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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公把爺爺奶奶名下的四合院賣了620萬,給他姐全款買了套學區(qū)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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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那天下午,我正在廚房準備晚飯,門鈴?fù)蝗豁懥恕?/strong>

打開門的瞬間,我整個人愣住了。

兩位八十多歲的老人拄著拐杖站在門口,張爺爺?shù)氖衷陬澏叮瑥埬棠萄劭敉t。

"我們的房子呢?"張爺爺?shù)穆曇羯硢,手里緊緊攥著一份房產(chǎn)證復(fù)印件,"浩子說房子登記在他名下方便管理,什么時候就賣掉了?"

我的心臟猛地一沉。

張奶奶扶著門框,眼淚流了下來:"婉婉,你告訴奶奶,那個四合院是不是真的沒了?"

我張了張嘴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


01

異常最早出現(xiàn)在三個月前。

那天張浩下班回來,手里提著一個精致的購物袋,是我一直想買卻舍不得買的那款包。

"老婆,送你的。"他笑得殷勤。

我們結(jié)婚七年,張浩從來不是那種懂得制造浪漫的人。上次送禮物還是三年前。

"什么日子。"我接過包,心里隱隱覺得不對勁。

"沒什么日子,就是想對你好一點。"張浩摟住我的肩,"這些年辛苦你了。"

接下來的兩周,他的反常行為越來越多。買菜搶著去,洗碗主動做,甚至給我煮雞湯。

結(jié)婚這么多年,我太了解他了。他這個人,無事獻殷勤,必有所圖。

真正讓我警覺的,是那個周末的家庭聚會。

張浩的姐姐張雨晴一家突然搬進了新房,地段在市中心,學區(qū)還是全市最好的那個。房子足足有一百四十平,裝修得富麗堂皇。

"姐,這房子得多少錢?"我隨口問道。

"也不貴,小區(qū)均價嘛。"張雨晴的語氣有些敷衍。

"這個學區(qū)的房子最少也得六百萬吧?"

"差不多。浩子,去幫你姐夫搬點東西。"

我看著他們的背影,心里的疑惑更重了。

姐夫是個普通公司職員,張雨晴自己開了個小店,生意一般。前兩年還向我們借過十萬塊急用。怎么突然就買得起六百萬的學區(qū)房了?

更讓我在意的是,那天晚飯時,張浩的父母對張雨晴格外熱絡(luò)。

"雨晴啊,孩子轉(zhuǎn)學手續(xù)都辦好了吧?"張母笑瞇瞇的。

"辦好了,下周就能入學。"張雨晴滿臉得意。

"那就好。"張父頻頻點頭,"咱們家終于出了個能上名校的孩子。"

說這話的時候,他看都沒看我一眼。

我和張浩還沒有孩子。

吃完飯回家的路上,我問張浩:"你姐哪來這么多錢買房?"

"她自己攢的吧。"張浩握著方向盤的手有些緊。

"攢的?她店里的生意我又不是沒見過,能攢下六百萬?"

"可能是姐夫家里幫襯了一些。"

"你騙誰呢?姐夫是獨生子,他父母就是普通退休工人。"

張浩突然煩躁起來:"你管那么多干什么?我姐買房關(guān)你什么事?"

他從來沒用這種口氣跟我說過話。

那一刻,我確定了——這里面有鬼。

回家后,我開始暗中調(diào)查。

第二天趁張浩出門,我翻出了他的銀行卡對賬單。最近三個月,賬戶里確實有幾筆大額轉(zhuǎn)賬記錄,都是轉(zhuǎn)給張雨晴的。

第一筆,一百五十萬。

第二筆,兩百萬。

第三筆,兩百七十萬。

加起來整整六百二十萬。

我的手開始發(fā)抖。

這些錢哪來的?我們家的存款加起來不超過五十萬。

我繼續(xù)查。在張浩的抽屜深處,我找到了一份房產(chǎn)交易合同。

賣方:張建國、王淑華(張浩的爺爺奶奶)

買方:北京鼎盛投資有限公司

成交價:六百二十萬

交易時間:三個月前

房產(chǎn)地址:東城區(qū)南鑼鼓巷胡同里的四合院

我腦子里嗡的一聲。

那個四合院,是張家的祖產(chǎn)。張爺爺年輕時用半輩子積蓄買下的,前幾年有人估價說值七八百萬。

張浩把爺爺奶奶的房子賣了?還是賣了整整六百二十萬,轉(zhuǎn)手給他姐買了學區(qū)房?

