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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花2000塊包下山頭,妻子知道后怒提離婚分走一半家產(chǎn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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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
“陳浩!你老實交代,家里存折上那兩千塊錢,是不是你偷著拿了?”

妻子張麗華“啪”的一聲把新買的皮包甩在沙發(fā)上,刺耳的拉鏈聲劃破了傍晚的寧靜。

我剛從外面勘察回來,褲腿上還沾著黃泥,聞言身體下意識一縮。

“什么兩千塊?”

“還裝!”張麗華猛地沖過來,指著我的鼻子,“我就下午去逛個商場,看上一件大衣,想去取錢,結果卡里就剩三百!那兩千塊呢?!”

她那件剛買的皮包,我認識那個牌子,至少也得八百。

我攥了攥拳頭,壓下心頭的火氣:“麗華,你上個月剛買了個包,這個月又買......”

“你管我買什么!”她聲音更尖了,“我就問你錢呢!你個窩囊廢,自己沒本事賺錢,還敢動家里的存款?”

我深吸一口氣,從包里掏出一份皺巴巴的合同,攤在桌上。

“我沒偷,我拿去包山了?!?/p>

“包......包什么?”張麗華愣了一下,隨即抓起那份《荒山承包合同》。

當她看清上面“承包年限:捌拾年”和“承包金額:貳仟元整”的字樣時,她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。

“八十年?!兩千塊?!”

她猛地把合同砸在我臉上,紙張邊緣劃過我的臉頰,火辣辣的疼。



“陳浩!你是不是瘋了!你拿兩千塊錢去包那個鳥不拉屎的西山頭?還一包就是八十年!你這輩子都翻不了身了!”

她氣得渾身發(fā)抖:“你個廢物!我怎么就嫁給了你這么個廢物!”

我這次沒有像往常一樣低頭認錯。

我只是默默地撿起合同,擦掉上面的腳印,一字一句地說:“那不是廢山。”

“離!必須離!”

張麗華發(fā)出了刺耳的尖叫,“我一天也過不下去了!把錢給我要回來!不然這婚就別過了!”

01.

我和張麗華結婚五年,她在外人面前總是表現(xiàn)得溫柔賢淑,但一關起門,對我就是無盡的貶低和辱罵。

“你看看隔壁老王,人家又換車了?!?/p>

“我閨蜜她老公,上個月又給她買了個金鐲子,你呢?陳浩,你給我買過什么?”

“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,出去多賺點錢?整天守著你那個破班,一個月三千塊,夠干什么的?”

這些話,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了。

我是個聰明人,我只是不喜歡爭吵。我在單位里技術是最好的,但因為不愛拍馬屁,一直升不上去。

而張麗華,她自己一個月工資兩千,全花在了衣服、包包和化妝品上,家里的開銷、孩子的奶粉錢,全靠我那三千塊死工資。

她自己花錢大手大腳,卻不準我多花一分錢。

我抽煙,她會罵我浪費;我想買本技術書,她會說我看那些沒用的東西。

而她,卻可以眼睛不眨地花一千塊買一件“打折”大衣。

我受夠了這種日子。

我必須想辦法賺錢,不是為了她,是為了我兒子能過得好一點。

半年前,我聽說我們鄰縣有個廢棄的罐頭廠,被人五千塊錢承包了十年,所有人都笑那人傻。

結果上個月,縣里規(guī)劃工業(yè)園,那塊地被征收,賠了整整五十萬。

這件事給了我極大的啟發(fā)。

我開始研究我們縣的地圖和這幾年的發(fā)展規(guī)劃。我發(fā)現(xiàn),我們縣城一直在往東發(fā)展,但西邊那片荒山,因為交通不便,一直沒人問津。

我花了一個月,跑遍了那座西山。

那山光禿禿的,石頭多土少,確實種不了什么莊稼。

但在山坳里,我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些特殊的、泛著金屬光澤的黑褐色石頭。我偷偷帶回來幾塊,砸開,又去圖書館查資料。

我的心,在那一刻狂跳起來。

我不敢百分百確定,但我有七成把握,那下面有東西。

我找到了我們村的村長,也就是我的大伯。

“大伯,我想把西山頭那片荒地包下來?!?/p>

大伯正吧嗒著旱煙,聞言愣住了:“浩子,你包那玩意兒干啥?種地不行,蓋房不準,就是一片亂石崗。”



“我就想種點耐旱的果樹,瞎試試?!蔽艺伊藗€借口。

“那地方邪乎,前幾年有人想開石場,機器都壞了好幾臺?!?/p>

“我就要山腳那一片,兩千塊,包八十年,行不行?”我加重了“八十年”的砝碼,讓他覺得我是個傻子,只想占個長年限的便宜。

大伯一聽,兩千塊錢能把這沒人要的破地甩出去八十年,簡直是天降橫財。

“行!你要就拿去!合同我給你開!”

