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49歲絕經(jīng)三年，老公夜夜折騰，我拿把剪刀掀了被子》
"啪！"我攥著剪刀的手抖得厲害，床頭燈把老陳的禿頭照得發(fā)亮。這男人正趴在我身上喘粗氣，我聞到他嘴里那股隔夜的酒氣，胃里一陣翻涌。49歲絕經(jīng)三年，我早不是二十年前那個會臉紅的小媳婦了，可他偏要學(xué)年輕人搞什么"情趣"，每晚折騰到凌晨。

老陳是國企倉庫保管員，身高一米七五，肚子圓得像懷胎八月。年輕時他總說"女人四十如虎"，現(xiàn)在倒好，我成了他嘴里"沒用的老太婆"。上周三我實在累得腰直不起來，他居然把床頭柜上的臺燈摔了："隔壁王姐52歲還能生二胎，你倒好，跟塊死木頭似的！"
那盞燈是我媽生前送的，玻璃罩子碎了一地。我蹲在地上撿碎片，手被扎出血也不覺得疼。結(jié)婚二十七年，我從紡織廠女工熬成車間主任，他倒從倉庫管理員混成"養(yǎng)老員"。白天他在公園下棋，晚上回來就折騰我，好像我天生就該當他泄欲的工具。

"你知不知道絕經(jīng)后同房有多疼？"我猛地掀開被子，老陳光溜溜的身子暴露在冷光里。他愣了兩秒，突然揚手要打："臭娘們兒敢頂嘴！"我抄起剪刀抵住他脖子："再動一下試試？"
這事得從三年前說起。那時我月經(jīng)突然停了，去醫(yī)院檢查說是卵巢早衰。醫(yī)生拿著報告說："這個年紀絕經(jīng)也正常。"可老陳不依不饒，非說我是"更年期作怪"。他開始買各種保健品，什么鹿茸酒、虎骨粉，逼著我每天喝。有次我偷偷倒進馬桶，被他發(fā)現(xiàn)后揪著頭發(fā)往墻上撞。

"你他媽是不是外面有人了？"他紅著眼眶吼，唾沫星子噴在我臉上。我摸著后腦勺的大包，突然想起二十歲那年，他在紡織廠門口舉著玫瑰花等我下班。那時他多好啊，會幫我擰瓶蓋，會在我生理期煮紅糖水。
轉(zhuǎn)折點在去年冬天。我發(fā)燒39度，渾身酸痛得下不了床。老陳非說"運動出汗能退燒"，硬把我從被窩里拽出來。我穿著單薄睡衣在客廳打轉(zhuǎn)，他跟在后面解皮帶。突然我眼前一黑，整個人栽倒在地。再醒來時，鼻子里插著氧氣管，護士說我是肺炎加過度勞累。

"您先生呢？"小護士問。我望著天花板上的霉點，突然笑出聲。那笑聲像破風箱，嚇得護士趕緊跑出去叫醫(yī)生。
出院那天，老陳破天荒來接我。他坐在駕駛座上抽煙，車窗縫里飄進來的雪粒打在我臉上。路過超市時，我說要買點菜，他猛地剎車："買什么買？回家給我煮面！"我摸著口袋里那把從醫(yī)院順來的手術(shù)剪，突然覺得這日子過不下去了。
真正爆發(fā)是在上周五。我參加完車間退休歡送會回家，發(fā)現(xiàn)臥室被翻得亂七八糟。衣柜里我的內(nèi)衣全被扔在地上，老陳正舉著手機錄像："讓工友看看，你老婆多風騷！"我搶過手機摔在地上，屏幕裂成蜘蛛網(wǎng)。他反手給我一耳光，我耳朵嗡嗡響，聽見他說："裝什么純潔？你當年在紡織廠跟主任搞破鞋的事，我可都記著！"

這句話像把刀，直插進我心窩。1997年那個雨夜，車間主任把我堵在倉庫，是我在他胳膊上咬出血印才逃出來的。這件事我誰都沒說過，包括老陳。現(xiàn)在他居然用這種臟水潑我？
我沖進廚房拿了把剪刀，再回到臥室時，老陳正躺在床上刷手機。我掀開被子，他驚得跳起來："你瘋了？"我舉著剪刀冷笑："今天要么你死，要么我死。"他突然軟下來，跪在地上求饒："我就是想跟你親近親近..."

"親近？"我剪斷他枕邊的睡衣帶子，"你把我當人看過嗎？"剪刀"咔嚓"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。他褲子滑下來，露出松弛的肚皮和稀疏的毛發(fā)。我忽然想起女兒結(jié)婚那天，他穿著筆挺的西裝，在婚禮上哭得像個孩子。
現(xiàn)在那個孩子般的男人，正用最惡毒的話攻擊我。我累了，真的累了。剪刀尖抵住他大腿時，他終于哭了："別...別剪..."我手一抖，在他腿上劃了道血口子。血珠滲出來，像極了當年我流產(chǎn)時，床單上的紅。
那天之后，我搬到了女兒家。老陳每天打電話來罵，我統(tǒng)統(tǒng)掛斷。昨天在超市碰到以前的工友，她欲言又止："你...你老公最近..."我笑著打斷她："我跟他離婚了。"

現(xiàn)在我坐在女兒家的陽臺上，看著樓下跳廣場舞的老太太們。她們穿著大紅大綠的裙子，笑得那么開心。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離婚協(xié)議書，突然覺得空氣都是甜的。49歲又怎樣？絕經(jīng)了又怎樣？我還有大把的好日子要過呢。

手機突然響了，是老陳的號碼。我按下接聽鍵，聽見他帶著哭腔說："回來吧...我保證不折騰了..."我望著天邊的晚霞，輕聲說："老陳啊，有些東西碎了，就是碎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