我坐在地上,只覺得后背發(fā)涼。

這些天他對我的殷勤,那些禮物,原來都是心虛。

晚上張浩回來的時候,我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平靜。

"老公,晚飯準備好了。"我笑著接過他的公文包。

吃飯的時候,我裝作不經(jīng)意地問:"對了,好久沒去看爺爺奶奶了,這周末去看看他們?"

張浩夾菜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:"這周末有點忙,下次吧。"

"那個四合院最近怎么樣了?我聽你媽說要翻修?"

"啊,對,要翻修。"張浩低著頭,"所以暫時不方便去。"

"翻修要多久。"

"不知道,可能得半年吧。"

我點點頭,沒再說話。

但我知道,他在撒謊。那個四合院已經(jīng)不是張家的了。

接下來的幾天,我繼續(xù)裝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
我找了在房產(chǎn)中介工作的大學同學,讓她幫我查那個四合院的交易記錄。

結(jié)果讓我更加憤怒。

那套四合院的市場價至少七百五十萬,卻以六百二十萬的價格賣給了一家投資公司。也就是說,張浩不但擅自賣了老人的房子,還賤賣了一百多萬。

而這六百二十萬,全部轉(zhuǎn)給了他姐。

爺爺奶奶真的同意賣房嗎?

我決定親自去問個清楚。

那天下午,我請了半天假,直接去了爺爺奶奶住的小區(qū)。

老兩口住在張浩父母家附近的一個老小區(qū)里,房子是五十平的老房子,采光不好,設(shè)施陳舊。

張奶奶開門看到我,很驚喜:"婉婉怎么來了?快進來坐。"

"奶奶,我來看看你們。"我提著水果進門。

我在沙發(fā)上坐下,跟他們閑聊了一會兒,然后裝作無意地問:"爺爺,聽說南鑼鼓巷那個四合院要翻修了?"

張爺爺愣了一下:"翻修?誰說的?"

我心里一緊:"張浩說的啊,他說房子要翻修。"

"沒有啊。"張奶奶也一臉茫然,"房子好好的,翻修什么?"

"那房子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"

張爺爺放下報紙:"房子不是登記在浩子名下了嗎?他應(yīng)該知道啊。"

我的心沉到了谷底:"什么時候登記的?"

"今年過年后吧。"張爺爺說,"浩子說房子在我們名下不方便管理,萬一我們老了,過戶還要交很多稅。不如先登記在他名下,反正都是一家人。"

張奶奶補充道:"我們當時還不太愿意,但浩子說這樣他好幫我們打理,還能避稅。我們想想也對,就同意了。"

我強忍著怒火:"那房子現(xiàn)在還是登記在張浩名下嗎?"

"應(yīng)該是吧。"張爺爺有些不確定,"怎么了?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"

我勉強笑了笑:"沒事,我就是隨便問問。"

離開爺爺奶奶家的時候,我的手攥得很緊。

原來是這樣。

張浩用"方便管理""避稅"的名義,把四合院過戶到自己名下,老人以為只是登記,房子還是他們的。

實際上呢?房子早就被他賣掉了,六百二十萬全給了他姐。

爺爺奶奶還蒙在鼓里。

我必須讓張浩給我一個交代。



02

那天晚上,我等張浩回家。

他一進門,我就把那份房產(chǎn)交易合同扔在他面前。

"解釋一下。"我的聲音很平靜。

張浩看到合同,臉色瞬間變了:"你翻我東西?"

"這是重點嗎?"我冷笑,"你把爺爺奶奶的四合院賣了六百二十萬,全款給你姐買了學區(qū)房,你問我翻你東西?"

