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志豪長春討債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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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實關聯(lián)

1997年年底,青島聶磊的辦公室里,電話鈴聲突然響起。接起一聽,是長春大哥孫世賢的妻子小秋姐的聲音,語氣沙啞地告知:“賢哥前段時間走了?!?/p>

聶磊手里的筆“啪”地掉在桌上,整個人當場愣住。孫世賢,那是他為數不多的至交之一——全國范圍內,北京李正光、大同葉濤、深圳加代、長春孫世賢,再加上齊齊哈爾的小弟張執(zhí)文,都是能跟他交心的兄弟?!百t哥這么年輕,又這么仁義,怎么說走就走了?”他喃喃自語,聲音里滿是難以置信的痛心。

電話那頭,小秋姐的哭聲壓抑不?。骸百t哥當時正在打麻將,突然沖進來幾個人,端著五連發(fā)直接打在他胸口上,人當場就沒了……兇手還沒找到,我想低調處理,就沒敢通知你?!?/p>

掛了電話,聶磊久久沒緩過神。就在這時,好友劉果推門進來,兩人握手落座后,劉果直奔主題:“磊哥,長春有個叫王鵬的,欠了我一百二三十萬。我挺看好志豪,這小子聰明又能打,能不能讓他幫我把這筆賬要回來?事成之后,我分你一半?!?/p>

聶磊略一思忖:志豪進團伙時間不長,平時只拿固定工資,沒怎么掙過大錢,且為人忠誠能干,這趟活讓他去,既能歷練,又能賺幾十萬,確實是個機會。他當即叫來志豪,問:“這趟長春的活,你愿意去嗎?”

志豪眼睛一亮,語氣里藏不住興奮:“哥,我真能去?說實話,我還從沒單獨牽頭辦過事,想試試!”

“想去就去,跟劉老板對接好細節(jié)?!甭櫪邳c頭應允。

志豪立刻找到劉果,拿到了王鵬的個人信息和借條,敲定次日動身。劉果遞來3萬塊現金:“這是路費,不夠隨時給我打電話,我從郵局給你寄。”說著,他拍了拍志豪的肩膀,“磊哥身邊這幾個兄弟,我最待見你。希望咱們合作愉快,以后有要賬的活,我還找你!”

“感謝劉總信任。”兩人握手道別,志豪心里樂開了花——這是頭一回有人點名找他辦事。他興沖沖地跟聶磊說:“磊哥,我明天一早就開車過去!”

“開車去就行,家里邊挑幾個合得來的兄弟帶上。長春咱們有人,到了我讓人為你接應。”聶磊說著,從抽屜里拿出一張10萬塊的支票,遞到志豪手里,語氣沉了下來,“前陣子賢哥讓人害了,我剛收到信兒。他這一走,留下孤兒寡母的,太難了?!?/p>

“你到長春后,跟接應的人匯合,先去賢哥家一趟,把這10萬給小秋姐。轉告她,以后有任何事,隨時找我聶磊,我肯定第一個到。人死不能復生,讓她節(jié)哀順變。”

安排完志豪,聶磊當即撥通了孫世賢的兄弟沙老六的電話。電話接通,聶磊語氣帶著幾分責備:“老六,我是青島聶磊。賢哥走了,你怎么不通知我一聲?”

“磊哥,這是嫂子的意思,她想低調辦后事,畢竟兇手還沒抓到,就沒敢驚動你?!鄙忱狭忉尩溃澳螂娫掃^來,是有事兒吩咐?”

“確實有件小事麻煩你。”聶磊直言,“我兄弟志豪年紀小,要去長春要一筆100多萬的欠賬。你是本地人,能不能幫忙接應一下,別讓他受了委屈?”

“磊哥,您跟賢哥的關系,還用說這個?”沙老六當即應下,“讓他過來就行,我保證不讓兄弟受半點氣!”

掛了聶磊的電話,沙老六立刻聯(lián)系志豪,約定好次日在高速口碰面接應。

第二天一早,志豪帶著十幾個兄弟,開著兩臺打著雙閃的奧迪100,直奔長春。另一邊,沙老六領著二十來號兄弟,早已在高速口等候。遠遠看到兩臺奧迪100從收費站駛出,沙老六立刻揮手示意。

車隊停下,志豪下車快步走上前,跟沙老六緊緊握手:“六哥,我是磊哥的小兄弟志豪?!?/p>

“志豪兄弟,一路辛苦!”沙老六笑著拍了拍他的胳膊,“走,先找地方吃點飯墊墊肚子。”

“六哥,吃飯不急?!敝竞罃[了擺手,“磊哥特意囑咐,讓我先去賢哥家送點心意。等見過嫂子,我再好好陪你喝酒?!?/p>

“好兄弟,夠義氣!”沙老六心里一陣暖流,當即吩咐手下,“走,咱們先去南關!”

