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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代單挑大連黑白兩道,金州火拼驚現(xiàn)三方死戰(zhàn)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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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
九七年末,四九城的風已經(jīng)帶著刺骨的寒意,刮得胡同里的電線嗚嗚作響。加代坐在自己開的洗浴中心辦公室里,指尖夾著一支點燃的香煙,煙霧裊裊升起,模糊了他略帶疲憊的臉龐。窗外的霓虹燈依舊閃爍,卻照不進他心里那點莫名的煩躁。

年底的社會上本就事多,收賬的、搶地盤的、酒局上拌個嘴就動刀子的,每天都有各種糟心事往他耳朵里鉆。加代靠在真皮沙發(fā)上,長長地吐了口煙圈,心里突然冒出個念頭:這日子過得太他媽沒意思了,不如出去溜達溜達,旅旅游,換個地方透透氣。

去哪呢?他第一個想到的是廣東深圳,那是他發(fā)跡的地方,有不少老兄弟。可轉念一想,那邊的事兒也不少,各路關系盤根錯節(jié),回去了指不定又得被瑣事纏上,根本落不下清閑。他搖了搖頭,把這個念頭拋到了腦后。

指尖的香煙燃到了盡頭,燙了一下他的手指,加代猛地回過神來。就在這時,一個名字跳進了他的腦海——大連的段甫濤。倆人的關系正經(jīng)不錯,之前在幾次全國性的江湖聚會上相識,脾氣相投,后來又互相幫過幾次忙,算得上是過命的交情。段甫濤在大連絕對是響當當?shù)娜宋?,號稱“大連仁義三哥”,黑白兩道都吃得開,家里還有錢,在當?shù)氐耐麡O高。

“就去大連!”加代拍了下大腿,當即拿起桌上的大哥大,撥通了段甫濤的電話。

電話響了沒幾聲就被接了起來,聽筒里傳來段甫濤爽朗的聲音:“喂,哪位???”

“三哥,是我,加代?!?/p>

“哎喲,代弟!稀客??!”段甫濤的聲音瞬間提高了八度,透著一股親熱,“咋想起給三哥打電話了?是不是有啥事兒?”

“沒啥事兒,就是在京城待膩歪了,想出去走走,尋思著去大連投奔你,跟你喝兩杯,順便逛逛?!奔哟χf。

“那感情好??!”段甫濤一口答應下來,“你啥時候來?我提前給你安排好,保證讓你在大連玩得痛快!吃的喝的玩的,三哥全包了!”

“我這邊收拾一下,明天一早就動身,帶著馬三、丁健他們幾個,人不多,你別太破費?!?/p>

“跟三哥客氣啥!你能來就是給我面子。行了,就這么定了,我在大連等你!”

掛了電話,加代心里的煩躁一掃而空,立馬叫來了馬三、丁健和肖娜,跟他們說了去大連旅游的事兒。幾人一聽,都挺高興,這些日子跟著加代處理各種雜事,也早就想放松放松了。尤其是馬三,還特意拉上了自己的媳婦徐婉,說是要帶著媳婦一起沾沾光。

第二天一早,加代帶著馬三、丁健、肖娜還有徐婉,開了兩臺車,一臺奧迪,一臺紅旗,浩浩蕩蕩地往大連趕去。一路風馳電掣,傍晚時分就到了大連市區(qū)。段甫濤早就帶著幾個兄弟在高速口等著了,一見到加代的車,立馬迎了上去。

“代弟,可把你盼來了!”段甫濤走上前,跟加代來了個大大的擁抱。

“三哥,麻煩你特意過來接我?!奔哟χf。

“客氣啥!走,先去酒店放行李,我已經(jīng)在富麗華大酒店訂好房間了,晚上咱們就在旁邊的巴拿納酒吧好好喝點,給你接風洗塵!”段甫濤熱情地招呼著。

眾人跟著段甫濤來到富麗華大酒店,放下行李后,稍作休整,就直奔樓下的巴拿納酒吧。酒吧里燈火輝煌,音樂震天,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隨著節(jié)奏扭動著身體,氣氛十分熱烈。段甫濤早就訂好了一個豪華卡包,幾人一進去,服務員就趕緊端上了各種好酒和果盤。