張浩沉默了幾秒,然后坐到沙發(fā)上,深吸一口氣:"我本來打算過段時間告訴你的。"

"現(xiàn)在可以說了。"

"這是家里商量好的決定。"張浩看著我,"爺爺奶奶同意的。"

"同意個屁!"我壓低聲音吼道,"我今天下午剛?cè)タ催^他們,他們根本不知道房子被賣了!他們以為只是登記在你名下!"

張浩的臉色又變了幾變:"你去找他們了?"

"所以你就想一直瞞著?瞞到什么時候?"

"我沒想瞞。"張浩煩躁地撓頭,"這件事確實是家里商量過的,爸媽都知道。"

"你父母知道不代表爺爺奶奶知道!"

"爺爺奶奶年紀大了,有些事不需要讓他們操心。"張浩站起來,"那個房子遲早要處理的,與其放著,不如換成錢給孩子用。"

"給孩子用?"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"你姐的孩子是孩子,你爺爺奶奶就不是人了?那是他們一輩子的心血!"

"林婉,你別這么說話。"張浩皺眉,"姐姐家孩子正好要上學,這個學區(qū)房對他很重要。爺爺奶奶反正住在老小區(qū)里也挺好的,他們用不著那個四合院。"

"用不著?"我氣得笑出聲,"那是他們的房子,不是你的!你憑什么擅自做主賣掉?"

"我是他們孫子,幫他們打理房產(chǎn)有什么問題?"

"打理是賣掉的意思?"

"那個房子就算不賣,以后也是要給我和我姐的。"張浩的語氣越來越不耐煩,"現(xiàn)在賣了,用來給我姐家孩子買學區(qū)房,這不是很合理嗎?"

我看著他,只覺得眼前這個人無比陌生。

"張浩,你腦子清楚嗎?"

我一字一句地說,"那個四合院是你爺爺奶奶的,不是你的,也不是你姐的。就算以后要繼承,那也得等老人去世,F(xiàn)在老人還健在,你就擅自把房子賣了,你知道這是什么行為嗎?"

"你別跟我講法律。"張浩揮手,"我們是一家人,哪有那么多講究。"

"你去跟你爺爺奶奶說你們是一家人。"

"我會跟他們解釋的。"

"解釋什么?解釋你是怎么騙他們簽字的?"我的聲音顫抖,"你知不知道,他們以為房子還在,只是登記在你名下。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他們真相?"

張浩不說話了。

我繼續(xù)逼問:"六百二十萬,一分不少,全給了你姐。她憑什么拿這筆錢?你呢?你自己有沒有留一分?"

"姐姐家條件不好,孩子上學要緊。"

"那你爺爺奶奶的養(yǎng)老就不要緊?"我指著他的鼻子,"你知道那個四合院值多少錢嗎?至少七百五十萬!你六百二十萬就賣了,還全給了你姐!"

張浩被我說得有些心虛,但還是強撐著:"賣都賣了,說這些有什么用?"

"你告訴我,你爸媽知道房子賣了多少錢嗎?"

他沉默。

"你姐知道房子值多少錢嗎?"

他還是不說話。

我冷笑:"你們都知道,就爺爺奶奶不知道。你們一家人,合起伙來騙兩個老人,你們真是夠可以的。"

"林婉,你說話注意點!"張浩突然發(fā)火,"我爸媽也是為了家里好,姐姐家孩子上學是大事,你懂什么?"

"我懂什么?"我的眼淚流下來,"我懂你們家人把兩個老人賣了還讓他們幫你們數(shù)錢!我懂你們所謂的家人,就是有好處一起分,有責任都推給別人!"

"你有完沒完?"張浩摔門而出。

那天晚上,他沒回家。

我一個人坐在客廳里,腦子里亂成一團。

我要不要告訴爺爺奶奶真相?

如果告訴他們,老人肯定接受不了。他們年紀這么大了,經(jīng)不起這種打擊。

可如果不告訴,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嗎?

兩個老人被自己的孫子騙得團團轉(zhuǎn),他們一輩子的積蓄,一輩子的心血,就這么沒了。

而那個拿走六百二十萬的張雨晴,連一句謝謝都沒跟爺爺奶奶說過。

我想起那天暖房時,張雨晴臉上的得意,張浩父母的熱絡(luò),還有張浩對我的敷衍。

原來在他們心里,只有張雨晴的孩子才是孩子,只有張雨晴家的事才是大事。

至于爺爺奶奶?