一行人驅車趕往南關孫世賢家。到了門口,沙老六看著熟悉的院門,眼眶瞬間紅了,心里百感交集。他走上前,輕輕敲了敲門。

屋里的燈“啪”地亮起,傳來小秋姐的聲音:“誰呀?”

“嫂子,是我,老六?!?/p>

“老六來了?稍等,我這就開門。”

門一開,志豪拎著牛奶、水果等禮品走上前,恭敬地說:“嫂子您好,我是青島聶磊的兄弟志豪。昨天磊哥剛得知賢哥的事,今天特意派我過來送點心意。”

“快進來,快進來!”小秋姐紅著眼圈,連忙側身讓他們進屋。

志豪把禮品放在地上,從包里拿出那張10萬的支票,雙手遞到小秋姐面前:“嫂子,我跟磊哥時間不長,但磊哥總跟我提起賢哥,說賢哥是個仁義無雙的真漢子。這10萬是磊哥的一點心意,您收下。磊哥還說,以后家里有任何事,隨時找他,他肯定第一個趕到。人死不能復生,您一定要節(jié)哀順變?!?/p>

小秋姐看著支票,眼眶更紅了,連連擺手:“不行不行,兄弟,這禮物太貴重了,嫂子不能要你們的錢……”

志豪見小秋姐執(zhí)意不收,往前湊了半步,語氣懇切:“嫂子,這錢您要是不收,我回去真沒法跟磊哥交代。”他把支票往桌上一放,眼神堅定,“磊哥特意囑咐,將來不管家里有任何難處,您只要打個電話,他必第一時間趕到。這錢我先放這兒了,我跟六哥就先告辭了?!?/p>

沙老六也在一旁幫腔:“嫂子,您就收下吧,這是磊哥的一片心意,跟咱們自家兄弟似的,別見外。我們先走了,您多保重?!?/p>

說罷,兩人不再多勸,輕輕帶上門離開了。出了賢哥家,沙老六領著志豪找了家本地菜館,落座后說道:“晚上咱們簡單喝兩杯,不耽誤事兒。明天一早,我就帶你去王鵬那兒要賬,你看行不?”

志豪連忙點頭:“行,六哥,辛苦你了?!?/p>

兩人心里都裝著事兒,沒敢多喝,約莫夜里十二點,沙老六就把志豪一行人安排到附近的酒店休息,養(yǎng)足精神應對次日的事。

轉眼到了第二天上午十點,沙老六準時跟志豪匯合。出發(fā)前,志豪先撥通了王鵬的電話。

電話接通,志豪語氣客氣:“請問是王總嗎?”

“你哪位?”電話那頭的王鵬語氣帶著幾分疏離。

“我受青島劉果劉總的委托,專程來長春跟您對接欠款事宜。您是不是欠劉總一百多萬?”志豪開門見山,“我?guī)е钘l過來了,要是您方便,我現在去您工廠一趟,麻煩您提前跟財務對接,把欠款結清?!?/p>

王鵬聞言,故意裝糊涂:“劉果的錢?我好像早就結清了吧?”

“要是結清了,我也犯不上跑這一千多公里?!敝竞勒Z氣沉了沉,“我現在跟沙云濤,也就是沙老六哥在一塊兒,要不我們倆現在過去找您當面核對一下?”

一旁的沙老六聽著王鵬的無賴話,實在按捺不住,伸手道:“把電話給我!”

接過電話,沙老六對著聽筒沉聲道:“喂,王鵬,我沙老六?!?/p>

王鵬一聽是他,語氣立刻軟了下來:“原來是六哥啊,六哥好!”

