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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姑子白住我家一年不交房租,催她搬走太無情,老公:都是一家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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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
小姑子白住我家一年不交房租,嫌我催她搬走太無情,老公:都是一家人,我:那讓她去你媽家住

小姑子在我家白吃白住整整一年,水電費不出,房租不交,連垃圾都不倒。

我忍了三百六十五天,終于開口讓她搬走。

她當場摔了筷子,哭著給我老公打電話告狀。

晚上,老公把我拉到臥室,皺著眉頭說:"都是一家人,你至于嗎?"

我盯著他的眼睛,一字一頓:"一家人?行啊,那讓她去你媽家住。"

老公的臉色瞬間變了。

他張了張嘴,半天說不出話來。

我笑了,笑得心都涼了……



我叫周曉敏,今年三十二歲,結婚五年了。

老公叫陳建業(yè),比我大兩歲,在一家國企做技術員。我們是大學同學,畢業(yè)后戀愛三年,然后結了婚。

婚后的日子本來挺好的。

我倆都有工作,收入穩(wěn)定,在鄭州按揭買了一套九十平的房子。雖然每個月還房貸壓力不小,但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。

變化是從去年開始的。

去年三月,婆婆突然打來電話,說小姑子陳雪要來鄭州發(fā)展,讓我們照顧一下。

"雪兒剛辭了老家的工作,想來大城市闖闖。"婆婆的語氣里帶著一絲討好,"你們那房子不是有三個房間嗎?讓她先住著,等找到工作穩(wěn)定了再說。"

我當時沒多想,覺得照顧一下小姑子也是應該的。

"行,讓她來吧。"

老公在旁邊聽見了,高興得不行:"媳婦,謝謝你。∥颐脧男]出過遠門,你多擔待。"

我笑著點頭,心想不就是暫住幾個月嘛,能有什么事。

誰知道,這一住就是一年。

陳雪來的那天,我特意請了半天假去火車站接她。

她比我小六歲,今年二十六,長得挺漂亮,就是打扮得有些浮夸——燙著大波浪卷發(fā),畫著濃妝,拖著兩個大行李箱,箱子上還貼滿了各種潮牌的貼紙。

"嫂子!"她看見我就撲過來,挽著我的胳膊,"謝謝你收留我,我一定不給你添麻煩!"

我笑著說:"一家人,說什么客氣話。走,回家。"

到家后,我把次臥收拾出來給她住。房間不大,但該有的都有:床、衣柜、書桌、空調(diào)。我還特意買了新的床單被罩,想讓她住得舒服點。

"嫂子,你人真好。"陳雪四處打量著房間,滿意地點點頭,"比我想象的強多了。"

我笑了笑,沒說話。

心里卻隱隱有些不舒服。

什么叫"比想象的強多了"?她想象的是什么樣?

不過我沒往心里去,想著小姑娘剛來,可能是說話不太注意。

頭一個月,一切都還正常。

陳雪每天早出晚歸,說是在找工作、投簡歷、面試。我和老公都上班,平時也見不著幾面。

偶爾周末在家,她會幫忙做做飯、打掃打掃衛(wèi)生,嘴也甜,"嫂子辛苦了""嫂子做的菜真好吃",叫得我心里挺受用。

老公更高興,總說:"我就知道我妹不是那種不懂事的人。"

我也覺得,小姑子挺好相處的。

但一個月后,事情開始變了。

陳雪找到了一份工作,在一家小公司做行政,月薪四千多。

按理說,有了收入,該交點房租和生活費了吧?

我沒好意思直接提,就讓老公去說。

老公支支吾吾的,說:"她剛工作,掙得也不多,等穩(wěn)定了再說吧。"

我想想也是,就沒再提。

又過了兩個月,陳雪的工資漲到了五千,還發(fā)了一筆獎金。

我又讓老公去說。

這次他干脆找借口躲開了:"最近公司忙,回頭再說。"

我有點生氣了:"什么叫回頭再說?她都來半年了,水電費一分沒出,吃的用的全是咱們的。你不說,我來說。"

"別別別!"老公一把拉住我,"你去說不合適,讓她面子上過不去。我找個機會,委婉地提一下。"

我信了他的話,又等了一個月。

結果呢?什么都沒提。

我問老公到底說了沒有,他吞吞吐吐地承認:"說了……但雪兒說她要攢錢買包,手頭緊,下個月再說。"

我氣得差點把手里的盤子摔了。

買包?她掙的錢拿去買包,吃我的住我的,還理直氣壯?

"陳建業(yè),你妹是來投奔咱們的,不是來當大小姐的!"

"你小聲點,讓她聽見不好……"

"聽見怎么了?我說的不對嗎?"

老公被我噎得說不出話,最后丟下一句"你別生氣,我再去說說",就躲進了書房。

那晚,我一個人在客廳坐了很久,心里堵得慌。

從那以后,我開始認真觀察陳雪的生活。

不觀察不知道,一觀察嚇一跳。

她每天早上睡到九十點,踩著點去上班。晚上下班回來,往沙發(fā)上一躺就開始刷手機,飯也不做,碗也不洗,垃圾更不倒。

周末就更過分了,能在床上躺一整天,叫外賣吃完,盒子就扔在茶幾上,等我回來收拾。

有一次,我出差了三天;貋硪豢,家里簡直成了垃圾場——外賣盒堆了一茶幾,廚房水槽里的碗筷泡得發(fā)臭,客廳地上還有幾團用過的紙巾。

我差點氣暈過去。

"陳雪,這些都是你弄的?"