我就這樣,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積蓄,賭上了我的全部。

我本想等時機成熟再告訴張麗華,沒想到她今天為了買大衣,提前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
02.

“陳浩,你啞巴了?”

張麗華的怒火還在燃燒。她看我半天不說話,以為我怕了,開始得寸進尺。

“我告訴你,明天,你必須去村委會把合同退了!把錢拿回來!”

“退不了?!蔽移届o地回答。

“什么叫退不了?你是不是就是不想退?你個窩囊廢,長本事了?。 ?/p>

她抓起桌上的茶杯,又要摔。

我猛地抬頭,盯住了她的眼睛:“錢已經(jīng)入賬給村里修路了,退不了。而且,我不會退?!?/p>

張麗"華被我的眼神嚇了一跳,她從沒見過我這樣。

“你......你敢吼我?”

“我沒吼你,”我站起身,個子比她高出一個頭,“我只是通知你。這山,我包定了?!?/p>

“好,好你個陳浩!”她氣得發(fā)抖,抓起電話就打給她娘家。

“喂?媽!你快來??!陳浩他瘋了!他拿家里的錢去包了座荒山!包了八十年!這日子沒法過了!”

半小時后,我岳父岳母,還有她那個游手好閑的小舅子張強,全都沖了進來。

“姐夫!你發(fā)財了?聽說你包山了?”張強吊兒郎當?shù)亻_口,話里帶刺。

岳母則是一把鼻涕一把淚:“陳浩啊,我們麗華跟著你,沒享過一天福。你就這么作踐她?兩千塊啊,那得買多少肉!”



“爸,媽,”我盡量保持克制,“這是我的決定,和麗華沒關系。”

“你放屁!”張強第一個跳起來,“你花的是我姐的錢!那就是我們老張家的錢!你憑什么拿去打水漂?”

“這是我們夫妻共同財產(chǎn)。”我冷冷地說。

“共同財產(chǎn)?”張麗華尖笑起來,“陳浩,你一個月三千塊,你好意思說共同財產(chǎn)?那錢是我省吃儉用攢下來的!”

我氣得發(fā)笑。

她省吃儉用?她一個月的化妝品錢,就頂我半個月工資!

“姐,跟他廢什么話!”張強轉向我,不懷好意地笑,“姐夫,聽說那山里有石頭?你是不是想開石場?帶我一個唄,我給你看場子,一個月給我開......五千就行!”

我終于明白他們?yōu)槭裁磥磉@么快了。

他們不是來勸和的,是因為我找到發(fā)財?shù)穆纷樱雭矸忠槐?/p>

“沒有石場,”我打斷他的幻想,“我就種種樹?!?/p>

一聽只是種樹,張強的臉立刻垮了。

岳母的哭聲也停了。

“種樹?那破山能種出金子來?”岳母的臉變得刻薄,“陳浩,你是不是被騙了?趕緊把錢要回來!”

“我說最后一遍,錢,退不了。山,我包了?!?/p>

03.

接下來的日子,徹底變成了地獄。

張麗華開始跟我冷戰(zhàn)。

不做飯,不洗衣,不帶孩子。

我下班回來,家里冷鍋冷灶。兒子餓得哇哇哭,她就戴著耳機在房間里看電視劇。

我只能背著兒子,先去廚房生火做飯。

“陳浩,這個月電費怎么要五百塊?”我看著電費單,簡直不敢相信。

“我怎么知道?”張麗華翻了個白眼,她房間里的空調暖風開得嗡嗡響。

她開始報復性地消費。

“既然你那么能耐,會包山當老板了,那家里的開銷你總得全包了吧?”她理直氣壯。

我那三千塊工資,要交電費,要買菜,要給兒子買奶粉,現(xiàn)在還要負擔她變本加厲的購物欲。

“我沒錢了?!辈坏桨雮€月,我工資見底了。

“沒錢?”她冷笑,“你那個山老板朋友呢?那個姓王的,不是也包地發(fā)財了嗎?你去借??!”

“那是老王,不是我?!?/p>

“沒錢就去借!我不管,我下周要跟我閨蜜去泡溫泉,五百塊,你必須給我?!?/p>

我看著她那張理所當然的臉,心一寸寸變冷。

晚上,我給兒子蓋好被子,一個人走到院子里,點燃了一根煙。

煙霧繚繞中,我想起了我的好友大強。

大強就是那個靠罐頭廠發(fā)家的人。我包山前,唯一咨詢過的人就是他。

“浩子,這事兒風險大。但你那西山頭,我開礦的表哥去看過,說石頭不對勁,不讓碰??赡悴榈哪切┵Y料......”大強當時很猶豫,“你要是真干,兩千塊我借你!”

