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《清靜經(jīng)》有云:“人能常清靜,天地悉皆歸?!?/strong>
這世間最大的福氣,往往不是即便得來的潑天富貴,而是當(dāng)大浪淘沙、風(fēng)云變色之時,你依然能穩(wěn)坐釣魚臺的那份“定力”。
2024年,甲辰龍年,三元九運(yùn)正式交接,八白土運(yùn)退位,九紫離火運(yùn)登基。
這把“火”,來勢洶洶,燒得人心浮躁,燒得萬物焦灼。
在這場氣運(yùn)大洗牌中,虎、兔、龍都在熬,而另外三個看似不起眼、甚至常被忽略的生肖,才是真正的“家族守護(hù)神”。
家里若是有他們在,那便是有了一道天然的防火墻,任憑外頭烈火烹油,家里也能細(xì)水長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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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2024年的夏天,似乎比往年都要來得早,也來得猛。
才剛過立夏,空氣里就已經(jīng)彌漫著一股子讓人透不過氣來的燥熱。柏油馬路被曬得冒油,路邊的樹葉都蔫頭耷腦地卷著邊,仿佛整個城市都被扔進(jìn)了一個巨大的太上老君煉丹爐里。
李國偉坐在自家那棟位于半山的豪華別墅里,中央空調(diào)開到了最低溫,可他背上的汗,還是止不住地往外冒,很快就洇濕了那件價值不菲的真絲襯衫。
他今年五十歲,屬虎,甲寅年生人,納音五行是大溪水。
在過去的二十年里,也就是玄學(xué)上說的“八白艮土運(yùn)”期間,李國偉絕對算得上是個人物。
他趕上了房地產(chǎn)的黃金時代,靠著一股子“虎勁”,敢打敢拼,從一個扛水泥的小工,一路干到了擁有兩家建材廠、一家裝修公司的“李董事長”。
那時候,他就是家里的天,是全族人的驕傲。
他的一聲咳嗽,都能讓家里的地板抖三抖。親戚朋友誰見了他,不得畢恭畢敬地叫一聲“偉哥”或者“李總”。
李國偉一直很滿意自己的家庭配置,甚至覺得這是老天爺給他安排的“頂配”。
妻子王秀琴,屬兔,乙卯年生人,比他小一歲。
人如其屬相,溫溫柔柔,心思細(xì)膩,不僅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,更是在李國偉創(chuàng)業(yè)初期,靠著那股子韌勁,幫他擋了不少酒局,平了不少事端。人人都說,這是典型的“虎兔成婚,財源滾滾”。
兒子李騰,屬龍,2000年庚辰年生人,今年剛滿二十四歲,本命年。
小伙子長得一表人才,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,名牌大學(xué)畢業(yè),剛從國外留學(xué)回來,正摩拳擦掌準(zhǔn)備接老爹的班,或者干一番比老爹更大的事業(yè)。
虎嘯風(fēng)生,兔躍平原,龍騰四海。
這“龍虎兔”的三合氣場,在以前那些算命大師的嘴里,那就是無懈可擊的“鐵三角”,是注定要富貴三代、光宗耀祖的絕佳組合。
李國偉也對此深信不疑。他常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說:“老子是虎,兒子是龍,老婆是兔,這家里要是不發(fā),天理難容!”
