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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公出差突然返回,我剛要開門,小姑子來電:我哥坐的飛機(jī)失事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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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聲明:本文情節(jié)均為虛構(gòu)故事,所有人物、地點(diǎn)和事件均為藝術(shù)加工,與現(xiàn)實(shí)無關(guān)。
  • 圖片非真實(shí)畫像,僅用于敘事呈現(xiàn),請知悉。

“咚、咚、咚!

凌晨三點(diǎn),沉悶的敲門聲在寂靜的樓道里格外刺耳。

我迷迷糊糊地爬起來:“誰啊?”

“開門!

是我老公陳峰的聲音。

我一激靈,他不是去鄰市出差了嗎?怎么這個點(diǎn)回來了?

我剛趿上拖鞋準(zhǔn)備開門,枕邊的手機(jī)瘋狂震動起來。

是小姑子陳婷。

我剛接通,她撕心裂肺的哭聲就沖了出來:“嫂子!我哥……我哥坐的飛機(jī)出事了!新聞上說……全都沒了!”

我的血瞬間涼透,腿一軟,扶住了墻壁。

“你說什么?”

“我哥沒了!嗚嗚嗚……”

我瞪著那扇門,門外的敲門聲還在繼續(xù)。

“咚、咚、咚!

“開門,林嵐,開門!”



01.

“林嵐,你一個外地來的,能嫁來我們家,是你運(yùn)氣好!

這是我第一次見婆婆張秀芹時,她遞給我一個五百塊紅包,皮笑肉不笑說的話。

那年我二十六,在紡織廠當(dāng)會計(jì)。

陳峰是車間主任,高高大大,人很爽朗。

“林嵐,下班一起吃飯?”他總是第一個沖到我辦公室窗口。

“你請客?”

“我請客!管飽!”

我們就這樣好上了。陳峰說,他喜歡我干活利索,不嬌氣。

我?guī)亓颂死霞,我爸媽看他勤快,沒什么意見。

他帶我回他家,一開門,就撞上了張秀芹挑剔的眼神。

小姑子陳婷坐在沙發(fā)上磕著瓜子,翻了個白眼:“哥,這就是你說的會計(jì)?穿得也太土了!

陳峰臉一沉:“陳婷,怎么說話呢!

張秀芹拉了拉兒子:“行了,吃飯吧!

飯桌上,她沒問我工作,沒問我家庭,凈問我:“家務(wù)活都會干吧?我兒子可不做飯。”

我扒著飯:“阿姨,我工作也忙。”

“再忙也得伺候男人。我們陳峰是干大事的!

陳峰給我夾了塊排骨:“媽,林嵐她……她挺好的!

婚還是結(jié)了。

陳峰拿出了全部積蓄,又找戰(zhàn)友借了點(diǎn),湊夠了首付,買了套兩居室。

他說:“嵐嵐,這房子寫我們倆的名字。以后我媽她們要是為難你,你就躲咱自己家!

我以為這就是好日子的開始。

我們結(jié)婚十年,兒子上了小學(xué)。陳峰也升了副廠長,更忙了。

我辭了工作,在家專心帶孩子。

張秀芹和陳婷住得不遠(yuǎn),三天兩頭過來。

張秀芹總說:“林嵐,你現(xiàn)在不掙錢,全靠我兒子養(yǎng)著,電費(fèi)就不能省著點(diǎn)用?孩子衣服買那么新干嘛?”

陳婷則是另一套說辭:“嫂子,我哥升職了,你這天天在家不也得打扮打扮?我最近看上一件大衣,你給我哥說說唄!

我成了他們家的免費(fèi)保姆,和予取予求的提款機(jī)。

而陳峰,總是在中間和稀泥。

“媽,林嵐她在家也辛苦!

“婷婷,你嫂子也不容易,你別老來要東西!

但最后,他總會妥協(xié)。

“嵐嵐,就幾百塊電費(fèi),我媽年紀(jì)大了,你讓讓她。”

“嵐嵐,那大衣才一千多,婷婷她離婚了帶個孩子,我這當(dāng)哥的幫幫她,應(yīng)該的!

我忍著。為了孩子,為了這個家。

02.

上個月,張秀芹又來了。

她一進(jìn)門,就用手指抹了一下電視柜。

“林嵐,你這地怎么拖的?都是灰!

我正給兒子削蘋果:“媽,我剛拖過,是風(fēng)大!

“風(fēng)大?我看就是你懶。”張秀芹一屁股坐下,“我渴了,倒水!

我把水遞過去。

她喝了一口,“啪”地放下杯子:“這么燙!你想燙死我?”

我忍著氣:“媽,那我給您晾晾。”

“不用了!彼龔亩道锾统鲆粡垎巫樱斑@個,你去交了!

