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時間來到了1991年,代哥來到深圳呢,這一晃也有大半年的時間啦,從最開始的100多萬,半年之后,手里邊的資金300多萬了,不算自個兒的資產(chǎn),這些個貨款,店鋪,這些都不算,光現(xiàn)金就300多萬!
代哥在這一時間,每天忙的也是不亦樂乎,天天外出轉(zhuǎn)轉(zhuǎn)看看,看什么?看這個帕斯廳,在北方叫游戲廳,在南方叫帕斯廳。
代哥每天出去跑,去看一看,了解了解,尋思這個行業(yè)的行情,包括開這么一個帕斯廳店得需要多少的資金投入,機(jī)器在哪塊兒進(jìn),玩的人群大概能有多少,代哥每天都跑這些。
這一晃,又四五天過去了,趕到這天,江林也過來了,江林二哥,代哥,兩個人往這兒一坐,江林說了:代哥,這幾天我看你經(jīng)常出去,也不知道你干啥呢,你也不跟咱們說說,你看你有啥事兒啥的,你跟我說一聲,我這開車?yán)愠鋈ァ?br/>“沒事兒,江林呀,代哥現(xiàn)在發(fā)現(xiàn)一個買賣,叫帕斯廳,你知不知道?
江林那一聽:代哥,這個帕斯廳我還真聽過,在深圳這個地方,玩的人群真就不少,但是對這個行業(yè)咱具體不太明白。
“沒事兒,代哥這兩天再跑巴跑巴,我再了解了解,如果行的話,咱們就干一個!
“代哥,這個買賣投資挺大的,咱用不用再考慮考慮?”
“不用考慮,沒什么考慮的!”
代哥這輩子做生意就這樣,齊里咔嚓的,穩(wěn)準(zhǔn)狠,因為機(jī)會不等人呀,對不對,想好咱就干!
從那天開始,沒用上兩天,代哥當(dāng)時在那兒,在羅湖區(qū)紅匯路,離代哥這個表行,忠勝表行嘛,擱南市場這邊,離這邊也不是太遠(yuǎn),就這條街,這一條街整個全是飯店,什么這個歌廳啦,那個洗浴啦,全是這些。你要說南市場這邊是賣東西的,那這條街那就是消費(fèi)的,吃喝玩樂的。
代哥往過一來,看見兩個門市,還不是一個,一個平方不夠,兩個,平方加在一起550多平,屋里的格局,包括門口的寬闊度,以及說門口的人群流量,代哥一眼就相中了,地方絕對是個好地方。
但是,到九一年的時候,和九零年僅僅相隔一年,房租價格翻了一倍,代哥租的忠勝表行,一年是10萬,300多平,僅僅相隔一年,91年,550平,兩個門市加在一起,28萬!
代哥當(dāng)天回到表行,直接取的現(xiàn)金,28萬,往過一來,當(dāng)時這房東是個大叔,拿這個錢,往桌子啪的一拍,當(dāng)時拍板就定下來了,再一個,連價都不還,干事兒絕對是雷厲風(fēng)行,干大事兒的人,從來不拘小節(jié),對不對?這是能人!
往這兒一站,這大叔也說了:小子,你這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,雖然說年紀(jì)輕輕的,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打算在這里干什么,我這也是閑打聽,我絕對不能干。
代哥當(dāng)時也說了:大叔,我也不瞞你,也不藏著掖著的,我打算擱你這屋干一個帕斯廳。
大叔擱旁邊一聽:哎呀,你這小子有腦瓜,以后絕對能成大事,干這個東西吧,大叔也不是多嘴,也是好心的提醒你一下,干這個東西呢,必須得黑白兩道你都不得有人呀,否則的話你干不消停。
代哥瞅他一眼:叔,我既然能干這個東西,我肯定不能差了。
大叔這一聽,也沒說別的:行,那你就開始干吧!
趕說這點兒,把江林給找回來了,江林到屋里瞅一眼,瞅屋里邊的這個格局,敞亮度,包括門口這個門臉,江林當(dāng)時也相中了,絕對是好地方!
代哥往過這一來:江林,打從今天開始,你給我看著裝修,屋里也不用怎么太裝修,安點兒這個吊燈,刮個大白,地下鋪一層磚,買點兒吧臺,買點兒桌椅板凳,基本上就足夠了。
代哥呢,從第二天開始,把這個機(jī)器啥的陸續(xù)的都進(jìn)回來了,20臺游戲機(jī),30臺什么老虎機(jī),還有這個打魚機(jī),各式各樣的,加巴一起一百二十臺,都擺在這屋里了,一瞅這個屋基本上就已經(jīng)成型了。
開這個帕斯廳需要的手續(xù),你照一般人的話,那比較繁瑣,代哥把電話打給誰了?打給周強(qiáng)了。代哥嘎巴的一撥過去:喂,周強(qiáng)。
“哥。”
“你忙不忙?”
“單位呢,沒事兒,你說哥!
“擱這個消防這一塊兒,你有沒有認(rèn)識的人?”
“消防?哥,你那個表行不都已經(jīng)辦完了嗎?”
“不是表行,我擱這個紅匯路,我又開個帕斯廳!
“哎呀哥,你這行啊,你這是干大買賣的人!行,下午我跟你過一趟,我親自領(lǐng)著你去辦!
“你去辦那行呀,那好。”
電話啪的一撂下,趕到下午了,江林,加代,包括這周強(qiáng),倆人坐周強(qiáng)的車,直接干到當(dāng)時紅匯路對應(yīng)的這個消防所。
往過這一來,這小子跟周強(qiáng)他倆是戰(zhàn)友,可以這么說,是周強(qiáng)以前帶過的兵,給分配到這兒啦,所以往屋里這一來,周強(qiáng)這直接就說了:這不,這是我代哥,都來幾趟了,趕緊的,給辦了!
“不是,周隊,之前這也不認(rèn)識啊,他這個營業(yè)場所,確實跟我們這個標(biāo)準(zhǔn)不太符合,我這屬實有點兒為難!
“你別整那沒用的了,趕緊的,趕緊辦了,哪天我請你吃飯!
“行,吃飯沒問題呀!你周隊來了,別人辦不了,那你能辦不了嗎?”
代哥把那些材料這一提交過去,回去等他去了,用不上三五天就下來了,打從那個消防所出來,周強(qiáng)也說了:代哥,我領(lǐng)導(dǎo)這兩天要出門,我得先回去了,以后在這紅匯路,消防這一塊兒,包括說是相關(guān)部門那一塊兒,有事兒你給我打電話,我都能給你辦了!
“行,周強(qiáng),那麻煩你了。”
“沒事兒沒事兒,代哥,給我倆你也客氣了,行了,走了!”
轉(zhuǎn)身一上車,周強(qiáng)啪就回去了。這邊,代哥把開這個場所所需要的所有手續(xù),這也都辦完了,一切都辦妥當(dāng)了。
三天之后,上午10:58,這邊開始營業(yè)了,起名忠勝帕斯廳,跟那個表行是一個寓意,上邊蓋紅布,代哥哥們朋友也不多,畢竟剛過來嘛,也沒有幾個認(rèn)識人,就自己和江林。
把紅布啪的一摘下來,這就算開始營業(yè)了。起初,生意并沒有像代哥想象中的那么好,每一天的人流量并不是很大,代哥一天也著急上火的。
江林也說:哥,這生意這也不太好,勉強(qiáng)能對付個成本,咱這么大的投資,對應(yīng)著每天這樣的收入,實在是不匹配呀。
代哥這一擺愣手:沒事兒,你放心,代哥既然干了,咱就一定給他干好,你這樣,你在店里你給我看著,這兩天我再出去溜達(dá)溜達(dá)。
打從第二天開始,代哥找個帽子,一個小鴨舌帽,挨個挨家的,就到這個帕斯廳開始溜達(dá),他戴個帽子出來做調(diào)查來了,看看你這是一個什么模式,又是什么怎樣一個玩法,誰家人多我去誰家看。
回來之后,代哥自己也反思,一宿沒睡著覺,因為代哥就發(fā)現(xiàn)一個什么問題呢,人家有免費(fèi)的香煙,免費(fèi)的飲料,還不是成瓶的,有那種飲料機(jī),誰渴了,你自己上去接去。
代哥發(fā)現(xiàn)這個事兒以后,代哥回來了,直接告訴江林了:江林呀,從明天開始,在門口,你給我整個牌子,上面寫上免費(fèi)的午餐,免費(fèi)的晚餐,晚上餓了有夜宵,免費(fèi)香煙是必須的,啤酒飲料礦泉水,一律一律給我免費(fèi),只要在咱們這兒玩,這一切都是免費(fèi)的。
江林當(dāng)時一聽就懵了:哥,你這么干的話,那咱不賠錢嗎?