她從房間里探出頭,一臉無所謂:"嗯,我這幾天忙,沒顧上收拾。嫂子你回來了正好,幫我收拾一下唄。"

幫她收拾?

我深吸一口氣,忍住了罵人的沖動。

"陳雪,你也二十六了,不是小孩子了。自己的東西自己收拾,這是最基本的吧?"

她撇了撇嘴:"嫂子,你怎么跟我媽一樣愛嘮叨。行行行,我收拾還不行嗎?"

結果呢?她隨手把外賣盒往垃圾桶里一扔,然后就回房間了,剩下的爛攤子還是我收拾的。

我跟老公抱怨,老公還替她說話:"她從小被我媽慣壞了,你多擔待。"

擔待?

我已經(jīng)擔待一年了,還要擔待到什么時候?

真正讓我爆發(fā)的,是上個月的事。

我媽從老家來看我,在家里住了一個星期。

我媽是個愛干凈的人,看見陳雪把換下來的臟衣服堆在洗衣機旁邊,忍不住說了一句:"雪兒啊,自己的衣服勤洗洗,堆著該發(fā)霉了。"

陳雪當時沒說什么,但臉色明顯不好看。

等我媽走后,她直接沖進我臥室,質(zhì)問我:"嫂子,你媽是不是對我有意見?"

我愣了一下:"什么?"

"她說我衣服發(fā)霉,是不是嫌我臟?"

"她就是隨口一說,你別多想……"

"我多想?"陳雪的聲音尖了起來,"我住在這里,本來就夠小心翼翼了,你媽還這樣說我,是不是你在背后跟她告狀?"

我的火一下子就上來了。

"陳雪,你說話注意點。我媽好心提醒你,你不領情就算了,還倒打一耙?"

"什么叫倒打一耙?我就是實話實說!"

"實話實說?那我也實話實說——你住在我家一年了,房租沒交一分,水電費沒出一毛,吃的用的全是我們的。我媽說你兩句,還說不得了?"

陳雪愣住了,臉漲得通紅。

"你……你這是什么意思?嫌我白吃白?"

"我沒這個意思,但你自己心里有數(shù)。"

"苦于陳雪的眼眶紅了,聲音開始發(fā)抖:"我哥說了,一家人不用這么計較。你這樣說,是不是想趕我走?"

"我沒有要趕你走,我只是希望你能分擔一點……"

"分擔?行,你等著!"

她轉(zhuǎn)身跑回房間,"砰"地一聲把門摔上了。

那天晚上,老公接到了她的電話。

我不知道她在電話里說了什么,只知道老公掛了電話后,臉色很難看。

"曉敏,你是不是說了什么過分的話?雪兒在電話里哭得不行。"

"我說了什么過分的話?我就是實話實說……"

"什么實話?說她白吃白住?"

"難道不是嗎?"

"那也不能這么說!她是我親妹妹,她心里能好受嗎?"

我盯著老公,突然覺得心寒。

"陳建業(yè),你妹在咱們家白吃白住一年,我有說過一句不滿嗎?現(xiàn)在我只是讓她分擔一點生活費,就成了壞人了?"

"我不是這個意思……"

"那你是什么意思?"

老公張了張嘴,說不出話來。



那件事之后,陳雪消停了幾天。

但她的態(tài)度明顯變了——見到我不打招呼,吃飯也不跟我們一起,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里。

我懶得搭理她,愛怎樣怎樣。

又過了半個月,她換了工作,工資漲到了六千。

我想著,這次總該交房租了吧?

結果她不但沒交,還變本加厲了。

她開始往家里帶朋友,三五個女孩子嘰嘰喳喳地鬧到半夜。

她開始網(wǎng)購成癮,快遞盒堆滿了門口的走廊。

她甚至開始往家里帶男朋友,大大方方地在客廳里親親我我。

我忍了一次,忍了兩次,第三次終于忍不住了。

那天晚上,她又帶著那個男的回來,兩個人在客廳看電影看到十一點多,聲音大得我在臥室都能聽見。

我走出去,直接把電視關了。

"陳雪,你這樣合適嗎?這是我家,不是你宿舍。"

她一臉不高興:"嫂子,我就帶朋友回來看個電影,怎么了?"

"看電影可以去電影院。"我看了一眼那個男的,"還有,往后別往家里帶外人了。"

那個男的臉色很難看,站起來就走了。

陳雪更是氣得發(fā)抖:"周曉敏!你憑什么趕我朋友走?"

"這是我家,我有權決定誰能進來。"

"你……"陳雪的眼淚唰地就下來了,"你就是看我不順眼!你就是想趕我走!"

"對,我就是想讓你搬走。"我盯著她的眼睛,一字一頓,"你已經(jīng)住了一年了,房租沒交一分,水電費沒出一毛。我催你搬走,有什么不對?"