可誰能想到,這看似堅不可摧的堡壘,在踏入2024年的門檻,尤其是立春那道坎一過,竟然毫無征兆地從內(nèi)部開始崩塌了。
那種崩塌,不是轟的一聲巨響,而是像白蟻蛀蝕大堤一樣,無聲無息,卻又觸目驚心。
02
危機(jī)最先是在李國偉引以為傲的事業(yè)上爆發(fā)的。
九紫離火運(yùn)一來,五行屬土的房地產(chǎn)行業(yè)首當(dāng)其沖,進(jìn)入了寒冬模式。
李國偉的建材廠,以前是訂單排隊等著拉貨,現(xiàn)在是求著人家都不一定要。倉庫里的庫存積壓如山,資金鏈繃得緊緊的,隨時都要斷裂。
為了維持工廠幾百號人的生計,李國偉這個昔日的“猛虎”,不得不低下高貴的頭顱,四處求爺爺告奶奶地拉業(yè)務(wù)、找貸款。
在這個過程中,他受盡了白眼和冷遇。甚至被以前跟在他屁股后面轉(zhuǎn)的小弟,指著鼻子羞辱。
那種感覺,就像是猛虎落平陽,被一群惡犬圍攻,卻因為被拔了牙、剪了爪,毫無還手之力。
他引以為傲的威嚴(yán),在這個瞬息萬變的新時代面前,變得一文不值。
巨大的壓力讓他整夜整夜地失眠,頭發(fā)大把大把地掉。脾氣也變得越來越暴躁,就像是一桶隨時會被點燃的火藥,哪怕是一點點火星,都能讓他炸開。
而家里的另外兩根柱子,也并沒有好到哪里去。
那個屬兔的賢內(nèi)助王秀琴,向來是家里的“滅火器”和“潤滑劑”??山衲辏芰司抛线\(yùn)“火泄木”的影響,她這個“滅火器”自己卻先著了火。
或許是更年期撞上了離火運(yùn),她變得極其敏感、多疑、神經(jīng)質(zhì)。
她開始懷疑李國偉在外面有私生子,懷疑保姆在飯菜里下毒,甚至因為李國偉回家晚了十分鐘,就能腦補(bǔ)出一場出軌大戲,然后坐在地上哭天搶地,一哭就是半宿。
曾經(jīng)那個溫馨和諧、充滿歡聲笑語的家,現(xiàn)在充滿了火藥味和猜忌,冷冰冰的像個冰窖,熱起來又像個火爐。
至于那個被寄予厚望的“龍子”李騰,更是讓李國偉操碎了心,甚至可以說是絕望。
本命年犯“辰辰自刑”,這小子心高氣傲,根本看不上李國偉那種“土里刨食”的傳統(tǒng)生音。
他一回國,就嚷嚷著要搞什么“Web3.0”,什么“元宇宙”,什么“虛擬貨幣”。
李國偉不懂這些,但為了支持兒子,還是咬著牙拿出了家里僅剩的三百萬流動資金。
結(jié)果呢?
短短三個月,在那個看不見摸不著的虛擬世界里,三百萬連個響都沒聽見,就虧得血本無歸。
不僅如此,父子倆的關(guān)系也降到了冰點。
李國偉罵兒子是“敗家子”、“眼高手低”;兒子罵李國偉是“老古董”、“土老帽”、“不懂趨勢”。
三天前的一個晚上,父子倆爆發(fā)了有史以來最激烈的一次爭吵。
李國偉氣急攻心,摔了那只用了十年的紫砂壺;兒子則紅著眼睛,吼了一句“我就算死在外面也不要你的臭錢”,然后摔門而去,至今音信全無,電話拉黑,微信不回。
此刻,李國偉坐在空蕩蕩的客廳里,看著滿地的狼藉,聽著樓上妻子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啜泣聲,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無力感和荒謬感。
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問自己:
“為什么?為什么會變成這樣?”
“明明我們一家三口都是強(qiáng)生肖,明明我們以前那么順,明明我這輩子也沒干過什么缺德事。為什么這大運(yùn)一轉(zhuǎn),我們就全都在‘熬’?全都在受罪?”
“難道這所謂的‘龍虎兔’三合局,真的是個笑話嗎?”
03
人一旦到了絕境,往往會失去理智,轉(zhuǎn)而去尋求那些虛無縹緲的神秘力量。
在這過去的半年里,李國偉也沒少折騰。
起初,他覺得是家里的風(fēng)水出了問題。
他花重金請了一位在省城頗有名氣的風(fēng)水大師來家里堪輿。大師穿著唐裝,手里拿著羅盤,在別墅里轉(zhuǎn)了三圈,最后皺著眉頭說:
“李總,您這房子火氣太重,離火克金,這是要破財?shù)恼髡装?。必須得用大水來壓!?/p>
李國偉一聽,立馬奉為圣旨。
大師讓他買魚缸,而且必須是那種巨型的、能形成“水幕”的進(jìn)口水族箱。李國偉二話不說,花了十八萬,買了個占了半面墻的大魚缸,里面養(yǎng)了九條金龍魚,寓意“長長久久,飛龍在天”。
結(jié)果呢?