代哥一擺愣手:賠不了,江林,你聽著,哥就告你一句話,一定要了解賭徒的心理,只要他能選擇在咱家玩,多錢都是他的,對不對?這點兒吃喝那又算什么,羊毛不還是出在羊身上嘛!
江林這一聽:行,哥,那我知道了。
江林辦事兒也是齊里咔嚓,第二天一大早,到這個彩繪的地方,做了一個牌匾,直接立門口了。來回走的人,形形色色的人,什么人都有,你立個牌子,大伙兒往這兒瞟一眼,尤其是打工的,包括這幫地痞,地賴子,游手好閑的,天天這一走一過的,都能看見。
打眼這一瞅:我去,他們家中午還管飯呀,晚上也管飯,半夜餓了還有夜宵,那咱上哪兒玩不是玩呀,上他家看看去,走,上他家看看去!
就這樣,都沒用上半個月,呼啦的一下子,屋里人就越來越多啦,代哥跟旁邊飯店也打好招呼了,每天給我做100盒的盒飯,你不用擔(dān)心說剩下,這100盒,剩下我照樣給你錢,旁邊飯店都跟著干活,那老板四十多歲,見到代哥都是代哥代哥的叫,平時他一天也賣不了100份呀!
趕到這天,門口來了七八個小子,穿的那是破破爛爛,應(yīng)該是附近打工的,往門口這一來,代哥當(dāng)時擱里邊坐著呢。
吧員這一瞅:干啥的,你們出去去!
代哥也瞅見了,往過這一來:你怎么罵人家呢?怎么的,你不是人呀?這樣,幾個老弟呀,這怎么個意思?
“哥,咱是附近的,咱餓了,看你這門口寫著免費(fèi)的午餐,我們尋思著…”
“餓了是吧老弟?你這樣,你們上屋里來,來,進(jìn)來,里邊有啤酒飲料,你們隨便喝,盒飯管夠,以后餓了,但凡說沒有飯吃了,你到代哥這兒來,代哥管你們!那誰,小劉呀,來給大伙兒打飯,一人盛碗盒飯,給拿瓶水。
代哥辦事就絕對講究,為什么說代哥仁義?如果說當(dāng)初在表行,就是周強(qiáng)來買表那次,如果說代哥丁是丁卯是卯,你少一分我不賣你,他不可能認(rèn)識周強(qiáng),而且周強(qiáng)在日后幫了代哥多大忙,甚至不夸張的說,沒有周強(qiáng),也就沒有后來的深圳王,真是這樣。
這幾個小子在這兒吃著飯,代哥當(dāng)時就說了一句話:老弟,以后你們?nèi)绻麤]有吃的了,餓了你就上代哥這兒來,代哥就一個事兒,你們出去以后,如果說誰問你們,或者說你們見到認(rèn)識的人,你給代哥宣傳一下子,你就說在代哥這兒吃的飯,有想玩的,你給代哥往這兒介紹。代哥就這一個事兒,我不麻煩你們吧?
這幫小子還說啥了:謝謝代哥,代哥,不麻煩不麻煩,謝謝代哥啦!
今個不說,明個不說,后個我給你出去說去,大后個我逮誰跟誰說:代哥人好,代哥講究,我們吃不上飯了,餓肚子的時候,代哥沒嫌棄我們,給了我們一碗飯吃,以后給代哥多多捧場!
有這么一句話,金杯銀杯,不如人的口碑,對不對?那叫口口相傳,多大的宣傳力度呀!一時之間吧,不少慕名而來的;誰開的?
“加代開的嘛!”
“哪個加代呀?”
“就是那個南市場,忠勝表行那個老板加代,有時間我們過去捧捧場去。”
“必須得去啊,代哥那人講究,仗義,當(dāng)時打陳雄那個嘛!”
“對對對,就那個!
所以說,一時之間吧,代哥這買賣,這一下子就火了,在整條街不能說太多,三四家帕斯廳,代哥是領(lǐng)頭羊了,佼佼者!
玩家就這么多,你好了,自然就有人不好啊,代哥得勁兒了,生意也是蒸蒸日上,越來越好,紅的都發(fā)紫了,但是呢,在旁邊100多米,不是很遠(yuǎn),一家帕斯廳叫藍(lán)星帕斯廳,里邊的老板姓黃,叫黃連華,戴個小眼鏡,一小寸頭,胖胖乎乎的,不知道的,你一瞅還以為是哪個領(lǐng)導(dǎo)呢,但是不是。
黃連華把他的經(jīng)理啪嚓的一叫喚:老劉呀。
“老板。”
“我們對面,就那個忠勝帕斯廳,那老板是哪兒的?”
“老板,我聽說好像是北京那邊的,不是咱本地的,最開始擱南市場那邊開表行,不知道因為什么,就擱這兒開了一個帕斯廳。”
“行,你媽的一個外地人,我還叫你給我擠兌黃了!”
一天忍了,兩天忍了,三天,四天,五天,一個禮拜,實在忍不了了,忍無可忍了,人家在那邊120臺機(jī)器,屋里得二三百人,那都是爆滿,甚至好多等著玩的要在那兒排隊,沒有機(jī)器,你擱這兒等著!
你再一瞅自個兒的帕斯廳,一共不到20個人,還得有七八個在那兒看熱鬧的,原先一個月最少十多萬,現(xiàn)在可倒好,一個月三萬兩萬都費(fèi)勁!
一著急上火,黃連華就說了:這雙黃連也上火呀,不行了,你看我找不著你!
電話啪嚓的一拿過來:擱哪兒呢,別他媽吃了,趕緊過來,對,行,好了!
電話啪嚓的一撂下,沒有十多分鐘,這邊來了,不是別人,姓洪,叫洪傳學(xué),剃個小平頭,國字臉,四四方方的,臉上麻麻賴賴的,你一瞅,就有那個狠勁,絕對不是小地痞,小地賴子,絕對有大哥這個范!
往過這一來:黃哥,你找我呀?這怎么地,剛才急得鬧的,什么事兒呀?
“傳學(xué),你到大哥這兒,大哥一月給你拿15000塊錢,大哥現(xiàn)在有事兒了,你是不是得管?”
“大哥,你說這話不見外了嗎?什么事兒你跟我說就完了,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!”
“那邊新開那個忠勝帕斯廳,你知不知道?”
“忠勝帕斯廳,我知道,我聽底下兄弟說了,說這個生意挺好的,一天人挺多,老板還挺仗義,怎么地,找我就因為這事兒?”
“你這樣,傳學(xué),你給我找聽找聽他,他上來就搶咱們生意,你看咱這屋里還有幾個人,你把他給我整黃了,咱這邊依然還能活起來,這幫人還能回來!
“行,哥,我就直接給他砸黃他完了唄!”
