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觀音菩薩指點:身上若有這3處胎記,天生富貴命,旺父又旺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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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語有云:“死生亦大矣,豈不痛哉!

《聊齋志異》中亦常言,人死如燈滅,再世若逢春,這世間的緣分,往往在前世便已種下深根。

佛家講究因果輪回,道家探究承負天機,這新生的孩童,便是連接過去與未來的鎖鑰。

民間老人們常在茶余飯后念叨,說這孩子身上若是有特殊的印記,那便是“貴子投胎”,是帶著福氣來尋親的。

可這福氣究竟藏在何處,又是否真如傳言那般能旺父旺母,卻少有人能說得清道得明。

今日這樁奇事,便發(fā)生在湘西一個名為落鳳坡的古村落里,講的正是那觀音送子、胎記藏金的玄妙際遇。



01

落鳳坡這幾日的天氣,悶得像口大黑鍋,嚴嚴實實地扣在頭頂上,讓人喘不過氣來。

村西頭的老李家,這幾天更是愁云慘淡,連院子里的那條大黃狗都夾著尾巴,不敢亂叫喚。

堂屋里,五十六歲的李國富正吧嗒吧嗒地抽著旱煙,眉頭鎖得能夾死蒼蠅。

旱煙特有的辛辣味兒在屋子里彌漫,混合著一股子中藥熬煮后的苦澀氣息,聞著就讓人心頭發(fā)緊。

“國富啊,你倒是拿個主意啊,這娃都燒了三天了,村里的赤腳醫(yī)生來看了三回,退燒針也打了,就是不見好,這可咋整啊?”

說話的是李國富的老伴王翠花,她懷里抱著剛滿周歲的小孫子,眼圈紅腫,顯然是哭過好幾回了。

懷里的孩子小臉燒得通紅,呼吸急促,時不時地還要抽搐一下,嗓子里發(fā)出類似小貓一樣的嗚咽聲。

李國富心煩意亂地磕了磕煙袋鍋子,火星子濺在地上,瞬間就滅了。

“去鎮(zhèn)上大醫(yī)院吧,不能再拖了,我這就去借拖拉機!

李國富猛地站起身,因為起得太急,眼前黑了一下,差點沒站穩(wěn)。

“去大醫(yī)院?咱家那點底子你不知道?上次給兒子娶媳婦,早就掏空了,現在連去鎮(zhèn)上的油錢都得借!

王翠花帶著哭腔,一邊輕輕拍著孩子的后背,一邊抹著眼淚。

李國富的身子僵在原地,背影顯得格外佝僂。

這幾年,李家確實是流年不利。

先是兒子在外打工傷了腿,老板跑了,一分錢賠償沒拿到,只能回村養(yǎng)著。

接著是兒媳婦生孩子時大出血,差點沒保住命,身子骨至今虛弱得很,干不了重活。

全家人的生計,全壓在李國富這把老骨頭身上。

本來指望著這個大胖孫子能給家里沖沖喜,帶來點新氣象。

誰承想,這孩子自打出生起,就三天兩頭地生病,不是夜啼不止,就是無故發(fā)燒。

村里有些嘴碎的老婆子私下里嚼舌根,說這孩子是“討債鬼”投胎,是來要把李家最后一點骨髓吸干的。

這話傳到李國富耳朵里,像針扎一樣疼。

“借錢也得治!我就不信這個邪,老李家三代單傳,還能絕在這個坎兒上?”

李國富咬了咬牙,轉身就要往外走。

就在這時,院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沉悶的敲門聲。

“篤,篤,篤!

聲音不大,但在這死寂的午后,卻顯得格外清新,甚至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詭異。

大黃狗猛地竄了起來,對著大門狂吠不止,那叫聲凄厲,不像是在看家護院,倒像是在害怕什么東西。

李國富心里咯噔一下,停下了腳步。

“誰啊?”

