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2歲給女兒帶娃月薪5千，無意聽到小兩口對話，我連夜逃回老家

我是劉桂芬，今年52歲。

我是個農(nóng)村婦女，沒什么文化。

老伴走得早，我一個人拉扯大一兒一女。

兒子在縣城安了家，女兒嫁到了省城。

村里人都說我有福氣，兒女雙全，還都挺出息。

我也一直這么覺得，直到半年前那件事。

那天，女兒曉雅給我打電話。

她在電話里哭，說剛生完孩子，婆婆身體不好來不了。

她想讓我去幫忙帶帶孩子，順便照顧她的月子。

我是當媽的，聽到閨女哭，心都要碎了。

二話沒說，我收拾了幾件衣服，坐了大巴車就進了城。

到了女兒家，我才發(fā)現(xiàn)這活兒并不輕松。

女婿是個程序員，經(jīng)常加班到半夜。

女兒休產(chǎn)假在家，但身子虛，動不動就喊累。

我成了全家起得最早、睡得最晚的人。

買菜、做飯、洗衣服、打掃衛(wèi)生，還得給孩子洗澡、換尿布。

一天下來，我的腰像斷了一樣，躺在床上哼都不敢哼一聲。

剛過完滿月，女兒突然拿出一張銀行卡給我。

她說：“媽，這卡里有5000塊錢，是你這個月的工資?！?/p>

我愣住了，連忙推辭。

我說：“我是你親媽，伺候你是應該的，要什么錢？”

女兒硬把卡塞進我兜里。

她說：“媽，親兄弟明算賬。我也不能讓你白受累?！?/p>

“再說了，你要是不收，我和建國（女婿）心里過意不去?！?/p>

聽她這么說，我心里暖烘烘的。

我覺得女兒懂事了，知道心疼娘了。

收了錢，我干活更有勁了。

我想著，既然拿了工資，就得按保姆的標準要求自己。

我每天把地板擦得锃亮，飯菜變著花樣做。

就連女婿的襯衫，我都一定要熨得平平整整。

可是，慢慢地，我發(fā)現(xiàn)味道不對了。

自從給了那5000塊錢，女兒對我的態(tài)度變了。

以前她還會叫我一聲“媽，歇會兒吧”。

現(xiàn)在，她使喚我越來越順手，語氣也越來越生硬。

“媽，這湯太咸了，你怎么老是不記性？”

“媽，孩子的衣服要手洗，洗衣機洗不干凈，你偷什么懶？”

“媽，地上有根頭發(fā)，你剛拖的地怎么回事？”

我有一次實在太累，在沙發(fā)上瞇了一會兒。

女兒回來一看，臉立馬拉了下來。

她說：“媽，我給你開工資，不是讓你來睡覺的。”

“孩子正哭呢，你聽不見嗎？”

我趕緊爬起來去抱孩子，心里卻像堵了一團棉花。

我想解釋，我昨晚哄孩子一夜沒睡。

可話到嘴邊，又咽了下去。

我想，拿人錢財，替人消災，忍忍吧。

我也安慰自己，現(xiàn)在的年輕人壓力大，脾氣急點正常。

直到上周五晚上，那個意外徹底打醒了我。

那天是女婿的生日，我忙活了一整天，做了一大桌子菜。

吃完飯，我正在廚房洗碗。

女兒和女婿在客廳看電視，孩子睡著了。

廚房門沒關嚴，留了一條縫。

我就聽見女婿小聲說：“曉雅，咱媽最近瘦了不少，是不是太累了？”

“要不還是請個育兒嫂吧，讓媽歇歇?！?/p>

我手里拿著洗碗布，心里一熱。

心想女婿還是個有良心的人。

緊接著，我就聽到了女兒的聲音。

她一邊嗑瓜子一邊說：“請什么育兒嫂？你知道現(xiàn)在育兒嫂多貴嗎？”

“金牌育兒嫂一個月得一萬二，還得包吃包住，還要給紅包?！?/p>

“我媽多劃算啊，一個月5000塊錢打發(fā)了?！?/p>

“而且她是親姥姥，對孩子肯定比外人上心，還不怕她偷東西。”

女婿猶豫了一下說：“可那是你親媽，當保姆使喚不太好吧？”

女兒笑了一聲，那笑聲特別刺耳。

她說：“就是因為是親媽，才好使喚啊?！?/p>

“要是花錢請的保姆，我敢這么挑三揀四嗎？人家早甩臉子不干了。”

“我媽不一樣，我給她錢，她就覺得自己有價值。”

