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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公創(chuàng)業(yè)我拿出20萬嫁妝支持,公司做大后他說:是我媽出的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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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實關聯

老公創(chuàng)業(yè)我拿出20萬嫁妝支持,公司做大后他說:是我媽出的錢,你別想分一分

趙志遠的公司上市那天,我站在電視機前看直播,手里攥著一張五年前的銀行轉賬回執(zhí)單。

二十萬。那是我全部的嫁妝錢,我爸半輩子的心血。

當初他跪在我面前說:"晴晴,幫幫我,公司周轉不過來,等做大了我十倍還你。"

如今他坐擁上億身家,卻指著我的鼻子說:"那錢是我媽出的,有你什么事?想分錢?做夢!"

我看著他那張陌生的臉,忽然覺得這五年的婚姻像一場荒誕的笑話……

我叫蘇晴,認識趙志遠那年我二十五歲。



那時我在一家會計師事務所做審計助理,每天加班到深夜是常態(tài)。趙志遠是客戶公司的財務主管,三十歲,戴著黑框眼鏡,說話斯斯文文,第一次見面就給我留下了不錯的印象。

項目結束后,他約我吃飯。一家不起眼的小餐館,點了幾個家常菜,聊起各自的人生。

他說他老家在縣城,父母都是普通工人,供他讀完大學已經很不容易。他不想一輩子給人打工,想自己創(chuàng)業(yè),做一家科技公司。

"我有技術,有想法,就差啟動資金。"他眼里閃著光,"等我賺了錢,一定讓我爸媽過上好日子。"

那個充滿干勁的男人,讓我心動了。

交往一年后,他向我求婚。沒有鉆戒,只有一句承諾:"晴晴,跟我結婚吧?,F在我什么都沒有,但我會拼命努力,給你一個家。"

我答應了。

我爸蘇建國是紡織廠的退休工人,我媽走得早,他一個人把我拉扯大。聽說我要結婚,他沉默了很久,然后從柜子里翻出一張存折。

"閨女,這是爸這些年攢的錢,二十三萬。"他把存折遞給我,"你拿二十萬當嫁妝,剩下的爸留著養(yǎng)老。"

我眼眶一紅:"爸,我不要這么多……"

"拿著。"他拍拍我的手,"爸沒本事,就這點錢,讓你出嫁體體面面的。"

婚禮很簡單,沒有盛大的儀式,只請了幾桌親友。趙志遠家出了五萬塊彩禮,租了輛婚車,算是把我娶進了門。

婚后我們住在他租的一居室里,四十平米,月租兩千。日子清苦,但我覺得有奔頭。

那時候我不知道,這段婚姻會變成一場噩夢。

婚后第三個月,趙志遠辭職了。

他說找到了一個好項目,做企業(yè)管理軟件,市場前景廣闊。他和兩個大學同學合伙,湊了十五萬作為啟動資金,租了間小辦公室,開始沒日沒夜地干。

我全力支持他。每天下班后我去公司幫忙,端茶倒水、整理文件、跑工商稅務,什么都干。周末我在家給他們做飯送過去,看著三個男人蹲在電腦前寫代碼,我覺得未來充滿希望。

然而半年后,錢燒完了。

項目進展不順利,預期的融資沒有到位,客戶也寥寥無幾。另外兩個合伙人撐不住了,提出要撤資退出。

那天晚上趙志遠回到家,一言不發(fā)地坐在沙發(fā)上抽煙。一根接一根,煙灰缸里堆滿了煙頭。

"怎么了?"我走過去,在他身邊坐下。

他抬起頭,眼眶通紅:"完了。老李和老張都要退出,沒錢了,公司可能保不住了。"

我心里一緊:"差多少?"

