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鄰居在公攤樓道堆滿雜物,我選擇天天往雜物縫隙噴發(fā)酵廚余水反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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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七月的江北市熱得像個蒸籠,我站在四樓樓道里,被那堆雜物堵得進退兩難。

對門的孟海強叉著腰站在門口,肚子上的肥肉隨著他的喘氣一顫一顫的。

他滿臉橫肉,眼睛里全是挑釁,那股子囂張勁兒讓我攥緊了拳頭。

他沖我吼的那句話,我這輩子都忘不了。

孟海強往前邁了一步,把胸脯挺得老高,聲音大得整棟樓都能聽見。

他嘴角撇著,下巴揚起來,一副天王老子都不怕的樣子看著我。

孟海強指著那堆破爛吼道:

"有本事你就給我扔了!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動我的東西!"

我沒吭聲,轉(zhuǎn)身回屋,輕輕把門帶上了。

那一刻我心里已經(jīng)有了主意,既然講道理沒用,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。

半個月后,他捏著鼻子站在我家門口,手里攥著八百塊錢,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。

這一切,還要從那個悶熱的傍晚說起。



2024年的夏天,江北市熱得邪乎,地面被太陽曬得能煎雞蛋。

我叫周曉棠,34歲,在本地一家制造企業(yè)做采購主管,日子過得不算大富大貴。

但至少有房有車,一個人帶著一只橘貓,清清靜靜地過日子,也挺自在的。

這套房子是我爸媽在我結(jié)婚前全款買下的,雖說是老小區(qū)沒電梯,但好歹是我的。

三年前離婚后,我就一直住在這里,沒挪過窩,鄰居們也都混了個臉熟。

興華小區(qū)建于2005年,當年也算是江北市數(shù)得上的商品房小區(qū)了。

可這么多年過去,小區(qū)老得不成樣子,物業(yè)費一年比一年難收。

物業(yè)公司換了三茬,現(xiàn)在就剩倆人,一個老張一個小李,能維持個基本運轉(zhuǎn)。

我住四樓,門對門就是孟海強的房子。

說起這個孟海強,小區(qū)里沒人不知道他,出了名的滾刀肉,占便宜沒夠吃虧難受。

他48歲,在附近批發(fā)市場賣五金配件,嗓門大得能把樓頂掀翻了。

老婆孩子都在老家,他一個人住在城里,屋里亂得跟狗窩似的。

平時見了面他倒也打招呼,就是那眼神總往人身上亂瞟,讓人不舒服。

我跟他之間,本來也就是點頭之交,井水不犯河水。

誰能想到,就因為那堆破爛玩意兒,我跟他之間結(jié)下了這么大的梁子。

那天是七月五號,星期五,我加班到晚上八點多才下班回家。

電梯要是有的話,我早就買郊區(qū)的新房了,可惜沒有,每天爬四樓。

夏天的樓道里悶得透不過氣,墻皮斑駁脫落,日光燈有一半都不亮了。

我拎著包,踩著有些松動的臺階往上走,走到三樓拐角就覺得不對勁了。

四樓樓道口堵著幾個大紙箱,把本來就不寬的通道擋住了一半。

我心里咯噔一下,側(cè)著身子從紙箱和墻壁的縫隙里擠了過去。

當時我也沒太在意,想著可能是誰家網(wǎng)購了大件,臨時放一下也正常。

進了屋,我把包往沙發(fā)上一扔,給貓?zhí)砹素埣Z,洗了個澡就睡下了。

第二天是周六,我睡到自然醒,拉開窗簾一看,太陽已經(jīng)老高了。

我換上拖鞋準備下樓買早點,一打開門就愣住了。

昨天那幾個紙箱不但沒搬走,反而又多了一張破舊的單人沙發(fā)。

沙發(fā)靠背上的皮都裂開了,露出里面發(fā)黃的海綿,看著就惡心。

旁邊還摞著幾把塑料凳子,歪歪斜斜地靠在墻上,把樓道堵得更嚴實了。

我皺了皺眉頭,心里有點不高興,但還是忍著沒發(fā)作。

心想可能是誰家搬家或者換家具,過兩天自然就清理了吧。

可我想錯了。

周日晚上我下班回來,樓道里的雜物又多了一批。

成堆的泡沫箱壘得老高,里面塞滿了皺巴巴的廢紙板,還有幾捆舊報紙。

我站在樓道口,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
這哪是臨時放一下,這分明是把公攤區(qū)域當成私人倉庫了。

