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产av一二三区|日本不卡动作网站|黄色天天久久影片|99草成人免费在线视频|AV三级片成人电影在线|成年人aV不卡免费播放|日韩无码成人一级片视频|人人看人人玩开心色AV|人妻系列在线观看|亚洲av无码一区二区三区在线播放

俗話說:“大雪封門鬼把關(guān),無常借壽行路難?!?/h1>
分享至

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在東北的老林子里,一直流傳著一個邪乎的說法,叫“雪路借壽”。

意思是說,在那種連天都看不見的大雪夜里,有些東西要想趕路,陽氣不夠,就得找那體弱或是壽數(shù)將近的老人“借”點陽氣。

這被借了壽的人,往往會突然精神煥發(fā),做出種種反常的舉動,家里人若是不懂,只當是病情好轉(zhuǎn),還在那傻樂,殊不知這就是生離死別前的最后回光。

這事兒我以前打死都不信,直到那年臘月,我親眼看見癱瘓在床三年的老娘,在大雪夜里突然下地給我包了一頓餃子,我才明白,老祖宗留下的警示,字字都是血淚換來的教訓(xùn)。



01

那年臘月二十三,小年剛過,天就像漏了個大窟窿,鵝毛大雪沒日沒夜地下。

我叫周建國,那會兒在省城搞裝修隊,一年到頭忙得腳不沾地。本來打算二十八再回老家,可那天下午,我正在工地上給工人結(jié)賬,心里突然慌得厲害,像是有十幾只貓在抓撓,坐立難安。緊接著,眼皮子就開始狂跳,跳得我心煩意亂。

這種感覺,三年前我爹走的時候也有過。

我越想越不對勁,給我姐打了個電話。我姐嫁在本村,平時都是她照顧癱瘓在床的老娘。電話響了半天才接通,信號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,全是刺啦刺啦的電流聲。

“姐,娘咋樣?”我大聲吼著。

“建國啊……雪太大了……娘沒事,就是總念叨你……說想吃餃子……”姐姐的聲音聽起來很遙遠,夾雜著呼呼的風聲,“你……早點回……”

話沒說完,電話就斷了。再打過去,提示無法接通。

我知道老家的信號塔如果不抗凍,大雪天容易出故障??山憬阕詈竽蔷鋽鄶嗬m(xù)續(xù)的話,像塊石頭壓在我心頭。老娘癱瘓三年了,腦梗留下的后遺癥,平時連句完整話都說不利索,怎么突然能念叨想吃餃子了?

我越琢磨越心驚,當下把工地的爛攤子交給副手,開著我那輛破皮卡,裝了一車年貨,連夜往老家趕。

從省城到我們要走的那個山溝溝,平時也就四個小時車程??赡翘?,我足足開了九個小時。

一進山區(qū),那就不是下雪了,簡直是往下“倒”雪。車燈打出去,前面白茫茫一片,像是一堵推不倒的白墻。雨刮器開到最大,還是刮不凈那粘稠的雪片。路兩旁的老松樹被壓得咔咔作響,偶爾斷裂一根樹枝,砸在公路上,驚得我一身冷汗。

車里暖風開得很足,但我手腳卻是一片冰涼。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村里老人常講的“鬼呲牙”天氣。老人們說,這種這輩子沒見過的大雪,往往是陰間有什么大動靜,要借著雪勢遮掩。

車子爬到半山腰的“鬼愁坡”時,徹底趴窩了。積雪太厚,底盤被托住了,四個輪子空轉(zhuǎn),發(fā)出刺耳的摩擦聲。

我下車一看,雪已經(jīng)沒過了膝蓋。四周黑得嚇人,只有車燈那兩束光柱孤零零地照著前方。風大得像狼嚎,吹在臉上跟刀割一樣。

距離村子還有三里地。我咬了咬牙,從車斗里拿出一把鐵鍬,背上給老娘買的羽絨服和幾斤好肉,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回走。

這三里地,我走得那是驚心動魄。

山里的風向來邪乎,那天晚上的風尤其怪,不往一個方向吹,而是打著旋兒地往人懷里鉆。我總感覺身后有人跟著我,那種被人盯著后腦勺的寒意,讓我頭皮發(fā)麻。好幾次我猛地回頭,后面除了被風卷起的雪霧,啥也沒有。