“來,代弟,還有馬三、丁健兄弟,咱們先干一杯!歡迎你們來大連!”段甫濤端起酒杯,大聲說道。

“謝謝三哥!”眾人紛紛端起酒杯,碰了一下,一飲而盡。

幾人邊喝邊聊,氣氛十分融洽。段甫濤又給加代介紹了幾個大連本地的朋友,其中有個叫日本的,是巴拿納酒吧的老板,也是段甫濤的好兄弟,為人十分豪爽。徐婉坐在馬三身邊,安安靜靜地喝著果汁,偶爾跟肖娜聊上幾句。

可誰也沒想到,一場麻煩正在悄悄逼近。

酒吧里有個叫虎豹的混子,本名叫鄒衛(wèi),因為從小脾氣火爆,下手狠辣,被人起了個外號叫“虎豹”。這小子在大連也算有點名氣,開了兩家歌廳,一家叫一步天,一家叫五彩城,平時靠著欺負弱小、敲詐勒索過活,身邊總跟著幾個狐朋狗友。

當天晚上,虎豹也帶著幾個兄弟在酒吧里喝酒,喝得醉醺醺的,眼神四處亂瞟。當他看到卡包里的徐婉時,眼睛一下子就直了。徐婉長得漂亮,氣質又好,在昏暗的燈光下更顯迷人?;⒈D時起了歹心,端著酒杯,搖搖晃晃地就朝著加代他們的卡包走了過去。

“喲,這小娘們長得挺正??!”虎豹一屁股坐在徐婉旁邊的沙發(fā)上,眼神猥瑣地盯著徐婉,嘴里還噴著酒氣。

馬三一看,頓時就火了,“騰”地一下站了起來,指著虎豹罵道:“你他媽找死是吧?離我媳婦遠點!”

“喲呵,還挺護犢子?”虎豹不屑地笑了笑,根本沒把馬三放在眼里,伸手就要去摸徐婉的臉,“小娘們,跟哥走,哥帶你去吃好吃的,比跟這窮小子強多了。”

徐婉嚇得往馬三身后躲了躲。馬三怒火中燒,抬手就要打虎豹。段甫濤一把攔住了他,對著虎豹冷冷地說:“朋友,在我段甫濤的場子,你最好老實點,趕緊滾?!?/p>

虎豹抬頭看了段甫濤一眼,醉醺醺地說:“段甫濤?啥他媽段甫濤,沒聽過!這酒吧是日本的,又不是你的,我想干啥就干啥!”

日本在旁邊一聽,也站了起來,沉聲道:“虎豹,這是我濤哥的朋友,你別在這搗亂,趕緊走!”

“日本?你也敢管我的事?”虎豹嘿嘿一笑,突然伸出手,一把抓住了徐婉的手腕,用力往懷里拽,“小娘們,跟我走!”

“你他媽放開我!”徐婉嚇得尖叫起來。

這一下徹底激怒了眾人。段甫濤沒等馬三動手,抄起桌上的一個啤酒瓶,對著虎豹的后腦勺“砰”地就是一下。啤酒瓶瞬間碎成了渣,虎豹疼得“嗷”一聲叫了出來,手也松開了。

“操你媽的,敢打我?”虎豹捂著后腦勺,酒意醒了大半,眼神兇狠地盯著段甫濤。

段甫濤上前一步,抬手又給了虎豹兩個大嘴巴子,“啪”“啪”兩聲,清脆響亮。“在大連,敢跟我段甫濤叫板的,你是第一個!趕緊帶著你的人滾,不然我廢了你!”