我接過來一看,是電費(fèi)單。一千三百塊。

“媽,這……這是你們家的電費(fèi)單啊。”

“廢話,不是我家的我拿來干嘛?”

“可上個月我才剛幫你交了六百塊!

“那是我和婷婷家的!睆埿闱鄣芍郏斑@個,是婷婷家新裝空調(diào),她兒子天天開,用費(fèi)了!

我氣笑了:“媽,婷婷自己沒手嗎?她兒子開空調(diào),憑什么我們家交錢?”

“你什么意思?你跟我兒子分的這么清?”張秀芹聲音猛地拔高,“你花的每一分錢,都是我兒子的!我兒子給親妹妹交點(diǎn)電費(fèi)怎么了?你個不下蛋的雞,還管起賬來了?”

“媽!你怎么說話呢?”我氣得發(fā)抖。

“我說錯了?你兒子都上小學(xué)了,我讓你再生一個,你偏不肯!我陳家就這一個獨(dú)苗,你對得起誰?”

“生不生是我和陳峰的事!這電費(fèi),我不交!”

“反了你了!”張秀琴站起來就要打我。

陳峰正好下班回來。

“媽!你干什么!”他沖過來拉住張秀芹。

“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婦!她敢跟我頂嘴!她不認(rèn)我這個媽!”張秀芹坐在地上就開始拍大腿。

“媽,媽,你先起來!标惙逡荒樒v,“多大點(diǎn)事!

他掏出錢包,抽出一千三,塞給張秀芹:“媽,給你,別生氣了!

張秀芹立刻收了眼淚,把錢揣進(jìn)兜里:“這還差不多!

她瞪了我一眼:“林嵐,看在我兒子面子上,不跟你計(jì)較!

門關(guān)上。

我看著陳峰:“你為什么要給她錢?”

“嵐嵐,就一千多塊,我媽年紀(jì)大了,我不想跟她吵。”

“那你就能跟我吵了?陳峰,她罵我不下蛋的雞!”

“她那是氣話!她是我媽,我能怎么辦?你就當(dāng)給我個面子,忍忍不行嗎?”

我看著他,忽然覺得很累。

“陳峰,你什么時候能站我這邊一次?”



03.

陳峰這次出差,就是因?yàn)殄X。

那天我們剛吃完晚飯,陳婷就來了。

“哥,你得幫我!

陳峰正看新聞:“又怎么了?”

“我兒子……把同學(xué)給打了!
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

陳婷哭喪著臉:“人家住院了,要我們賠三萬塊。我哪有!哥,你不能不管你親外甥!”

陳峰的臉黑了:“上次他打碎人家玻璃,不是剛賠了五千嗎?”

“這次不一樣!人家說了,不給錢就報警,要讓你外甥坐牢!”

張秀芹也拄著拐杖從門外進(jìn)來,顯然是商量好的。

“陳峰,那可是你親外甥!是咱陳家的根!你必須管!”

我擦著桌子,冷冷地說:“婷婷,你兒子是你自己慣的。打人了,就該受教訓(xùn)。”

“林嵐你閉嘴!”陳婷尖叫,“這沒你說話的份!這是我跟我哥要錢!”

“你哥的錢,也是我們夫妻共同財(cái)產(chǎn)!”我火了,“三萬塊?我們家印鈔票的嗎?兒子下學(xué)期的輔導(dǎo)班還沒交錢呢!”

“輔導(dǎo)班能有我兒子坐牢重要嗎?你這個當(dāng)舅媽的怎么這么狠心!”

“我狠心?你三天兩頭來要錢,這日子還過不過了?”

“不過就滾!這是我哥的房子!”

“啪!”

我愣住了。

陳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茶杯都震倒了。

他眼睛通紅,不是看陳婷,是看著我。

“夠了!林嵐!你少說兩句行不行!”

我不敢相信地看著他。

“陳峰……你吼我?”

“我煩死了!一邊是媽,一邊是妹妹,你這邊天天吵!就三萬塊,我給了!給了行吧!”

他沖進(jìn)臥室,拿了張卡摔給陳婷:“密碼六個八!拿了趕緊走!”

陳婷得意地朝我哼了一聲,拉著張秀芹走了。

屋里死一般寂靜。

陳峰坐在沙發(fā)上,雙手插進(jìn)頭發(fā)里。

“嵐嵐,我明天要去鄰市出差,簽個合同。這個單子很重要!

我沒說話。

“等我回來,我……我給你買那條你上次看上的絲巾!

我轉(zhuǎn)過身,進(jìn)了廚房。

“嵐嵐,我跟你說話呢!

“說什么?說你多威風(fēng)?多向著你媽你妹?”

“你能不能理解我一下!我壓力多大你知道嗎!”

