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留住36歲情人娶她15歲親女兒，賣掉昭陵六駿的古董教父，死后留下半個巴黎遺產

一九七八年，盧芹齋在紐約咽下了最后一口氣，享年九十八歲。

這老爺子一走，整個歐美收藏圈都炸了鍋，大家伙兒都盯著那份長得嚇人的遺產清單。

里頭隨便拎出來一件青銅器，都能讓大都會博物館那幫專家流哈喇子，更別提他在巴黎還有能買下半個街區(qū)的房產。

可對于那個在精神病院關了大半輩子的遺孀來說，這潑天的富貴，不過是一場做了五十年的噩夢。

誰能想到，這個把西方“中國藝術帝國”一手搭建起來的教父級人物，人生最關鍵的一步棋，竟然是一場精心算計的“換親”。

說白了，就是為了能跟36歲的情人長相廝守，他硬是娶了情人年僅15歲的親閨女。

這事兒聽著比現(xiàn)在的狗血劇還離譜，可在當年那個動蕩的亂世里，這就是盧芹齋——一個來自中國湖州的窮小子，在西方世界野蠻生長的生存法則。

咱們把時間倒回去，看看二十世紀初的巴黎。

那時候的巴黎那是真熱鬧，盧芹齋剛來的時候，身份低得可憐，就是南潯張家少爺?shù)囊粋�跟班。

誰也沒把他當回事，可這小子天生就長了一雙“鬼眼”。

他很快就看明白了一件事：比起苦哈哈地倒騰生絲，巴黎那些閑得發(fā)慌的貴族，對神秘的東方古董更有興趣。

在他發(fā)跡的路上，有個叫奧爾加的法國女人怎么都繞不開。

這女人可不是一般的裁縫，那是家道中落的貴婦，眼光毒，更懂巴黎名利場的潛規(guī)則。

兩人一碰頭，那是干柴烈火，更重要的是利益互補：盧芹齋缺個進上流社會的引路人，奧爾加缺個能掙錢的錢袋子。

但這事兒有個大麻煩，奧爾加比他大太多，而且還有個女兒，這要是傳出去，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。

眼看這路要走絕了，一個讓現(xiàn)代人聽了都得把下巴驚掉的方案出來了：讓盧芹齋娶奧爾加的女兒，瑪麗。

這一手操作，簡直是神來之筆。

這根本不是一場婚禮，而是一次冷酷到極點的資產重組。

那個才15歲的小姑娘瑪麗，估計連戀愛是啥都沒搞明白，就被親媽和那個所謂的“愛人”推到了臺前。

對盧芹齋來說，這一招太絕了：既有了合法的法國身份，又能名正言順地跟丈母娘住在一個屋檐下，連買賣古董的門面都有了自家人打理。

這一家三口的日子，過得那叫一個畸形。

在外面，盧芹齋是溫文爾雅的東方紳士，見人三分笑；回到家，他就是絕對的皇上。

可憐的瑪麗，夾在丈夫和母親中間，還得眼睜睜看著這兩人眉來眼去。

這種精神上的折磨，放在誰身上都受不了，最后瑪麗徹底崩了，精神分裂成了她逃避這個荒唐家庭的唯一出路。

就在這棟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的大宅子外面，盧芹齋的“盧吳公司”那可是馬力全開，生意做得風生水起。

這人聰明得讓人害怕。

他知道洋鬼子根本不懂中國文物，所以他賣的不僅僅是東西，更是“故事”。

他把那些從國內低價收來的，甚至是從古墓里刨出來的東西，全給包裝成神秘的東方神話。

那時候也沒個互聯(lián)網，誰也不知道真假，盧芹齋說是啥就是啥。

他手里握著西方世界對中國藝術的“最終解釋權”，哪怕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冥器，經他那張嘴一忽悠，也能變成皇室秘寶。

但這背后的代價，那是真慘。

當時的中國，老百姓活不下去了，軍閥混戰(zhàn)，故宮里的太監(jiān)忙著偷東西換大煙抽，各地的土匪忙著挖墳。

盧芹齋正好鉆了這個空子。

他和國民黨的大佬們稱兄道弟，利用外交豁免權，甚至買通海關，把數(shù)以萬計的國寶一箱箱往國外運。

最讓人心疼的，就是那是“昭陵六駿”。

那是唐太宗李世民心尖上的寶貝啊，其中的“颯露紫”和“拳毛騧”，就是經他的手流出去的。

為了方便運輸，甚至把石刻給打碎了裝箱。

現(xiàn)在這兩塊石頭還躺在賓夕法尼亞大學博物館里，每次看到，都覺得那是歷史的一道疤。

這就像是強盜搶走了你家的傳家寶，然后一臉無辜地說：“你看，放在我這里比放在你那兒安全。”

這就是典型的強盜邏輯，可在那會兒，西方人還真就吃這一套。

當然了 盧芹齋這人也復雜。

晚年他拼命想洗白自己，寫回憶錄說自己是在“保護”文物。

咱們客觀說一句，比起那些把銅像熔了造子彈的軍閥，盧芹齋確實讓這些東西留下來了。

但這就像是把人家的孩子搶走，給口飯吃，就能說自己是救世主嗎？

這道理講不通。

到了上世紀三十年代，國內開始重視文物保護了，法律也嚴了，盧芹齋的生意不好做了。

不過這時候人家早就賺夠了，在巴黎建了個著名的“紅樓”。

這房子外頭看著是中式的，里頭全是西式那一套，跟他本人一樣：皮是黃的，心早就白了，全是生意經。

后來二戰(zhàn)爆發(fā)，他不得不把攤子挪到美國。

晚年的盧芹齋，守著金山銀山，日子其實也沒多舒坦。

那個被他當工具人的老婆，在精神病院里熬日子；那個讓他費盡心機討好的丈母娘，也早就進了土。

在這個看著光鮮亮麗的古董帝國里，仔細算算，其實沒一個是贏家。

盧芹齋這一輩子，就是那個畸形時代的縮影。

他把人性算計到了極致，把國難變成了商機。

他確實讓西方人知道了中國古代藝術有多牛，把中國古董的價格炒上了天，但他用的那些手段，讓咱們今天提起來，心里頭還是跟堵了塊石頭似的。

直到現(xiàn)在，你去大英博物館，去大都會，看著那些玻璃柜里精美絕倫的寶貝，看著它們被一群洋人指指點點，那種痛楚是真真切切的。

這些不會說話的文物背后，藏著一個精明商人的算盤，也藏著一個15歲少女破碎得撿不起來的一生。

歷史這東西，從來沒走遠。

它就靜靜地在那兒盯著我們，像是在提醒：一個家也好，一個國也罷，要是守不住自己的東西，就會有無數(shù)個“盧芹齋”，打著“傳播文明”的幌子，把你的靈魂標個價，轉手就給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