魚缸裝好的第二天晚上,供氧泵突然短路起火,雖然發(fā)現(xiàn)及時沒燒了房子,但那九條名貴的金龍魚,全都被那渾濁的熱水給活活燙死了,翻著白肚漂在水面上,那死狀看得李國偉心里直發(fā)毛。
這簡直就是不祥之兆!
風(fēng)水這招不行,他又聽人說今年是九紫離火運(yùn)的開端,氣場太亂,得去名山大川拜拜,借借天地的靈氣。
于是,五一假期,他硬拉著精神恍惚的妻子,三步一拜地爬上了幾千米高的名山。他虔誠地跪在神像前,捐了厚厚一沓香火錢,求了一道開過光的“平安符”。
他以為這下總該穩(wěn)了吧?
可回來的路上,高速公路上莫名其妙地發(fā)生連環(huán)追尾。妻子的車雖然只是輕微剮蹭,人也沒事,但那種巨大的撞擊聲和恐懼感,徹底擊垮了妻子本就脆弱的神經(jīng)。
回家后,妻子就開始整夜做噩夢,夢見全是火,全是血,病情不僅沒好,反而更嚴(yán)重了,甚至開始胡言亂語。
這一連串的打擊,讓李國偉徹底崩潰了。
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,在漆黑的深海里拼命掙扎,想要抓住一根稻草。可不管他怎么抓,抓到的全是爛泥和水草,只會把他拖向更深的深淵。
那種叫天天不應(yīng)、叫地地不靈的絕望感,比破產(chǎn)更讓他恐懼。
04
這天下午,外面的日頭毒辣得能把人烤化。
李國偉實在受不了家里那種令人窒息的壓抑氣氛,一個人開著那輛開了六年的老款奔馳,漫無目的地在城市的街道上游蕩。
他不敢去公司,怕看到那一雙雙討債的眼睛;也不敢回家,怕聽到妻子的哭聲。
他就這樣開著,不知不覺,竟然開到了老城區(qū)的一片即將拆遷的舊街區(qū)。
這里沒有高樓大廈,沒有車水馬龍,只有斑駁的老墻、橫七豎八的電線,和偶爾走過的幾個搖著蒲扇的老人。
這條街叫“時光巷”,以前李國偉剛發(fā)家的時候,常來這邊的古玩市場淘點舊貨裝點門面。如今再來,看著這片被時代遺忘的角落,他竟然生出一種同病相憐的凄涼感。
“呲——”
車頭突然冒出一股白煙,緊接著發(fā)動機(jī)一陣劇烈的抖動,熄火了。
李國偉愣了一下,隨即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盤,爆了一句粗口:“艸!真是人倒霉了喝涼水都塞牙!連你也跟我作對!”
他下車檢查,發(fā)現(xiàn)是水箱爆了,滾燙的水蒸氣噴涌而出。
他掏出手機(jī)想叫救援,卻發(fā)現(xiàn)手機(jī)因為暴曬過熱,自動關(guān)機(jī)了。
“天絕我也!”