但我明明聽見了腳步聲。那種“咯吱、咯吱”踩雪的聲音,就在我身后不遠,我不走它不走,我一走它也走。

“誰?”我大著膽子喊了一聲。

聲音瞬間被狂風吞沒,沒激起半點回音。

我心里默念著“一身正氣,百無禁忌”,加快了腳步。等我看見村口那棵老槐樹的時候,身上已經(jīng)被汗?jié)裢噶?,那是冷汗熱汗混在一起,黏糊糊地貼在身上,難受得要命。

村子里靜得可怕。往年這時候,誰家不得掛個紅燈籠,或者聽見幾聲狗叫?可今天,整個村子像是一座死村,黑燈瞎火,連聲狗叫都沒有,只有無盡的風雪聲。

02

我深吸一口氣,推開了自家的大鐵門。

院子里的雪平平整整,沒人掃過,這說明姐姐今天可能沒顧上掃雪,或者……沒敢出來?

我踩著雪走到堂屋門口,正要掏鑰匙,門“吱呀”一聲,自己開了。

一股暖烘烘的熱氣撲面而來,夾雜著一股子……久違的、濃郁的肉香味。

我愣住了。

堂屋里燈火通明。讓我魂飛魄散的是,那個癱瘓了三年、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的老娘,此刻竟然端端正正地坐在八仙桌旁,手里拿著搟面杖,正在搟餃子皮!

我姐正蹲在灶坑前燒火,聽見動靜回過頭,一臉的驚恐和不知所措。

“建國?你咋這時候回來了?”姐姐的聲音都在抖。

我沒理姐姐,眼睛死死地盯著老娘。

老娘穿著一身那是很多年前的老藍布褂子,頭發(fā)梳得一絲不茍,還抹了桂花油,亮得反光。她那張原本瘦得脫了相、歪嘴斜眼的臉,此刻竟然紅潤得有些發(fā)紫,嘴也不歪了,眼睛亮得嚇人,精神頭比我這個壯小伙子還要好。

“兒啊,回來了?”老娘抬起頭,沖我一笑。

那一笑,我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。

那不是平時那種癡傻的笑,而是一種……極其清醒、極其慈祥,但又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詭異的笑。就像是……像是什么呢?就像是那種廟里的泥塑菩薩,活過來沖你笑。

“娘……你……你能動了?”我嗓子眼里像是堵了團棉花,說話都費勁。

老娘放下?lián){面杖,動作麻利地站起身,走了兩步。沒錯,是走了兩步!那雙三年沒下過地、肌肉都萎縮了的小腳,此刻走得穩(wěn)穩(wěn)當當。

“那是,今兒個身子骨爽利,想著你該回來了,娘給你包餃子吃。你小時候最愛吃娘包的豬肉大蔥餡?!崩夏锏穆曇艉榱?,中氣十足,哪里像個病人?

我姐湊過來,把我拉到一邊,手心里全是冷汗,顫抖著聲音小聲說:“建國,我怕……從天剛黑開始,娘突然就坐起來了,非說要包餃子。我說沒有肉,她非讓我去隔壁二嬸家借。我不去,她就要自己爬出去……她那力氣大得嚇人,我根本攔不住?!?/p>

我看著忙忙碌碌的老娘,心里那股不安越來越強烈。這哪里是好轉(zhuǎn),這分明就是老人們常說的“回光返照”??!

可是,回光返照我也聽說過,大多是臨終前突然清醒一會兒,交代幾句遺言。哪有像這樣,癱瘓三年的人突然能下地干活,還跟沒事人一樣的?

“姐,你沒請村里的劉大夫來看看?”我低聲問。

“請了!”姐姐帶著哭腔說,“劉大夫來看了一眼,臉都嚇白了,連脈都沒敢號,扔下一句‘準備后事吧’,掉頭就跑了。他說……他說娘身上這股氣兒,不是活人的氣兒?!?/p>

03

我心里咯噔一下,轉(zhuǎn)頭看向老娘。

老娘正在灶臺邊忙活,鍋里的水開了,熱氣騰騰。她把白白胖胖的餃子一個個下進鍋里,動作熟練得就像這三年她根本沒病過一樣。

“建國,愣著干啥?快洗手,拿碗筷!”老娘回頭催促道。

我機械地照做,心里亂成一團麻。理智告訴我,這絕對不正常,可看著老娘那慈愛的眼神,我又忍不住抱有一絲幻想:萬一呢?萬一真是奇跡呢?萬一是我平時積德行善,老天爺開眼了呢?