不過是可以隨便利用的工具罷了。

第二天,張浩發(fā)來消息,說他在朋友家住,讓我冷靜一下。

冷靜?

我怎么冷靜得了?

中午的時候,張雨晴突然給我打電話。

"弟妹,聽說你和浩子吵架了?"她的語氣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關(guān)切。

"嗯。"我冷淡地回應(yīng)。

"你也真是的,這點小事有什么好吵的。"張雨晴說,"家里做決定肯定有家里的考慮,你一個外人,就別摻和了。"

我握緊手機:"張雨晴,那六百二十萬,是你姐夫家里出的嗎?"
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:"你什么意思?"

"我的意思很明白。"我一字一頓,"那套四合院,是張浩從爺爺奶奶那里騙來的,六百二十萬全給了你,你拿得心安理得嗎?"

"什么騙來的?爸媽都同意了。"張雨晴的聲音高了起來,"你別亂說。"

"你敢讓我當面問爺爺奶奶嗎?"

"你敢!"張雨晴威脅道,"你要是敢跟兩位老人說,讓他們心里不舒服,我饒不了你!"

"你饒不了我?"我笑了,"那我倒要看看,你怎么饒不了我。"

說完我直接掛了電話。

下午,張浩的母親也給我打來電話。

"婉婉啊,聽說你和浩子鬧別扭了?"她的語氣很溫和。

"媽,你知道四合院的事吧?"我開門見山。

"知道啊。"張母說,"這不是家里商量好的嘛,雨晴家孩子要上學,那個學區(qū)房對他很重要。"

"那爺爺奶奶呢?他們知道房子被賣了嗎?"

張母的語氣有些不自然:"他們年紀大了,這些事就別讓他們操心了。"

"所以你們就瞞著他們,把房子賣了?"

"婉婉,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。"張母的聲音嚴肅起來,"那個房子以后也是要給孩子們的,現(xiàn)在用來給外孫上學,有什么問題嗎?"

"問題大了。"我深吸一口氣,"媽,那個房子的產(chǎn)權(quán)是爺爺奶奶的,不是你們的,也不是張浩的。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賣掉,這叫詐騙,懂嗎?"

"你怎么說話呢?"張母生氣了,"我們是一家人,哪有什么詐騙不詐騙的?婉婉,你讀過點書,就別整天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。家里的事,你少管。"

"我是張浩的妻子,這種事我能不管嗎?"

"那你也得站在家里人這邊啊。"張母說,"你這樣胳膊肘往外拐,算什么?"

我氣得說不出話來。

在他們眼里,我這是胳膊肘往外拐。

那爺爺奶奶呢?兩個被蒙在鼓里的老人,他們算什么?

"媽,我最后問你一句。"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,"如果爺爺奶奶知道了真相,你們打算怎么辦?"

張母沉默了一會兒:"別讓他們知道不就行了?這事你就別瞎摻和,聽話。"

我掛了電話,整個人癱坐在沙發(fā)上。

這就是張浩的家人。

一群自私自利的人,為了自己的利益,可以欺騙家里最年邁的老人。

而我,在他們眼里,不過是個外人,一個應(yīng)該乖乖聽話、不該多管閑事的外人。

我拿出手機,給爺爺打了個電話。

"爺爺,我想見您一面。"

張爺爺笑呵呵地說:"好啊,你什么時候來?"

"現(xiàn)在行嗎?"

"當然行,爺爺在家等你。"

掛了電話,我拿上包就出門了。

是時候讓真相大白了。

03

到爺爺奶奶家的時候,是下午三點。

張奶奶給我開門,臉上還帶著笑:"婉婉怎么又來了?昨天不是剛來過?"

"奶奶,我有事想跟您和爺爺說。"我的聲音很嚴肅。

張爺爺從臥室走出來,看到我的表情,笑容淡了些:"丫頭,出什么事了?"

