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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明最驚心的30天:皇帝暴斃卻秘不發(fā)喪,遺體被封入錫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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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皇駕崩了,但你一個字都不能說,否則咱們?nèi)叶嫉门阍?!?/strong>

楊榮死死按住受驚的小太監(jiān),大帳外就是漢王朱高煦巡邏的馬蹄聲。

“憑什么他個走路都要人扶的胖子能當(dāng)太子?父皇最像的人是我!”

朱高煦提著刀猛闖御帳,刀尖幾乎頂?shù)搅嘶侍珜O朱瞻基的鼻梁上。

一邊是身處千里之外、被弟弟們視為待宰羔羊的殘疾哥哥。

一邊是手握重兵、隨時準(zhǔn)備殺回京師的虎狼兄弟。

就在這決定大明國運的生死關(guān)頭。

那個只會哭的胖太子。

竟然在京城干出了一件讓全天下人都脊背發(fā)涼的狠事!



01

公元1424年,農(nóng)歷七月的深夜。

大漠深處的榆木川。

當(dāng)啷一聲脆響,打破了中軍大帳死一般的寂靜。

一名貼身小太監(jiān)端著參湯,手抖得像篩糠,整個人癱在地上。

那碗名貴的參湯灑了一地,熱氣在陰冷的帳篷里瞬間消散。

他眼珠子瞪得滾圓,死死盯著龍榻上的那個老人。

大明朝的主子,永樂大帝朱棣。

此時的朱棣,再也沒有了五次親征蒙古的那種威風(fēng)。

他仰面躺著,嘴巴微張。

胸口那塊厚實的錦被已經(jīng)半天沒見起伏。

就在剛剛,這位殺伐果斷了一輩子的老皇帝。

在回京的路上咽了氣。

“喊什么喊!憋回去!”

內(nèi)閣大學(xué)士楊榮像頭被激怒的獅子,猛沖上去,一把死死捂住小太監(jiān)的嘴。

楊榮的力氣大得驚人,指甲蓋都掐進了太監(jiān)的肉里。

硬生生把那聲足以翻天覆地的驚叫給摁了回去。

“誰敢泄露半個字,我現(xiàn)在就剮了誰!”

楊榮咬著牙,壓低聲音吼道。

他的臉色在忽明忽暗的燭火下,顯得格外猙獰。

這不是楊榮心狠,而是他太清楚現(xiàn)在的局勢了。

這里是榆木川。

前不著村后不著店,距離京城還有足足1000公里。

帳篷外面,是十萬殺紅了眼的北征將士。

而最要命的威脅,就在幾里地外的另一個營帳里。

二皇子漢王朱高煦。

朱高煦那是什么人?

那是靖難之役的頭號戰(zhàn)將,手里攥著重兵。

滿腦袋想的都是怎么把那個大胖子哥哥朱高熾從太子位上拉下來。



02

這二十年來,他盯著皇位,眼珠子都盯紅了。

要是讓他知道朱棣死了,這十萬大軍瞬間就能變成他朱高煦的私人武裝。

到時候,他根本不用等什么遺詔,直接掉轉(zhuǎn)馬頭殺回北京。

那個連路都走不穩(wěn)的胖太子朱高熾,除了等死,還能干啥?

楊榮一把推開癱軟的太監(jiān),顧不上擦汗,直接對旁邊的太監(jiān)馬云說:

“快!去把金幼孜和海壽叫來。

記住,悄悄地,誰問都說萬歲爺想吃宵夜!”

片刻功夫,幾個核心心腹鉆進了大帳。

看到龍榻上已經(jīng)涼透的朱棣。

這幾位大明朝最有權(quán)勢的文臣武將,腿肚子都在轉(zhuǎn)筋。

“不能發(fā)喪,打死都不能發(fā)!”

楊榮一拳砸在桌案上,震得上面的密信都跳了起來。

“可天這么熱,萬一壞了……”

金幼孜指了指朱棣的遺體,聲音都在打顫。

七月的大漠,白天氣溫高得能把人燙掉皮。

尸體放不了兩天就得出味兒。

楊榮環(huán)視一圈,眼神里透著一股子絕戶手的狠勁兒:

“去,傳我的密令,把軍營里所有的錫器。

不管是吃飯的鍋還是洗臉的盆,全給我收上來!”

“要這么多錫干什么?”

“熔了!

鑄個大圓桶,把萬歲爺裝進去,封死了!”

楊榮一字一頓地說道:

“再找?guī)讉€可靠的錫匠,連夜干。

干完之后……”

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......



03

此時的大營外,漢王朱高煦的巡邏騎兵正不時在御帳附近晃悠。

“站?。「墒裁吹??”