我深吸一口氣,伸手敲了敲對門的房門。

里面?zhèn)鱽硗闲晾氐穆曇,門開了一條縫。

孟海強探出半個腦袋,穿著件油膩膩的白色背心,肚皮從背心下擺露出來。

他打量了我一眼,也不請我進去,就那么堵在門口。

孟海強不耐煩地問道:"啥事兒?"



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一些,免得一開口就把關(guān)系弄僵了。

我指了指那堆雜物說道:"孟哥,這些東西是您放的吧?堵著樓道了,您看能不能收拾一下?"

孟海強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瞟了一眼,滿不在乎地撇撇嘴。

孟海強擺擺手說道:"我就臨時放幾天,礙著你啥事兒了?"

我耐著性子解釋道:"這是公攤區(qū)域,萬一著火了,逃生通道都堵死了,多危險啊。"

孟海強翻了個白眼,那表情跟看傻子似的,上下打量了我一番。

孟海強嗤笑一聲說道:"住這種老破小,還講究這個?你要是嫌擠,繞著走不就完了?"

說完,他也不等我回話,砰地一聲把門關(guān)上了,差點沒夾住我的手指頭。

我站在原地愣了好幾秒鐘,一股火氣直往腦門上竄。

這人什么態(tài)度?公攤樓道是大家的,憑什么讓他一家占用?

可我又能怎么辦呢?沖過去跟他吵一架?那也太掉價了。

我深呼吸幾次,壓下心里的怒火,轉(zhuǎn)身回了自己屋里。

我安慰自己說,也許他真的只是臨時放幾天,過陣子就搬走了。

然而,我的期望很快就落空了。

周一、周二、周三,那堆雜物不但沒減少,反而越堆越多了。

幾袋子舊衣服、塑料盆、破暖水瓶、甚至還有一臺銹跡斑斑的電風扇。

樓道徹底沒法走了,我每天進出門都要側(cè)著身子小心翼翼地擠過去。

有一次我拎著剛買的菜回來,好不容易從雜物堆里擠過去。

結(jié)果購物袋被那破沙發(fā)的彈簧勾住了,扯了半天才扯開,黃瓜滾了一地。

我蹲在地上撿菜,氣得眼眶都紅了。

憑什么?憑什么我在自己家門口受這種窩囊氣?

可我知道,跟這種人硬碰硬是沒用的,得走正規(guī)程序。

第二天一大早,我就去了物業(yè)辦公室找老張。

老張五十多歲,頭發(fā)稀疏,戴著一副老花鏡,正坐在辦公桌前看報紙。

物業(yè)辦公室就在小區(qū)大門口的平房里,窗戶上的玻璃碎了一塊,用塑料紙糊著。

屋里連個空調(diào)都沒有,就一臺落地扇呼呼地吹著熱風。

我把情況說了一遍,老張嘆著氣放下報紙,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。

老張推了推眼鏡說道:"周姐,這事兒我知道,前兩天已經(jīng)有人跟我反映過了。"

我趕緊問道:"那您跟他說了嗎?"

老張搖搖頭,表情很是無奈,雙手一攤,像是在訴苦。

老張無奈地說道:"說了有啥用啊,那個孟海強你又不是不知道,滾刀肉一個,誰的話都不聽。"

我有些著急了,聲音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幾分。

我急切地說道:"老張,這是公攤區(qū)域,他這么堆著,萬一著火怎么辦?"

