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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1歲的我,跟老伴搭伙一年才發(fā)現(xiàn):過日子要這樣才能更舒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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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
我叫孫玉珍,今年61,從紡織廠會計的崗位上退下來,一個月退休金4200塊。

老伴走了五年,兒子在上海安了家,偌大的房子里,只有我一個人和墻上的鐘擺聲作伴。

我以為找個老伴,就能把這日子過得熱乎點。

去年,經人介紹,我和老方搭伙了。

他退休金比我高,人也儒雅,我們都以為是天作之合。

可不到一年,我卻差點被他那些匪夷所思的“摳門”行徑逼瘋。

我甚至一度以為自己找了個騙子,一個只想找免費保姆的鐵公雞。

直到那天,我才明白,他背負的秘密,比我想象的要沉重百倍,也才終于懂了,

人老了,想過得舒心,靠的根本不是錢,也不是誰伺候誰,而是另外一樣東西。



01

老伴剛走那幾年,我是真不習慣。

以前家里總是熱熱鬧鬧的,他愛看球賽,我愛看電視劇,我倆為了搶遙控器能斗半天嘴??伤蛔撸依锞挽o得可怕,我連咳嗽一聲都有回音。

兒子不放心我,總說:“媽,您搬來上海跟我們住吧?!?/p>

我知道他是孝順,可我不想去。我怕給他們小兩口添麻煩,更怕自己在那座大城市里,像個多余的人。

我這點退休金,一個人過,綽綽有余。但那份深入骨髓的孤獨,卻是什么也填不滿的。

廣場上一起跳舞的姐妹們勸我:“玉珍,再找一個吧。人老了,身邊得有個人說話?!?/p>

架不住她們的輪番撮合,我松了口。

就這樣,我認識了老方,方書博。

02

第一次見老方,是在公園的湖心亭。

他比我大三歲,64,從國企的宣傳科退下來的,退休金有六千五。他穿著一件干凈的白襯衫,卡其色的長褲,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,頭發(fā)梳得一絲不茍。人往那一站,就透著一股子文氣。

介紹人王姐一個勁地夸他:“書博可是我們這有名的才子,一手毛筆字寫得,絕了!人也好,心細,會疼人?!?/p>

我倆聊了聊,發(fā)現(xiàn)都喜歡跳交誼舞。他說起華爾茲的步法,探戈的頓挫,眼睛里都放著光。

臨走時,他主動問我要了聯(lián)系方式,說:“以后周末,我能請孫大姐一起跳舞嗎?”

我看著他真誠的眼睛,鬼使神差地就點了頭。

從那以后,他真的成了我的“舞伴”。



他很會照顧人。我跳舞時崴了腳,他二話不說,半蹲下來給我揉腳踝。我家里的燈泡壞了,一個電話過去,他不到十分鐘就提著工具箱來了。

他風趣幽默,總能把我逗得哈哈大笑。跟他在一起,我覺得自己好像年輕了二十歲。那種被人關心、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覺,太久違了。

我們之間的感情,迅速升溫。

03

半年后,他向我提出了搭伙的請求。

“玉珍,”他拉著我的手,眼神誠懇,“我們都這把年紀了,圖的不過是個知冷知熱的人。我不想再一個人了。你愿意……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嗎?”

我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,砰砰直跳。

我們的事,雙方的孩子都沒意見。兒子說:“媽,只要您覺得幸福就行。”他女兒方蕾在國外,也打來電話,說尊重父親的選擇。

我們約定,不住我家,也不住他家,而是另外租了一套兩居室,算是我們倆的“新家”。房租和水電他出,每個月還主動給我2000塊錢,說是“零花錢”,讓我買點自己喜歡的東西。