“少廢話,把錢準備好。”沙老六語氣不容置疑,“我兄弟跑了一千多公里過來,別讓人家白跑一趟。我們現在就過去找你?!?/p>

說完,沙老六直接掛了電話,領著志豪一行人直奔王鵬的公司。兩臺奧迪100穩(wěn)穩(wěn)停在公司院內,沙老六和志豪帶頭,徑直往樓上的辦公室走去。

到了王鵬辦公室門口,兩人沒敲門,直接推門而入。志豪看著坐在辦公桌后的王鵬,淡淡開口:“王總,您好?!?/p>

“您好您好,兄弟快坐。”王鵬連忙起身招呼,臉上堆著假笑。

沙老六跟王鵬打了多年交道,深知這人的德性——做生意賺了不少錢,卻是出了名的老賴,錢到了自己手里,就跟釘死了似的,死活不肯往外拿。他直接開門見山:“志豪,把借條拿出來讓他看看。沒問題的話,先讓他給一部分。接下來一個月,我讓我兄弟在這兒等著,你抓緊把這一百多萬結清。”

志豪從兜里掏出借條遞了過去,王鵬卻連看都沒看——欠沒欠錢,他心里比誰都清楚。他搓了搓手,裝出一臉為難:“兄弟,你過來怎么不提前打個招呼?我手里現在真沒多少現錢。”

“沒事兒,你先給一部分就行?!敝竞涝缇土系剿麜泼摚熬拖窳缯f的,我最近也不走,給你緩沖時間。你先拿30萬,半個月后我再來要剩下的?!?/p>

“哎呀,這恐怕不行啊……”王鵬還想找借口。

“怎么不行?”沙老六“噌”地一下站了起來,幾步走到辦公桌前,抬手“砰砰砰”拍了三下桌面,震得桌上的水杯都晃了晃,“王鵬,先給我兄弟拿30萬,很難嗎?我可知道你這兩年賺得盆滿缽滿,平時給我交保護費,二三十萬也不算多吧?”

他眼神一凜,語氣帶著威懾:“只要你把欠我兄弟的錢結清,以后你的保護費,我沙老六免了!趕緊的,別墨跡!”

“六哥,您這就有點欺負人了吧!”王鵬臉色漲紅,帶著幾分委屈。

“欺負你?”沙老六冷笑一聲,“殺人償命,欠債還錢,天經地義的事兒,這叫欺負你?”

“咱們都是長春的,我給您拿點錢沒問題,可您怎么胳膊肘往外拐,幫著外人壓我?”王鵬試圖打感情牌。

“我不要你的錢!”沙老六語氣堅定,“我沙老六窮歸窮,但有骨氣。我兄弟既然張嘴了,你就必須先拿30萬出來,別廢話!”

王鵬見沙老六態(tài)度強硬,知道躲不過去,只好松口:“那行,六哥。你們明天再來,我肯定湊齊30萬,行嗎?”

志豪看穿了他想拖延的心思,直接說道:“王老板,別等明天了。我傍晚過來拿,30萬,給你一天時間準備,足夠了吧?”

“行,兄弟,晚上你過來,30萬我肯定給你備好?!蓖貔i連忙應下。

談妥后,沙老六帶著志豪轉身離開。兩人剛走,王鵬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,立刻拿起電話撥通了趙紅林的號碼——也就是長春道上有名的趙三。

自從孫世賢不在了,趙三就投靠了梁旭東,這小子是典型的墻頭草,腦子靈光,如今在長春也算得上是一線大哥。電話接通,王鵬語氣急切:“三哥,我是王鵬!”

“怎么了兄弟?”趙三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。

“三哥,我被一伙山東來的給拿捏了!他們還帶著沙老六過來,把我給熊了,您得替我做主?。 蓖貔i帶著哭腔訴苦。

“山東來的?叫什么名字?”趙三問道。

“是替劉果來要賬的,叫志豪?!蓖貔i連忙說,“沙老六這個混蛋,胳膊肘往外拐,幫著外人欺負我!”

“志豪?沒聽過?!壁w三冷哼一聲,“沙老六這個廢物,當年孫世賢在的時候就不把我放在眼里,這次我必須給他點顏色看看!”

“三哥,您快過來吧!他們今天晚上還要來我公司要錢,說我要是不拿,就把我腿打斷!”王鵬添油加醋地說道。

“你放心,老弟。”趙三語氣陰狠,“我現在就帶一幫兄弟去你公司。我倒要看看,沙老六敢不敢管這事兒,他要是敢管,我今天就廢了他!”

“好嘞三哥,我在公司等您!”

掛了電話,趙三心里暗忖:沙老六,以前有孫世賢罩著,我讓你三分。現在孫世賢沒了,你還敢跟我叫板?這次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,讓你知道我趙三的厲害!