餃子很快出鍋了。

老娘給我盛了滿滿一大碗,又給自己盛了一碗。

“吃,快趁熱吃。”老娘笑瞇瞇地看著我,自己夾起一個餃子,一口吞了下去。

我看著老娘吃餃子的樣子,胃里一陣翻騰。

她吃得太快了,也太多了。

平時她一頓飯只能吃小半碗米糊,還得費勁地吞咽。可現(xiàn)在,那滾燙的餃子,她都不嚼幾下,直接就往下咽,喉嚨里發(fā)出“咕嚕咕?!钡穆曇?,像是餓死鬼投胎。

眨眼功夫,一大碗餃子就進了她的肚子。她抹了抹嘴,又去盛了一碗。

“娘,你慢點吃,別撐壞了。”我忍不住勸道。

“不撐,不撐?!崩夏镆贿呁炖锶溩?,一邊含混不清地說,“吃飽了好上路……吃飽了身上暖和,那邊冷……”

“那邊冷?”我手里的筷子“啪”地掉在了地上,“娘,你說啥?哪邊冷?”

老娘動作一頓,眼神突然變得有些發(fā)直,直勾勾地盯著窗外漆黑的夜色,嘴角勾起一抹奇怪的笑容:“沒啥,娘是說這大雪天,外面冷?!?/p>

那一刻,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向窗外。窗戶紙被風吹得嘩啦啦響,外面的風雪似乎更大了。隱約間,我仿佛看見院子里的大門外,影影綽綽地站著幾個人影。

我揉了揉眼睛,再看,又什么都沒了。

“姐,你看見院子里有人沒?”我小聲問。

姐姐嚇得一哆嗦,差點把碗打了:“別……別瞎說,大半夜的哪有人?!?/p>

這頓飯吃得我如坐針氈。老娘足足吃了三大碗餃子,那可是將近六十個餃子?。【褪且粋€壯勞力也吃不了這么多,何況是一個常年臥床的老太太?她的肚子被撐得鼓鼓的,像個皮球,可她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,還要去盛湯喝。

“娘,別喝了!”我一把按住她的手。

老娘的手冰涼刺骨,不像活人的體溫,倒像是我在雪地里摸過的那塊鐵皮。

被我按住手,老娘緩緩轉(zhuǎn)過頭看著我。那一瞬間,我發(fā)現(xiàn)她的瞳孔似乎擴散了,黑眼仁變得特別大,幾乎占據(jù)了整個眼眶,眼白只剩下一絲絲,看起來恐怖至極。

“兒啊,你攔著娘干啥?”老娘的聲音變得有些尖細,不再是剛才那種洪亮,透著一股陰冷,“時辰快到了,娘得吃飽點。”

04

吃完飯,老娘沒有像往常那樣去睡覺,而是精神抖擻地開始收拾屋子。

她把家里那些陳年舊物都翻了出來,擦得干干凈凈。一邊擦,一邊嘴里念念叨叨,說的都是些我不記得的陳年往事,還有一些早就過世的人的名字。

“這是你二舅給我的紅頭繩,得帶走……”

“這是你爹當年的煙袋鍋子,他也等著呢……”

看著老娘這副樣子,我實在受不了了,披上大衣出了屋,想去院子里透透氣,順便抽根煙壓壓驚。

院子里的雪已經(jīng)積到了大腿根。我費勁地走到大門口,想看看外面的情況。

就在這時,我突然看見大門口的雪地上,蹲著一個人。

那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破棉襖,戴著個狗皮帽子,正對著我家大門燒紙。

大半夜的,在我家門口燒紙?這是什么路數(shù)?

我心頭火起,正要罵人,那人回過頭來。

借著雪地的反光,我看清了那張臉。是村西頭的“鬼見愁”七爺。

七爺是我們村的守村人,孤寡老頭一個,據(jù)說年輕時跟游方道士學(xué)過點皮毛,平時神神叨叨的,誰家有個邪病怪事都找他看。但他脾氣怪,輕易不出手。

“七爺?你在這干啥?”我壓住火氣問道。

七爺沒理我,繼續(xù)往火盆里扔紙錢,嘴里念叨著:“橋歸橋,路歸路,借來的陽壽留不住。吃了人家的飯,就得走人家的路。莫回頭,莫回頭……”

我聽得心里發(fā)毛,幾步走過去:“七爺,你念叨啥呢?誰借陽壽了?”