虎豹帶來的幾個兄弟一看大哥被打了,剛想上前,就被丁健和段甫濤的幾個兄弟攔住了。丁健眼神一冷,捏了捏拳頭,指節(jié)發(fā)出“咔咔”的響聲,那幾個小子頓時嚇得不敢動了。

虎豹捂著后腦勺,又摸了摸被打紅的臉,知道自己今天遇上硬茬了。他狠狠地瞪了段甫濤和加代一眼,撂下一句狠話:“你們給我等著!”然后帶著幾個兄弟,像喪家之犬一樣,灰溜溜地從酒吧里跑了出去。

虎豹他們開著兩臺車,沒走出去多遠,虎豹就對著開車的兄弟喊道:“別走了,把車停到路邊!”

車一停下,虎豹就歪著腦袋對身邊的于正龍說:“正龍,今天咱們他媽吃虧了,這事兒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!你回咱們廠子里邊,把五連子給我取過來!”

于正龍一聽,嚇了一跳,“哥呀,你啥意思?你要干段甫濤???那段老三可不是好惹的,黑白兩道都好使!”

“好不好使能咋的?”虎豹怒吼道,“他打了我一瓶子,還扇了我兩個嘴巴子,這口氣我咽不下去!不用你管,我讓你咋干你就咋干,馬上去把五連子取來!我這邊再找兄弟,咱們回去干他!”

于正龍一看虎豹動了真怒,不敢再反駁,只能點頭答應:“行,哥,我這就去拿五連子。”說完,帶著兩個兄弟,直接開車回虎豹的五彩城歌廳取家伙去了。

虎豹坐在車里,拿出大哥大,撥通了一個電話:“喂,耗子,你現(xiàn)在在一步天嗎?”

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:“哥呀,我在呢,咋的了?”

“你現(xiàn)在身邊有多少兄弟?”虎豹問道。

“我這身邊能有20多個兄弟?!?/p>

“那行,你把這20多個兄弟都給我叫上,家伙事兒都帶上,馬上到富麗華大酒店來!”虎豹命令道。

耗子一愣,問道:“哥呀,咋的了?你要打誰???”

“你他媽別管我打誰,我要干段甫濤!”虎豹不耐煩地說。

“啥?哥,你要干段老三?你跟他發(fā)生沖突了?”耗子嚇了一跳,“那段老三可不是一般人,家里有實力,黑白兩道都吃得開,咱們是不是得合計合計?”

“合計個雞毛!”虎豹怒吼道,“我讓你來你就來,別廢話!他扇了我兩個嘴巴子,這事兒不能就這么完了!馬上過來!”

“行,行,哥,我知道了,我馬上就過去?!焙淖硬桓以龠`抗,趕緊掛了電話去召集人手。

而此時,加代他們在酒吧里還不知道虎豹已經(jīng)在外面集結人手準備報復了?;⒈吆螅胃龑χ焱駟柕溃骸暗苊?,你沒事吧?你老公也揍了他,三哥也扇了他兩個嘴巴子,這口氣也出了,別往心里去,咱們不能因為這小子攪了咱們的心情?!?/p>

徐婉搖了搖頭,說道:“段三哥,我沒事,既然都打了,那就拉倒吧,咱們接著喝酒?!彼龥]敢跟馬三說虎豹剛才摸了她、還想拽她的事,她知道馬三的脾氣,要是說了,馬三肯定得沖出去跟虎豹拼命,到時候指不定又要出啥亂子。

段甫濤點了點頭,對著加代和馬三說:“代弟,三兄弟,咱們接著喝,別因為這種人影響了咱們的興致?!?/p>

眾人又回到卡包里,繼續(xù)喝酒聊天,根本沒把虎豹當回事。段甫濤在大連本來就牛逼,根本瞧不上虎豹這種小混子,再加上家里有錢有勢,他覺得虎豹就算再不服氣,也不敢再來找事。

可他們萬萬沒想到,虎豹這次是真的急眼了。沒過多久,于正龍就帶著五連子回來了,一共六把。緊接著,耗子也帶著20多個兄弟趕了過來,每個人手里都拿著大開山、鋼管子之類的家伙。30多號人,手里拿著家伙,在富麗華大酒店門前集合,氣勢洶洶。



虎豹自己抄起一把五連子,一摟膛火,對著眾人喊道:“都聽好了!咱們現(xiàn)在就回巴拿納酒吧,找段甫濤和那個北京來的加代算賬!到了里面,看我的眼色行事,我讓你們干,你們就跟我往死里干!走!”