“我壓力就不大嗎?這個家是我一個人的嗎?”

他沒再說話,起身回了臥室。

第二天一早,他走了。

我沒去送他。

我沒想到,這是我最后一次見他。

04.
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掛斷陳婷的電話的。

我癱在地上,腦子里一片空白。

飛機(jī)失事了。

陳峰沒了。

門外的敲門聲也停了。

是幻覺嗎?

我抖著手,想爬起來去貓眼看看。

“砰砰砰!”

門又被砸響,這次是張秀芹的聲音。

“林嵐!開門!你個喪門星!你把門鎖著干什么!我知道你在家!”

門“咔噠”一聲,被鑰匙打開了。

張秀芹和陳婷沖了進(jìn)來。

陳婷眼睛紅腫,張秀芹拄著拐杖,臉色鐵青。

“我兒子呢?”張秀芹嘶啞著問。

我張了張嘴,發(fā)不出聲音。

“嫂子!我哥是不是……是不是真的……”陳婷哭著撲過來。

張秀芹一把推開她,走到我面前,揚(yáng)起拐杖就往我身上砸。

“你說話!你個掃把星!是不是你!是不是你跟我兒子吵架,把他克死了!”

拐杖一下下打在我背上。

“我兒子命苦啊!他怎么就娶了你這么個東西!”

“媽!”我終于喊了出來,抓住了她的拐杖,“陳峰他……他剛走……”

“你還敢說!”張秀芹撒起潑來,“一定是你!你天天跟他吵,吵得他不得安生!現(xiàn)在好了,他走了,你滿意了?”

陳婷也在一邊哭喊:“哥!你怎么就這么走了!你走了我們娘倆可怎么辦!”

她哭著哭著,話鋒一轉(zhuǎn)。

“嫂子,我哥的銀行卡……是不是都在你那?”

我猛地抬起頭。

張秀芹也停了手,喘著粗氣:“對!卡!我兒子的錢呢?”

我看著這一張張扭曲的臉。

我的丈夫,剛確認(rèn)沒了。

他的親媽和親妹妹,第一反應(yīng)不是悲傷,是錢。

“我哥的錢,是我們陳家的!”陳婷說,“你一個外人,憑什么拿著?”

“林嵐,你把卡都交出來!睆埿闱勖畹,“還有這套房子,也是我兒子的名字,你趕緊收拾東西,滾回你鄉(xiāng)下去!”

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,瞬間凍結(jié)了我的眼淚。

我慢慢從地上站起來。

“滾!

“你說什么?”張秀芹沒聽清。

“我說,滾出去!蔽抑钢T口,“這是我家!是我和陳峰的家!”

“反了你了!”陳婷沖上來要抓我頭發(fā),“你敢罵我媽!”

我一把推開她。

“陳婷,你哥尸骨未寒,你就想著分家產(chǎn)?”

“張秀芹,你兒子剛沒,你就來搶房子?”

“我告訴你們,只要我林嵐還活著一天,你們誰也別想動這房子一根草!”

“把你們的東西拿走!滾!”



05.

她們當(dāng)然沒滾。

第二天一早,她們帶來了七大姑八大姨。

十幾個親戚把我的兩居室塞得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。

“林嵐啊,人死不能復(fù)生,你得想開點(diǎn)。”一個堂叔公模樣的老人說。

“是啊,陳峰走了,你一個女人家,帶著孩子也不容易!比脣尭f。

張秀芹坐在沙發(fā)正中間,抹著眼淚:“我可憐的兒子啊……他掙的家業(yè),可不能便宜了外人啊……”

堂叔公清了清嗓子:“林嵐,我們商量過了。這房子,是陳峰婚前買的,按理說,你沒份!

我冷笑:“房產(chǎn)證上,有我的名字!

“那也是陳峰贈予你的!”陳婷尖叫,“我哥死了,這贈予就不算了!”

“法盲。”我懶得理她。

堂叔公接著說:“你婆婆說了,看在你生了孫子的份上,不趕你走。但是,陳峰的存款、股票,還有撫恤金,那都是陳家的。你必須交出來,由你婆婆統(tǒng)一保管!

“憑什么?”

“憑她是你婆婆!是陳峰的媽!”

“林嵐,你別不識好歹!比脣屨f,“你還年輕,以后總要再嫁的。你拿著陳家的錢,嫁給別的男人,這算怎么回事?”

“就是!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!”

我看著這滿屋子丑惡的嘴臉。

這就是陳峰的家人。

我深吸一口氣:“你們說完了嗎?”

“說完了,就把卡交出來!睆埿闱凵焓。

“可以!

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
我走進(jìn)臥室,從保險柜里拿出一個盒子。

“卡都在這里。但是,我有個條件!