我深吸一口氣,從包里拿出那份房產(chǎn)交易合同,放在茶幾上。

"爺爺、奶奶,你們看看這個。"

兩位老人戴上老花鏡,湊近了看。

起初他們的表情還算平靜,但越往下看,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
"這……這是什么?"張爺爺?shù)氖珠_始顫抖,"賣方是我們?買方是什么投資公司?"

"這是您那個四合院的交易合同。"我說,"三個月前,張浩把那套房子以六百二十萬的價格賣給了一家投資公司。"

張奶奶的老花鏡掉在了地上:"賣了?怎么可能?房子不是登記在浩子名下了嗎?"

"正是因為登記在他名下,他才能賣。"我平靜地說,"那六百二十萬,全部轉(zhuǎn)給了張雨晴,她用這筆錢全款買了學區(qū)房。"

"不可能,不可能。"張爺爺連連搖頭,"浩子不會這么做的,他是好孩子。"

"爺爺。"我蹲在他面前,看著他的眼睛,"您還記得過年后,張浩是怎么說服您把房子登記在他名下的嗎?"

張爺爺?shù)哪樕钒祝?他說……他說是為了方便管理,以后過戶也能省稅。"

"他騙了您。"我一字一句地說,"房子登記在他名下之后,他就把房子賣了。整個過程,您和奶奶都不知情。"

"可是……可是過戶的時候,我們不是要簽字嗎?"張奶奶的聲音在顫抖。

"您簽的是什么字,還記得嗎?"

"浩子說是過戶手續(xù)……"張爺爺?shù)脑捳f到一半,突然意識到了什么,"他說只是把房子暫時登記在他名下,方便管理。"

"實際上呢?"我拿出手機,打開一張截圖,"這是房產(chǎn)交易中心的記錄,產(chǎn)權(quán)已經(jīng)完全轉(zhuǎn)移到買家手里。爺爺奶奶,那個房子已經(jīng)不是您的了。"

張爺爺盯著那張截圖,嘴唇哆嗦著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
張奶奶捂住嘴,眼淚不斷往下掉。

"那是你爺爺攢了半輩子錢買的房子。"她抽泣著,"我們年輕的時候吃了多少苦,才攢下那點錢。那個房子,是我們老兩口最后的念想。"

我的眼眶也紅了。

"張浩和他姐,還有他爸媽,他們都知道這件事嗎?"張爺爺?shù)穆曇艉茌p。

"都知道。"我點頭,"只有您和奶奶被蒙在鼓里。"

"為什么?"張奶奶哭出聲,"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們?我們做錯了什么?"

我說不出話來。

張爺爺突然站起來,拄著拐杖往門口走。

"爺爺,您要去哪兒?"我趕緊扶住他。

"我要去找浩子,讓他把話說清楚。"張爺爺?shù)难劬餄M是血絲。

"您現(xiàn)在不能去。"我攔住他,"您的身體……"

話沒說完,張爺爺突然一個踉蹌,扶著門框喘起粗氣來。

"老頭子!"張奶奶尖叫一聲。

我趕緊扶住張爺爺,他的臉色煞白,額頭上全是冷汗。

"爺爺,您先坐下,我這就叫救護車。"

"不用……不用。"張爺爺擺手,"我沒事,就是一時氣急。"

但他的手抖得厲害,整個人都在顫抖。

張奶奶趕緊給他倒水,喂藥。過了好一會兒,張爺爺才緩過來。

"婉婉。"他握住我的手,聲音虛弱,"爺爺想問你,這件事還能挽回嗎?"

"爺爺,這件事很復(fù)雜。"我斟酌著說,"從法律角度,您可以起訴,主張這筆交易無效。但這樣一來……"

"一來什么?"張爺爺看著我。

"一來,您就要跟自己的孫子對簿公堂。二來,就算打贏了官司,錢要回來也需要時間,而且……"我頓了頓,"張雨晴那邊不一定拿得出這么多錢。"

張奶奶哭得更傷心了:"這是什么孽緣啊,我們養(yǎng)大的孫子,竟然這么對我們。"

那天下午,我陪著兩位老人坐了很久。

兩個八十多歲的老人,被自己最信任的孫子騙走了所有積蓄,這種打擊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。

臨走時,張爺爺拉住我:"婉婉,這件事,爺爺想自己解決。你幫了我們這么多,已經(jīng)夠了。"

"爺爺……"

"聽爺爺?shù)摹?他的眼神很堅定,"我要親自問問浩子,他到底是怎么想的。"

我點點頭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
走出小區(qū)的時候,我給張浩發(fā)了條消息:"爺爺奶奶都知道了。"

過了十分鐘,他才回復(fù):"你為什么要告訴他們?"