說完,虎豹帶著30多號人,拎著家伙,浩浩蕩蕩地朝著巴拿納酒吧沖了過去。

此時的酒吧里依舊歌舞升平,舞臺上的歌手正在唱著勁歌,舞池里的人們依舊沉浸在歡樂之中。加代、段甫濤他們坐在卡包里,一邊喝酒,一邊看著舞臺上的表演,十分愜意。

誰也沒注意到,虎豹帶著人已經(jīng)闖進了酒吧。門口的經(jīng)理一看這陣仗,趕緊上前攔住:“衛(wèi)哥,你這是干啥呀?”

“干你媽!”虎豹根本不跟他廢話,攥起拳頭,對著經(jīng)理的臉就是一電炮,直接把經(jīng)理干倒在地。隨后,他舉起五連子,對著天花板“咕咚”就是一槍。

槍聲一響,酒吧里瞬間安靜了下來。音樂停了,跳舞的人們也停下了動作,一個個驚恐地朝著門口望去。加代、段甫濤他們也聽到了槍聲,趕緊朝著門口看去。

虎豹拎著五連子,大聲喊道:“都給我消停點!別唱了,別跳了!”說完,帶著30多號兄弟,直奔加代他們的卡包而來。

肖娜和徐婉嚇得臉色發(fā)白,緊緊地靠在一起。馬三、丁健趕緊站起身,擋在了加代和兩個女人的前面。

加代對著段甫濤小聲問道:“三哥,咋整?”

段甫濤一臉鎮(zhèn)定,說道:“代弟,沒事,你放心,有三哥在,啥事都不帶有的,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咋的。”

很快,虎豹就帶著人沖到了卡包前,拿著五連子直接指向段甫濤:“段老三,你不是挺牛逼嗎?剛才不是敢打我嗎?”

跟段甫濤一起來的董海波,是中山區(qū)的大哥,也挺有實力,他往前一站,對著虎豹說道:“虎豹,你想干啥?拿著五連子對著三哥,你是不是活膩歪了?”

“波哥,這事兒跟你沒關系,你別插手?!被⒈f道,“段甫濤打了我兩個嘴巴子,今天這事兒必須有個說法。三哥,我也不為難你,你給我賠禮道歉,這事兒就算了?!?/p>

段甫濤冷笑一聲:“虎豹,你他媽是不是不想好了?讓我給你賠禮道歉?不可能!我今天就在這坐著,我看你能把我咋的!你要是個爺們,就拿著五連子把我干銷戶了!”

“段老三,你別給臉不要臉!”虎豹怒視著段甫濤,“啥事別做太絕了,你別逼我!”

這時,日本也站了起來,對著虎豹罵道:“虎豹,你他媽敢這么跟三哥說話?有啥事沖我來!”

日本話音剛落,虎豹身邊的于正龍就動了。這小子也是個狠角色,手里拎著五連子,往前一步,二話不說,直接用五連子的槍把對著日本的腦袋“哐當”就是一下。

日本慘叫一聲,直接被打倒在地,腦袋上瞬間流出了鮮血,用手一捂腦袋,迷迷糊糊的,根本起不來。

董海波一看,急了:“虎豹,你太過分了!能不能給波哥一個面子,這事兒就算了?”

“海波,你別說話了?!被⒈静唤o他面子,又看向段甫濤,“段老三,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,你到底能不能給我道歉?”

“你做夢!”段甫濤絲毫不讓步。

加代在旁邊實在看不下去了,站起身說道:“哥們,你有點太過分了吧?”