李國偉絕望地蹲在路邊,雙手抱著頭,眼淚不爭氣地在這個五十歲的男人眼眶里打轉(zhuǎn)。
就在這時,一陣極其規(guī)律、極其細(xì)微,卻又異常清晰的“滴答、滴答”聲,穿透了燥熱的空氣,鉆進(jìn)了他的耳朵里。
那聲音并不大,甚至可以說是微弱。但在這種令人煩躁的午后,它卻像是一股清泉,帶著一種奇異的魔力,瞬間撫平了李國偉心頭的一絲躁動。
他抬起頭,循聲望去。
發(fā)現(xiàn)在巷子深處,有一家連招牌都沒有的小店。
那是一棟老式的木結(jié)構(gòu)房子,門口掛著一個褪了色的幌子,上面畫著一個大大的懷表圖案。
門口坐著一個頭發(fā)花白的老人。
老人穿著一件洗得發(fā)白的深藍(lán)色中山裝,鼻梁上架著一副不知多少年代的老式寸鏡,手里拿著一把精細(xì)的鑷子,正低著頭,全神貫注地擺弄著手里的一塊懷表。
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,灑在老人滿是皺紋的臉上和那雙布滿老繭的手上,形成了一幅靜謐得近乎神圣的畫面。
05
鬼使神差地,李國偉并沒有急著去找公用電話,也沒有去管那輛冒煙的奔馳。
他像是被那陣“滴答”聲牽引著靈魂一般,邁步走進(jìn)了那條巷子。
走近了才發(fā)現(xiàn),這不僅僅是一家修表店,更像是一個“時間的博物館”。
不到十平米的小店里,墻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鐘表。有西洋的座鐘,有老式的掛鐘,有布谷鳥鐘,還有各種拆散了的齒輪、發(fā)條、游絲。
這些鐘表雖然陳舊,有的甚至漆皮剝落,但每一個都被擦拭得一塵不染,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金屬特有的冷冽光澤。
成百上千個鐘擺在一起搖擺,雖然頻率不同,但卻形成了一種奇妙的共振。那匯聚而成的“滴答”聲,如同一條時間的河流,將外面的喧囂、燥熱、焦慮,統(tǒng)統(tǒng)隔絕在了門外。
在這里,時間仿佛流淌得格外慢。
老人在修表,似乎根本沒感覺到有客人來。
李國偉也沒出聲,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門口看著。
他看著老人那雙手,穩(wěn)得像磐石一樣。那比頭發(fā)絲還要細(xì)的游絲,在老人的鑷子下,乖順得像個聽話的孩子。每一個微小的零件,都被放到了它該去的位置,不多一分,不少一毫。
不知過了多久,李國偉那顆狂躁不安的心,竟然奇跡般地平靜了下來。他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,正逐漸與這滿屋子的鐘表聲同頻。
“心亂了,表也就走不準(zhǔn)了?!?/p>
老人突然開口了。
聲音低沉而溫和,帶著一種歲月的厚重感。但他并沒有抬頭,手里的活也沒停。
李國偉愣了一下,隨即苦笑一聲:“老人家,您這是在說表,還是在說人?”
老人終于放下了手里的鑷子,摘下寸鏡,抬起頭來。
那是一雙極其清澈的眼睛,清澈得不像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,倒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孩童。但如果你仔細(xì)看,會發(fā)現(xiàn)那清澈的深處,藏著洞察世事的通透,仿佛能一眼看穿人的三生三世。
“表就是人,人就是表?!?/p>
老人指了指桌上那堆散亂的零件。
“齒輪咬合不緊,就會空轉(zhuǎn);發(fā)條上得太緊,就會崩斷;油泥太多,就會停擺?!?/p>
“這世上的道理,不都是相通的嗎?”
李國偉心里一動,拉過旁邊的一張竹椅子,在老人對面坐下。
“老人家,那您看看我這塊‘表’,是哪里壞了?為什么我以前走得那么準(zhǔn),那么快,現(xiàn)在卻怎么也走不動了?”
老人并沒有看他手腕上那塊價值連城的百達(dá)翡麗,而是盯著他的臉看了許久。
“你這塊‘表’,不是零件壞了,是發(fā)條太緊了?!?/p>
“而且,是被火烤得太熱,膨脹了,卡住了?!?/p>
老人拿起一塊鹿皮布,輕輕擦拭著手中的懷表殼,語氣淡淡地說道:
“如果我沒看錯,先生應(yīng)該是屬虎的吧?而且是那種立在溪邊、想要呼嘯山林、稱霸一方的猛虎。”
06
李國偉只覺得頭皮發(fā)麻,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。
這已經(jīng)是半年內(nèi),遇到的第二個能一眼看穿他屬相的高人了。難道這民間真的到處是臥虎藏龍?