“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!”陳婷罵道。

“我要開新聞發(fā)布會。”

“什么?”張秀芹懵了。

“陳峰是廠里的副廠長,是名人。他坐的飛機(jī)失事,廠里肯定要給個說法,社會也要捐款!

我看著他們:“我要當(dāng)著所有記者和廠領(lǐng)導(dǎo)的面,把所有銀行卡、存折,都交給你們!

“你什么意思?”堂叔公皺起眉。

“意思就是,我要讓全廠、全市的人都知道,你們,陳峰的親媽和親妹妹,在我丈夫尸骨未寒的時候,是怎么逼著我這個寡婦交出所有財(cái)產(chǎn)的。”

“我要讓所有人看看,你們是怎么搶錢的!

滿屋子瞬間安靜了。

張秀芹的臉漲成了豬肝色。

“你……你敢!”

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

就在這時,我的手機(jī)響了。

一個陌生的本地號碼。

我按下免提。

“喂,請問是林嵐女士嗎?”一個沉穩(wěn)的男聲傳來。

“我是!

“我是陳峰先生的律師。關(guān)于他三天前在鄙所辦理的一份業(yè)務(wù),現(xiàn)在需要您立刻過來一趟。”

張秀芹和陳婷的臉色“唰”地一下全白了。

06.

律師事務(wù)所。

我見到了那個給我打電話的周律師。他四十多歲,神情嚴(yán)肅。

“林女士,節(jié)哀。”

“周律師,陳峰他……辦了什么業(yè)務(wù)?”

周律師沒有直接回答,他從保險柜里拿出一個密封的牛皮紙袋。

“陳峰先生三天前,也就是他出發(fā)的當(dāng)天上午,來找的我。”

“他設(shè)立了一份生前信托。”

“信托?”我不懂。

“簡單說,他把他名下所有的婚前財(cái)產(chǎn),包括他父母老宅的部分產(chǎn)權(quán),還有他持有的廠里的一些干股,都放進(jìn)了這個信托里!

周律師把文件推給我。

“這份信托的唯一受益人,是您和您的兒子。而信托的執(zhí)行條件,是他的‘非正常死亡’!

我手抖得厲害。

“他……他預(yù)感到了?”

“陳先生當(dāng)時很焦慮!敝苈蓭熁貞浀,“他說,他怕他萬一出事,你們母子會被人欺負(fù),一分錢都拿不到!

“他還說,”周律師頓了頓,“他這次出差,是被人逼去的!

“什么?”

“他說,廠里有人做假賬,想拉他下水,他不肯。這次的合同,他覺得是個陷阱。”

我腦子“嗡”的一聲。

陳峰出差前,和我那場架……他不是因?yàn)闊┪,他是因(yàn)楹ε隆?/p>

“林女士,這份文件您收好。按照約定,在他出事后,信托立刻生效。張秀芹女士和陳婷女士,無權(quán)動用他名下任何一分錢!



我拿著那份文件,走出了律所。

天是灰的。

我回到家門口,發(fā)現(xiàn)鑰匙插不進(jìn)鎖孔。

鎖芯,被換了。

里面?zhèn)鱽韽埿闱酆完愭玫男β暋?/p>

“媽,這下好了,等撫恤金下來,咱先把這房子賣了,換個大的。”

“那小兔崽子呢?”

“讓他跟他媽滾蛋!我們陳家的錢,憑什么給外人!”

我退后兩步,掏出手機(jī)。

“喂,物業(yè)嗎?有人撬了我的鎖,非法入侵。對,我家在十三棟二單元。”

幾分鐘后,物業(yè)保安,還有我叫來的開鎖師傅都到了。

當(dāng)著保安的面,師傅把鎖打開。

我推開門。

張秀芹和陳婷正坐在沙發(fā)上吃著我的零食。

“你……你怎么進(jìn)來的!”陳婷嚇了一跳。

“這是我家,我為什么不能進(jìn)來?”

“保安,把她趕出去!她不是這的業(yè)主!”張秀芹喊道。

我把信托文件和房產(chǎn)證復(fù)印件甩在桌上。

“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!這房子,還有陳峰所有的錢,現(xiàn)在都?xì)w我!你們,才是非法入侵!”

“你放屁!你偽造文件!”張秀芹撲過來要撕。

保安攔住了她。

“張阿姨,這上面有公證處的章,還有律師簽名。您二位,請立刻離開,不然我們報警了!

“我不走!這是我兒子的房……”

張秀芹話沒說完,我的手機(jī)又響了。

是一個隱藏了號碼的來電。

我皺著眉接起來。

“喂?”

對面是嘈雜的電流聲,和隱隱的風(fēng)聲。

“喂?哪位?”

電流聲中,一個極其微弱、沙啞,但又無比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
“嵐……嵐……別信……他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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