“不是,別砸黃了,沒必要那么那啥,你這樣,利用你社會上的一些手段,你就給我治治他!
“行,那我知道了哥,你放心吧!
洪傳學(xué)這一出來,打當(dāng)車旁邊一個餃子館,離這個藍(lán)星還不遠(yuǎn),往里這一進(jìn),要了一盤餃子,要兩個小拌菜,點了一瓶啤酒,哐當(dāng)往這兒一坐,拿電話啪嚓的一撥過去:小周,你過來一趟,我在這個藍(lán)星旁邊餃子館,你過來找我來,多帶點兒兄弟,好嘞。
電話啪嚓的一撂下,沒過一會兒,打門口哐嚓的一進(jìn)來,小周,一米八多大個,挺瘦溜的,身后領(lǐng)了三十來個兄弟,當(dāng)時進(jìn)這屋得有十多個,在門口站十多個,你不能一下子都進(jìn)來,屋里都站不下。
往過這一來:哥,你找我。
“坐下,坐下說!
小周哐嚓往過這一坐:哥,怎么的了。
“旁邊那個忠勝帕斯廳,知道不知道?”
“不知道呀哥,咋的了?”
“你過去,你給我整整他,你把他給我整黃了,多帶點兒兄弟。”
“哥,30多個夠不?”
“夠了,一會兒領(lǐng)你這幫兄弟過去,隔一個座你給我坐一個,都給他給我占滿了,要報號的,你就提我,你就說傳學(xué),洪哥的兄弟。”
“行,哥,那我知道了,如果對面要伸手的話…”
“吹牛呢他伸手,你提我,你看他敢不敢伸手!”
“那我知道了哥,走走走,走了走了!”
哐哐的一喊,領(lǐng)著三十來個兄弟,往這邊來了!那代哥在游戲廳里邊,都跟這幫小子打成一片了,捧著一盤子煙卷,自個兒嘴里還叼一個,往過這一來,有看熱鬧的,有的哐哐擱那兒磕,代哥往過這一來:兄弟,來根!
“來根,兄弟。”
“來來來,拿一根!”
一人都給拿兩三根,有的小子擱這兒站著沒玩:代哥,你看我這沒玩…
“沒玩咋的,來,抽根,哪天過來玩就完了唄!
這幫小子愿意跟代哥嘮嗑,正擱這兒說話呢,打門口,小周領(lǐng)著三十來個兄弟,哐當(dāng)往里這一進(jìn),代哥就瞅見了,但是代哥沒吱聲,旁邊那吧員往過這一來:你好先生,咱們過來是打游戲吧?
“打游戲,不打游戲上你家來吃飯來了?”
“不是,我不是那個意思,現(xiàn)在機(jī)器都在忙著呢,你要想玩的話,咱們得稍等一下。”
“稍等一下?來我看看來,怎么就稍等一下啦!”
小周領(lǐng)著這幫兄弟,啪嚓往里一進(jìn):你,你起來來!
“還有你,起來!”
“還有你,咋地,沒說你呀!”
旁邊一個老弟,正擱著玩咣咣的,全神貫注的,就聽到旁邊喊了:你他媽起來!
一回腦袋:我說你干啥的,我憑啥起來,不起!
哐哐還擱那玩,小周瞅他一眼,順后腰這把片刀啪嚓的一掏出來,往這個排漆面上啪的一拍:我來問你一遍,起不起來?起不起來!
這小子當(dāng)時一瞅,不敢吭聲了:大哥,把分下了吧,我不玩了!
緊接著,旁邊好幾個小子,啪啪都站起來,小周就提溜著這把片刀,拿手啪的一指喚:我告訴你們,我大哥叫洪傳學(xué),不想擱這兒挨揍的,趕緊都給我滾出去!
他這一喊,洪傳學(xué)的大名,這幫小子不能說全聽過,最起碼60%-70%都聽過,基本上在游戲廳的,那都是說在社會上游游逛逛的,都是好打好磕的,他們害怕洪傳學(xué)。
一個個的,滴溜滴溜全出去了,走到門口,代哥啪的一攔著:老弟,沒事兒,我過去看看去,你們先別走。
這邊,小周啪的一指喚:來,都給我坐下來,隔一個一坐來!
啪啪往這兒一坐,大伙兒圍著一圈,代哥過來了,代哥一瞅,這小子叫小周,代哥一瞅,他是領(lǐng)頭的,往過這一來:你好兄弟,咱是哪兒得罪你了?還是店里哪塊兒做的不對了?
“什么玩意兒對不對的,對不對你自個兒去反思去,你自個兒尋思去!加代,我告訴你,我大哥叫洪傳學(xué),其他的你不用跟我談,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受我大哥的指派,我每天都得過來給你捧場來,別的你就不用跟我說了,我啥都不知道!”
代哥這一瞅他:你看你們也不玩,就擱這兒霸著!
“沒說不玩呀,我等會再玩不行嗎?”
代哥這一瞅,當(dāng)時也就明白了,那肯定是同行找的人來禍禍自個兒來了,但是呢,他又不是老大,你跟他說不清道不明的,也打不了罵不了,這怎么整呢?
代哥往回一來,尋思一尋思,打個電話:喂,你好,領(lǐng)導(dǎo),我是紅匯路的忠勝帕斯廳,我這塊兒呢,來了一伙這個地痞流氓,在我這兒霸著桌,我這營不了業(yè)了,麻煩你們了,好嘞。
電話啪的一撂下,旁邊那幾個小孩兒一看:代哥,你這報相關(guān)部門,這傳出去不講究呀!
“沒事兒,不講究的事代哥做了,你們上門口站著去吧,一會兒相關(guān)部門來了再給你們找點兒事了。
幾個小孩兒出門口站著去了,小周他們?nèi)f萬沒想到,加代會報相關(guān)部門了,沒有20分鐘,大門口來了兩臺車,車門啪的一推開,下來七八個小職員,有掐腰的,有背個手的,還有掐個小煙卷的,一瞅,相當(dāng)厲害了!
哐當(dāng)往這屋里一進(jìn),領(lǐng)頭的這個:誰呀,媽的誰呀!
代哥往前這一來:你好領(lǐng)導(dǎo)。
“你是這兒的老板呀?”
“對,我是老板,他們在那兒霸著桌,這也不讓我營業(yè),我這營業(yè)不了了,我這沒法了,才給你們打的電話!
“對,這老弟你說的對,咱們是警民一家人嘛!”
往過這一來,這幫小子擱這兒坐著呢,一瞅這臉,懵逼了:你好領(lǐng)導(dǎo)!
“好你媽呀,擱這兒干啥呢?去,趕緊滾犢子去,上墻角蹲著去,給我蹲著去!”
你再厲害的社會,你看見相關(guān)部門你不也懵逼嗎?一個個的,起身往那墻角蹲著去了。
等走到小周這塊兒,小周一抬腦袋:什么意思?擱這兒干啥的?
“咱就擱這兒坐著還犯法了嗎?”
“什么這玩意犯法了,你再跟我倆犟!”
順后腰,這把五十四啪的一掏出來:怎么的,嗯,怎么的呀!想去看看還是想去派派?正好我這手銬拿來了!
順后腰,手銬啪的一拿出來:槍和手銬,你選一個吧,想上哪兒去?
“不是,我就是說實話,我擱這兒坐著還不行啊,就…”
話沒說完呢,上去拿槍把子拍就是一下子:怎么的,怎么著?你再跟我倆犟,來,你倆給他整走來,給我?guī)Щ厝ィ?br/>小周擱這兒捂著臉:我走,我走,我走我走,我走還不行嗎?
“以后記住了,再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“我再不來了,我記住了!”
“對,你給我記住了!”
小周領(lǐng)著這幫兄弟,這一擺愣手,呼啦的一下子全跑出去了,這個領(lǐng)頭的往過一來:你好,我是咱們紅匯路這一片的,我是這個副所所,我姓趙,老弟,我真愿意幫你們這忙!