“老人家,您……您怎么知道?”李國偉聲音都有些顫抖。
老人微微一笑,沒有正面回答,而是起身走到身后的架子上,取下了一個古樸的紫砂壺,倒了兩杯涼茶。
“喝口茶,降降火。這茶是用金銀花、夏枯草泡的,專治心火?!?/p>
李國偉接過茶杯,一飲而盡。茶水微苦,卻透著一股甘冽,順著喉嚨下去,仿佛把肚子里的那股邪火都壓下去了一半。
“你眉宇間有煞氣,那是常年身居高位養(yǎng)出的虎威;但此時你印堂發(fā)赤,雙眼布滿紅絲,那是火毒攻心?!?/p>
“寅木生火,木多火塞。你這只虎,正在被這當(dāng)下的氣運(yùn)之火,燒得五臟俱焚?!?/p>
老人重新坐下,目光如炬。
“不僅是你,你家里應(yīng)該還有屬龍的,或者屬兔的吧?”
李國偉徹底服了,像搗蒜一樣點頭,眼圈瞬間紅了:“神了!簡直神了!老人家,您真是活菩薩!”
“我老婆屬兔,兒子屬龍。我們一家三口,以前是鐵三角,現(xiàn)在全都在熬,全都在受罪!吵架的吵架,離家出走的離家出走,破財?shù)钠曝??!?/p>
“我不明白?。〔皇钦f龍虎兔三合嗎?為什么這個九紫離火運(yùn)一來,我們反而成了‘三殺局’?反而成了最倒霉的那一波人?”
老人聽完,長嘆了一口氣,眼中流露出一絲悲憫。
“道理其實很簡單?!?/p>
“龍、虎、兔,這三個生肖,在五行中,一個屬濕土(辰土帶水庫),兩個屬木(寅木、卯木)?!?/p>
“在過去的八白土運(yùn)里,土厚木秀,你們?nèi)玺~得水?;⒂猩搅挚梢?,兔有草木可食,龍有大水可潛?!?/p>
“但2024年開始,天道變了。”
“九紫離火,那是烈火,是旱天之火,是虛火?!?/p>
“虎為陽木,兔為陰木。木遇烈火,是什么下場?是燃料!你們越是拼了命地想表現(xiàn),想抓住機(jī)會,結(jié)果就是把自己點燃了,去助長了這個時代的氣焰,最后把自己燒成灰燼?!?/p>
“至于龍,辰土本是濕土,是水庫。但在烈火的炙烤下,水庫干涸,土崩瓦解。這叫‘龍游淺灘遭蝦戲’。你兒子是不是覺得自己懷才不遇,越折騰越虧?那就是因為他的水庫被火烤干了!”
李國偉聽得眼淚都要下來了,雙手緊緊抓著大腿:“太對了!太對了!我們就是在那瞎折騰,越努力越倒霉!”
“那……那我們該怎么辦?難道就這樣等著被燒死嗎?難道我們就沒有活路了嗎?”
老人搖了搖頭,目光投向了門外那片被烈日炙烤得扭曲的街道。
“火太旺的時候,不能硬抗,也不能指望用木去生火,那樣只會死得更快?!?/p>
“你們這個家,現(xiàn)在就像是一個燒得通紅的煉丹爐。虎在吼,兔在跳,龍在燥。所有人都在釋放能量,都在消耗?!?/p>
“這爐子,馬上就要炸了。”
“要想不炸爐,要想讓這把火變成煉丹的真火,而不是毀家的邪火,你們家里缺一樣?xùn)|西?!?/p>
“缺什么?”李國偉身子前傾,屏住呼吸,死死盯著老人的嘴唇。
“缺一根‘定海神針’。”
老人轉(zhuǎn)過頭,看著李國偉,眼神變得格外深邃,仿佛能洞穿時空。
“這根‘針’,要有極強(qiáng)的定力,能耐得住高溫;要有極大的包容力,能化解掉你們身上的燥氣;還要有極深的福報,能替你們守住財庫?!?/strong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