我冷笑著打字:"因為他們有權(quán)知道真相。"

"林婉,你會后悔的。"

"我不會。后悔的應(yīng)該是你。"

當天晚上,張浩的父母打來了好幾個電話,我都沒接。

但我不后悔。

如果我不說,兩位老人就要一直被蒙在鼓里,而那些人就能心安理得地享受著騙來的錢。

第二天上午,我正在公司開會,手機突然響了。

是張奶奶打來的。

"婉婉,你快來,你爺爺暈倒了!"

我的心一緊:"什么?"

"浩子他們來了,跟你爺爺吵起來,你爺爺一口氣沒上來,就暈過去了!"張奶奶的聲音里全是哭腔。

我立刻請假,沖出公司,打車趕往醫(yī)院。

到醫(yī)院的時候,張爺爺已經(jīng)被送進了急診室。

走廊里,張浩一家都在。

看到我,張浩立刻站起來:"你來干什么?"

"我來看爺爺。"我冷冷地說,"你們對他做了什么?"

"我們什么都沒做!"張雨晴尖聲說,"是你,是你告訴他們房子的事,才讓老爺子受刺激的!"

"如果不是你們做了虧心事,我有什么好告訴的?"

"你夠了!"張浩一把抓住我的手臂,"這是我們家的事,你別摻和!"

"我是你妻子,怎么就不是你們家的人了?"我甩開他的手,"張浩,你捫心自問,你對得起爺爺奶奶嗎?"

張浩臉色難看,說不出話來。

這時,張父站起來,狠狠掐滅煙頭:"都別吵了!現(xiàn)在最要緊的是老爺子的身體!"

"對,都是婉婉害的!"張母指著我,"你好好的告訴老人家做什么?現(xiàn)在好了,老爺子進了醫(yī)院,你滿意了?"

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"所以在你們眼里,是我的錯?"我環(huán)視一圈,"不是你們騙了老人,不是你們賣了他們的房子,而是我不該說實話?"

"實話怎么了?有些實話就是不能說!"張母理直氣壯,"老人家年紀大了,這種事就該瞞著他們!"

"瞞一輩子嗎?"

"瞞到他們?nèi)ナ啦痪托辛耍?張雨晴冷冷地說。

我看著她,只覺得這個女人的臉讓我惡心。

"張雨晴,你還有沒有良心?"我壓低聲音,"那六百二十萬,是爺爺奶奶一輩子的積蓄,你就這么心安理得地拿了,還想瞞到他們?nèi)ナ溃?

"什么叫我拿了?"張雨晴昂起頭,"那是家里給我的,我兒子要上學,用家里的錢有什么問題?"



"家里的錢?"我冷笑,"你問過爺爺奶奶同意了嗎?"

"我爸媽同意就行了。"

"你爸媽沒權(quán)利處置爺爺奶奶的房產(chǎn)。"

"夠了!"張浩吼道,"林婉,你到底想干什么?嫌我們家不夠亂嗎?"

我看著他,突然覺得很悲哀。

"張浩,我問你。"我平靜地說,"如果有一天,我們也老了,我們的孩子也這樣對我們,你會怎么想?"

張浩愣住了。

"他會說,反正房子遲早是他的,現(xiàn)在拿來用也沒什么。他會瞞著我們,把房子賣了,給他自己用。等我們發(fā)現(xiàn)的時候,他會怪我們多管閑事,怪我們不該知道真相。"

張浩的臉色變了又變。

這時,急診室的門開了。

醫(yī)生走出來,摘下口罩:"病人家屬在嗎?"

"在在在!"張父趕緊上前,"醫(yī)生,我父親怎么樣了?"