老張站起來,慢吞吞地往外走,示意我跟他一起上樓去看看。

我們倆走到四樓,老張看著那堆雜物,也是一陣搖頭嘆氣。



他敲開了孟海強的門,孟海強光著膀子開門,看見是物業(yè)的人。

他臉上的不耐煩一閃而過,但還是擠出一個假笑。

老張和氣地說道:"老孟啊,這些東西你放這兒也不是個事兒,鄰居們有意見。"

孟海強連連點頭,那態(tài)度好得讓我都有些意外。

孟海強滿口答應道:"好好好,張叔您放心,我明天就收拾,明天就收拾。"

老張拍拍他肩膀,又囑咐了幾句,就下樓去了。

我看著孟海強那副滿口答應的樣子,心里卻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
果然,老張剛走沒兩個小時,孟海強又往樓道里扔了幾袋子破爛。

我下班回來一看,雜物堆比早上更多了,簡直要把整個樓道塞滿了。

我氣得渾身發(fā)抖,這人根本就是在耍我們。

當面答應得好好的,轉(zhuǎn)身就當放屁,這種人我還真是頭一回見。

第二天我又去找老張,老張這回也火了,跟我一起上樓去找孟海強。

可孟海強壓根不開門,任憑老張怎么敲,里面就是沒動靜。

老張累得氣喘吁吁,額頭上汗珠子直往下淌。

老張搖著頭對我說道:"周姐,我也沒轍啊,他不聽話,我又不能動人家東西。"

我反問道:"那怎么辦?就這么讓他堆著?消防通道都堵死了。"

老張沉默了一會兒,似乎在斟酌著措辭,最后還是開口了。

老張壓低聲音說道:"要不這樣,你報警試試?"

我點點頭,當晚就撥打了報警電話。

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,來了兩個穿制服的民警。

他們跟著我上樓,看到那堆雜物也是皺起了眉頭。

年輕的民警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,另一個年紀大點的民警敲響了孟海強家的門。

這回孟海強倒是開門了,一看是警察,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。

先是一愣,然后馬上換上一副點頭哈腰的笑臉。

孟海強陪著笑說道:"哎呀,警察同志,您怎么來了?有事兒您說。"

年長的民警沉聲說道:"有人舉報你在公共樓道堆放雜物,影響消防安全。"

孟海強一聽這話,臉上的笑容都快僵住了,眼珠子滴溜溜地轉(zhuǎn)了幾圈。

然后他立刻換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,一拍腦門叫了起來。

孟海強連忙解釋道:"噢噢噢,您說這個啊,這不是我最近批發(fā)市場那邊忙嘛。"

他指著那堆雜物,態(tài)度簡直好得不能再好了。

孟海強拍著胸脯保證道:"這都是要處理的貨,我明天就清,保證明天就清干凈。"

民警嚴肅地警告道:"公共區(qū)域不能堆放雜物,這是消防法規(guī)定的,下次再犯可是要罰款的。"

孟海強點頭如搗蒜,那副乖巧的樣子,跟換了個人似的。

孟海強連連保證道:"是是是,警察同志您放心,我這就收拾,絕對不給您添麻煩。"

民警又叮囑了幾句,留下一張回執(zhí)單,就下樓走了。

我站在自己家門口,看著民警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。

心想這下應該沒事了吧,警察都來了,他總該長點記性了。

可我再一次低估了這個人的無恥程度。

民警前腳剛走,孟海強后腳就變了臉,陰沉沉地朝我走過來。



那張臉跟剛才陪笑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,眼睛里全是惡毒的光。

他湊近我,壓低聲音,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來。

孟海強咬牙切齒地說道:"姓周的,你他媽還報警?我看你是活膩了。"

我后退一步,背抵著自己家的門框,心跳得有些快。

我盡量讓聲音聽起來鎮(zhèn)定一些。

我平靜地回應道:"樓道是公共區(qū)域,你堆東西影響了鄰居,我當然有權(quán)利報警。"

孟海強冷笑一聲,那笑容讓我脊背發(fā)涼。

孟海強陰惻惻地說道:"報警有用嗎?警察能把我怎么著?"