"至少二十萬,才能撐過這個坎兒。"他把煙掐滅,苦笑道,"我找銀行貸款,人家不批。找親戚朋友借,都說沒有。我媽那邊……她手里的錢剛給我弟交了首付,也拿不出來。"

我沉默了。

二十萬。那正好是我爸給我的嫁妝錢。

"晴晴。"他忽然握住我的手,目光懇切,"我知道這樣說很不要臉,但是……你能不能幫幫我?就當借我的,等公司做起來了,我十倍還你。"

我看著他滿是血絲的眼睛,看著他憔悴的面容,心軟了。

那是我爸半輩子的積蓄。那是我唯一的后路。

可他是我丈夫,我怎么能看著他的夢想就這么破滅?

"好。"我點點頭,"我?guī)湍恪?

第二天,我去銀行取出了那二十萬,連帶利息一共二十萬三千六百塊。趙志遠在家里給我寫了張借條,上面工工整整地寫著:今借蘇晴人民幣二十萬元整,用于公司周轉,三年內還清,借款人趙志遠。

他還特意按了手印。

"晴晴,謝謝你。"他抱著我,聲音有些哽咽,"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的好。"

我拍拍他的背,心想只要公司能做起來,這點錢算什么。

我沒告訴我爸,怕他擔心。只說錢存了定期,取不出來。

那時候我天真地以為,借條在手,白紙黑字,他還能賴賬不成?

有了這筆錢,公司活過來了。

趙志遠把那兩個合伙人的股份全部買斷,自己獨資經營。他招了幾個年輕的程序員,重新調整了產品方向,專攻中小企業(yè)的財務管理系統(tǒng)。

我繼續(xù)在事務所上班,同時兼顧家里。每天早上五點半起床給他做早飯,晚上加班回來還要洗衣服、做家務。周末去公司幫忙,有時候一忙就是一整天。

那兩年很苦,但我覺得值得。因為公司在一點一點變好。

產品上線后,陸續(xù)有客戶簽約。第一年營收八十萬,第二年兩百萬,第三年突破五百萬。趙志遠不再是那個蹲在出租屋里發(fā)愁的小老板了,他開始穿西裝、打領帶,出入各種商業(yè)場合。

公司搬進了寫字樓,員工從三五個變成了三五十個。他名片上的頭銜也從"創(chuàng)始人"變成了"CEO"。

可我發(fā)現,他也在變。

以前他加班回來再晚,都會給我發(fā)消息報平安?,F在他經常凌晨才到家,問他去哪了,只說"應酬"。以前他舍不得買一件超過兩百塊的衣服,現在他穿的襯衫動輒上千,手表也換成了名牌。

最明顯的變化是他對我的態(tài)度。

有一次我去公司找他,前臺小姑娘愣了一下問:"您是?"我說我是老板娘。她上下打量我一眼,那目光讓我很不舒服。

進了他辦公室,他正在跟一個打扮時髦的年輕女孩說話??匆娢襾恚樕祥W過一絲不耐煩:"怎么不打電話就來了?"

"想給你送飯。"我舉了舉手里的飯盒。

他接過去放到一邊,說:"我約了客戶,今晚不回家吃了。你先回去吧。"

那個年輕女孩臨走時朝我笑了笑,叫了聲"嫂子",卻讓我莫名地感到刺眼。

那天晚上我等到凌晨兩點,他才回來。一身酒氣,倒頭就睡,連澡都沒洗。

我躺在床上,睜眼到天亮。

婆婆錢美華也變了。

以前她對我還算客氣,雖然不親熱,但也沒什么大的矛盾??勺詮墓咀銎饋碇?,她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樣了。

有一次她來城里小住,看見我穿的裙子,撇撇嘴說:"志遠賺這么多錢,你怎么還穿這么寒磣?也不怕給他丟人。"

我說:"我平時上班穿不了太好的,夠用就行。"

"上班?"她語氣里滿是不屑,"你一個月掙那仨瓜倆棗的,有什么意思?我看你還是辭職吧,在家好好照顧志遠,他可是當老板的人,不能讓人家笑話他老婆還在外頭打工。"