"你!"陳雪捂著臉跑回了房間。

第二天,老公又來找我談話。

"曉敏,雪兒說你趕她走,這是怎么回事?"

我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。

老公聽完,皺著眉頭說:"她是不太懂事,但你也別太較真了。都是一家人,你至于嗎?"

我盯著他,心里一陣陣發(fā)涼。

"一家人?行啊,那讓她去你媽家住。你媽那房子比咱們的大,還沒房貸,讓她去那兒住,不是更合適?"

老公的臉色瞬間變了。

"這……這怎么行?我媽那邊……"

"怎么不行?她不是你親妹妹嗎?你媽不是她親媽嗎?她去親媽家住,不是天經(jīng)地義?"

老公張了張嘴,半天說不出話來。

那場爭吵之后,我和老公冷戰(zhàn)了整整一周。

陳雪還是住在家里,但明顯收斂了許多。

她不再往家里帶人,也不再把垃圾堆得到處都是。每天早出晚歸,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間里,跟我們幾乎沒有交流。

老公幾次想來找我和解,都被我冷冷地頂了回去。

"你想好了再來跟我說話。"

其實我心里也不好受。

結婚五年,這是我們吵得最兇的一次。

我不是非要把小姑子趕走,我只是想要一個公平的對待。

她是你妹妹,可我也是你老婆。

她白吃白住一年,我一句話沒說,F(xiàn)在我只是讓她分擔一點,你就說我"太較真"?

那你有沒有想過,這一年來,是誰在洗她的衣服、收拾她的爛攤子、容忍她的任性妄為?

是我啊。

憑什么?

周末的時候,我回了趟娘家。

我媽看我臉色不好,問我怎么了。我把事情說了一遍,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。

"媽,我是不是做錯了?"

我媽嘆了口氣,拉著我的手說:"你沒做錯。但這件事,光靠吵是解決不了的。"

"那我該怎么辦?"

"你得讓你老公看清楚,他妹妹到底是什么樣的人。"我媽想了想,"你說她換了新工作,工資不低?"

"嗯,六千多。"

"那就讓她自己租房子。鄭州的房子,合租的話一個月千把塊錢也能租到。她掙六千多,完全負擔得起。"

我點點頭:"我也是這個意思,但她不愿意,我老公也不支持。"

"那就讓事實說話。"我媽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,"你不是說她愛買東西嗎?讓你老公看看,她的錢都花在了什么地方。"

我愣了一下,突然明白了我媽的意思。

從娘家回來后,我開始留心觀察陳雪的消費。

她的購物習慣很好觀察——快遞盒都堆在門口,收件信息一目了然。

一個月下來,我大致統(tǒng)計了一下:化妝品、護膚品、衣服、包包、鞋子……加起來少說也有七八千。

七八千,比她一個月的工資還多。

也就是說,她不但月光,還在透支信用卡。

而與此同時,她住在我家,一分錢都沒交過。

我把這些賬單整理好,在老公面前擺了出來。

"你自己看看,你妹的錢都花在了什么地方。"

老公看了一眼,臉色變了。

"這……這怎么可能?她一個月才掙六千……"

"信用卡唄。"我冷笑一聲,"她住在咱們家,吃咱們的、用咱們的,掙的錢全拿去買包買衣服。你覺得這合理嗎?"

老公沉默了。

"我不是非要趕她走。"我看著他的眼睛,"我只是想讓你看清楚,你妹妹到底是什么樣的人。"

"她……她就是不懂事……"

"不懂事?她二十六了,不是十六!"我的聲音提高了,"你一直說她是你妹妹,讓我擔待。那我問你,你擔待過我嗎?"

老公愣住了。

"這一年來,我容忍她的任性、收拾她的爛攤子、忍受她對我的白眼。我圖什么?還不是因為她是你妹妹,我想給你面子!"

"可是你呢?從頭到尾,你有沒有站在我的角度想過一次?每次她跟我鬧矛盾,你第一反應就是替她說話。你有沒有問過我委不委屈?"

老公低下頭,不說話了。

"陳建業(yè),我嫁給你,是想跟你過日子,不是來伺候你全家的。如果你覺得你妹妹比我重要,那我們沒什么好談的。"

我轉(zhuǎn)身走進臥室,把門關上了。

那一夜,我聽見老公在客廳走來走去,一直走到天亮。



第二天早上,我醒來的時候,老公已經(jīng)不在家了。

茶幾上放著一張紙條:

"曉敏,我?guī)а﹥夯乩霞伊。有些事,我要當面跟我媽說清楚。"

我攥著那張紙條,心里說不清是什么滋味。

他終于愿意面對這件事了嗎?

一整天,我都心神不寧。

老公沒給我打電話,也沒發(fā)消息。我不知道他們在老家談了什么,更不知道婆婆會是什么態(tài)度。

傍晚的時候,我的手機突然響了。

是婆婆打來的。

我深吸一口氣,接了電話。

"曉敏啊,"婆婆的聲音冷冷的,"我聽建業(yè)說了,你要趕雪兒走?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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