代哥這一聽就明白什么意思了,順兜里啪嚓的一掏出去,2000塊錢也不知道多少:領(lǐng)導(dǎo),咱借一步說話!
“老弟,你這,這可不行!”
代哥往過一來,往手就啪的一放,給趙所整的還挺不好意思的:老弟,你看你這事兒整的,下不為例。
“哥,給你添麻煩了!”
“沒事兒,沒事兒沒事兒,咱這都是鄰居,以后有啥事兒啥的,給大哥打個電話,那什么,那大哥就走了!”
領(lǐng)著這幫相關(guān)部門的,他這一出去,這七八個小職員,上車就走了。
趕說這邊,小周這一回到洪傳學(xué)這邊,捂?zhèn)臉:大哥,大哥我讓人打了。
洪傳學(xué)這一瞅:你怎么的了,老板打你啦?
“不是老板,相關(guān)部門的給我打了。”
“相關(guān)部門的給你打了,怎么事兒?”
“那老板報相關(guān)部門了!”
“行,通過這個事兒,我也看出來了,這個老板狗嘚兒不是,他但凡有點兒血性,他像咱們似的混社會的,他得跟咱們干,不可能說報相關(guān)部門,你看沒看著,報相關(guān)部門來保護(hù)自個,證明啥呀,證明他啥也不是!這樣,一會兒你再過去一趟!”
“不是,哥,社不社會的不說,那相關(guān)部門的過去打我啊!”
“因為啥打你?”
“因為沒消費(fèi),沒玩!
“那這次我給你說一個辦法,保證沒人敢動你一個指頭!
洪傳學(xué)真的是老奸巨猾:這回你這么的,什么家伙事兒別拿,告訴你這幫老弟們,過去一人買五塊錢的,買十塊錢的,把座給我占好了,咱去消費(fèi)了,咱去玩去了!
“哥,這樣能行嗎?他再打我咋辦?”
“再打你我找他,你放心吧!”
這一說完,這小周領(lǐng)著兄弟們,呼啦的一下子又回來了,代哥這一瞅,這瘟神怎么又來了,往過這一來:怎么地兄弟,沒完了是吧?
“我們這消費(fèi)來了,我們來玩來了,怎么,不讓玩呀?來來,大伙兒都買點兒幣子,我來十塊的!”
“我來五塊的!”
叮咣的,大伙兒這一人拿一小兜,到那邊隔一個一坐,開始玩上了,20分鐘半個小時投一個,能玩?zhèn)十分八分的。
代哥這一瞅,肯定是有人給支招了,代哥就再一次的把電話打給趙所了:趙所,這幫小子又回來了!
“又回去了?行,你等一會兒,我馬上過去!”
十多分鐘不到,趙所拉了七八個人又回來了,哐當(dāng)往下一來,小周這一擺愣個手:領(lǐng)導(dǎo),你也過來玩游戲呀!
“我玩你媽呀,我咋告訴你的?我是不告訴你不興來了?”
“不是,領(lǐng)導(dǎo),我們這消費(fèi)來了,我們花錢買的還不行,玩這也犯法呀?來,老弟們,把幣都亮出來來!”
這幫老弟啪的一舉起來:哥,我這兒還有三個!
“哥,我這兒五個!”
“哥,我這兒八個!”
小周把這盒往前一放:領(lǐng)導(dǎo),我這兒還有十個,那我這正常玩還不行嗎?
趙所這一瞅:你媽的,你給我回去玩去!
往過這一來,加代也瞅他:老弟,你看人家這正常消費(fèi),擱那兒玩呢,咱這也沒法說別的,也管不了呀!
代哥這一瞅:行,趙所,麻煩你了,你帶兄弟們回去吧,這事兒我自個兒處理。”
趙所這一聽,趙所這人還真不錯,當(dāng)時就給加代說了:我給你一個忠告,在咱們這紅匯路,最不缺的就是流氓地痞,你千萬別打他們,你打一個,他們找一幫人來禍禍你,甚至說找你來訛錢來,你要不給報相關(guān)部門來抓你。
“行,我知道了,麻煩你了,你放心,我自個兒想辦法!
一擺愣手,趙所領(lǐng)人就走了,代哥擱這兒尋思一尋思,來到小周面前了:哥們,咱談?wù)剢h。
小周抬頭一瞅:談?wù)?怎么的?br/>“你看我這開著買賣,你們不能這么禍禍我,老弟呀,麻煩你跟你大哥說一聲,如果說方便的話,你讓他過來一趟,我想跟他談?wù)。?br/>“怎么的,服軟了?害怕了?”
“服軟了,我知道錯了,麻煩你跟你大哥說一聲!
小周這一瞅:我大哥就在那邊,這樣,現(xiàn)在我就跟我大哥說一聲,一會兒你想好怎么跟我大哥說。
“行,老弟,那麻煩你了。”
“沒事沒事。”
小周往起哐當(dāng)一站,領(lǐng)兩個兄弟直接跑回去了,往洪傳學(xué)這兒一道:大哥,那老板服軟了,害怕了。
“是吧,這就害怕了?”
“嗯,說想跟你談?wù),讓你過去一趟。”
“行,既然說服軟了,那咱就過去瞅一眼去!
說話功夫,洪傳學(xué)領(lǐng)著這個小周哐啷往過一來,洪傳學(xué)絕對是厲害,邁著小四方步,哐當(dāng)往里一來,代哥也瞅見了:你好哥!
確實,洪傳學(xué)比代哥要大得多,得大十多歲:你好哥,老弟初來乍到,擱這兒開個買賣,興許是得罪著誰了,興許哪兒做錯了,今天老弟跟你道個歉,服個軟,希望大哥你別挑我!
洪傳學(xué)這一瞅:老弟,你要是這個態(tài)度的話,咱們還能往前嘮,我也也不是嚇唬你,我姓洪,叫洪傳學(xué),在這個紅匯路,你可以打聽打聽,沒有不知道我的。
今天你要把我整明白了,你還能接著開,該怎么干怎么干,你要是把我整不明白,我告訴你,你從今天開始,你就得關(guān)門了,你就干不了了!
洪傳學(xué)這幾句話講的沒有毛病,人家光腳的能怕你穿鞋的嗎?代哥也想明白了,你怎么跟人家干呀?人家是紅匯路的大社會,你自個兒在南市場開的忠勝表行,在紅匯路又開的帕斯廳,你怎么跟人家干?你不想說自個兒沒有買賣,大不了干了就干了!
代哥往前這一來,嘎巴的一握手:你好哥!
“你這屋挺大的,這機(jī)器不少呀。”
“哥,一共是120臺機(jī)器!
“老弟,瞅你這不像本地人呀,這買賣做的不小,投資不小吧?”
“總共加巴一起,100多萬!
“哎呀,這么些呀,了不起,了不起!”
“哥,老弟初來乍到的,興許是哪塊兒沒做好,哪塊兒得罪著誰了,哥,你給老弟支支招,老弟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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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傳學(xué)這一聽:老弟呀,看你是個實在人,我呢,跟你實話實說,在你這個斜對面100多米,有個叫藍(lán)星帕斯廳的,老板姓黃,叫黃連華,那是我大哥。
依我大哥的意思,找伙兒社會人過來,叮當(dāng)給你砸黃他,讓我給攔住了。我說了,大哥,這老弟開個買賣也不容易,是不是?
老弟,你這么的,大哥也不難為你,你在這塊兒你該怎么干怎么干,往后每個月你給大哥拿點兒股份。
“哥,以你的意思,拿股份得拿多些?”
“你這樣,咱也不說分幾成了,每個月你給我拿20萬。”
“多少?”
“20萬!