"老人家情緒激動導(dǎo)致血壓升高,誘發(fā)了心絞痛。"醫(yī)生說,"好在送來得及時,暫時穩(wěn)定了。但他年紀大了,身體經(jīng)不起刺激,你們要注意。"

"那他現(xiàn)在……"

"需要住院觀察幾天。"醫(yī)生看了看我們一群人,"家屬最好不要在病人面前爭吵,老人家需要靜養(yǎng)。"

說完,醫(yī)生轉(zhuǎn)身離開。

過了一會兒,張爺爺被推了出來。

他閉著眼睛,臉色蠟黃,氧氣管插在鼻子里,整個人虛弱得不成樣子。

張奶奶撲上去,握住老伴的手,哭得上氣不接下氣。

我站在遠處,眼淚止不住地流。

張爺爺被推進病房后,我走到病床邊。

他睜開眼睛,看到是我,嘴角動了動,想說什么。

我俯下身,聽到他虛弱的聲音:"婉婉……別怪……浩子……他……他是被……騙了……"

我的眼淚又流了下來。

都到這個地步了,老人家還在為孫子開脫。

"爺爺,您好好休息。"我握住他的手,"其他的事,我來處理。"

張爺爺閉上了眼睛。

我轉(zhuǎn)身走出病房,張浩追了出來。

"老婆……"他拉住我。

我甩開他的手:"別碰我。"

"我知道錯了。"張浩的聲音帶著哭腔,"我真的知道錯了,我當時就是一時糊涂,被我姐說動了。她說孩子上學要緊,說爺爺奶奶反正用不著那個房子……"

"所以你就把房子賣了?"

"我以為……我以為可以瞞住的。"張浩低著頭,"我以為只要不說,他們就不會知道。等以后我們有錢了,再給他們買個更好的房子。"

"張浩,你聽聽你在說什么。你以為瞞得住,就可以欺騙他們?你以為以后買個更好的房子,就能彌補你的過錯?那個四合院對他們來說,不是錢的問題,是他們一輩子的心血!"

張浩不說話了。

"還有。"我繼續(xù)說,"那六百二十萬,全給了你姐。你自己呢?你留了多少?"

"我……"張浩支支吾吾,"我沒留。"

"一分都沒留?"

"姐說她家孩子要上學,需要錢,我就……"

"所以你就把爺爺奶奶的所有積蓄,全給了你姐?"

我簡直不敢相信,"張浩,你是不是傻?就算真的要賣房子,就算真的要給你姐,你怎么也得給爺爺奶奶留點養(yǎng)老錢吧?"

張浩低著頭,不敢看我。

"你知道那個房子值多少錢嗎?七百五十萬!你六百二十萬就賣了,還全給了你姐!"我越說越氣,"你有沒有想過,萬一爺爺奶奶以后生病了,需要錢,怎么辦?"

"我……我會養(yǎng)他們……"

"你拿什么養(yǎng)?"我冷笑,"你現(xiàn)在連自己的家都顧不上,還養(yǎng)得了他們?"

張浩徹底說不出話來。

我深吸一口氣,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
"張浩,我現(xiàn)在給你兩個選擇。"我看著他的眼睛,"第一,你去找你姐,讓她把錢還回來,把房子的事處理好。第二,我們離婚,這件事我自己來處理。"

張浩抬起頭,滿臉震驚:"離婚?"

"對,離婚。"我說,"我不想跟一個連自己爺爺奶奶都能騙的人過一輩子。"

"老婆,別這樣。"張浩慌了,"我真的知道錯了,你再給我一次機會,我一定改。"

"機會?"我搖頭,"張浩,不是所有錯誤都有機會改正的。你傷害了兩位老人,這個傷害是永遠無法彌補的。"

"林婉……"張浩還想說什么。

就在這時,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。

是個陌生號碼。

我猶豫了一下,接通了電話。

對方自稱是房屋買家的律師,語氣客氣卻暗藏玄機:"關(guān)于那套四合院的交易,我們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些程序上的問題……"

電話那頭停頓了幾秒,我能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。

張浩站在旁邊,緊張地看著我。

"這個問題,可能涉及交易無效。"律師的話音未落,我的手機屏幕上跳出一條短信。

我低頭看了一眼,整個人僵在原地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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