我當時感動得一塌糊涂,覺得老天爺真是待我不薄,讓我晚年還能遇到這么一個體貼周到的人。

剛搭伙那幾個月,日子過得像蜜一樣甜。

我們一起買菜,一起做飯。他會燒一手地道的本幫菜,我負責給他打下手。吃完飯,我們手牽著手去散步,從年輕時的趣事聊到未來的期盼。

我以為,我的后半生,就會在這樣平淡的幸福中度過。

可我錯了。

04

熟悉之后,問題就漸漸暴露出來了。

我發(fā)現(xiàn),老方在生活上,有一種近乎偏執(zhí)的“摳門”。

我洗菜多用了點水,他會走過來默默地把水龍頭關小。我晚上看電視忘了關臥室的燈,他會念叨半天“人走燈滅,要節(jié)約用電”。

我們吃剩的飯菜,哪怕只有一小口,他也絕對不許倒掉,非要留到下一頓,熱了又熱。



起初我以為他只是節(jié)儉慣了,但后來,事情變得越來越讓我無法理解。

他給我買的衣服,永遠都是菜市場門口打折處理的“外貿尾單”。我們出去吃飯,他永遠只點最便宜的特價菜。

有一次,我們倆去看電影,他為了省五塊錢的停車費,硬是把車停在了一公里外的小巷子里,讓我倆頂著大太陽走了十幾分鐘。

我有點不高興,跟他抱怨:“老方,咱們不缺這點錢吧?何必這么折騰自己?”

他卻振振有詞:“錢是賺來的,更是省出來的。一分錢也要掰成兩半花!”

他的摳門,讓我感覺很不舒服。但更讓我無法忍受的,是他那深入骨骨髓里的大男子主義。

家里的家務,除了做飯,他一概不管。我每天像個陀螺一樣,掃地、拖地、洗衣、收拾。而他呢,吃完飯碗一推,就捧著他的紫砂壺,去陽臺練他的毛筆字去了。

有一次,他女兒方蕾從國外回來,一家人聚餐。我里里外外忙活了一整天,做了十幾道菜,累得腰都直不起來。飯后,我一個人在廚房洗那堆積如山的碗碟。

我跟他抱怨了幾句,他卻皺著眉頭說:“哪個家里的女人不做這些?你以前在家里不也一樣嗎?怎么跟我在一起,就變得這么矯情了?”

那一刻,我心涼了半截。



我找個老伴,是想找個伴侶,不是想找個老板,給自己再找一份免費的保姆工作。

05

如果說以上這些事忍一忍還能過,但這日子終究不能長久。

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,是后來發(fā)生的一件小事。

去年秋天,我小孫子得了肺炎,要住院。兒子兒媳工作都忙得焦頭爛額,打電話想讓我去上海搭把手。

我跟老方一說,他當場就拉下了臉。

“去什么去?你走了誰給我做飯?誰來收拾這個家?”他語氣生硬,沒有一絲一毫的關心。

我壓著火氣說:“我孫子病了,我這個當奶奶的,能不去嗎?”

“那就讓你兒媳婦請假!或者花錢請個護工!一年幾百萬的掙著,還差這點錢?”他敲著桌子,一臉的不悅,“孫玉珍,你搞搞清楚,你現(xiàn)在是我的老伴,凡事得以我為中心!”

“以你為中心?”我氣得渾身發(fā)抖,“方書博,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?你買回來的保姆嗎?”

我們大吵一架,不歡而散。

我沒理他,當天晚上就收拾了行李,去了上海。

在照顧孫子的那半個月里,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。老方不對勁,他女兒方蕾也不對勁。方蕾對我,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審視和敵意,仿佛我是個圖謀不軌的壞人。

他一個月六千五的退休金,加上我四千二,兩個人一萬多的收入,就算在省會城市,日子也過得綽綽有余。他為什么會摳門到那種匪夷所思的地步?他省下來的錢,都去哪了?

一個可怕的念頭,在我腦海里升起。

他會不會……在外面還有別的家?或者,他有什么見不得人的花銷,比如賭博?

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。

從上?;貋砗?,我開始留心觀察他的一舉一動。

終于,我發(fā)現(xiàn)了他書房里的秘密。

那天,他出去和老朋友下棋,我借口打掃衛(wèi)生,進了他的書房。他的書桌有一個抽屜,是常年上著鎖的。我以前問過,他只說是放些重要的文件。

我抱著試一試的心態(tài),在他那個放毛筆的筆筒里摸索了一下。果然,在筆筒的夾層里,我摸到了一把小小的銅鑰匙。

我的心,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。

我顫抖著手,用鑰匙打開了那個抽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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