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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0年我說敢娶''母老虎''村花,次日直接被她堵牛棚:不娶我你試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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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1990年的秋末,山風已經(jīng)帶了寒意。

我叫張明,此時此刻,我正被全村最“惹不起”的人,堵在我家牛棚里。

“喂!張明!”

王秀的聲音不大,但帶著一股子豁出去的狠勁兒,像一把磨快的鐮刀,貼著我的脖子。



我渾身一個激靈,手里的草料“嘩啦”一下掉在地上。

“你不是在錢大伯家吹牛,說敢娶我嗎?!”

我僵在原地,雙腿發(fā)軟,背上“呼”地一下冒出全是冷汗,差點給牛棚里的老黃牛跪下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秀……秀……”

我結(jié)巴著,一個字都說不全。

昏黃的燈泡下,王秀那張全村最俊的臉漲得通紅。她不是害羞,她是氣的。

她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,此刻像要噴出火來。

她見我嚇得說不出話,猛地逼近一步。

“那你倒是娶?。 ?/p>

她的聲音陡然拔高,帶著一絲我聽不懂的顫抖。

“我告訴你,張明!今天話撂這兒了,你不娶一個試試!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你要是不娶我……”她死死盯著我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說道,“我就一把火,燒了你家這牛棚!”

我的腦子“嗡”的一聲,一片空白。

完了。

這回吹牛吹破天,把自己的命給吹進去了。

01.

這事兒,還得從我的“毛病”和王秀的“名聲”說起。

我叫張明,今年二十二,是這黑山村里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農(nóng)民。我和我爹張老爹一起過活,唯一的“特長”,就是喝了酒愛吹牛。

用我爹的話說,就是“三杯馬尿下肚,就敢吹自己是天王老子”。

為這事,我爹沒少用煙袋鍋敲我。

而王秀,是咱村的村花,也是公認的“母老虎”。

她容貌出眾,皮膚是少有的白凈,身段也好。但她命苦,父親早逝,母親體弱多病,下面還有個弟弟要念書。

她一個女人家,硬是撐起了整個家。

她能干,但也潑辣。

我親眼見過她,一個人叉著腰,站在村口罵跑了三個來收“超生費”的。她手里拎著算盤,把賬目算得一清二楚,罵得那幾個人灰頭土臉。

“老娘的錢是血汗換的,不是大風刮來的!想多收一分,你從我身上踩過去!”

從那以后,“母老虎”的名聲就傳開了。

村里的光棍們,個個都饞她的臉蛋和身子,可一想到她那脾氣,又全都打了退堂鼓。

誰也不想娶個“閻王”回家供著。

我呢?

我承認,我也饞。

但我更怕。

我就是個嘴炮王,見了她,我連路都繞著走。

我爹張老爹倒是挺看好她,總念叨:“這女娃,是好樣的。能干,顧家,誰娶了是福氣?!?/p>

我一聽就縮脖子:“爹,那福氣給別人吧,我要不起?!?/p>

我爹氣得又想拿煙袋鍋。

可我萬萬沒想到,我這點心思,在酒精的慫恿下,會惹出天大的禍事。

02.

禍事的開端,是昨天錢大伯家的喜宴。

秋收剛過,他家娶兒媳婦,擺了流水席。

我爹被請去上席了,我就和劉三、趙四這幫光棍們,擠在院子里的桌上。

農(nóng)村喜宴,圖的就是個熱鬧。

酒是“燒刀子”,菜是硬菜,幾杯酒下肚,男人們的膽子和嗓門就都大了起來。

酒過三巡,話題不知道怎么就拐到了王秀身上。

是趙四先挑的頭。

趙四之前想占王秀家田埂的便宜,被王秀拿著鋤頭追了半個村,一直懷恨在心。

他“嗝”地打了個酒嗝,說:“哎,你們說,那王秀再俊有啥用?都二十了,還窩在家里,八成是嫁不出去了!”