段甫濤一把攔住加代:“代弟,這事兒跟你沒關系,你別管?!?/p>

段甫濤剛說完,虎豹就不耐煩了。他一眼瞥見桌上的啤酒瓶,伸手抄起一個,對著段甫濤的腦袋“砰”地就是一下。啤酒瓶瞬間碎了,段甫濤從沙發(fā)上直接被打倒在地,腦袋上也流出了鮮血,他捂著腦袋,怒視著虎豹:“你他媽真敢打我?你敢打你三哥?”

“我他媽就揍你了!你不是牛逼嗎?我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跟我牛逼!”虎豹囂張地說道,“以后記住了,見著我虎豹,給我低調點!”

董海波在旁邊看著,也不敢再說話了,他知道虎豹是真的急眼了,誰也不慣著。

隨后,虎豹走到加代面前,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說道:“還有你,北京來的是吧?以后到了大連,別他媽裝逼!”說完,抬手對著加代的臉蛋子“啪啪”拍了好幾下。

加代的兄弟們都怒了,想動手,可對方手里都拿著家伙,他們手里啥也沒有,動手只能吃虧,只能強壓著怒火。

虎豹拍完加代,又舉起五連子,對著天花板“咕咚”又開了一槍,大聲喊道:“你們都聽好了!今天我不跟你們一般見識,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!以后再跟我裝逼,我全給你們崩了!走!”

說完,虎豹一擺手,帶著兄弟們浩浩蕩蕩地走了。于正龍還不甘心,對著虎豹說道:“哥,就這么走了?不如我崩段老三一槍,讓他知道咱們的厲害!”

“行了,正龍,今天先這樣。”虎豹說道,“再有下一次,直接廢了他!走!”

虎豹他們走后,酒吧里的工作人員和服務員趕緊跑了過來,把日本和段甫濤扶了起來。日本捂著腦袋,罵道:“操你媽的虎豹,這個虎逼,真敢打我,你等著!”

段甫濤也捂著腦袋,怒氣沖沖地說道:“虎豹,你行!你敢打我,你等著!海波,趕緊打電話找人,咱們干他!”

加代也急了,拿出大哥大就要給哈爾濱的焦元南打電話:“三哥,我找人!這小子太牛逼了,誰都敢打,我讓焦元南帶著兄弟過來,收拾他!”

段甫濤一把搶過加代的大哥大,說道:“代弟,不用你找人!你到了大連,還用你找人嗎?誰也不用找,我給小平打個電話,讓小平回來收拾他!咱們先去診所把腦袋包上,我馬上給小平打電話?!?/p>

眾人趕緊扶著段甫濤和日本,從酒吧里出來,到旁邊的診所處理傷口。醫(yī)生給兩人的腦袋上了藥,纏上了紗布。處理完傷口后,段甫濤拿出大哥大,撥通了王平和的電話。

王平和是瓦房店的大哥,也是段甫濤的好兄弟,生性勇猛,手下有一批敢打敢殺的兄弟,在大連的江湖上也是響當當?shù)娜宋?。當時王平和正在北京辦事。

電話接通后,聽筒里傳來王平和的聲音:“喂,三哥,咋的了?是不是跟代哥在一起喝酒呢?”

“別他媽提喝酒了!”段甫濤怒氣沖沖地說,“我讓人給揍了!”

王平和一聽,急了:“啥?三哥,你讓人給揍了?在大連誰敢打你???”

“還能有誰,虎豹那個虎逼!”段甫濤說道,“他不僅打了我,還打了日本,連北京來的代哥都讓他扇了兩個嘴巴子!”

“啥?還打了代哥?”王平和更急了,“三哥,因為啥?。俊?/p>

段甫濤把事情的經(jīng)過簡單說了一遍:“虎豹這個逼養(yǎng)的,在酒吧里調戲馬三的媳婦,被我們揍了一頓,然后他就找了一群人,拿著五連子回來報復,我們沒防備,就被他給打了。關鍵是代哥第一次來大連,就讓他給欺負了,咱們的面子都丟盡了!”