當即,趙三喊來了自己的小舅子王志,帶著二十多個手持家伙的兄弟,浩浩蕩蕩地直奔王鵬的公司而去。

到了公司門口,趙三邁著四方步,慢悠悠地走到王鵬跟前。王鵬連忙上前,伸手握住趙三的手,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:“三哥,您可算來了!”

趙三拍了拍他的手,語氣篤定:“老弟,別慌。把那個志豪叫過來,看三哥怎么拿捏他!”

趙三帶著兄弟們在公司坐定,王鵬立刻撥通了志豪的電話,語氣諂媚:“兄弟,我是王鵬,你過來吧,30萬我給你湊齊了?!?/p>

“湊齊了是吧?行,我馬上到?!敝竞罀炝穗娫挘D頭跟沙老六笑道,“六哥,還是你在長春有力度,這一趟就把事兒敲定了?!?/p>

“志豪,我不跟你吹,我在長春也就算個二線,算不上什么大人物。”沙老六 humble 了一句,隨即領著二十來個兄弟,跟著志豪直奔王鵬公司。

一進公司大門,沙老六就直奔主題:“王鵬,錢準備好了就趕緊拿出來,我們拿到就走。”

話音剛落,沙發(fā)上坐著的趙三“啪”地摘下大墨鏡,慢悠悠開口:“哎呀,我當是誰呢,原來是老六啊。見著三哥,怎么連個招呼都不打?”

沙老六臉色一沉:“你怎么在這兒,趙三?”

“三哥我過來看看,誰敢在我地盤上跟我兄弟要賬?!壁w三翹著二郎腿,語氣囂張,“在我這一畝三分地蹦跶,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。老六,孫世賢在的時候,我給你三分薄面;現在他不在了,我可沒那么好的脾氣慣著你!”

他頓了頓,嘲諷道:“你也是長春的社會人,該照著本地企業(yè)家才對。幫一伙山東來的外人壓自己人,你丟不丟人?是錢沒掙夠,急著舔外人要好處?”

“趙三,我就是過來幫朋友要個賬,一分錢好處都不拿?!鄙忱狭椭宰咏忉尅?/p>

“我看你就是沒腦子,不然怎么這些年始終站不起來?”趙三嗤笑一聲,“實在不行,以后跟著三哥混,保你有肉吃。”

“廢話說完了嗎?”沙老六懶得跟他糾纏,轉頭看向王鵬,“錢呢?”

王鵬躲在趙三身后,硬氣起來:“三哥說了,這錢不能給!況且我手里也確實沒錢。”

志豪往前一步,雙手“啪”地撐在辦公桌上,眼神凌厲:“你一個電話,我飯都沒吃踏實就趕過來,現在又說沒錢?你這是耍我玩呢!”

“喲,這是哪個毛頭小子?說話這么沖。”趙三斜睨著志豪,語氣不屑,“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?這是長春!把我趙三當空氣了?瞅你們一個個乳臭未干的樣,我懶得跟你們一般見識,趕緊滾!別等我動手收拾你們?!?/p>

沙老六死死盯著王鵬:“我再問你最后一遍,今天這錢,能不能讓我拿走?”

“真不能給!”王鵬梗著脖子,“這一百多萬,夠我請三哥吃多少頓好的了,憑什么給你們?”

趙三揮了揮手:“行了老六,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。趕緊領著你這幫小崽子滾蛋,我小舅子要是急眼了,可真敢動手揍你們!”

沙老六的火氣徹底被點燃,徑直朝著趙三沖過去:“趙三,你非要管這破事兒是吧?”

“我還是那句話,以前看孫世賢的面子讓著你,現在的我,早不是以前那個趙三了。”趙三絲毫不怕。

話音剛落,沙老六抬手“啪啪”兩記響亮的大嘴巴子,直接扇在趙三臉上,連他臉上的墨鏡都被扇飛在地。

“敢打我姐夫!”小舅子王志見狀,“唰”地掏出五四手槍,對準沙老六的肚子“砰”地就是一槍。

王志握著槍,惡狠狠地叫囂:“打我姐夫就是不行!你再動一下試試,我直接打死你!”說著,他把槍口頂在了沙老六的腦袋上。

志豪眼疾手快,猛地沖上前,一把托住王志持槍的手腕往上抬,子彈“啪”地打在了屋頂上。“兄弟,別沖動!”志豪急聲道,“六哥已經中了一槍,我先送他去醫(yī)院,事兒回頭再談!”

王志只覺得手腕像是被鐵鉗攥住,紋絲不動,急得大喊:“把你的手撒開!趕緊撒開!”