他喊了一嗓子,聲音里帶著幾分警惕。

門外沒有人應聲,只有風吹過樹梢的沙沙聲。

李國富給王翠花使了個眼色,示意她抱緊孩子別動。

他順手抄起墻根下的一把鐵鍬,壯著膽子向院門走去。

此時雖然是白天,但他總覺得后背涼颼颼的,仿佛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盯著這破敗的院落。

拉開沉重的木門,李國富愣住了。

門口并沒有什么兇神惡煞的債主,也沒有村里那些看熱鬧的閑漢。

只有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,正靜靜地站在那兒。

02

這老頭看著得有七十多歲了,頭發(fā)花白,亂蓬蓬地挽了個道髻,上面插著根枯樹枝。

他身上穿著一件看不出原本顏色的舊道袍,補丁摞著補丁,腳上蹬著一雙磨穿了底的千層底布鞋。

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眼睛,雖然臉上滿是褶子,但那雙眼睛卻亮得嚇人,透著一股子洞察世事的精光。

老頭手里拿著一個破舊的帆布包,背上還背著一把油紙傘,看上去像是個走江湖的游方郎中,又像是個落魄的道士。

“居士,討碗水喝,可否?”

老頭開口了,聲音沙啞,卻中氣十足。

李國富上下打量了他幾眼,心里的警惕稍微放下了些。

在農村,這種游方的人并不在少數,多半是些討生活的苦命人。

“進來吧,水管夠!

李國富雖然心情煩躁,但也是個心善的人,側身讓開了路。

老頭也不客氣,抬腳就跨進了門檻。

大黃狗見生人進來了,原本還在狂吠,可那老頭只是淡淡地瞥了它一眼,大黃狗竟然像是見到了天敵一般,嗚咽一聲,夾著尾巴鉆進了狗窩,再也不敢出聲。

這一幕,讓李國富看得有些發(fā)愣。

這狗平日里兇得很,連村支書來了都敢咬兩口,怎么今兒個這么反常?

老頭走進院子,并沒有急著喝水,而是站在院子中央,瞇著眼睛四處打量。

他的目光在堂屋門口掛著的那串干辣椒上停留了片刻,又轉頭看了看墻角的棗樹。

最后,他的視線定格在王翠花懷里的孩子身上。

“這宅子,地氣雖厚,卻壓不住這股子沖天的貴氣啊!

老頭突然沒頭沒腦地說了這么一句。

李國富正端著一碗涼白開走過來,聽到這話,手一抖,水灑出來半碗。

“老先生,您這話是啥意思?”

李國富把碗遞過去,試探著問道。

他雖然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,但也聽過不少奇聞異事,知道這世上有些高人,那是真人不露相。

老頭接過碗,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個精光,用袖子隨意地抹了抹嘴。

“水是好水,井底壓著活泉!

老頭贊嘆了一句,隨后目光變得深邃起來,直勾勾地盯著李國富。

“這孩子,是不是夜里丑時哭鬧最兇,白天午時高燒不退?”

這一句話,如同晴天霹靂,直接把李國富和王翠花給震住了。

王翠花更是驚得站了起來,連孩子都差點抱不住。

“神了!真是神了!老先生,您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?”

王翠花激動得聲音都在顫抖。

孩子這怪病,正是每天半夜一點到三點哭得最慘,中午十一點到一點燒得最燙。

這規(guī)律,連赤腳醫(yī)生都沒琢磨明白,這素未謀面的老頭,怎么一眼就看穿了?

李國富也是一臉震驚,他趕緊從兜里摸出一包皺巴巴的紅塔山,恭恭敬敬地遞了一根過去。

“老先生,您是高人,求您救救我這孫子吧!”

李國富雖然沒讀過多少書,但也知道這種時候,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。

老頭接過煙,卻沒點火,只是夾在耳朵后面。

他搖了搖頭,嘆了口氣。

“不是病,是命!

這簡簡單單的六個字,讓屋子里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。

王翠花的臉色唰地一下白了,眼淚奪眶而出。

“命?難道我孫子是短命相?老天爺啊,你怎么這么不長眼!”

她哭喊著,就要給老頭跪下。

老頭眼疾手快,一把托住了王翠花的手臂,別看他瘦骨嶙峋,手上的力氣卻大得出奇,王翠花愣是跪不下去。

“莫哭,莫哭!

老頭淡淡地說道,臉上浮現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。

“誰說是短命相了?恰恰相反,這孩子是天上的星宿下凡,是難得的富貴命。”

這一起一落,把李國富兩口子搞得暈頭轉向,心里像坐過山車一樣七上八下。

“富貴命?那……那他怎么折騰成這樣?”