“再說了，我婆婆本來給了咱們一萬五請保姆的錢?！?/p>

“我給我媽5000，剩下的那一萬，正好夠咱倆還車貸?！?/p>

“這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，懂不懂？”

“你就別瞎操心了，她在農(nóng)村閑著也是閑著，來這還能掙錢，她心里指不定多高興呢。”

“只要給錢，她就愿意干，咱這是雙贏?！?/p>

聽到這兒，我手里的盤子差點滑落。

我死死抓著洗碗池的邊緣，指甲都要摳進不銹鋼里了。

原來在女兒眼里，我不是來幫忙的媽。

我是個廉價勞動力。

我是個為了5000塊錢，就可以隨便被使喚、被挑剔的“下人”。

她利用我的親情，榨取我的剩余價值，還要在背后算計那筆差價。

我突然想起這段時間，她對我那些頤指氣使的樣子。

想起她嫌棄我做的飯，嫌棄我洗的衣服。

原來，她是真的把我當成了花錢買來的服務員。

那一刻，我沒哭，也沒鬧。

我把洗好的碗一個個擦干，放進柜子里。

把廚房的地拖得干干凈凈。

然后，我回到了那個只有幾平米的小次臥。

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。

頭發(fā)白了一半，臉上全是皺紋，手粗糙得像樹皮。

這就是為了兒女操勞半輩子的下場嗎？

我坐在床邊，發(fā)了一會兒呆。

我想沖出去質(zhì)問她，問她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。

但我忍住了。

有些話一旦說破，母女情分就真的盡了。

但我知道，這個家，我是一分鐘也待不下去了。

我拿出那個裝衣服的蛇皮袋。

把我的幾件舊衣服疊好，放進去。

我又從兜里掏出那張銀行卡。

那是她給我的第一個月的工資，我一分錢沒舍得花。

我找了張紙，在上面寫了一行字：

“曉雅，媽老了，干不動了。這一萬五的活兒，媽只拿5000，實在干不了。錢在卡里，密碼是你生日。你們請個金牌育兒嫂吧?！?/p>

我把紙條壓在銀行卡下面，放在床頭柜上。

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，凌晨三點。

我背起包，輕輕打開房門。

客廳里靜悄悄的，那股熟悉的奶香味還在飄著。

我看了一眼主臥的門，沒有回頭。

我輕輕關上防盜門，走進了漆黑的樓道。

外面的風有點涼，吹在臉上生疼。

我打了輛車，直奔火車站。

買了最早一班回老家的票。

坐在候車室冰冷的椅子上，我終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淚。

火車開動的時候，手機響了。

是女兒打來的。

一遍，兩遍，三遍。

我看著那個熟悉的號碼，手指懸在屏幕上，始終沒有按下去。

最后，我把手機關機了。

回到老家，我把院子里的雜草拔了拔。

種上了我最愛的大蔥和小白菜。

鄰居王大嫂看見我，驚訝地問：“桂芬，不是在城里享福嗎？怎么回來了？”

我笑了笑，一邊鋤地一邊說：“城里再好，也不是自己的家。金窩銀窩，不如自己的狗窩?！?/p>

過了兩天，我才開了機。

微信里全是女兒發(fā)來的語音。

一開始是質(zhì)問：“媽，你去哪了？早飯誰做?。亢⒆涌蘖嗽趺崔k？”

后來是抱怨：“媽，你也太任性了，怎么說走就走？”

再后來是求饒：“媽，我錯了，你回來吧。保姆太貴了，而且對孩子不好?！?/p>

“媽，我給你漲工資，給你6000行不行？”

聽著這些語音，我心里竟然出奇的平靜。

我回了一條信息：“曉雅，媽不是嫌錢少。媽是想告訴你，親情不是買賣?！?/p>

“我是你媽，不是你花錢雇的長工?！?/p>

“你們的日子，終究要自己過。媽也要過幾天舒坦日子了。”

發(fā)完這條信息，我把手機扔到一邊。

給自己泡了一壺茶，坐在院子里曬太陽。

陽光真好，暖洋洋的。

我以前總覺得，為了兒女，受點委屈不算什么。

現(xiàn)在我明白了。

人到老了，得學會自私一點。

別為了所謂的“幫襯”，把自己的尊嚴都弄丟了。

有些忙，幫是情分，不幫是本分。

如果你的付出，在別人眼里只是廉價的交易。

那不如趁早放手，給自己留點體面。

朋友們，你們覺得我做得對嗎？

如果是你，聽到女兒那番話，你會怎么做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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