“我撒開可以?!敝竞烙沂炙浪肋氖滞?,左手閃電般探出,直接奪過了五四手槍。緊接著,他薅住王志的頭發(fā),一把將人摁在茶幾上,槍口頂在王志的腦袋上,厲聲喝道:“誰敢過來,我就打死誰!”

趙三見狀,頓時慌了:“老弟,有話好好說,先把我小舅子放開?!?/p>

此時沙老六的肚子已經被鮮血浸透,血珠“嘩嘩”地往外流。志豪急忙喊道:“六哥,你撐??!兄弟們,趕緊扶六哥起來,去醫(yī)院!”

沙老六被幾個兄弟攙扶著往外走,志豪松開了王志,沉聲道:“哥們兒,我先送六哥看病,這事兒沒完。你們也別太過分?!?/p>

說罷,志豪一步一步緩緩后退,屋里的人被他剛才的狠勁震懾,沒人敢貿然上前。直到退出大門,“砰”地關上房門,志豪才轉身快步追上隊伍。

志豪一行人剛走,趙三捂著紅腫的臉,咬牙切齒地吩咐:“去,給我盯著他們,看看他們去哪個醫(yī)院了!我就不信了,還治不了一個沙老六!”

一個小弟立刻應聲追了出去。這邊趙三緊接著撥通了梁旭東的電話,語氣委屈:“喂,旭東,我讓人給打了,你趕緊過來幫我出出氣!”

“誰這么大膽?敢打你?”梁旭東的聲音帶著幾分驚訝。

趙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添油加醋地敘述了一遍,最后說道:“東弟,他們現在去醫(yī)院了,咱們直接去醫(yī)院堵他們,好好揍他們一頓!”

“行,三哥,你在那兒等著,我這就帶兄弟過去?!绷盒駯|一口答應。

掛了電話,志豪已經領著沙老六趕到了醫(yī)院,正忙著安排手術。而他們的行蹤,早已被趙三派來的小弟盯上,小弟立刻把醫(yī)院地址匯報給了趙三,趙三又轉給了梁旭東。

梁旭東心思一轉,讓兄弟們換上警服,開著警車,帶著二十多人直奔醫(yī)院而去。另一邊,趙三也領著自己的兄弟趕到了醫(yī)院門口。

此時志豪正在手術室外焦急地等候。沙老六的幾個兄弟趴在門縫里往外看,突然臉色一變,低聲喊道:“不好!趙三帶著人打回來了!”

這幾個兄弟都很講義氣,連忙跟志豪說:“哥們兒,你趕緊走!現在長春的頭號人物梁旭東都來了,趙三肯定會把所有事兒都賴在你身上。我們在這兒頂著,你快先撤!”

“我不能走!”志豪語氣堅定,“六哥是為了幫我才受的傷,現在他們打上門來,我要是跑了,還算什么男人?我倒要看看,他們能把我怎么樣!”

就在這時,走廊盡頭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——梁旭東帶著一群身著警服的人,已經沖了上來!

梁旭東帶著趙三和一眾身著警服的手下,徑直朝著志豪沖了過來。志豪猛地回頭,就見梁旭東“啪嚓”一聲,將警官證拍在旁邊的窗臺,隨即掏出家伙事兒頂在他的腦袋上,厲聲喝問:“沙老六呢?”

志豪心里咯噔一下,瞬間有些發(fā)懵,強作鎮(zhèn)定地看向趙三:“趙三,六哥在里面做手術呢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
“什么意思?”趙三上前一步,滿臉囂張,“當然是來打你們的!怎么,不服氣?”話音剛落,他掄起拳頭就朝著志豪胸口咣當砸了一拳,力道十足。可志豪硬生生扛住了,站在原地紋絲不動。

“旭東,你看見了吧?”趙三轉頭沖梁旭東喊,“就這么跟我梗著脖子,純屬欠揍!”

梁旭東往前逼近一步,眼神凌厲:“哥們兒,你是哪兒的?”

志豪死死盯著梁旭東,毫不畏懼地反問:“你是誰?你說,我聽著。”

“行,我自我介紹一下,我叫梁旭東。”

“沒聽說過。”志豪冷冷回應。

“沒聽說過沒關系,”梁旭東晃了晃手里的警官證,“那你認識這個不?你們誰打了我三哥?站出來!”

趙三立刻指著志豪嚷嚷:“就是這小子!他打了我小舅子,沙老六還打了我!”