七爺這才抬起頭,那雙渾濁的老眼死死地盯著我,看得我后背發(fā)涼。他突然伸出手,一把抓住我的手腕。他的手勁大得出奇,跟鐵鉗子似的,抓得我生疼。

“建國娃子,你娘今晚是不是吃了好多東西?”七爺聲音嘶啞地問。

我點了點頭:“是,吃了三大碗餃子?!?/p>

“壞了!”七爺一拍大腿,臉上的皺紋都擠在了一起,“吃的是‘斷頭飯’,走的是‘黃泉路’??!她這是被人借了壽了!”

“借壽?”我雖然心里早有預(yù)感,但聽到這兩個字從七爺嘴里說出來,還是覺得頭皮發(fā)炸,“七爺,啥叫借壽?誰借的?怎么借的?”

七爺站起身,指了指漫天的大雪:“你看這天,大雪封門,陰氣最重。有些個孤魂野鬼,或者是被困在路上的東西,要想過這道坎,就得找替身,或者找人借點陽氣頂著。你娘本來就身體弱,陽火不旺,正好成了那‘大紅燈籠’,把那些東西引來了!”

“那……那我娘現(xiàn)在這樣……”

“那是透支了她下輩子的福報,甚至透支了你們子孫的運勢,換來的這一時半會兒的精神!”七爺臉色鐵青,“這叫‘回光返照’那是好聽的說法,難聽點這就叫‘詐陽’!等這股勁兒一過,人立馬就得走,而且走得極慘,搞不好還得拉個墊背的!”

05

我被七爺?shù)脑拠樀猛榷架浟耍骸捌郀?,那咋辦?你得救救我娘?。∥揖瓦@一個娘了!”

七爺嘆了口氣,搖搖頭:“難啊。這‘雪路借壽’,一旦借出去了,就難要回來。不過……”

他看了看我,眼神閃爍了一下:“你是孝子,身上陽氣重,或許還能搏一搏。你趕緊回屋,死死守著你娘,千萬別讓她出門!不管外面誰叫門,不管她聽見啥動靜,絕對不能讓她邁出那個門檻!只要熬過今晚子時(夜里11點到1點),雪一停,陽氣一回,那些東西走了,你娘或許還能多留些日子?!?/p>

我一聽還有救,連忙點頭:“行!我這就回去守著!打死也不讓她出門!”

七爺松開我的手,從懷里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黃紙符,塞給我:“這個貼在門楣上,能擋擋煞氣。記住,千萬別睡著!這三個時辰最要命!”

我拿著那張符,像拿著救命稻草一樣沖回了屋。

一進屋,我就感覺氣氛不對了。

屋里的溫度似乎比剛才更低了,爐子里的火明明燒得很旺,可我卻覺得像是掉進了冰窟窿。

老娘不收拾屋子了。她此時正坐在堂屋正中間的那把太師椅上,那是當年我爺爺留下的,平時根本沒人坐。

她正對著大門,兩只手端端正正地放在膝蓋上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門口,像是在等什么尊貴的客人。

姐姐縮在炕角,嚇得渾身發(fā)抖,看見我回來,哇的一聲哭了出來:“建國,娘……娘剛才說話了……”

“說啥了?”我把那道符啪的一聲貼在門框上方,轉(zhuǎn)身問道。

“娘說……接她的大轎到了,就在門口等著呢……”

我心里一寒,猛地回頭看向大門。門關(guān)得緊緊的,上面貼著七爺給的符,符紙無風自動,嘩啦啦作響。

“沒車!哪來的車!”我大聲吼道,既是給自己壯膽,也是想震醒老娘,“娘!你看清楚,外面是大雪,啥也沒有!”

老娘緩緩轉(zhuǎn)動眼珠,看了我一眼。那眼神里已經(jīng)沒有了剛才的慈祥,變得冷漠、陌生,甚至帶著一絲……怨毒。

“傻孩子,怎么沒有?”老娘指著空蕩蕩的大門,“那一排排的燈籠,那么亮,你看不見?那吹吹打打的動靜,你聽不見?”

我側(cè)耳傾聽,除了風聲,真的什么都沒有。可看著老娘那篤定的樣子,我后背的汗毛一根根炸了起來。

就在這時,門外突然傳來了“咚、咚、咚”的三聲悶響。

像是有人在敲門,又像是……有什么重物撞在了門上。

“來了!”老娘臉上突然露出一種狂喜的表情,猛地站了起來,就要往外沖,“接我的人來了!我得走了!”

06

“不能去!”

