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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9歲妻子照顧癱瘓婆婆12年,丈夫提離婚她同意,出民政局他后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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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"曉月,我想離婚。"陳建國放下手機,看著正在給婆婆喂藥的妻子。

蘇曉月的手微微顫抖,藥勺差點掉落。

"好,我同意。"她的聲音出奇的平靜。

第二天,兩人站在民政局門口,即將踏進那扇門時,陳建國的手機響了。

電話那頭傳來婆婆虛弱卻清晰的聲音:"建國,我有話要說..."

陳建國接完電話,臉色瞬間煞白,整個人如遭雷擊。



凌晨兩點,蘇曉月被熟悉的呼喚聲從淺睡中驚醒。

"曉月,曉月..."

她睜開疲憊的雙眼,看了看床邊已經(jīng)空了的位置。

陳建國又是加班到深夜才回來,現(xiàn)在正睡得很沉。

蘇曉月輕手輕腳地起身,走向隔壁的房間。

房間里開著一盞昏黃的小燈,67歲的婆婆陳秀蘭正艱難地在床上掙扎著想要翻身。

"媽,我來了。"蘇曉月走到床邊,熟練地幫婆婆調(diào)整姿勢。

十二年了,從婆婆中風癱瘓的那一刻起,這樣的夜晚她經(jīng)歷了無數(shù)次。

"要不要喝點水?"蘇曉月問道,聲音輕柔但掩飾不住疲倦。

陳秀蘭點了點頭,蘇曉月端起床頭柜上的水杯,小心地喂她喝了幾口。

"尿布濕了。"陳秀蘭說話有些含糊,但蘇曉月已經(jīng)聽懂了。

她默默地拿來干凈的尿布和濕巾,開始為婆婆清潔更換。

動作輕柔而熟練,仿佛這些年來已經(jīng)做過千萬次。

陳秀蘭看著兒媳忙碌的身影,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。

"曉月..."她突然開口。

"嗯?"蘇曉月抬起頭。

"其實我知道建國在外面..."陳秀蘭的話說到一半,突然停住了。

蘇曉月的手僵住了,心跳瞬間加速。

"媽,您說什么?"

陳秀蘭仿佛沒有聽見,閉上眼睛,嘴里開始含糊地念叨著什么。

蘇曉月想要追問,但婆婆已經(jīng)裝作糊涂的樣子,不再回應。

她心中涌起一陣不安,婆婆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?

建國在外面做什么?

蘇曉月收拾好東西,關(guān)掉小燈,回到自己的房間。

躺在床上,她怎么也睡不著,婆婆那句話在腦海中反復回響。

身邊的陳建國睡得很熟,偶爾發(fā)出輕微的鼾聲。

蘇曉月轉(zhuǎn)過身看著丈夫的側(cè)臉,心中五味雜陳。

這些年來,陳建國對照顧母親的事情幾乎不管不問。

每天早出晚歸,周末也經(jīng)常有各種應酬和加班。

家里的重擔全部壓在她一個人身上。

她一邊要上班維持生計,一邊要照顧癱瘓的婆婆。

有時候她也會累得想要放棄,但內(nèi)心深處的責任感讓她堅持了下來。

可是現(xiàn)在,婆婆的話讓她開始質(zhì)疑這一切的意義。

如果陳建國真的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,那她這些年的付出又算什么?

天快亮的時候,蘇曉月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。

鬧鐘響起時,她感覺自己剛剛閉上眼睛。

陳建國已經(jīng)起床洗漱完畢,匆匆忙忙地吃著早餐。

"媽昨晚怎么樣?"他隨口問道。

"還好。"蘇曉月簡單地回答,沒有提及婆婆說過的那句話。

陳建國點點頭,拿起公文包就要出門。

"今晚可能會晚點回來,有個重要的客戶要談。"