梁旭東的目光重新落回志豪身上:“是你打的人?”

“我沒主動打他。”志豪辯解道。

“你放屁!”趙三急眼了,跳著腳喊道,“你薅著我小舅子的頭發(fā)摁在茶幾上,拿槍頂著他腦袋要崩了他,這還叫沒打?”

“趙三,我那是自保!”志豪據理力爭,“我要是真想打他,他現在早就死了,輪不到你在這兒叫囂。”

梁旭東見狀,抬手就用警官證朝著志豪臉上“啪啪”扇了兩記耳光,語氣兇狠:“小伙子,你倒是挺能吹牛。來,給我跪下!”

“跪下”兩個字一出,沙老六的兄弟們再也忍不住了,紛紛上前一步:“哥們兒,差不多就行了!別太過分!趙三打了我們六哥一槍,我們都沒跟他計較,你憑什么讓我們兄弟下跪?”

“憑什么?就憑我三哥受了氣!”趙三說著,抬手又是“啪啪”兩個大嘴巴子扇在志豪臉上,“我打他是應該的!”

志豪滿眼怒火地瞪著趙三,胸口的怒氣幾乎要噴出來。趙三被他瞪得發(fā)毛,惡狠狠地說:“還敢用這種眼神看我?再瞪一個試試!”說著,又是兩記耳光扇過去,緊接著一拳砸在志豪的鼻子上。

“住手!”沙老六的兄弟們見狀,嘩的一下全沖了上來。可志豪已經被打得鼻血直流,鮮紅的血珠“啪嗒啪嗒”往地上掉。

“動手!”梁旭東一聲令下,他帶來的手下立刻撲了上去,將沙老六的兄弟們一個個摁在地上,拳打腳踢起來。沙老六的兄弟們敢怒不敢言,更不敢還手——對方穿著警服,手里拿著警官證和六四手槍,真要是反抗,只會吃更大的虧。

志豪被按在地上,鼻子里的血嘩嘩往外流,疼得渾身發(fā)抖;沙老六的兄弟們也全被打得躺倒在地,慘叫聲此起彼伏。又打了一分多鐘,梁旭東才喊停:“行了行了,差不多得了!”

“不行!東弟,得往死里打!”趙三還不解氣,嘶吼道,“把他們的腿全打折,看他們以后還敢不敢來長春撒野!”

“我說行了!”梁旭東皺著眉加重了語氣,“都住手,別打了!”

“旭東,你咋還急了?”趙三一臉不解。

“三哥,差不多就夠了。”梁旭東解釋道,“他們都已經不還手了,再打就太過分了。況且沙老六也挨了你一槍,你的面子已經找回來了。我穿著這身警服,在醫(yī)院里這么動手,影響不好。”

說完,梁旭東不再理會趙三,扭頭帶著手下徑直離開了。梁旭東走后,趙三走到志豪面前,用腳尖點了點他的肩膀,指著他的鼻子罵道:“小兔崽子,給我記好了,爺爺叫趙三!剛才帶隊的是梁旭東,在長春,沒人敢不給我們面子!”

他頓了頓,想起剛才志豪的話,又嘲諷道:“還從青島過來的?你在青島認識誰?。空J識聶磊不?”

志豪咬著牙沒吭聲,趙三卻越發(fā)得意:“我去,聶磊啊?那都是我弟弟!你回去問問他,知不知道我趙三的名號!”說完,趙三大手一揮,帶著自己的兄弟揚長而去。

趙三等人走后,志豪渾身脫力地往地上一坐,滿心的委屈和自責涌上心頭。這是他頭一回單獨出來給磊哥辦事,聶磊那么信任他,把這么重要的事交給他,結果不僅錢沒要回來,還連累沙老六中了槍,自己也被打得鼻青臉腫。

眼淚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轉,志豪強忍著沒掉下來。他簡單地包扎了一下傷口,掙扎著站起身走出醫(yī)院,鉆進停在門口的奧迪100里,顫抖著手撥通了聶磊的電話。

電話很快接通,聶磊的聲音傳來:“喂,小豪?不是說下午去拿錢嗎?錢拿到了?”

一聽到大哥熟悉的聲音,志豪的眼圈瞬間紅了,嗓子猛地哽咽起來,帶著哭腔說:“哥……我讓人給打了!”

“什么?”聶磊的聲音瞬間拔高,語氣滿是焦急,“那沙老六呢?他怎么樣了?”