我大吼一聲,一個箭步?jīng)_上去,死死抱住了老娘的腰。

“姐!快過來幫忙!按住娘!七爺說了,過了子時才能松手!”

姐姐雖然怕,但也知道事關(guān)重大,哭著撲過來,抱住了老娘的腿。

這一抱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老娘的力氣大得有多離譜。她那瘦弱的身軀里,仿佛蘊藏著一頭蠻牛的力量。我和姐姐兩個正當年的成年人,竟然差點被她甩出去。

“放開我!誤了時辰,你們擔待得起嗎?”老娘的聲音徹底變了,變得粗嘎難聽,像是個男人的聲音在嘶吼。

“娘!我是建國啊!你看看我!外面是大雪,沒法走啊!”我死命地拖著她,眼淚鼻涕橫流。

老娘根本不聽,她的指甲深深地掐進我的肉里,疼得我鉆心。她拼命地往門口掙扎,眼神里全是瘋狂的渴望。

門外的撞擊聲越來越大,“咚!咚!咚!”簡直像是有人拿著大錘在砸門。那張貼在門楣上的黃紙符,劇烈地抖動著,突然“噗”的一聲,竟然無火自燃,瞬間化成了灰燼!

“符燒了!”姐姐尖叫一聲,嚇得手一松。

老娘趁機一腳踹開姐姐,拖著我就往門口沖。我被她在地上拖行了兩米多,肚子磨得火辣辣的疼,但我死活不肯松手。

“娘!你不能走!你走了我咋辦啊!”我嚎啕大哭。

也許是我的哭聲喚回了老娘一絲神智,也許是那聲“娘”觸動了她心底最深處的母愛。老娘的動作突然停滯了一下。

她低下頭,看著死死抱著她腰的我,眼里的狂熱和陌生稍微退去了一些,露出一絲掙扎和痛苦。

“建國……疼……”老娘輕聲哼道。

“娘,咱們不走,咱們在家睡覺,行不?”我見她清醒了一些,趕緊哀求道。

老娘喘著粗氣,眼神在我和大門之間來回游移。門外的撞擊聲還在繼續(xù),而且夾雜著一種奇怪的哨音,像是在催促。

老娘的臉開始扭曲,似乎在跟什么東西做著激烈的斗爭。她的身體劇烈顫抖,汗水順著額頭往下流。

就在這千鈞一發(fā)之際,大門突然被“咣當”一聲撞開了!

一股夾雜著雪花的狂風卷了進來,吹得屋里的燈泡忽明忽暗,噼里啪啦直閃。

門口,站著那個一身黑衣的七爺。

七爺手里拿著一把殺豬刀,刀刃上還沾著血(不知道是雞血還是狗血),殺氣騰騰地站在門口,對著外面的風雪怒目而視。

“滾!都給我滾!這也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?!”七爺一聲暴喝,手中的殺豬刀猛地往門框上一插。

“錚——”的一聲脆響,刀身嗡嗡震動。

說來也神,隨著七爺這一嗓子和那一刀,門外的風聲竟然瞬間小了下去,那種奇怪的哨音也消失了。

老娘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頭,軟綿綿地倒在了我懷里,昏了過去。

07

我把你娘抱到炕上,七爺走過來,摸了摸老娘的脈搏,長出了一口氣。

“好險,差點就被勾走了。”七爺擦了擦額頭的汗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顯得疲憊不堪,“建國,今晚算是過了一關(guān)。但這事兒沒完?!?/p>

我給老娘蓋好被子,發(fā)現(xiàn)她呼吸雖然微弱,但還算平穩(wěn),這才放下心來。

我給七爺?shù)沽吮瓱崴?,跪在他面前磕了個頭:“七爺,大恩大德,我周建國沒齒難忘。您說,這事兒還沒完是啥意思?”

七爺喝了口水,緩了緩神,看著我嚴肅地說道:“你娘雖然被拉回來了,但這‘借壽’的局還沒徹底破。那東西今晚沒得逞,肯定心有不甘。接下來的三天,才是最關(guān)鍵的。”

他伸出枯瘦的手指,指著炕上昏睡的老娘,語氣森然:

“你要時刻盯著你娘,一旦發(fā)現(xiàn)這三種反常情況,那就是那東西又來了,而且這次來,就是要硬搶了!到時候,神仙難救!”

付費解鎖全篇
購買本篇
《購買須知》  支付遇到問題 提交反饋
相關(guān)推薦

無障礙瀏覽 進入關(guān)懷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