說完,他就匆忙離開了,甚至沒有注意到妻子眼中的疑惑和不安。

蘇曉月目送著丈夫離開,心中的疑云越來越重。

三月的春天,陳建國迎來了42歲生日。

蘇曉月想給他準備一個驚喜,下班后特意去超市買了他愛吃的菜。

她計劃著做一桌豐盛的晚餐,然后一家三口一起過一個溫馨的生日。

下午五點,她剛剛把菜買回家,就聽到婆婆房間里傳來異常的聲音。

"媽?"蘇曉月放下菜籃,快步走向婆婆的房間。

陳秀蘭臉色通紅,額頭上全是汗珠,看起來很不舒服。

蘇曉月用手摸了摸婆婆的額頭,滾燙的溫度讓她心中一緊。

"發(fā)燒了,得趕緊去醫(yī)院。"

她立刻打電話給陳建國,但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。

"建國,媽發(fā)高燒了,我們得馬上送她去醫(yī)院。"

電話那頭傳來嘈雜的聲音,似乎是在什么聚會的現(xiàn)場。

"什么?發(fā)燒?嚴重嗎?"陳建國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慌亂。

"很嚴重,你快回來吧。"

"我馬上回來,你先叫救護車。"

蘇曉月掛掉電話,立刻撥打了120。

救護車很快到達,醫(yī)護人員熟練地將陳秀蘭抬上擔架。

蘇曉月陪同前往醫(yī)院,而陳建國直到一個小時后才趕到醫(yī)院。

他臉上還帶著酒氣,顯然是從酒桌上匆忙趕來的。

"醫(yī)生怎么說?"陳建國問道。

"肺部感染,需要住院治療幾天。"蘇曉月回答。

醫(yī)生辦好住院手續(xù)后,陳秀蘭被安排在普通病房。

蘇曉月一直守在床邊,而陳建國則顯得有些坐立不安。

"我去樓下買點東西。"陳建國說道,然后離開了病房。

蘇曉月以為他去買生活用品,但過了很久都沒有回來。

她有些擔心,決定下樓去找他。

在醫(yī)院大廳的角落,她看到了陳建國的身影。

他正在打電話,聲音很輕,但表情異常溫柔。

"別擔心,只是我媽住院了...是的,今天本來約好的...改天吧,我補償你..."

蘇曉月躲在柱子后面,心中涌起一陣說不出的感覺。

這樣溫柔的語氣,她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聽到過了。

至少在對她說話時,陳建國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語氣。

電話結(jié)束后,陳建國回到病房,裝作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的樣子。

當天晚上,蘇曉月在醫(yī)院陪床,陳建國則回家休息。

躺在醫(yī)院簡陋的陪護床上,蘇曉月翻來覆去睡不著。

白天聽到的那通電話在腦海中反復回放。

她開始懷疑,婆婆那天晚上說的話可能是真的。

第二天上午,醫(yī)生說陳秀蘭的情況已經(jīng)穩(wěn)定,但還需要觀察幾天。

蘇曉月請了假在醫(yī)院照顧,陳建國則去上班了。

中午的時候,她去給婆婆買午飯,路過護士站時聽到陳建國的手機在響。

他忘記帶走手機了。

蘇曉月想要給他送過去,但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讓她愣住了。

"小雯"兩個字在屏幕上閃爍著。

她猶豫了一下,最終還是接起了電話。

"建國,昨晚怎么突然就走了?"電話里傳來一個年輕女性的聲音,語氣透著親密和撒嬌。

蘇曉月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。

她沒有說話,對方似乎察覺到了異常。

"建國?你怎么不說話?"

蘇曉月掛掉了電話,手在微微顫抖。

她看了看手機的通話記錄,發(fā)現(xiàn)這個"小雯"經(jīng)常給陳建國打電話。

尤其是最近一個月,幾乎每天都有。

她點開了短信記錄,看到了更多讓她心碎的內(nèi)容。

"今晚能出來嗎?想你了。"

"那家餐廳的牛排真的很好吃,謝謝你帶我去。"

"什么時候能公開我們的關(guān)系?"