“磊哥,六哥……六哥被他們打了一槍,現在還在急救室里搶救呢。”志豪的聲音越來越低。

“他媽的!誰打的?到底是誰打的?”聶磊氣得渾身發(fā)抖,咬牙切齒地問道。

“哥,對方在長春挺有勢力,叫趙三。他還帶了警察過來的?!敝竞牢宋亲樱a充道,“我問他認不認識青島聶磊,他說……他說聶磊就是他的小弟弟。”

“放你娘的狗屁!”聶磊怒罵一聲,隨即又放緩語氣,關切地問,“小豪,你傷得嚴重不嚴重?”

“哥,我沒事,就是鼻梁骨被打折了,還挨了七八個大嘴巴子?!敝竞赖吐曊f,“我對不起六哥,也對不起你。這事兒是我沒辦好,我解決不了了。對方有警察,要是沒有警察,我就算拼了命也能跟他們干到底,可現在……哥,你看要不要你打電話解決一下?”

聶磊深吸一口氣,強壓下怒火,沉聲道:“小豪,你要是沒大礙,就先在醫(yī)院守著六哥。等六哥出了院,先確保你們的人身安全,別再跟他們起沖突。我現在就給趙三打電話,另外我這邊立刻動身去長春?!?/p>

“對不起磊哥,我辦事不力……”志豪滿心愧疚。

“沒事兒,這事兒不怪你。”聶磊語氣堅定,“你在那兒等著我,磊哥一定給你和六哥出頭!”

掛了志豪的電話,聶磊怒火中燒,當即撥通了趙三的號碼。此時趙三正在牌桌上興高采烈地打牌,聽到手機響,隨手接了起來,語氣不耐煩:“喂,誰呀?哪個老弟找我?”

聶磊聽到趙三這囂張的語氣,恨得牙癢癢,一字一句地說道:“我是青島聶磊。”

“喲,是磊弟啊!”趙三愣了一下,隨即笑著說道,“稀客啊,你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?巧了,我剛收拾完一伙兒從山東青島來的小兔崽子,正提到你呢,你電話就打過來了?!?/p>

“趙三,你先別得意。”聶磊的聲音冰冷刺骨,“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打的是誰?那是我聶磊的弟弟,我的貼身保鏢,志豪!”

趙三一聽“志豪是聶磊的貼身保鏢”,噌的一下從牌桌旁站了起來,語氣帶著幾分難以置信的慌亂,卻還硬撐著:“磊弟,你要是這么開玩笑,三哥心里可就不得勁兒了。”

“誰跟你開玩笑?”聶磊的聲音冰冷刺骨,“你給我裝什么糊涂?”

“那你打這個電話到底啥意思?”趙三的語氣也硬了起來。

“趙三,我不管你現在在哪兒,”聶磊強壓怒火,一字一頓地說,“你要是還認我聶磊,還念著當年我在山東幫過你的情分,現在就去找志豪,給我老弟道個歉,拿點賠償,好好賠罪,行不行?”

“磊弟,你這老弟可真不簡單,一點兒面子都沒給我留??!”趙三倒打一耙,“我要是不把旭東找來,他都能把我小舅子干銷戶!我扇他幾個大嘴巴子、打他兩拳怎么了?還不能教訓他兩句?這樣吧,晚上我請他吃頓飯,這事兒就算了。”

“趙三,你要是不聾,我再給你重復一遍:現在、馬上,去找志豪道歉!”聶磊的耐心徹底耗盡。

“聶磊,跟我說話注意點語氣!”趙三也火了,“我憑什么給你面子?”

“你真是個畜生!”聶磊怒罵出聲。

“想讓我道歉?行啊,你來長春啊!”趙三囂張地叫囂,“你敢來嗎?”

說完,“啪”的一聲就掛了電話。聶磊被氣得渾身發(fā)抖,當即又撥通了志豪的電話:“小豪,你在醫(yī)院守著六哥,等他出院后,你倆先找個地方躲一躲,我馬上趕去長春?!?/p>

“磊哥,你過來干啥?。俊敝竞兰泵?。

“我過去弄死那個趙三!”聶磊語氣決絕,說完就掛了電話。

緊接著,聶磊撥通了于飛的電話:“喂,飛哥,趕緊帶兄弟們,把家伙事兒都帶上,跟我去一趟長春!”

“去長春干啥?”于飛疑惑地問。

“小豪在長春讓人給打了,咱倆過去把他接回來,順便討個說法!”