他往后退了兩步,雙手叉腰,掃視著那堆雜物,聲音突然拔高了八度。

那一刻,他把胸脯挺得老高,下巴揚起來,一副天王老子都不怕的樣子。

孟海強指著雜物叫囂道:"有本事你就給我扔了!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動我的東西!"

這句話在樓道里回蕩著,震得我耳膜嗡嗡作響。

樓下有人開門探頭往上看,又縮了回去,沒人敢出來說話。

我知道,這種人就是欺軟怕硬的主兒,他料定我不敢動他的東西。

私自處置他人財物,法律上確實是我理虧。

他摸準了這一點,所以才這么有恃無恐。

我沒吭聲,轉(zhuǎn)身回屋,輕輕把門帶上了。

身后傳來孟海強的冷笑聲,還有他拖著拖鞋往回走的聲音。

關(guān)上門的那一刻,我渾身都在發(fā)抖。

不是害怕,是氣的。

我在這個小區(qū)住了七八年,從來沒遇到過這么無恥的人。

溝通過了,物業(yè)找過了,警察也報過了,全都沒用。

他就是吃準了我拿他沒辦法,才敢這么囂張。

我把自己摔進沙發(fā)里,橘貓"橘子"跳上來蹭我的手。

我摸著它軟軟的毛,腦子里亂糟糟的,想不出該怎么辦。

手機響了,是樓下劉嬸發(fā)來的微信消息。

劉嬸62歲,在這個小區(qū)住了二十多年,是出了名的熱心腸。

平時誰家有什么事,她都門兒清,是小區(qū)里的"信息中心"。

劉嬸的消息寫道:"棠棠,剛才我聽見樓上動靜了,是那個孟海強欺負你?"

我嘆了口氣,把事情簡單跟她說了說。

劉嬸很快回了一長串文字。

"棠棠啊,別跟那種人一般見識,他在這住好幾年了,出了名的難纏。"

"前年跟樓上老李吵架,把人家擺在樓道的花盆全砸了,人家搬走他都沒賠錢。"

"上回為了搶停車位,差點跟隔壁單元的小伙子打起來,還是街道的人來了才拉開的。"

"這人就是個滾刀肉,你還是躲著點,別惹他。"

我看著這些文字,心里更加堵得慌。

原來不只是我一個人被他欺負過,可別人都選擇了退讓或者搬走。

難道我也要這樣認慫嗎?這是我的房子,憑什么我要被他逼走?

我躺在床上,翻來覆去睡不著,腦子里不停地想著怎么對付他。

直接動手扔他的東西?不行,那樣我就違法了,他肯定會趁機訛我。

再報警?沒用,警察最多口頭警告,管不了兩天他就故態(tài)復萌。

找人嚇唬他?我一個離了婚的女人,上哪去找人?



想著想著,我迷迷糊糊睡著了。

夢里孟海強那張橫肉臉一直在眼前晃悠,我被氣醒了好幾次。

第二天是周日,我沒出門,一個人在屋里待著。

打開手機刷視頻,無意中看到一個生活妙招的賬號。

博主在教大家怎么自制有機肥料,用廚余垃圾發(fā)酵做花肥。

我本來沒什么興趣,正準備劃走,突然一個念頭從腦子里冒出來。

發(fā)酵的廚余垃圾……那味道……

我猛地坐起來,心跳加速起來。

是啊,我不能扔他的東西,但我可以讓他那堆破爛變成一堆臭氣熏天的垃圾。

讓他自己受不了,自己去清理。

這樣既不違法,又能出這口惡氣。

想到這里,我第一次露出了幾天來的第一個笑容。

說干就干。

周一下班后,我特意繞到菜市場,專門挑那些便宜得快爛的蔬菜。

蔫巴的白菜幫子、發(fā)黃的菜葉、碰壞了的西紅柿,還有賣魚攤位上不要錢的魚內(nèi)臟。

攤主大姐看我專挑這些便宜貨,還以為我日子過得緊巴。

攤主大姐熱情地招呼道:"姑娘,這些不新鮮了,你要就一塊錢全給你拿走。"