“20萬?哥,如果說給你拿20萬的話,那老弟這也不剩啥錢了,現(xiàn)在我一個月都掙不夠20萬!”
那洪傳學(xué)能答應(yīng)他嗎?代哥又該如何應(yīng)對?
洪傳學(xué)根本不給你談:老弟,你甭跟我倆犟,你帕斯廳這個行業(yè)我太了解了,每個月都得來幾十萬往上,給我拿20萬,不難為你吧?而且,以后你在這塊兒,無論是黑道白道,沒有人敢找你的麻煩。
“哥,你容我想想,你給我留個電話號碼,我想好了,我隨時跟你聯(lián)系!
“行,老弟呀,你要愿意給你就給,不愿意給你可以不給,但是我告訴你,不給你這帕斯廳那是干不了了!
“行哥,那我知道了!
洪傳學(xué)這一擺愣手:老弟,那我就走了,你好好想著,想好了給我打電話,走了!
一擺愣手,洪傳旭東走了,領(lǐng)四五個老弟回去了。你趕這邊,小周帶過來的那幾個兄弟還擱這兒坐著呢,叮咣的擱那兒磕上了!
門口呢,還有幾個之前玩的小老弟,往過這一來:大哥,這個洪傳學(xué)你整不過他,在八五年就已經(jīng)有名了,最厲害的戰(zhàn)績,一天晚上干殘三個!
“他手底下多少兄弟?”
“那不好說,少的都得四五十,多則上百,哥,你斗不過他的!”
“行,老弟呀,謝謝你啦!
“沒事沒事,哥,別的忙咱幫不上,這點兒忙你說,這咱正好知道嘛!”
正說話呢,忠勝表行這邊也下班了,江林過來了,往過這一瞅,說怎么沒人呢?平時屋里二三百人,現(xiàn)在一瞅,那三十來個人擱那兒咣咣玩呢,一瞅就明白怎么回事了!
“代哥,怎么回事?”
代哥一擺愣手:沒事,關(guān)門了,今天不營業(yè)了。老弟們,不好意思了,今天你們玩不了了?
“哥,咱玩不玩都無所謂,我們也是幫著你著急!
代哥一瞅小周他們:哥幾個,咱今天關(guān)門了,咱不營業(yè)了。
小周啪的一回腦袋:你這什么玩意,怎么不營業(yè)了?
“我們開業(yè)也不掙錢,就不開了!
這一擺愣手,哐啷的一下子,三十來號兄弟打門口跑出去了,代哥、江林把這門簾子這一拉上,回到忠勝表行了,江林氣壞了,林哥確實有血性:哥,怎么的,幾個小地痞流氓給咱嚇住了?你甭動手哥,我去干他去!
代哥這一擺愣手:不得江林,咱現(xiàn)在穿鞋了,不像說沒有買賣,干誰不敢干呀!但是咱們得以談為主,如果說談明白了,怎么都行,談不明白咱再說。
江林?jǐn)R旁邊氣的,代哥這邊拿個電話又給打過去了:洪哥,我是加代。
“咋地,怎么個意思?”
“哥,老弟從北京一個人來到深圳,有今天這份事業(yè)真是不容易,你這樣,20萬能不能少點兒,如果說能少點兒的話,老弟就同意啦!
“老弟,哥跟你說句實在話,給不給隨你便,但是你要不給,店你肯定是干不了了。這個社會上沒有什么叫容不容易,都不容易!
我們就吃這碗飯的,不存在去可憐任何一個人,要想干,你這交錢,要是說不干,你吱一聲,店我給你打黃他!”
“哥,這就沒法了唄?”
“有法呀,不是給你說了嘛,一個月20萬,少一分都不行!”
“行,哥,那我給你湊錢,湊好了之后我給你送過去!
“老弟,你是這個,你是干大事的人,行啦,哥擱這兒等你!”
電話這一撂下,江林?jǐn)R旁邊瞅著,代哥臉色當(dāng)時就變了,哐當(dāng)電話這一拿起來:喂,遠(yuǎn)剛。
“哥!
“你擱哪呢?”
“我擱沿江路呢,酒吧一條街,我這剛送完貨,哥,怎么的了,有事呀?”
“咱們這還有幾把槍?”
“還有四把哥。”
“行,你連夜給我送過來,你給哥送來兩把槍。”
“哥,咱們要辦誰?我要不要帶兄弟過去?”
“你別管了,自個兒過來就行!
“哥,那我知道了,我馬上過去?”
撂下電話,遠(yuǎn)剛來到營銷點裝啤酒這個小倉庫,往里邊這一來,墻上一個鐵皮柜,啪嚓的一打開,里邊四把五連子,大哥讓他拿兩把,遠(yuǎn)剛當(dāng)時一尋思,拿了三把,代哥一個,江林一個,那我過去了,不能把槍送去人就回來吧?我也得留下來幫代哥辦事兒呀!
三把五連子,往包里這一放,當(dāng)時上杜鐵男那塊兒借了一臺車,連夜從廣州直接干到深圳,那也不是很遠(yuǎn),100多公里,兩個多小時,要是慢點兒開,也就三個來點兒。
到當(dāng)時這個忠勝表行了,往屋里哐哐的一進(jìn):代哥,林哥!
代哥也瞅見了:一擺愣手:行!
往屋里這一來,往桌面上啪嚓的一放,遠(yuǎn)剛給這拉鎖嘚的拉開了,三把五連子:哥,你看行不?
代哥往前這一瞅:還行!你洪傳學(xué)就給我等著吧!
當(dāng)時已經(jīng)是晚上后半夜的兩點了,遠(yuǎn)剛連夜干過來的嘛,當(dāng)天晚上什么也沒干,來到第二天了,代哥的忠勝帕斯廳依舊是沒有開業(yè),代哥也尋思了,這幫社會人不存在叫我開消停的,我只要開門了,肯定還得來找我麻煩,尤其這地方社會,你根本就惹不起,一旦說沾身上了,那就跟粑粑一樣,不好洗!
一直到當(dāng)天下午五點來鐘了,代哥拿電話啪的一干過去:喂,洪哥,我是加代。
“加代,什么意思?”
“哥,你在哪兒呢?我這邊錢湊夠了,打算我給你送過去!
“老弟,行,我在這外邊呢,在這個福田區(qū)中宏酒店,你過來吧,正好說那啥,我給你介紹幾個哥們讓你認(rèn)識認(rèn)識,你過來吧。”
“行哥,那我馬上過去!
“你幾個人過來,我提前讓服務(wù)員給你安排好碗筷!
洪傳學(xué)真的準(zhǔn)備給加代安排碗筷嗎?還是有別的意圖?
洪傳學(xué)說是這么說,那代哥能不明白他啥意思嗎?當(dāng)時也說了:我另一個兄弟,哥,這畢竟是20萬,不是小數(shù)呀!
“行了,行老弟,那你來吧!
電話啪嚓的一撂下,遠(yuǎn)剛這一瞧:哥,一會你進(jìn)去,你告訴我誰,我直接我就摟他!
“到那塊,一切的一切都得聽哥的,出事兒了哥進(jìn)去,你們倆得留在外邊照顧生意,所有的買賣需要你們倆,江林你也是!”
“不是,哥…”
“別犟,要犟咱誰也別去了。”
“行 哥,那咱都聽你的!
他們?nèi)齻人,打忠勝表行這一出來,坐上這臺豐田佳美,一直干到福田區(qū)的這個中宏酒樓了,哐哐的一下來,那時候,九一年的時候,就車還不是很多的時候,人家中宏酒樓樓下的車就已經(jīng)停滿了,什么車都有!
代哥往前這一走,左后邊是江林,右后邊是這個遠(yuǎn)鋼,啪嗒往屋里這一進(jìn),門口這吧臺一瞅:你好哥,咱們幾位?
