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月29日，89架戰(zhàn)機、28艘軍艦貼著臺灣鼻尖轉(zhuǎn)圈，臺軍突然宣布：基層軍官可以“先開槍再報告”。這不是演習(xí)通告，是生死狀。

我把新聞滑到這兒，手指停在屏幕上半分鐘——小時候玩紅警，最怕的就是把“自由攻擊”點開，坦克自己沖上去?，F(xiàn)在真有人把那個按鈕交到了前線排長手里。

那天早上，澎湖馬公港的雷達官小黃（他同學(xué)跟我同宿舍）看著屏幕全是紅點，耳機里傳來“已進入12海里”，他后來說腦子只蹦出一句：靠，今天真的要打卡上班？

臺軍高層解釋得很體面：縮短反應(yīng)鏈。翻譯成人話就是——上級怕?lián)?zé)，干脆把鍋甩給一線。

賴清德在臉書寫“絕不投降”，配圖是迷彩頭盔。我翻到底下留言，最高贊是“老板，你先扛槍啊”。

恒春半島的民宿老板阿吉最懂氣氛。他把沙灘傘全收進倉庫，說去年這時候游客還在曬比基尼，現(xiàn)在只剩導(dǎo)彈車留下的履帶印，像給沙灘文了身。

實彈落點離小琉球漁區(qū)不到20海里。漁民老周說，廣播里喊“請迅速撤離”，他回罵：魚又不聽廣播，走了誰賠油錢？

大陸這邊也沒閑著。抖音上刷到一條直播，廈門環(huán)島路有人舉著手機拍對岸戰(zhàn)機尾跡，彈幕齊刷“新年煙花提前放”。手機背后是真真切切的兩艘075兩棲艦在霧里頭晃。

我把兩邊新聞拼在一起，發(fā)現(xiàn)同一個時間點：臺軍宣布“第一擊”授權(quán)后三小時，解放軍加派了第二波殲-16。像是彼此遞臺階，又像是互相遞刀子。

最魔幻的是股市。臺股早盤跌200點，航運股卻飆漲停——資本的邏輯簡單粗暴：真打，船就值錢了。

有朋友問我：到底打不打？我想起小時候放鞭炮，引線“呲啦”一聲后，最嚇人的不是爆炸，是那一秒誰也不知道它會不會啞。

現(xiàn)在這根引線交到一群二十來歲的排長、飛行員、雷達官手里。他們喝的奶茶可能還是你上午排隊買的那家。

所以別問打不打，要問敢不敢把奶茶杯摔了先。

臺海現(xiàn)在就是一杯沒封口的奶茶，被兩邊晃來晃去，誰手一抖，全街都是珍珠。

真想讓珍珠不蹦，辦法也土得掉渣：把杯子放下，先喘口氣。

可惜兩邊都在比誰的腕力大，沒人肯先松手。

最后一句話送給所有握著按鈕的人：戰(zhàn)爭沒有回放鍵，按下去，奶茶變血，珍珠變彈片，后悔藥沒得外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