旁邊立馬有人附和:“可不是嘛!那脾氣,誰敢要?比這‘燒刀子’還辣!”

“哈哈哈,娶回家,晚上睡覺都得睜著一只眼!”

劉三是我的發(fā)小,他知道我那點“賊心”,壞笑著拿胳膊肘捅我。

“張明,你不是天天偷看人家嗎?你敢不?”

我當時已經(jīng)喝了至少半斤“燒刀子”,正上頭。

我臉一紅,脖子一梗:“我……我有啥不敢的!”

趙四“切”了一聲,滿臉不屑:“吹牛!就你這慫樣?王秀瞪你一眼,你都得尿褲子!”

“他娘的!”

酒勁兒全沖到了我腦門上。

我“啪”的一聲,把筷子重重撂在桌上!

“趙四!你他娘的說誰慫?!”

我猛地站起來,因為起得太猛,板凳“哐當”一聲倒在地上。

全院子的目光“刷”地一下全集中到了我身上。

我爹在上席那邊,皺著眉看我。

但我已經(jīng)顧不上了。

“我……我告訴你們!”我大著舌頭,指著趙四。

“我他娘的就敢娶王秀!”

“不就是個女人嗎!她王秀要是敢嫁,我就敢娶!她要是點頭,我明兒就上門提親!”

“她那樣的,就得我這樣的男人才能鎮(zhèn)得住!”

我吹得唾沫橫飛。

趙四愣住了。

劉三也愣住了。

全院子的人都愣住了。

幾秒鐘后,院子里爆發(fā)出轟堂大笑。

“好!張明!有種!”

“明哥,明兒我給你抬聘禮去!”

“哈哈哈,等著喝你和‘母老虎’的喜酒咯!”

在那一刻,在所有人的起哄和酒精的麻痹下,我感覺自己成了全村的英雄。

03.

第二天,我被凍醒的。

我爹沒讓我進屋睡,我就在柴房里窩了一宿。

“日上三竿了,還(hái)挺尸?!”

我爹一腳踹在柴房門上,聲音跟打雷似的。

我頂著要炸開的腦袋爬起來,宿醉的后遺癥讓我惡心想吐。

“爹……”

“別叫我爹!我沒你這么能耐的兒子!”

我爹黑著臉,坐在院里的石磨上,“吧嗒吧嗒”地抽著旱煙。

“張明,你出息了啊。敢娶王秀了?”

我一聽“王秀”兩個字,酒“噌”地全醒了。

昨天宴席上的畫面全回到了我腦子里。

我的臉,從白到紅,又從紅到白。

“爹……我……我那是喝多了……吹牛的……”我小聲嗶嗶。

“吹牛?”

我爹猛地站起來,把煙袋鍋在石磨上“啪”地磕了磕。

“你這一句‘吹?!?,現(xiàn)在全村都傳遍了!”

“我剛?cè)ゴ蹇?,賣豆腐的李二嬸拉著我,問咱家啥時候辦喜事!我這張老臉都讓你給丟盡了!"



我“咕咚”咽了口唾沫。

“這……這傳得也太快了……”

“快?!”我爹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,“你知不知道你混賬在哪里?!”

我低著頭,不敢說話。

“你丟人,是你自己的事!”

“可王秀呢???”

我爹吼道:“她一個女娃,撐起一個家多難?她媽常年吃藥,她弟上學要錢!她那是‘辣’嗎?她那是在拼命!”

“你這一句酒話,把她的名聲全毀了!”

“以后誰還敢上門提親?人家都會說,她是嫁不出去,沒人要,上趕著貼你這個酒鬼!”

我爹的話,像一盆冰水,從我頭頂澆到腳底。

我徹底慌了。

我光想著自己丟人,忘了這對一個女人的名聲有多大的傷害。

“爹……我……我錯了……”

“你跟我說錯了有啥用?!”我爹指著大門外。

“滾!趕緊去!去王秀家!跟人姑娘賠不是!跟她娘賠不是!”