“操他媽的虎豹!”王平和怒吼道,“三哥,你把電話給代哥,我跟他說?!?/p>

段甫濤把電話遞給加代。加代接過電話,說道:“小平,我沒事,就是讓他扇了兩個嘴巴子,倒是三哥和日本傷得不輕?!?/p>

“代哥,你別著急,我現(xiàn)在就回大連!”王平和說道,“今天晚上我就動身,明天一早就到!打你們的人,我絕對不會放過他!你不用找焦元南了,到了大連,就是我的地盤,我來收拾他!”

“行,小平,那就麻煩你了。”加代說道。

掛了電話,段甫濤對著加代歉意地說道:“代弟,今天都怨我,沒招待好你,還讓你受了委屈。我不該帶你們來這種地方?!?/p>

日本在旁邊不樂意了:“三哥,你咋能這么說呢?跟我這地方有啥關系?你們平時不也總來玩嗎?再說你們一晚上消費一萬多,我也沒要你們錢?。∥疫@酒吧裝修花了兩三百萬,不夠豪華嗎?”

“行了,日本,別說了。”段甫濤擺了擺手,“代弟,今天晚上先這樣,我送你們回酒店休息,等明天小平回來,咱們再收拾虎豹。”

加代點了點頭,他知道現(xiàn)在沒有王平和幫忙,確實收拾不了虎豹?;⒈@小子太生性了,手里又有家伙,硬拼肯定不行。

眾人回到酒店后,各自回房間休息了。加代躺在床上,翻來覆去睡不著,心里十分憋屈。他在四九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,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?被人當著兄弟的面扇嘴巴子,這還是頭一次。他暗暗下定決心,一定要讓虎豹付出代價。

再說虎豹,為啥這么囂張呢?這小子從小就脾氣火爆,天不怕地不怕,最開始別人給他起外號叫“火爆”,后來叫著叫著就成了“虎豹”。他在大連混了這么多年,靠著心狠手辣,也積累了一些勢力,身邊總跟著一群小弟,平時欺負欺負小商小販,敲詐點錢財,沒人敢惹。這次被段甫濤打了,他覺得丟盡了面子,所以才不惜一切代價要報復。

當天晚上,王平和在北京也沒閑著。他立馬叫上身邊的幾個兄弟:小軍子、二紅、江濤、瓦力,五個人開了一臺車,從北京出發(fā),連夜往大連趕。一路上,他們踩著油門,風馳電掣,第二天早上七點多,就趕到了大連。

王平和沒有給段甫濤打電話,直接給加代打了過去:“喂,代哥,我是小平,我現(xiàn)在到富麗華大酒店樓下了,你們在幾樓?我上去找你。”

加代剛睡醒,一聽王平和到了,趕緊說道:“小平,你別上樓了,我下樓找你?!?/p>

掛了電話,加代趕緊叫醒了馬三、丁健他們,幾人收拾了一下,就下樓了。

一到酒店大堂,加代就看到王平和坐在沙發(fā)上,身邊跟著四個精悍的兄弟。富麗華大酒店的經(jīng)理也在旁邊陪著,端茶倒水,十分殷勤。王平和在大連的名氣很大,經(jīng)理也不敢怠慢。

“小平,你可來了!”加代走上前,跟王平和握了握手。

王平和站起身,上下打量了加代一番,問道:“代哥,沒事吧?那虎豹真敢扇你嘴巴子?”

“沒事,就是有點憋屈?!奔哟α诵?,“三哥和日本傷得不輕,腦袋都纏著紗布。”

“走,咱們坐下說?!蓖跗胶驼f道,“我已經(jīng)給三哥和日本打電話了,他們一會兒就過來?!?/p>

幾人剛坐下沒多久,段甫濤和日本就來了。兩人腦袋上都纏著厚厚的紗布,臉色蒼白,走路都有點晃悠。

王平和一看,皺了皺眉,說道:“三哥,你咋能讓人給打成這樣?在自己的地盤上,還能吃這虧?日本,你也太沒用了,在自己的酒吧里,連這點事都擺不平,讓人給打這樣!”

日本委屈地說道:“平哥,別提了,那虎豹帶著五六十把五連子,我們手里啥也沒有,根本沒法跟他們干??!”