我沒搭腔。

后來有一次吃飯,她又開始念叨:"志遠這公司啊,能做這么大,多虧了我們家。當年啟動資金還是我出的二十萬呢,要不然早黃了。"

我愣住了,筷子懸在半空。

二十萬?那明明是我的嫁妝錢。

"媽,那錢是晴晴出的。"趙志遠終于說了句公道話。

錢美華擺擺手:"都是自家人,誰出的不一樣?反正錢是咱們趙家的,現在公司是你的,以后也是你的。"

她說這話時看了我一眼,眼神里的意思很明顯:你嫁進來是沾我們家光的,別太把自己當回事。

我攥緊了筷子,什么也沒說。

那天晚上我問趙志遠:"你媽怎么說那二十萬是她出的?"

他正躺在床上刷手機,不耐煩地說:"她就隨口那么一說,你計較什么?"

"那借條的事……"

"行了行了,多大點事兒。"他翻了個身,背對著我,"困了,睡覺。"

我看著他的后背,忽然覺得身邊這個人很陌生。

公司成立五周年那天,趙志遠沒回家慶祝,說是跟投資人有飯局。

我一個人在家等到晚上十點,閑來無事刷手機,看見他發(fā)了一條朋友圈:五年前那個在出租屋里寫代碼的男孩,終于走到了今天。感謝一路支持我的人。

配圖是他站在公司門口,意氣風發(fā)的樣子。

評論區(qū)里一片恭維。我注意到有個頭像很眼熟的女生,發(fā)了一串玫瑰花和愛心。

仔細一看,是那天在他辦公室見過的那個女孩。叫什么來著……對了,韓雪。

我點進她的朋友圈,發(fā)現設置了三天可見,什么都看不到。

心里有些發(fā)慌,但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。

趙志遠半夜回來,又是一身酒氣。我假裝睡著,聽見他在黑暗中脫衣服,翻包的聲音。然后他去衛(wèi)生間洗了個澡,上床倒頭就睡。

第二天他去上班后,我忍不住翻了他的西裝口袋。

里面有一張收據,某高檔西餐廳的雙人晚餐,消費一千八百多。

可昨晚他說的是跟投資人吃飯。哪有投資飯局只點雙人套餐的?

我拍下了那張收據,存進手機相冊。

不知道為什么,我開始留意他的行蹤。查他的消費記錄,看他的通話記錄,翻他偶爾落在家里的手機。

一個月后,我看到了那條微信消息。

發(fā)信人:雪兒。內容:志遠,昨晚謝謝你,那條項鏈我很喜歡。



我的手抖了抖,點進聊天記錄,發(fā)現被清空了。

可那個備注名——雪兒——像一根針扎進我心里。

該來的還是來了。

結婚五周年紀念日那天,我特意請假在家做了一桌子菜,等他回來慶祝。

他七點半才到家,看見滿桌的菜,愣了一下:"今天什么日子?"

"我們結婚五周年。"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,"忘了?"

他"哦"了一聲,坐下來吃飯,從頭到尾沒說什么甜言蜜語,只是低頭扒飯,像完成任務一樣。

吃到一半,他的手機響了。他看了眼來電顯示,臉色變了變,說了句"我出去接個電話",就走到陽臺上,關上了門。

我透過玻璃看見他的背影,看見他說話時嘴角上揚的弧度。那是以前對我才有的笑容。

十分鐘后他回來,說公司有急事,得去處理一下。

"今天是我們結婚紀念日。"我說。

"我知道,回來再補上。"他拿起外套,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
我坐在滿桌的菜前,忽然沒有了胃口。

那天晚上我沒有睡,坐在客廳里等他。凌晨三點,他回來了,身上有股陌生的香水味。

"你去哪了?"我問。

他脫鞋換衣服,隨口敷衍:"不是說了嗎,公司有事。"

"公司有什么事要處理到凌晨三點?"

他抬起頭,眼神有些不耐煩:"蘇晴,你什么意思?查崗?"