“我問一下子,我洪傳學(xué)洪大哥在哪個包房?”
“找洪哥呀,在里邊第二個!
“行,謝謝你!
剛要往里走,這服務(wù)員還說 呢:用不用給你開下門?
“不用不用,我自個兒來就行!”
往過這一來,剛走到門口,還沒進(jìn)去呢,就聽見里邊鬧鬧哄哄的,里邊得多少人呀,十七八個,光女的就七八個,十多個男的,就這幫社會人領(lǐng)的這幫女的,就沒有一個磕磣的,整個基本上都是一方諸侯了,都是流氓頭子,個頂個紋龍畫虎的,還有紋脖子上的,基本上全是滿身都是!
你在門口你就能聽見:洪哥,我敬你一杯酒洪哥。
洪傳學(xué)這一抬腦袋:我去,你這倆玩意兒挺大呀!
社會人很正常,就啪的一拽下來:哥,你喘兩口都行!
天天陪大哥的,這太正常不過了。代哥從門口啪的一進(jìn)來,洪傳學(xué)這一抬頭:老弟,來來來!
代哥往里這一進(jìn),環(huán)顧了一下四周:你好,哥,你好!
社會人都這樣,一點頭,畢竟誰也不認(rèn)識他,不知道他是啥段位呀!
洪傳學(xué)啪的一指:來,過來老弟,我給你介紹一下子,這個是福田區(qū)的你三哥,相當(dāng)厲害了,這個是你們紅匯路的三幫子,好打好磕,以后有事兒了提三幫子,絕對是這個!
就這樣,屋里一圈給介紹一遍,代哥也是:你好哥,你好你好!
“你好,老弟呀,吃沒吃?沒吃坐下,大伙兒一塊兒吃點兒!”
“哥,最重要的,你拿個錢吧,老弟有兩句話要說。”
“那你說吧,我聽著!
“哥,我這個店吧,我既想開,這錢我還不想給,你看有沒有這種可能?”
洪傳學(xué)這一聽:你說什么玩意兒?我這沒聽清呀,你再說一遍!
“我說這店我還得開,我還不想給你錢,有沒有可能?”
“不是,你他媽喝多了,你說啥呢?我告訴你,給不給是你的事兒,你能不能干了,是我說了算,三天之內(nèi),我要不給你打黃他,我跟你一個姓!”
“行,我還有第二句話,傳學(xué)哥,今天你要讓我干了,我什么都不說,你要說一句不讓我干的話,你走不出這個屋了!”
洪傳學(xué)啪的一拍桌子:怎么的,你他媽跟我倆說啥呢?
旁邊七八個小子啪的一站起來:你他媽干啥呀,你跟誰說話呢?
代哥非常鎮(zhèn)靜,樂呵呵的,把后邊這個棒球包拿到前邊,順著手一掏進(jìn)去,啪的一拽出來,代哥,包括江林還有遠(yuǎn)剛,基本上已經(jīng)心領(lǐng)神會了,用不著去說啥了,包括他們的對話,以及說屋里的氛圍,遠(yuǎn)剛和江林是傻子嗎?
代哥都拽出來了,遠(yuǎn)剛啪的一擼膛火,朝屋里天花板啪嚓的一下子。
洪傳學(xué),包括屋里這幫兄弟們,還有這幫丫頭們,嚇懵逼了,直接抱腦袋趴桌子底下了,代哥往洪傳學(xué)腦袋上啪嚓的一頂:學(xué)哥,你可能不太了解我,我這人不存在叫任何人欺負(fù)我,誰欺負(fù)我,我就得打死他,我不欺負(fù)別人,這是我的本性,我就問你一句話,你到底讓不讓我開?
洪傳學(xué)玩多少年社會了:你玩過社會嗎?你打過人嗎?我告訴你,我但凡讓你給我嚇住,我洪傳學(xué)不用混社會了,來,來你打我,打呀!
“行,學(xué)哥,既然你這么說,行,小剛呀!”
“哥!
“看到?jīng)],不害怕咱們呀!”
代哥拿著槍,往下一挑,瞄哪兒了,直接瞄這小腿肚子上了,代哥就樂呵的,這是代哥一個特性,往下一挑,哐當(dāng)就是一槍,代哥臉上的笑容就始終掛著,眼睛連眨都不帶眨的。
當(dāng)時給打什么樣,整個小腿,就小腿肚子這一塊,肉給打沒了,你從后邊能看見骨頭,里邊的筋呀,肉呀,直接就打沒了!
洪傳學(xué)擱那凳子上,連人帶凳子撲通的一下,直接躺地下了,給旁邊那丫頭嚇的,這幫社會也是,加代拿著槍啪的一挑回來:怎么的,你要幫他?
“沒有,沒有沒有,沒有兄弟,我跟這個洪傳學(xué)不熟,今天這趕到一起了,擱這兒吃頓飯,要不我都不能來!”
一指另外一個:怎么,你要幫他呀?
“沒有,沒沒,沒兄弟,大哥這什么也沒看見,大哥啥也沒看見!
屋里十七八個人,沒有一個敢用正眼睛看加代的,仿佛代哥這眼神能殺死他們。
代哥拿著這把五連子,直接又過來了,洪傳學(xué)擱地下躺著,這邊腦袋擱那兒側(cè)著,往腦袋啪嚓這一頂:服不服?我再問你一遍,服不服!
洪傳學(xué)能服嗎?代哥又會如何收場?
洪傳學(xué)確實有剛,不愧是老江湖了:我服你媽我!
“還罵是不是?”代哥啪嚓的一擼膛火,往上一懟:來,我問你服不服?
洪傳學(xué)剛喊出來一個服字,他想喊服你媽呢,剛喊出來一個服字,代哥咋的,故技重施,相當(dāng)厲害了,直接拿著這把五連子,當(dāng)時頂腦袋上,往前啪嚓的一出溜,順頭皮不就出溜過去了嘛,啪的一下子,哐當(dāng)就是一槍,在洪傳學(xué)頭頂過去了!
洪傳學(xué)當(dāng)時嚇傻了,加代往起一站:我告訴你,我叫加代,南市場忠勝表行是我開的,有任何不服氣,隨時來找我來,走!
一喊說走,江林拿把五連子,尋思一尋思,遠(yuǎn)剛都打了一槍,我不能白來呀,朝屋里天花板上邊那個吊燈,啪嚓的一下子,直接給打稀碎,你就瞅著屋里這幫人,什么樣呢,抱個腦袋,女的嚇的嗷嗷叫喚,這幫社會一聲都不敢吱。
代哥領(lǐng)著江林,包括遠(yuǎn)剛,大搖大擺的出去了,這邊呢,在屋里七八分鐘的時間,沒有一個人敢動彈,洪傳學(xué)擱地下躺著,當(dāng)時眼睛就直了,一聲沒有,喘著粗氣,真嚇懵逼了。
這個社會往前一來:洪哥,洪哥!
連背帶抬的,當(dāng)時給整醫(yī)院去了,到醫(yī)院大夫也說了,這以后治好了也是殘廢了,有錢就坐輪椅吧,后邊這個都基本上打沒了,都已經(jīng)見骨頭了,即使說能站著走道,也是一米六一米七,左腳畫圈,右腳踢啦的,就這種選手了!
這幫兄弟啥的也都走了,包括底下這幫老弟們,也都回去了,來到第二天了,黃連華打藍(lán)星游戲廳過來,往屋里這一進(jìn):傳學(xué),這怎么整的?
“華哥,不好意思,這事兒我擺不了了!
“不是,那你不打算報仇了?”
“報啥仇呀,華哥,你是沒看著那三個小子,那她媽哪個都是能殺人的手了!”
“行,那既然這樣的話,我用白道關(guān)系我整他,到時候你配合我!”