一名漢王的親兵攔住了正往御帳送飯的內(nèi)使。

那親兵狐疑地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。

又看了看那些行色匆匆的工匠。

“大半夜的,帳子里怎么有火光?”

“萬歲爺身子不爽利,要煮藥呢!

滾遠點,沖撞了龍顏,你有幾個腦袋?”

海壽太監(jiān)挺著脖子,厲聲呵斥,硬是把那親兵給嚇退了。

御帳深處,火爐燒得通紅。

錫器被投入坩堝,化成亮閃閃的液體。

在那令人窒息的高溫里,一口奇形怪狀的錫筒被趕制了出來。

楊榮親自動手,和幾個太監(jiān)一起。

七手八腳地把那位曾經(jīng)橫掃大漠的永樂大帝。

像塞戰(zhàn)利品一樣,硬生生地塞進了狹窄的錫筒里。

隨著蓋子被燒焊密封。

朱棣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的最后一點氣息,也被徹底鎖死了。

“從明天起,大軍照常行進?!?/strong>

楊榮抹了一把臉上的黑灰,看著外面漆黑的夜幕。

“每天三餐,照樣往龍輦里送。

太監(jiān)照樣進去請旨,然后出來傳話。

誰要是露了餡,咱們都得給萬歲爺陪葬!”

于是,一幕中國歷史上最詭異的行軍開始了。

十萬精銳士兵,護送著一輛空蕩蕩的龍輦。

輦車里,曾經(jīng)威震天下的帝王已經(jīng)成了一具被封在錫桶里的枯尸。

而在北京城里,那個被弟弟嘲笑了二十年的胖太子。

還不知道死亡的陰影已經(jīng)籠罩在他的頭頂。

千里之外的生死競賽,正式拉開了序幕。

04

大軍開始班師,但這歸途卻像是一場走在刀尖上的雜耍。

每天早上,龍輦周圍還是像往常一樣。

太監(jiān)們端著臉盆、毛巾進進出出。

光祿寺的官員準(zhǔn)時準(zhǔn)點地把熱氣騰騰的飯菜送進去。

過一會兒,再把動都沒動過的碗筷撤出來。

楊榮站在龍輦旁,神色冷峻,對著空氣大喊一聲:

“臣等領(lǐng)旨!”

隨后傳出一道道加強戒備、全速行軍的命令。

可這種把戲瞞得住普通士兵,瞞不住老謀深算的漢王朱高煦。

就在大軍走到半路的一個傍晚。

漢王騎著高頭大馬,突然橫在龍輦前面。

他斜著眼,手里攥著馬鞭,語氣陰冷:

“楊大學(xué)士,父皇這病生得夠久的?。?/strong>

半個月沒露面了,本王作為親兒子,進去請個安總行吧?”

說著,他翻身下馬,大步流星就往輦車上闖。

楊榮驚出一身冷汗,想都沒想。

直接整個人撲過去,死死抱住朱高煦的大腿。

“殿下!萬歲爺剛服了藥睡下,特意交代誰也不見!”

楊榮急中生智,扯嗓子吼道:

“您這一闖,驚了龍體,這罪名誰擔(dān)得起?”

朱高煦冷哼一聲,一腳把楊榮踹開。

馬鞭直指那密不透風(fēng)的簾子。

就在這千鈞一發(fā)之際,太監(jiān)海壽從簾子縫里鉆出來。

手里拿著個玉軸,冷冰冰地丟下一句:

“萬歲有旨,漢王督后軍。再有喧嘩,以軍法論處!”

朱高煦看著那熟悉的玉軸,狐疑地往車里掃了一眼。

里面死氣沉沉,除了隱約一股子藥味,什么也瞧不出來。

他咬了咬牙,吐了口唾沫,調(diào)轉(zhuǎn)馬頭走了。

等朱高煦走遠,楊榮癱在地上,后背全濕透了。

他知道,這招瞞不了多久,一旦大軍進關(guān),消息必漏。

他轉(zhuǎn)過頭,死死盯著海壽,眼神里全是決絕:

“不能等了。你跟我,現(xiàn)在就走,去北京!”

兩人換上最普通的親兵服。

挑了兩匹跑得最快的快馬,趁著夜色,從大軍側(cè)翼悄悄脫離。

05

一千公里的路程,這兩人跑瘋了。

為了搶時間,他們餓了就在馬上啃口干糧。

困了就把自己綁在馬鞍上瞇一會兒。

這一路上,朱高煦的探子像馬蜂一樣到處亂鉆。

好幾次楊榮都差點撞上。

有一次過關(guān)卡,楊榮甚至直接從馬背上滾了下來。

腿都摔瘸了,但他咬牙爬起來,硬是沒喊一聲疼。

終于,在朱棣駕崩后的第十五天。

兩匹快跑廢了的殘馬,沖進了北京城。

當(dāng)楊榮和海壽渾身泥水、滿面風(fēng)塵地闖進太子府時。

朱高熾正坐在椅子上,因為腿疾發(fā)作疼得滿頭大汗。

“殿下……皇上,駕崩了!”