我笑著道謝,心里想的卻是另一回事。

回到家,我從雜物間翻出一個閑置多年的塑料桶。

這桶是我以前腌酸菜用的,后來懶得弄就一直閑置著,沒想到現(xiàn)在派上用場了。

我把買來的菜葉、魚內(nèi)臟全剁碎了,又往里面加了淘米水和隔夜的剩飯。

猶豫了一下,我又往里扔了幾勺白糖,聽說糖能加速發(fā)酵。

然后用保鮮膜把桶口封好,放到陽臺上最曬的那個角落。

七月的太陽毒得很,這桶東西用不了幾天就能發(fā)酵好。

接下來的幾天,我像往常一樣上班下班,進出門的時候也不多看孟海強那堆雜物一眼。

孟海強見我不吭聲了,反而更加得意,雜物堆得更多了。

有一次我下班回來,正好碰見他扛著一卷破地毯往樓道里放。

他看見我,故意把地毯往我這邊戳了戳。

孟海強陰陽怪氣地說道:"喲,周小姐,又下班啦?不好意思,借過借過。"

我面無表情地側(cè)身讓開,一句話都沒說。

他愣了一下,可能沒想到我這么好說話了,嘀咕了一句什么就回屋了。

他不知道的是,我的"秘密武器"已經(jīng)快要準備好了。

三天后,我打開塑料桶的蓋子,差點沒被熏暈過去。

那股酸臭腐爛的味道簡直像實質(zhì)化了一樣,撲面而來,把我熏得眼淚都出來了。

我趕緊用保鮮膜重新封好,深呼吸了好幾口新鮮空氣才緩過來。

晚上我躺在床上,計劃著接下來該怎么做。

直接把這桶東西倒在他的雜物上?不行,那樣太明顯了,他肯定能想到是我干的。

得悄悄地來,讓他找不到證據(jù)。

我想起家里還有個澆花用的噴壺,那種擠壓式的小噴壺,一次能噴出細細的水霧。



第二天,我把發(fā)酵好的液體用紗布過濾了一遍,裝進噴壺里。

那東西黑乎乎的,看著就惡心,聞起來更是酸臭刺鼻。

我戴上口罩和一次性手套,把噴壺藏在門口的鞋柜里。

萬事俱備,就等時機了。

第一次行動是在一個周二的深夜,時間是晚上十一點四十分左右。

我豎著耳朵聽了半天,確定樓道里沒有動靜才輕輕打開門。

樓道里黑漆漆的,只有樓梯口的感應燈亮著微弱的光。

我穿著軟底拖鞋,躡手躡腳地走到孟海強那堆雜物前面。

心跳得有些快,手心里全是汗,但更多的是一種報復的快感。

我舉起噴壺,對著泡沫箱的縫隙輕輕一擠,滋滋滋,液體噴了進去。

然后是紙箱的夾層、破沙發(fā)的坐墊底下、那卷地毯的縫隙……

每個角落我都噴了幾下,動作輕柔,生怕發(fā)出聲音。

噴完之后,我輕手輕腳地回了屋,把噴壺藏好,洗了手就躺下了。

那一晚,我睡得格外踏實,夢里都在笑。

第二天,第三天,第四天,我每天晚上都會重復同樣的動作。

孟海強白天不在家,晚上回來也是倒頭就睡,完全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任何異常。

而我那桶發(fā)酵液每天都在補充新的廚余垃圾,源源不斷地供應著我的"彈藥"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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