“哥,我配合你倒行,但是我整不了他們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,到時候他們來得做個筆錄,這是什么行為呀,怎么打的?你幾個人,拿幾把槍,到時候你全力配合。”
“行!
黃連華這一出來,他跟誰好呀,跟當(dāng)時福田區(qū)的白副局,他倆關(guān)系好,拿著電話哐當(dāng)?shù)母蛇^去了:喂,白副局,我是黃連華。
“連華呀,怎么地,有事兒呀找我?”
“白副局,我家里的一個好哥們,跟我關(guān)系相當(dāng)不錯了,在你的管轄之內(nèi),在紅匯路,這個忠勝帕斯廳的老板叫加代,帶著兩名手下兄弟,拿三把槍把我這個兄弟給打了!”
“怎么地?姓加呀?”
“那具體叫什么我不知道,他在南市場這邊開了一個表行,叫忠勝表行!
“行,我馬上安排刑偵,我過去找他去!”
“行,白副局,那謝謝你了。”
“沒事兒,沒事兒沒事兒!
電話啪的一撂下,白副局當(dāng)時給底下刑偵,包括治安的都給叫過來了,出動了20多個相關(guān)部門的,四臺車,奔那個忠勝帕斯廳就來了,當(dāng)時老黃也跟過來了,開了一臺藍(lán)鳥。
往過這一到,忠勝帕斯廳關(guān)門了,代哥他們沒在這兒,他還有可能去哪兒呢,誰也不知道,就說南市場他還有一個表行。
領(lǐng)導(dǎo)打眼這一瞅:你能找著嗎?
“差不多吧!
“那都上車,咱上那邊找去!”
這幾人哐當(dāng)一上車,直奔當(dāng)時南市場那個忠勝表行,距離也得有個20多分鐘,但是呢,就在此時此刻,他們對話讓誰給聽見了,讓當(dāng)時這一幫吃不上飯的,代哥請他們擱這兒吃的盒飯,叫這小子給聽見了。
他們也經(jīng)常過來瞅一瞅,看能不能混頓飯吃,今天就正好碰到相關(guān)部門找代哥,當(dāng)時就尋思了,說代哥對咱們這么講究,咱吃不上飯了,代哥沒嫌棄咱們,代哥有事兒了,咱也得趕緊通知一聲呀!
找了當(dāng)時的一個電話亭,電話啪嚓的一撥過去:代哥你好。
“哪位?”
“代哥,我就是之前上你那兒吃盒飯那個,吃不上飯那個老弟。”
“老弟呀,哥這最近比較忙,沒開業(yè),等過兩天的,過兩天你再過來!
“哥,不是那事兒,是有相關(guān)部門要抓你!
“什么時候的事?”
“就剛剛,就在這帕斯廳門口,讓我看見了,說奔你那個表行去了!
“那行老弟,那我知道了,謝謝你!
“沒事,沒事哥!”
電話這一撂下,江林遠(yuǎn)剛都擱這兒瞅著:哥,怎么整?
“這么的,咱先出去,咱先別擱表行待著!
代哥領(lǐng)著江林,還有遠(yuǎn)剛,打門口哐當(dāng)?shù)囊怀鰜,坐上這臺佳美,呲溜一下子就干出去了,上哪去了,誰也不知道!
畢竟剛來深圳,白道的關(guān)系,代哥根本就沒有,想擺相關(guān)部門,那更是難上加難,你不存在說拿錢去擺,你誰也不認(rèn)識,你不知道那邊什么關(guān)系,如果說你去了,坐地給你摁住了那怎么辦?要多少錢你不得給多少錢呀!
實在沒辦法了,電話打給周強(qiáng)了,他也不愿意麻煩人家,但是呢,此時此刻,實在是沒有辦法了,電話啪的一干過去:喂,周強(qiáng),你干啥呢?
“代哥,我這擱外邊呢,跟我女朋友擱外邊吃飯呢,怎么的了?”
“周強(qiáng),我這邊出點事,我把個社會給打了,現(xiàn)在那邊報相關(guān)部門了,要抓我。”
“抓你?你擱哪呢?”
加代朝車子四周看了看:我也不知道擱哪呢,我現(xiàn)在擱外邊溜達(dá)著,不敢回去,剛才那相關(guān)部門的找我去了,我這就跑出來了。
“行,那你怎么的,我單位的宿舍樓你不知道嗎?你不來過嗎?”
“我知道,去過一次!
“你奔那邊來,我去接你去,去完之后呢,我給你找個地方,你把車扔這塊,你這車別擱道上晃悠了!
“行,那我知道了,好嘞!
電話啪的一撂下,周強(qiáng)開著這臺單位的車,往宿舍樓這邊來了,代哥他們往那邊去,哐當(dāng)往過這一碰,江林,包括代哥,遠(yuǎn)剛,他們?nèi)聛砹恕?br/>周強(qiáng)往下一來,加代就說了:遠(yuǎn)剛,叫強(qiáng)哥。
“強(qiáng)哥!”
“你兄弟呀?”
“對,我兄弟,擱廣州剛過來的!
“行,那誰,你把那個車開院里去吧!
周強(qiáng)跟當(dāng)時支隊招待所所長已經(jīng)打好招呼了,說給這臺車放這兒一個月,放一段時間,如果不行的話再說,周強(qiáng)混的絕對是明白。
遠(yuǎn)剛,加代,包括江林,坐上周強(qiáng)這臺車,周強(qiáng)當(dāng)時也說了:代哥,這個老板電話你有沒有?
“沒有!
“那你這樣,我拉你過去,咱過去一趟。”
“不是,周強(qiáng),你這再給我摁那兒啦!”
“哪會?吹牛呢,他給你摁那兒,那是吹牛,我領(lǐng)你過去看看去!”
開著這臺車,直奔當(dāng)時這個藍(lán)星帕斯廳,因為找不著加代擱周圍,做筆錄呢擱藍(lán)星帕斯廳,周圍這一左一右的也問,包括屋里邊的這幫小子:這個對面忠勝帕斯廳的老板加代,有沒有看見的,都知不知道?
這幫小子都知道加代,但是去哪兒了誰都不知道,都搖頭。正問著呢,打門口,周強(qiáng)這臺車嘎巴往門口一停,門一推開:代哥,你們擱車上等著,我下去看看怎么回事。
打門口啪的一進(jìn)來,里邊七八個相關(guān)部門的,老板黃連華擱那個吧臺里邊坐著,這旮旯有拿筆擱這兒記錄的,還有擱這兒嘎問的。
往屋里這一來:誰是黃連華!
門口吧臺這一擺愣手:我是,怎么地兄弟,玩游戲呀?
“我不玩游戲,這是我大哥,我來問一下子,你們這事兒能不能拉倒?”
你等相關(guān)部門一聽到這句話,往前這一來:你是干啥的?
“我跟老板說話呢,沒跟你說話。”
順后腰這把五十四啪的一掏出來:立正!
“我立你媽正,還立正!”
周強(qiáng)順自個兒這兜里啪的一掏出來,往前這一亮,相關(guān)部門這哥們一瞅,周強(qiáng)就說了:看到了沒?跟你們沒關(guān)系,你們忙你們的!
黃連華在這邊沒瞅著呀,光瞅見拿個什么證,但不知道啥玩意兒。周強(qiáng)往過這一來:我來問你一遍,你跟我哥這事兒能不能拉倒?如果能拉倒,我不難為你。
你等黃連華這一瞅:哥們,我不知道你是干啥的,你不用擱這兒嚇唬我,我這邊已經(jīng)立案了,抓住加代那是早晚的事兒,不能拉倒,也拉倒不了。
“行,那咱們走著瞧!
周強(qiáng)轉(zhuǎn)身啪的一出來,相關(guān)部門的,包括黃連華都跟出來了,周強(qiáng)往車上啪的一上,玻璃這一搖,他們順玻璃就看見加代他們了:下來來!你們給我下來!