“什么?小豪讓人打了?誰干的?”于飛的聲音瞬間拔高,滿是怒氣。

“以前跟孫世賢混的那個趙三?!甭櫪诔谅暤馈?/p>

“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!行,我現在就帶兄弟去找你!”

掛了電話,于飛立刻領著二三十號兄弟,開著兩臺大本田,風風火火地趕往聶磊處。聶磊這邊也不含糊,召集了青島本地大幾十號核心兄弟,和于飛的人一碰頭,十臺奧迪100外加兩臺白色本田組成車隊,傾巢出動。一路上拉著警報,油門踩到底,直奔長春而去。

車隊疾馳在路上,聶磊心里卻始終不踏實:趙三這小子以前就是個跟屁蟲,現在怎么敢這么囂張?居然不顧孫世賢的面子,公然跟我叫板。他琢磨著,肯定是孫世賢走后,長春又冒出了厲害的勢力罩著趙三——以趙三這種墻頭草的性格,絕對沒本事獨立撐起場面。

想到這兒,聶磊覺得自己帶的這百十號兄弟未必穩(wěn)妥,搞不好會吃大虧。思來想去,他撥通了齊齊哈爾“小地主”張執(zhí)文的電話。

“喂,文兒哥,我是青島聶磊。”

“喲,磊弟啊!”張執(zhí)文的聲音透著熟絡,“怎么想起給哥哥打電話了?想我了?”

“想你了,文兒哥?!甭櫪谛α诵ΓS即正色道,“不過有件急事想請你幫忙。我現在正往長春趕,要去辦點事兒?!?/p>

“來東北了?出啥事兒了?”張執(zhí)文問道。

“我一個老弟在長春讓人給打了,我過去接他回來,順便收拾一下對方。”聶磊沉聲道。

“在長春讓人打了?誰這么大膽子?”張執(zhí)文語氣一沉。

“是長春的趙三。這小子現在牛得很,放話讓我到了長春就出不去。”聶磊說,“我?guī)Я税偈栃值?,準備跟他硬碰硬。文兒哥,你能不能帶兄弟過來幫我一把?”

“沒問題!”張執(zhí)文一口答應,“磊弟,我這就帶100號兄弟趕去長春!當年咱倆在山東交手后,還沒機會讓你見識見識我在東北的實力呢!你等著,我馬上帶隊出發(fā)!”

“太謝謝你了,文兒哥!”

掛了電話,得說句實在的:自從喬四倒臺后,整個黑龍江就數“大地主”張執(zhí)新、“小地主”張執(zhí)文兄弟倆最有勢力——這都是當年喬四一手捧起來的狠角色。

張執(zhí)文當即喊來心腹王偉:“王偉,趕緊召集兄弟,越多越好!把最好的車開上,跟我去長春辦事!我要給我兄弟撐場面!”

沒用多久,王偉就召集了100來號核心兄弟——這都是張執(zhí)文一手培養(yǎng)的精銳。張執(zhí)文帶著隊伍,浩浩蕩蕩地往長春趕去。齊齊哈爾到長春路程不遠,沒過多久,張執(zhí)文就比聶磊先一步抵達了長春。

到地方后,張執(zhí)文立刻給聶磊打了電話。此時聶磊還在路上,接通后急忙問:“文兒哥,你到了?”

“快到了,磊弟?!睆垐?zhí)文說。

“文兒哥,你到了直接去喜來登酒店頂層等我,我馬上就到!”聶磊吩咐道。

“好嘞,咱一會兒見!”

掛了電話,聶磊催促司機:“快點!再快點!”司機不敢怠慢,把油門幾乎踩到了油箱里,車隊拉著警報,風馳電掣地沖進長春城區(qū)。

等聶磊趕到喜來登酒店,帶著兄弟們浩浩蕩蕩地走進大堂,張執(zhí)文已經在頂層等著了。兩人快步走上前,緊緊握了握手。張執(zhí)文拍了拍聶磊的肩膀,底氣十足地說:“磊弟,你現在就給趙三打電話,把他叫出來。剩下的事兒你不用管,交給我就行!”

聶磊看著張執(zhí)文胸有成竹的樣子,心里踏實了不少,也沒多廢話,直接撥通了趙三的電話。

電話接通,聶磊冷冷地說:“趙三,我是青島聶磊。出來,咱倆好好聊聊。”

“聶磊,你瘋了?”趙三的聲音透著不屑,“趕緊讓你那小兄弟滾回青島!我出去干啥?出去打你?。俊?/p>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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