"我就想知道你到底去哪了。"

"我說公司有事!你不信是你的問題!"他提高了聲音,"你煩不煩?我在外頭累死累活賺錢養(yǎng)家,回來還要受你盤問?"

我咬著嘴唇,沒再說話。

他進了臥室,摔上了門。

我一個人在沙發(fā)上坐到天亮。

那一刻我知道,這段婚姻已經出了大問題。

轉機來得很突然。

趙志遠的公司要上市了。這個消息傳出來后,他成了當地的名人,各種采訪、報道接踵而至。

有一天我下班回家,看見錢美華坐在客廳里,臉上笑得像朵花。趙志遠坐在她旁邊,表情卻很嚴肅。

"晴晴回來了。"錢美華招招手,"快坐,媽跟你說個事兒。"

我有種不祥的預感,在她對面坐下。

"志遠這公司馬上要上市了,到時候咱家就發(fā)達了。"她喜滋滋地說,"不過媽提前跟你通個氣,上市之前,志遠要做股權整理。你名下那些股份……"

"什么股份?"我打斷她,"我沒有股份。"

"那就對了!"她一拍大腿,"媽就說嘛,公司是志遠的,跟你沒關系。到時候別眼紅,別提什么分錢的事兒,讓人笑話。"

我愣住了,看向趙志遠:"你什么意思?"

他終于開口了,語氣冷淡:"公司要上市,財務要干干凈凈的。你別摻和進來,省得麻煩。"

"那我那二十萬呢?"我問,"當年你借的二十萬,說好三年還清,到現在也沒還。"

"什么二十萬?"錢美華像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,"那錢是我出的,有你什么事兒?"

我氣笑了:"媽,那是我的嫁妝錢!是我爸給我的!有轉賬記錄,有借條,您別睜眼說瞎話!"

"你說有就有?拿出來看看呀!"她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,"我兒子辦公司那會兒我出了二十萬,這事兒親戚朋友都知道,你一張嘴就想賴我們的錢?"

我難以置信地看著趙志遠:"你跟她一起誣陷我?"

他沒說話,只是別開了目光。

那一刻我徹底寒了心。

"趙志遠,你聽好了。"我站起來,聲音發(fā)抖,"那二十萬有轉賬記錄,有你親手寫的借條。你們不認賬,那我們法庭上見!"

錢美華冷笑一聲:"法庭?好啊,去呀。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。我告訴你蘇晴,我兒子現在是大老板了,有的是錢請最好的律師。你一個小會計,能翻出什么浪來?"

我抓起包,頭也不回地走出門。

身后傳來錢美華的聲音:"走就走!離了你,我兒子照樣能找到更好的!"

那天晚上我在閨蜜林雅家住了一宿。她是執(zhí)業(yè)律師,聽完我的遭遇后,氣得差點把杯子摔了。

"蘇晴,你那借條還在嗎?"

"在。鎖在老家爸那邊的柜子里。"

"銀行轉賬記錄呢?"

"有。那會兒我特意留了回執(zhí)單。"

林雅松了口氣:"那就沒問題。他們想賴賬,沒那么容易。明天你先回去把證據都找齊,然后咱們商量下一步怎么辦。"

我點點頭,心里忽然有了底氣。

這五年,我忍夠了。



第二天一早,我趕回老家找我爸。

爸看見我突然出現,有些意外:"閨女,怎么這個點回來了?"

"爸,我那二十萬嫁妝錢的事兒,你還記得嗎?"

他臉色變了變:"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"

我沒瞞他,把趙志遠和錢美華賴賬的事說了。爸聽完后,氣得手都在抖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
"那借條,是不是鎖在您柜子里?"

"在,在的。"他顫巍巍地去開柜子,翻找半天,忽然愣住了。

"爸?"

他慢慢轉過身來,臉色蒼白如紙:"閨女,借條……借條不見了……"

我腦子里嗡的一聲。

"不可能!我親手放進去的!您再找找!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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