周強(qiáng)就說了一句話:想要人,上我們小武那兒要去,走了!
啪的一掛擋,腳一踩油門,刺啦一下子趕出去,直奔當(dāng)時那個大院,到門口了,門口有那個哨兵,啪的一敬禮,不用看你們,就你這臺車就好使,沖著車就得敬禮!
這門啪的一打開,直接開進(jìn)去了,往里一進(jìn),正前方是這個辦公樓,你往左邊是這個營區(qū)各個大學(xué)啥的,往右邊是這個宿舍樓。
周強(qiáng)領(lǐng)著家?guī)Вㄟ@個徐遠(yuǎn)剛和江林,往里這一走,叮當(dāng)一上二樓,不少各個領(lǐng)導(dǎo)的通訊兵,看著周強(qiáng)都得敬禮,都得問好:周隊好!
“你們忙你們的!”
這邊來到二樓了,到周強(qiáng)領(lǐng)導(dǎo)這個宿舍了,參謀長室,周強(qiáng)拿鑰匙啪的一打開,別人誰也進(jìn)不去,只有周強(qiáng)和這個領(lǐng)導(dǎo)他倆有鑰匙。
往屋里這一進(jìn),加代也說:周強(qiáng),你看代哥這,這就給你添麻煩啦!
“沒事兒沒事兒,代哥,你就放心擱這兒住,我領(lǐng)導(dǎo)出門了,一時半會都回不來,沒有人打擾你們,你就踏踏實實的擱這兒待著!
遠(yuǎn)剛不管那逼事兒,往里這一來,哐嚓往這兒一躺,周強(qiáng)一瞅:代哥,你們擱這兒休息,我出去辦點兒事去。
周強(qiáng)往出一來,拿個電話,直接打哪兒去了,打營區(qū)去了:你好,這里是宿舍樓,給我調(diào)兩個兵上宿舍樓伺候幾個領(lǐng)導(dǎo),調(diào)用一個星期的時間,馬上,好嘞。
這還給代哥調(diào)兩個兵,上代哥這兒伺候去,早上給疊被子,晚上給打個洗腳水,相當(dāng)厲害了。
這邊,相關(guān)部門以及說黃連華都回到局里了,跟這個白副局也說了:我說白局,情況不好了,加代他們這一行人,讓小武子給整走了。
“小武子給整走了?整哪去了?”
“告訴我說要人的話,到大院去要去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白副局當(dāng)時給底下打電話,調(diào)了兩個部門,一個刑偵的,一個治安的,出動了三十來個相關(guān)部門的,一共七八臺車,直奔當(dāng)時這個小武子大隊。
往門口這一來,當(dāng)時人家門口有哨兵站崗,哐當(dāng)?shù)囊幌聛恚耗愫猛,我是福田區(qū)的白富錦,接到舉報,在你們這個大院里,有一伙兒犯罪分子,我們想進(jìn)去搜查。
“你好,請往后,離開警戒線!”
“不是,小同志,你跟你領(lǐng)導(dǎo)說一下!
“請離開警戒線,第二次警告!”
“不是,你看你這個小同志…”
“第三次警告,請離開!”
“小同志,你這…”
“準(zhǔn)備!”
這邊一喊準(zhǔn)備,里邊幾個小武子,八一杠啪的一舉,底下那小職員當(dāng)時就說了:白局,咱踩這線不行,來往后退一步就好了。
大伙兒往后這退一步,里邊有那個收發(fā)室,往前這一來,人家很有規(guī)矩,啪的一個敬禮:你好!
“你好同志!”
“我不管你們是干什么的,我不管你什么職務(wù),沒有我們首長的批準(zhǔn),任何人不得進(jìn)入,請您稍等,我們馬上匯報!
收發(fā)室內(nèi)值班的這個小兵,拿著電話啪的一干過去:你好領(lǐng)導(dǎo),我這里是收發(fā)室,大門口這邊來個白副局長,就是門前,來了一群相關(guān)部門的,大概是30多個人,要進(jìn)到咱們大院里搜查,說咱們院子里邊有犯罪分子,我不知道該怎么處理,請您指示,是,是,是!
電話啪的這一撂下,當(dāng)時打哪兒去了?打到里邊作戰(zhàn)室去了,里邊的趙副處接到電話以后,把電話打到營區(qū):緊急任務(wù),馬上集合!
這邊叮咣100來號兄弟,嘎的一穿衣服,迷彩的,小鋼盔啪的一帶上,操場一集合,這個趙副處往過這一來:跑步前進(jìn)!
你一瞅,那老過癮了:一排、二排出列!由二排長親自領(lǐng)著兩個排跑步前進(jìn),全拿八一杠,往過這一到,趙副處也過來了,啪的一下子:你好,本支隊作戰(zhàn)處處長,我姓趙,說吧,什么情況?
“想進(jìn)咱們大院抓三名犯罪分子。”
“如果搜不到怎么辦?你這影響咱們大院的聲譽(yù)!再一個,搜查令呢?”
“搜查令正在辦。”
“那這樣,那你們就等辦好了再進(jìn),離開警戒線!”
一句話,大伙兒這都往后退,直接得找到市局,當(dāng)時市局給辦的,沒過20分鐘,還真給送過來了,往前啪的一亮,趙副處一瞅:行,我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,搜不到馬上離開。
“好,行,謝謝啦!
這一擺愣手:閃開,閃開!
這幫小武子啪的一閃開,這邊進(jìn)去了,往里頭一瞅,那太大了,你從操場這邊走到那邊就得十分鐘,你搜吧,你上哪搜去!
這邊是營區(qū),那不可能,往這邊宿舍樓去。剛往前這一走,趙處看見了:攔住他們!
小武子哐當(dāng)往前一圍,啪的一立愣起來,趙處往過一來:不許往這邊來,宿舍樓不允許進(jìn),我們支隊長、參謀長都擱里邊睡覺呢,上別的地方搜去。
這一攔,你相關(guān)部門也沒辦法啊,這一吵吵,加代他們擱樓上就聽見了,趴窗戶往底下這一瞅,太厲害了!都說代哥的故事充滿著傳奇,這些事兒誰經(jīng)歷過?
相關(guān)部門這一瞅不讓進(jìn),那就走唄,沒辦法,上營區(qū)那邊去吧,那邊能搜出個雞毛呀,啥也沒有,轉(zhuǎn)一圈:走,回去!
不讓進(jìn),就不讓你進(jìn),你是誰也不好使,能咋地?不讓進(jìn)就不讓你進(jìn),你是啥招沒有!你現(xiàn)在眼瞅著加代擱里邊,就擱參謀長室呢,你敢進(jìn)嗎?
你要說你敢進(jìn)的話,拿槍直接盯你腦袋上,參謀長室里邊有機(jī)密文件,絕密文件,你進(jìn)去就泄密了,你敢不敢進(jìn)?進(jìn)去我敢打死你,嚇不死你!
出門開這幾輛車直接回去了,當(dāng)時跟老一說了,老一也沒辦法,那小武子呀是,你有啥招?
這老一當(dāng)時也說了:這樣,派咱們底下的同志上門口盯著去,前后門都給我盯著,他們在那里待不多長時間,盯著他,一旦說出來,咱們再進(jìn)行抓捕!只能這樣了,這眼前是最好的辦法!
這邊他們剛走,周強(qiáng)來到代哥這兒了,屋里這一進(jìn),代哥也說:周強(qiáng),這給你添太大麻煩了。
“沒事兒沒事兒,代哥,你我之間,你要這么說,你就沒拿我當(dāng)哥們,這段時間,你們就好好擱這兒住著,踏踏實實的住,啥問題沒有,這個事兒,我去給你擺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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