“行了,別說了?!蓖跗胶蛿[了擺手,“代哥,三哥,咱們先去吃點早飯,吃完早飯,我就去找虎豹算賬!”

眾人一起去酒店旁邊的餐廳吃了早飯。吃飯的時候,王平和拿出大哥大,撥通了一個電話:“喂,張斌,我是小平?!?/p>

“平哥,咋的了?”電話那頭傳來張斌的聲音。張斌是旅順的大哥,十分勇猛,跟王平和不相上下,也是王平和的好兄弟。

“你在旅順給我找一伙兄弟,來大連幫我辦點事?!蓖跗胶驼f道。

“平哥,啥事???跟誰干起來了?”張斌問道。

“虎豹那個逼養(yǎng)的,把段三哥和北京的代哥都給打了?!蓖跗胶团瓪鉀_沖地說。

“啥?虎豹現(xiàn)在這么牛逼了?敢跟你倆叫板?”張斌說道,“行,平哥,你等著,我現(xiàn)在就找兄弟,馬上過去!”

“你來的時候,把五連子都帶上?!蓖跗胶投诘?。

“放心吧,平哥,我知道了?!睆埍髵炝穗娫挕?/p>

掛了電話,王平和對著眾人說道:“張斌馬上就帶著兄弟過來,咱們一會兒直接去金州區(qū),虎豹的歌廳就在金州區(qū),咱們直接去找他!”

眾人點了點頭,吃完飯,就在酒店門口等著張斌。沒過多久,張斌就帶著十四五個兄弟,開著三臺車趕了過來,每個人手里都拎著一把五連子,氣勢洶洶。



眾人匯合后,一起上了車,朝著金州區(qū)出發(fā)。在路上,王平和撥通了虎豹的電話:“喂,虎豹,你在哪呢?”

虎豹還在睡覺,迷迷糊糊地說道:“我在哪跟你有啥關系?你誰???有啥事等我睡醒了再說?!?/p>

“操你個小逼崽子,你睡雞毛覺!”王平和怒吼道,“給我精神點,我他媽要揍你!”

虎豹一聽這語氣,瞬間清醒了大半,問道:“你跟誰說話呢?你誰???”

“你聽好了,我是王平和!”

虎豹一聽“王平和”三個字,嚇得一哆嗦,語氣立馬軟了下來:“哎呀,平哥,是你?。∧愫媚愫?,你給我打電話啥事???”

“啥事?我沒事找你?”王平和冷笑道,“你自己做了啥錯事不知道嗎?昨天晚上你把段三哥和北京的代哥都給打了,你是不是活夠了?你現(xiàn)在在哪呢?馬上給我出來!”

“平哥,昨天晚上我喝多了,那都是誤會?!被⒈s緊解釋道。

“我他媽不管你喝沒喝多,我就給你20分鐘時間,馬上到你一步天歌廳來!你要是不來,我就把你歌廳給砸了!聽沒聽明白?”王平和說完,直接掛了電話。

虎豹掛了電話,嚇得魂都快沒了。他知道王平和的厲害,那是個敢打敢殺的主,自己根本不是對手。但他也不能坐以待斃,趕緊拿起大哥大,給耗子打了電話:“喂,耗子,你在一步天嗎?”

“哥,我在呢,咋的了?”耗子問道。

“你身邊有多少兄弟?”

“我身邊有20多個兄弟,正龍他們也在?!?/p>

“你把兄弟們都集合起來,家伙事兒都準備好,我現(xiàn)在馬上過去!”虎豹說道。

“行,哥,我知道了?!焙淖訏炝穗娫?,趕緊召集人手,準備家伙。

虎豹匆匆穿好衣服,開著車直奔一步天歌廳。可他還是晚了一步,王平和帶著眾人已經(jīng)先到了一步天歌廳門口。

王平和他們在門口等著,沒過多久,就看到虎豹的車開了過來?;⒈衍囃:?,從車上下來,一看門口站著這么多人,一個個手里都拿著家伙,嚇得腿都軟了,趕緊跑進了歌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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