“不用,我還有點積蓄?!蔽耶敃r拒絕了。

現(xiàn)在,我卻真的要向他開口了。

“喂,大強嗎?我......想跟你借一千塊周轉一下?!?/p>

電話那頭,大強沉默了幾秒:“陳浩,是不是你婆娘又鬧了?我早說了,你那婆娘就是個敗家娘們,你包山的事......”

“別提了。手頭緊,下個月發(fā)工資就還你?!?/p>

“行!卡號發(fā)我!”大強很痛快。

掛了電話,我看著西山的方向。

那片漆黑的山巒,像一只蟄伏的巨獸。

我不能輸。

我輸了,不僅會被張麗華和她一家人踩進泥里,我這輩子都別想在他們面前抬起頭。

04.

矛盾在月底徹底爆發(fā)了。

張麗華又買了一堆快遞,花了七百多。我這個月的工資,加上借大強的一千塊,徹底空了。

而兒子的奶粉,明天就斷頓了。

“張麗華!”我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吼她,“你非要把這個家敗光才甘心嗎?”

“我敗家?陳浩,你有什么資格說我?”她正在試穿一件新裙子,滿臉不屑。

“你拿兩千塊去打水漂,我花七百塊買幾件衣服怎么了?我花的還是你借來的錢呢!有本事你自己去賺啊!”

“兒子的奶粉錢都沒了!你知不知道!”我把空了的奶粉罐砸在地上。

兒子被嚇得大哭。

張麗華也愣住了,她沒想到我敢摔東西。

隨即,她爆發(fā)了:“你敢吼我?還敢摔東西?陳浩,你長膽子了!”

“我受夠了!”我紅著眼,“你每天除了攀比就是花錢,這個家你管過嗎?兒子你帶過嗎?”

“我不管?我當初真是瞎了眼嫁給你這個窩囊廢!我要是嫁給隔壁老王,我至于過這種日子嗎?”

她終于把心里話說出來了。

“好?!蔽尹c了點頭,胸中的怒火突然熄滅了,只剩下一片冰冷。

“好什么好?你去給兒子買奶粉!現(xiàn)在就去!”她還在命令我。

“我們離婚吧?!?/p>

我說出這四個字時,異常平靜。

張麗華的叫罵聲戛然而止。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我,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。

“你......你說什么?”

“我說,離婚?!蔽易叩剿媲埃澳悴皇且恢庇X得我窩囊嗎?不是一直覺得嫁給我委屈了嗎?我成全你。”

她大概以為我只是在說氣話,想嚇唬她。

“離就離!誰怕誰!”她脖子一梗,“離了你這種廢物,我馬上就能找個比你強一百倍的!”

“財產(chǎn)怎么分?”她立刻開始算計,“這房子,是婚后買的,必須分我一半!還有你的工資......”

“工資沒了,都被你花光了?!蔽掖驍嗨?,“房子可以給你一半?!?/p>

“還有你那座破山!”她突然想起來,“那也是婚后包的!也得分我一半!”

她終于露出了真目。

她不是恨我包山,她是恨我包山?jīng)]帶她,或者說,沒立刻見到錢。

“行?!蔽尹c點頭,“山也分你一半。不過那合同上是我的名字,你要一半,就得拿出當初承包費的一半,一千塊?!?/p>

“我憑什么給你錢?!”她跳起來,“我不管!離婚!你必須把房子的一半折現(xiàn)給我!還有那座山,我也要一半的權益!”

“你不是說那是破山嗎?”我嘲諷地看著她。

“廢話少說!給我錢!”

我看著她丑惡的嘴臉,笑了。

我轉身走進臥室,從床墊下,拿出了一本離婚協(xié)議書。

“我已經(jīng)簽好字了?!?/p>

張麗華徹底傻眼了。

她沒想到,我早有準備。

“陳浩!你......你算計我!”

“是你一直在逼我。”

她搶過協(xié)議,看到上面寫著:婚房歸女方所有,但女方需支付男方一半房款十萬元(當時我們買房早,房子只值二十萬)。男方所有債務(指借大強的一千塊)由男方自理?;樯雨愋∶鲹狃B(yǎng)權歸男方。

“憑什么兒子歸你?”她尖叫。

“你帶過他一天嗎?你給他沖過一次奶粉嗎?張麗華,你要是還想要點臉,就簽字?!?/p>

她看著“支付十萬元”那幾個字,又看看我。

她知道,她拿不出十萬。她娘家更不可能。

“你休想!”