每一條信息都像一把刀,深深地刺進蘇曉月的心里。

她現(xiàn)在終于明白了,為什么這些年來陳建國回家越來越晚,為什么他對照顧母親的事情越來越不耐煩。

原來他的心早就不在這個家了。

蘇曉月坐在醫(yī)院的走廊上,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。

十二年來,她為了這個家付出了一切。

她放棄了自己的事業(yè)發(fā)展,放棄了和朋友聚會的時間,甚至放棄了很多屬于自己的夢想。

可是現(xiàn)在,她得到了什么?

一個出軌的丈夫,一個癱瘓的婆婆,還有一個支離破碎的家。

五月的第二個星期天,母親節(jié)。

蘇曉月的母親蘇梅來看望她,帶來了一些新鮮的蔬菜和水果。

"曉月,你怎么瘦了這么多?"蘇梅看著女兒憔悴的面容,心疼地問道。

"最近有點累,沒事的。"蘇曉月勉強擠出一個笑容。

自從在醫(yī)院發(fā)現(xiàn)陳建國出軌的證據(jù)后,她一直心情低落,食欲不振。

但她不想讓母親擔心,所以選擇了隱瞞。

"曉月啊,有些事情媽不該多管,但我看不下去了。"蘇梅嘆了口氣。

"什么事?"

"你這些年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太多,可是建國呢?他有把你當回事嗎?"

蘇梅的話戳中了蘇曉月的痛處,她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。

"媽..."她哽咽著說不出話來。

"有些人不值得你這樣付出。"蘇梅拉著女兒的手,"人這一輩子很短,不要為了不值得的人浪費自己的青春。"

蘇曉月想要辯解,但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。

因為她知道母親說的是對的。

這些年來,她確實付出了太多,而得到的回報卻少得可憐。

"媽,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好,但是..."

"沒有但是。"蘇梅打斷了她,"曉月,你還年輕,還有重新開始的機會。"

那天下午,蘇梅陪著女兒給陳秀蘭喂飯、翻身、換尿布。

看著這一切,她更加心疼女兒的不容易。

"秀蘭,曉月這些年辛苦了。"蘇梅對床上的陳秀蘭說道。

陳秀蘭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,但沒有說話。

傍晚時分,陳建國回到家,看到岳母在這里似乎有些意外。

"媽,您來了。"他客氣地打招呼。

"建國,今天母親節(jié),你給曉月準備什么禮物了?"蘇梅直接問道。

陳建國愣了一下,顯然完全忘記了這件事。

"我...我工作太忙,忘記了。"他有些尷尬地說道。

"忘記了?"蘇梅的語氣變得嚴厲,"建國,曉月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多少,你心里沒數(shù)嗎?"

"媽,您別這樣說,我也很不容易的。"陳建國試圖為自己辯護。

"不容易?曉月白天要上班,晚上要照顧你媽,十二年來沒有一天休息,她容易嗎?"

蘇梅的話讓陳建國無言以對。

確實,這些年來家里的重擔幾乎都是蘇曉月在承擔。

"我知道曉月辛苦,但我也有我的壓力。"陳建國的語氣有些不耐煩。

"什么壓力?工作壓力還是其他壓力?"蘇梅意有所指地問道。

陳建國的臉色瞬間變了,他看了看蘇曉月,發(fā)現(xiàn)妻子正用一種陌生的眼神看著他。

"媽,我們先不說這個了。"蘇曉月打斷了母親的話,"您今晚就住在這里吧。"

蘇梅點了點頭,但眼中的怒火并沒有消散。

當天晚上,蘇梅住在客房,蘇曉月則照常照顧婆婆。

深夜時分,陳建國的手機又響了。

他看了看來電顯示,快速走到陽臺上接聽。

"小雯,這么晚了還沒睡?"他的聲音很輕,但蘇曉月還是聽到了。

她站在門口,看著陽臺上陳建國溫柔的身影,心中的最后一絲幻想也破滅了。

第二天早上,蘇梅離開前拉著女兒的手說:"曉月,記住媽的話,有些路走錯了,就要及時回頭。"