“就說你混賬,你喝多了說胡話,讓她們千萬別當真!”

“去??!”

我被我爹吼得一哆嗦,連滾帶爬地出了門。

04.

我魂不守舍地走在村里的土路上。

“哎,張明!啥時候喝喜酒?。俊?/p>

“明子,可以啊,真把村花拿下了?”

“你可得對王秀好點,那丫頭不容易……”

村民們的打趣,現(xiàn)在聽在我耳朵里,句句都是諷刺,句句都像在抽我的臉。

我沒臉見人。

我更沒臉去見王秀。

我爹讓我去道歉,可我怎么開得了這個口?

“王秀啊,對不起,我昨天吹牛了,我不敢娶你,你別當真?”

我只要敢說出這話,王秀那把菜刀,怕是會直接嵌在我腦門上。

我磨磨蹭蹭,走了半個鐘頭,才走到村東頭王秀家附近。

我不敢靠近。

我遠遠地,看見王秀正在院子里劈柴。

她穿著一件洗得發(fā)白的藍布褂子,袖子高高挽起,露出兩截結(jié)實又白皙的小臂。

她手起斧落,“咔嚓”一聲,一根粗木樁就應(yīng)聲而開。

干脆利落。

我“咕咚”又咽了口唾沫。

我想象著那斧子落在我身上的情景。

“張明,你個廢物?!?/p>

我罵了自己一句。

就在我猶豫不決、想當縮頭烏龜?shù)臅r候,王秀像是感覺到了什么,突然停下動作,猛地朝我這邊看了過來!

她的目光,隔著五十米,都像釘子一樣扎人。

我魂兒都嚇飛了。

我腦子一抽,連想都沒想,一頭就扎進了旁邊半人高的莊稼地里!

“撲通”一聲。

我整個人趴在了收割完的玉米稈子上,幾根斷茬的桿子差點戳瞎我的眼。

我大氣不敢出。

我聽見腳步聲了。

“踏、踏、踏……”

腳步聲不疾不徐,朝我這邊走近,然后停在了我藏身的這片地旁邊。

我死了。

我閉上眼,開始默念我爹別太傷心。

一秒。

兩秒。

十秒。

腳步聲沒動。

我感覺王秀就在我頭頂上看著我。

我甚至能聞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皂角香氣。

就在我快要憋死的時候,我聽到了一聲……

一聲極輕的、帶著鄙夷的“切”。

然后,腳步聲“踏、踏、踏”地走遠了。

我等了足足十分鐘,才敢從地里爬出來。

渾身是土,狼狽得像只狗。

我的臉燒得通紅。

這下,臉面、里子,全丟光了。

我沒膽子再去道歉,也沒臉回家見我爹。

我就這么在村子外頭的河邊上,一直坐到了天黑。

05.

天黑透了,我才敢摸回家。

我爹看我這慫樣,氣得晚飯都沒吃,回屋“哐”地一聲把門摔上了。

我心里又煩又悶,也吃不下飯。

老黃牛“哞哞”叫了兩聲。



“只有老黃牛不笑話我?!?/p>

我心里想著,舀了一瓢草料,去了牛棚。

牛棚里有股草料和牛糞的混合味道,但很安靜,讓我心里踏實點。

我一邊給牛喂料,一邊自言自語:“老黃,你說我咋就這么廢物呢?不就是吹個牛嗎……這下可好……”

我正罵自己罵得起勁。

冷不丁地,牛棚門口的光被擋住了。

我開始還以為是我爹氣不過,來教訓我了。

我一抬頭,整個人都定住了。

是王秀。

她一個人,大晚上的,居然摸到了我家牛棚。

她就站在那兒,擋住了唯一的出口。

然后,就發(fā)生了開頭的T臺秀一幕。

她問我:“喂!張明!你不是在錢大伯家吹牛,說敢娶我嗎?!”

她質(zhì)問我:“那你倒是娶??!”

她威脅我:“你要是不娶我……我就一把火燒了你家牛棚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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