李國富結結巴巴地問道,眼神里充滿了不解和期待。

03

老頭并沒有直接回答,而是自顧自地走到堂屋的八仙桌旁坐下。

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擊著,發(fā)出有節(jié)奏的聲響。

“凡人肉眼凡胎,只看皮囊,不識真金!

老頭緩緩開口,目光掃過這簡陋的家徒四壁。

“這孩子命格太貴,就像是把一尊金佛硬塞進了破廟里,這廟小,受不住佛光,自然要震得瓦裂墻崩。”

這比喻通俗易懂,李國富一下子就聽明白了。

這是說自家風水不好,或者福報不夠,承載不起這孩子的命格。

“那……那該咋辦?總不能看著孩子被這‘福氣’給燒死吧?”

王翠花急得直跺腳,把孩子抱得更緊了。

老頭微微一笑,從懷里掏出一個羅盤。

這羅盤只有巴掌大,黑黝黝的,看著有些年頭了,上面的指針還在微微顫動。

“想要留住這貴子,得先看看他是不是真帶著‘印記’來的!

老頭說著,神色變得嚴肅起來。

“觀音送子,必有憑證,若是尋常投胎,身上自是一片混沌,若是帶有使命而來的貴子,身上必有三處特殊的胎記!

李國富和王翠花面面相覷,他們給孩子洗澡的時候,也見過身上有些青紫的痕跡。

村里人都說是“蒙古斑”,長大了就消了,誰也沒往心里去。

難道這些不起眼的斑點,還藏著什么天大的秘密不成?

“老先生,我孫子屁股上確實有塊青記,這算不算?”

王翠花急忙問道。

老頭擺了擺手,神色有些不屑。

“屁股上的那是‘坐胎痕’,十個孩子九個有,那是閻王爺踹了一腳才下來的,算不得數!

老頭頓了頓,目光變得銳利如刀。

“我說的這三處胎記,乃是‘天祿’、‘地庫’、‘人杰’三才匯聚之地,萬中無一!

“若這孩子身上真有這三處印記,別說這小小的發(fā)燒,就算是以后遇到了大風大浪,也能逢兇化吉,遇難成祥。”

“而且,這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造化,更是你們老李家祖墳冒青煙,這孩子將來是能旺父旺母,光宗耀祖的!”

李國富聽得熱血沸騰,連手里的煙都忘了抽。

哪個做長輩的不盼著子孫后代有出息?

若是這孩子真是個富貴命,那現在的這點苦難又算得了什么?

“老先生,那您快給看看,這三處印記到底在哪兒。俊

李國富急不可耐地催促道,聲音里充滿了渴望。

老頭站起身,示意王翠花把孩子放在八仙桌上。

“解開衣裳,讓我細細看來!

王翠花雖然有些猶豫,怕孩子著涼,但看著老頭那篤定的神情,還是咬牙照做了。

她小心翼翼地解開孩子的襁褓,露出了那瘦弱卻滾燙的小身子。

孩子的皮膚很白,透著一股病態(tài)的紅暈。

老頭并沒有直接上手去摸,而是從帆布包里掏出一個小瓷瓶。

他倒出一點褐色的液體在手心,搓熱了之后,才輕輕覆蓋在孩子的額頭上。

一股清涼的草藥味瞬間彌漫開來。

神奇的一幕發(fā)生了。

原本還在哼哼唧唧、煩躁不安的孩子,被老頭這只手一捂,竟然奇跡般地安靜了下來。

呼吸也變得平穩(wěn)了許多,那緊皺的小眉頭也慢慢舒展開來。

“神醫(yī)!真是活神仙。 

李國富激動得差點就要磕頭了。

這孩子鬧騰了好幾天,連鎮(zhèn)上的醫(yī)生都沒轍,這老頭只是用手捂了一下,就好了一大半。

這哪里是普通的游方郎中,這分明是遇見高人了!