蘇曉月點了點頭,但心中依然充滿了矛盾和痛苦。

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樣的生活,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。

接下來的幾天,陳建國回家更晚了,有時甚至直接不回家。

他總是有各種理由:公司加班、客戶應酬、出差談業(yè)務。

但蘇曉月知道,這些都是借口。

她開始頻繁地失眠,白天工作時也經(jīng)常走神。

同事們都注意到了她的異常,但她不想向任何人傾訴。



這種痛苦只能自己一個人承受。

一天晚上,陳建國又說要加班很晚,讓蘇曉月不要等他。

蘇曉月照常照顧完婆婆后,坐在客廳里發(fā)呆。

突然,她做了一個決定。

她拿起手機,開始查詢離婚需要什么手續(xù)。

也許母親說得對,有些路走錯了,就應該及時回頭。

六月的一個周五晚上,陳建國回到家時已經(jīng)接近午夜。

他輕手輕腳地推開門,以為家人都已經(jīng)睡了。

客廳里只開著一盞小燈,蘇曉月坐在沙發(fā)上,手里拿著一份文件。

"你回來了。"她的聲音很平靜,沒有任何情緒波動。

陳建國有些意外,"你怎么還沒睡?"

"我在等你。"蘇曉月站起身,將手中的文件遞給他,"這個給你看看。"

陳建國接過文件,看清楚內(nèi)容后臉色瞬間變了。

那是一份離婚協(xié)議書。

"曉月,你這是什么意思?"他的聲音有些慌亂。

"就是你看到的意思。"蘇曉月依然很平靜,"建國,我們離婚吧。"

陳建國愣住了,他沒想到一向溫順的妻子會突然提出離婚。

"為什么?是不是我媽的事情讓你太累了?"

蘇曉月看著他,眼中沒有憤怒,只有深深的疲憊。

"不只是媽的事情。"她的聲音很輕,"這些年來,我一直在問自己一個問題,我們還是夫妻嗎?"

陳建國張了張嘴,想要說什么,但最終什么也沒說出來。

"我知道你在外面有人了。"蘇曉月繼續(xù)說道,"小雯,對嗎?"

聽到這個名字,陳建國的臉色徹底變了。

"曉月,你聽我解釋..."

"不用解釋了。"蘇曉月?lián)u了搖頭,"我已經(jīng)想得很清楚了。"

"與其這樣痛苦地維持下去,不如好聚好散。"

陳建國沉默了很久,最終點了點頭。

"曉月,我知道這些年委屈你了。"他的聲音有些哽咽,"我同意離婚。"

"但是我媽那邊..."

"我會繼續(xù)照顧媽的,直到找到合適的護工。"蘇曉月已經(jīng)想好了一切。

兩人商量好了離婚的具體事宜,決定第二天就去民政局辦手續(xù)。

那一夜,兩人都沒有睡好。

第二天上午,蘇曉月給婆婆做好早餐,告訴她自己要出去一趟。

陳秀蘭看著兒媳匆忙的樣子,眼中閃過一絲不安。

"曉月,你們是不是要..."

"媽,我們很快就回來。"蘇曉月沒有正面回答。

上午十點,陳建國開車載著蘇曉月來到民政局。

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,氣氛異常沉悶。

停車后,兩人并肩走向民政局的大門。

蘇曉月的心情很復雜,既有解脫的輕松,也有對未知未來的不安。

陳建國則顯得更加沉重,他時不時地看向妻子,想要說些什么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。

就在兩人即將踏進民政局大門的那一刻,陳建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。

他看了看來電顯示,是家里的座機號碼。

"是媽打來的。"他對蘇曉月說道。

蘇曉月點了點頭,"你接吧。"

陳建國按下接聽鍵,電話那頭傳來婆婆虛弱但異常清晰的聲音:

隨后陳秀蘭的話讓陳建國整個人如遭雷擊,臉色瞬間變得煞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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