楊榮一跪到地,嗓子全啞了。

朱高熾聽完,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一樣。

他那兩百多斤的身軀猛地一顫。

扶著椅子扶手想站起來,結(jié)果重心不穩(wěn)。

啪嘰一聲重重摔在地上。

周圍的太監(jiān)嚇得想去扶,他卻像瘋了一樣。

坐在地上號啕大哭,哭得差點斷了氣。

可就在哭聲最凄厲的時候,朱高熾突然止住了眼淚。

他抬頭看著楊榮,那雙被肥肉擠小的眼睛里。

竟然閃過一絲從未有過的狠戾。

他知道,自己已經(jīng)沒時間哭了。

此時的北京城,就是一座空城。

漢王朱高煦的探子已經(jīng)遍布大街小巷。

說不定此時此刻,漢王的死士就蹲在太子府的房梁上。

等著他這顆胖腦袋。

“楊榮,你立大功了。”

朱高熾喘著粗氣,扶著墻站起來。

“來人,傳旨給戶部尚書夏原吉,讓他立刻出獄見我!”

這是朱高熾下的第一道反擊令。

他要把那個管錢、管糧。

且在朝中威望極高的老臣拉回來。

穩(wěn)住那些人心惶惶的大臣。

緊接著,他看向了自己最得意的兒子——皇太孫朱瞻基。

朱高熾從懷里掏出一枚沉甸甸的印章。

顫抖著遞給兒子,壓低聲音說:

“你帶人出關(guān),去接你爺爺?shù)撵`柩。

記住,你是唯一的皇太孫,將士們只認你!”

朱瞻基握緊印章,剛要走,朱高熾又一把拽住他。

眼神里透著股子陰冷:

“路上要是遇到你二叔,他要是敢闖龍輦……

你就告訴將士們,他要弒君謀反,直接給我就地格殺!”

這一刻,那個溫潤如玉、連走路都費勁的胖太子。

終于露出了他藏了二十年的獠牙。

06

朱瞻基帶著老爹朱高熾的密令,領(lǐng)著一隊精騎連夜沖出了居庸關(guān)。

他很清楚,大軍里那個二叔朱高煦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快要瘋了。

此時的大軍營地,氣氛壓抑到了極點。

漢王朱高煦站在自己的營帳前。

一把推開報信的密探,反手抽出一柄明晃晃的長刀,狠狠劈碎了眼前的桌案。

“半個多月了!

那個老頭子連個咳嗽聲都沒有,這轎子里裝的到底是神仙還是鬼?”

朱高煦眼珠子通紅,他已經(jīng)察覺到了不對勁。

他等不及了,他要直接搶過指揮權(quán)。

帶兵直撲北京,哪怕那是謀反,他也要坐一坐那把椅子。

就在朱高煦集結(jié)家臣,準(zhǔn)備強行火燒龍輦。

逼出真相的時候,遠處地平線上塵煙滾滾。

朱瞻基到了。

這位二十多歲的皇太孫。

不僅是朱棣親自帶大的,更是全軍將士心中的小戰(zhàn)神。

他下馬后沒有去見朱高煦,而是直接走到了那個密封的龍輦前。

噗通一聲跪下,放聲大哭:

“爺爺,孫兒接您回家!”

這一哭,把原本躁動不安的十萬大軍給哭軟了心。

士兵們紛紛放下了手里的家伙,跟著跪了一地。

朱高煦提著刀,陰沉著臉走過來,冷笑道:

“大侄子,你來得正好,你爺爺病了這么久,咱爺倆一起進去盡盡孝?”

朱瞻基抹了一把眼淚,站起身。

不僅沒退縮,反而往前跨了一步,胸膛直接抵在了朱高煦的刀尖上。

他從懷里掏出那枚沉甸甸的印章。

那是朱高熾給他的東宮圖書印,也就是太子的私人權(quán)力象征。

“二叔,父皇說了,這軍隊,您辛苦了,現(xiàn)在歸我管。”

朱瞻基的聲音不大,但每一個字都像重錘一樣砸在地上。

朱高煦剛想發(fā)作,卻發(fā)現(xiàn)周圍那幾個掌握實權(quán)的侯爺。

陳懋、薛祿,已經(jīng)悄悄帶著親兵圍了上來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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