“貨輪又不是航母，憑啥說搶就搶？”——去年11月，印度洋上那條中國商船被美軍直升機低空包圍、特戰(zhàn)隊員繩降登船的照片一流出，國內航運群直接炸鍋。老船員們比誰都清楚：這回不是罰款、不是扣押，是端著槍直接“查戶口”，比1993年“銀河號”斷糧斷水21天更野，連張法院傳票都省了。

更離譜的是，華盛頓事后憋了三天就甩出一句“可能載了軍用零件”，證據呢？——“涉及機密，不便公開”。行，一句話就把公海變自家后院。跑過中東航線的老軌吐槽：現(xiàn)在船上除了帶滅火器，是不是還得配律師？

別小看這次登船，它把國際海運的“潛規(guī)則”直接撕成明規(guī)則。以前老美玩“長臂管轄”，好歹還走流程：先制裁名單、再港口扣貨，現(xiàn)在倒好，海豹突擊隊當海關，機槍代替關稅單。說白了，誰拳頭大誰就是WTO，以后提單上除了寫“運費到付”，是不是還得加一句“如遇美軍，后果自負”？

最心慌的還不是中國。印度一家私營航運公司連夜開會：明天要運化肥到伊朗，會不會被當成“硝酸銨疑似爆炸物”？墨西哥灣跑朗姆酒的船東也嘀咕：古巴航線是不是哪天也會被“臨檢”？大家發(fā)現(xiàn)，只要華盛頓看你不順眼，任何貨輪都能被說成“浮動軍火庫”。公海自由？在機槍射程里自由。

北京這次反應也快：12月護航編隊突然“順路”南下，亞丁灣—印度洋—馬六甲，一條線三個點同時演習，信號簡單粗暴——“我的船，我罩”。聽說中遠內部已悄悄升級“應急按鈕”：一旦雷達上出現(xiàn)美軍舷號，立刻向附近052D發(fā)坐標，比打110還熟練。船員圈里甚至流傳新笑話：以前出海拜媽祖，現(xiàn)在出海拜北斗，信號滿格比燒香管用。

但光靠軍艦護鏢不是長久之計。有貨代老炮兒算過賬：真被美軍截一次，船期延誤兩周，光滯箱費就能燒掉整條航次利潤。更陰的是，美國還握著“金融遙控器”——SWIFT一拉黑，貨款直接凍在盧森堡的銀行。等于一邊搶船，一邊搶錢，雙殺。

所以，現(xiàn)在不少做中東、南美生意的中小貨主開始“曲線救國”：貨在中國港口先換上“中性”集裝箱，油漆刷掉中遠LOGO，提單發(fā)貨人改成新加坡殼公司，船一出馬六甲再換船名，一套操作比諜戰(zhàn)片還刺激。用他們的話說：“惹不起，我還藏不起？”——聽著心酸，卻是當下最現(xiàn)實的海運“土辦法”。

說到底，印度洋那夜槍響之后，全球航運都明白：海圖沒變，規(guī)則重寫。以后跑船，不止看天、看浪，還得看星條旗啥時候出現(xiàn)。誰家的貨輪不想被當靶子，要么抱團，要么長出自己的牙齒。畢竟，公海的風浪再大，也大不過“莫須有”的槍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