“那就走法律程序?!蔽沂掌饏f(xié)議,“到時候,你一分錢都別想多拿。法官會問你,孩子的奶粉錢,是不是你拿去買了新裙子?!?/p>

張麗華的臉,青一陣白一陣。

她最終還是妥協(xié)了。

她發(fā)瘋似的在協(xié)議上簽了字,把我的名字劃得稀巴爛。

“陳浩!你給我等著!你這輩子都別想翻身!你和你的破山,就窮死一輩子吧!”

她拿走了存折上最后的三百塊錢,摔門而去。

05.

(二十年后,春節(jié))

時光荏苒,一晃二十年過去了。

我?guī)е呀?jīng)大學畢業(yè)的兒子陳明,從外地打工的城市回老家過年。

這二十年,我獨自拉扯兒子長大,吃盡了苦頭。我一直在一家小機械公司當技術員,工資不高,但憑著過硬的技術,也勉強供兒子讀完了大學。

而那座西山,那份八十年的合同,就像一個沉睡的秘密,被我壓在箱底。

我每年都會雷打不動地去繳清那點微薄的管理費,二十年來,風雨無阻。

北風呼嘯,我和兒子陳明裹緊了身上半舊的羽絨服,剛走到村口的老房子門口。

突然,一陣刺耳的喇叭聲響起。

一輛嶄新的黑色奔馳大G停在我面前,車燈晃得我睜不開眼。

車窗搖下,副駕駛座上露出一張保養(yǎng)得宜但依舊難掩刻薄的臉。

是張麗華!

她穿著貂皮大衣,脖子上掛著一串鴿子蛋大的珍珠項鏈,正一臉鄙夷地看著我。

駕駛座上,一個腦滿腸肥的男人探出頭來,是李富貴,我們村最早搞運輸發(fā)家的暴發(fā)戶。

當年我剛離婚不到半年,張麗華就火速嫁給了他。

“喲,這不是陳浩嗎?二十年不見,怎么混得比以前還慘?”張麗華陰陽怪氣地開口,“這你兒子?嘖嘖,跟你一樣,窮酸相?!?/p>

兒子陳明剛畢業(yè),血氣方剛,攥緊拳頭就要上前。

我一把拉住他。

“爸,他們......”

“富貴,你看看他,”張麗華咯咯地笑,靠在李富貴的肩膀上,“我真得謝謝他。要不是他二十年前發(fā)瘋非要離婚,我怎么能嫁給你,過上現(xiàn)在的好日子?”

李富貴從兜里掏出一沓紅票子,抽出厚厚一疊,至少兩千塊,輕蔑地扔在我腳下。

“拿著,大過年的,給孩子買身新衣服。陳浩,我聽說你那破山還沒退呢?二十年了!哈哈哈哈!”

他笑得渾身肥肉亂顫:“當年你花兩千塊包了八十年,現(xiàn)在這兩千塊,就當我還給你了!趕緊去把那破合同撕了吧,別再做白日夢了!”

周圍的鄰居都圍過來看熱鬧,指指點點。

我兒子的臉漲得通紅。

我沒有看地上的錢,只是平靜地看著李富貴:“我的山,不用你操心。”

“還嘴硬!”張麗華尖聲道,“一個窮打工的,守著一堆破石頭二十年!你就是個笑話!”

就在這時,幾聲急促的汽車鳴笛聲從村口傳來。

三輛掛著省城牌照的黑色奧迪A8,后面還跟著兩輛印著“國土勘探”的越野車,排成一排,緩緩停在了奔馳大G的后面。

這陣仗,比李富貴的奔馳扎眼多了。

車上下來七八個穿著黑色呢子大衣、氣質不凡的人,他們神色焦急,手里拿著一個印著“絕密”字樣的文件袋。

為首的中年男人戴著金邊眼鏡,快步走到人群中,目光掃了一圈,最后落在我身上。

他三步并作兩步走過來,激動地握住我的手,力氣大得驚人:

“您好!請問您是陳浩,陳先生嗎?”

我愣住了:“我是。”

“哎呀!陳先生!可算找到您了!”那人滿頭大汗,盡管天氣很冷,“我們是省國土資源廳的!我們找了您快一年了!您怎么把老家的電話都換了!”

我離婚后就帶著兒子去了外地,老家?guī)缀醪换貋砹恕?/p>

張麗華和李富貴的嘲笑聲僵在臉上。

“陳先生,”那人急切地從文件袋里抽出一份厚厚的文件,遞給我,可算是找到您了,為了您包的那片山頭,我們都快跑斷腿了!”

我疑惑接過文件,李富貴和張麗華也下意識地伸長了脖子。

可當他們看到文件封面上的幾個大字后頓時傻眼了,

“這....這怎么可能!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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