此時,李國富對這老頭的話已經信了八九分。

他屏住呼吸,瞪大眼睛,死死地盯著老頭的手,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(jié)。

04

老頭收回手,神色凝重地審視著孩子的身體。

此時,屋外的陽光正好透過窗戶紙射進來,灑在孩子身上,泛起一層金色的絨毛光暈。

老頭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,在孩子的身體上方虛劃了幾下,嘴里念念有詞,卻聽不清說的是什么咒語。

“你看好了。”

老頭突然低喝一聲。

李國富和王翠花趕緊湊了過去,大氣都不敢出。

老頭的手指輕輕點在孩子的左腳腳心處。

那里原本看著白白凈凈,什么都沒有。

可隨著老頭的手指用力一按,再松開時,那腳心處竟然隱隱顯現出一顆紅色的痣,只有針尖大小,若不仔細看,根本發(fā)現不了。

“這……這是?”

李國富揉了揉眼睛,不敢相信地問道。

“這是‘腳踏七星’的第一星,雖未全顯,但根基已成!

老頭沉聲說道,眼中閃過一絲贊賞。

“古人云,腳踏一星,能管千兵,這孩子將來即使不做官,也是個管人的料,是個當老板的命。”

李國富聽得心花怒放,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。

但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太久,老頭的臉色又沉了下來。

“別急著樂,這也只是個引子。”

老頭說著,手指順著孩子的腿往上滑,經過膝蓋,最后停在了孩子的后腰眼上。

他輕輕撥開孩子那里細嫩的皮膚,只見在脊椎骨稍微靠左一點的地方,有一塊指甲蓋大小的淡褐色胎記。

這塊胎記形狀很不規(guī)則,平時看著就像是一塊臟東西沒洗干凈。

李國富之前也見過,還以為是孩子睡覺壓出來的樣子。

“看清楚這形狀了嗎?”

老頭指著那塊胎記問道。

李國富湊近了細看,越看越覺得這形狀有點眼熟。

“像……像個元寶?”

王翠花在一旁插嘴道,眼睛里直放光。

“算你有眼力!

老頭點了點頭。

“這就是‘腰纏萬貫’的印記,長在這個位置,那是財庫深藏,守得住財,漏不掉金!

“這孩子將來是個聚財的簍子,只要路走正了,那錢財就像流水一樣往家里淌,擋都擋不住!

聽到這話,王翠花激動得雙手合十,嘴里不停地念叨著“阿彌陀佛,觀音保佑”。

李家窮了半輩子,若是這孫子真能發(fā)財,那真是祖宗積德了。

然而,老頭并沒有就此停手。

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孩子的臉上,神情變得前所未有地嚴肅。

之前的兩處,雖然也是好兆頭,但在懂行的人眼里,也并非絕無僅有。

真正決定這孩子是不是“天生富貴命,旺父又旺母”的關鍵,還在最后一處。

老頭的手指懸停在孩子的眉心上方,遲遲沒有落下。

屋子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,連時間都似乎靜止了。

李國富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在嗓子眼跳動,咚咚咚的聲音震得耳膜生疼。

“大師,這……這第三處在哪兒啊?”

李國富顫聲問道,聲音里帶著一絲哀求。

他太想知道了,這最后一處印記,是不是就能徹底定下孫子的富貴人生。

老頭緩緩收回手,長嘆了一口氣。

他轉過身,看著滿臉期盼的李國富夫婦,眼神中透著一股復雜的情緒。

“前兩處印記是很好,但沒有也影響不大,只是這第三處印記,最為關鍵,也最為兇險!

“它不長在暗處,就長在明面上,只是常人視而不見罷了。”

“而且……”

老頭的話鋒突然一轉,語氣變得嚴厲起來。

“這處印記雖然代表著潑天的富貴,但也是一道催命符!

“若是父母德行有虧,或是教養(yǎng)不當,這印記就會變成‘鬼門關’,不僅富貴全無,恐怕連這孩子的小命都保不住!

這一番話,如同一盆冰水兜頭澆下,把李國富夫婦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澆了個透心涼。

“大師!您救救孩子!我們改!我們一定改!哪怕是把這條老命搭進去,也要保住孩子啊!”

李國富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,頭磕得砰砰響。

王翠花也跟著跪下,泣不成聲。

老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,眼中的嚴厲稍微緩和了一些。

他扶起李國富,語重心長地說道:

“富貴險中求,這第三處印記。”

“它就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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