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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里近3天丟320萬首飾,懷疑保姆不干凈,這天我藏在院中發(fā)覺不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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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桂英!我最后問你一遍,東西是不是你拿的?”

“太太,我沒拿!我王桂英窮是窮,但手不臟!你不能憑空污蔑我!”

“污蔑你?這棟別墅里,除了你,就只有我先生!你倒是說說,我那只帝王綠的鐲子,它自己長腿跑了嗎?”

蘇晚晴指著保姆的鼻子,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

王桂英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,嘴唇哆嗦著,眼淚在渾濁的眼眶里打轉(zhuǎn):“太太,您不能……您不能這么欺負人!我沒拿就是沒拿!”

“好!好一個沒拿!” 蘇晚晴怒極反笑,“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!”

01

蘇晚晴今年四十八歲,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副總。她住的這棟別墅,位于全城最高檔的“香榭麗園”。

在外人眼里,蘇晚晴是絕對的人生贏家。丈夫陳浩是大學教授,溫文爾雅;女兒在國外留學,成績優(yōu)異。

但只有蘇晚晴自己知道,維持這一切有多累。她每天的行程表,排得比國家元首還滿。

所以,一個得力、干凈、話少的保姆,對她來說,比什么都重要。

王桂英,就是她千挑萬選出來的。

王桂英今年五十三,來自西北農(nóng)村,長得人高馬大,一臉的忠厚老實。她來蘇晚晴家已經(jīng)兩年了,手腳那叫一個麻利。

蘇晚晴有輕微的潔癖,可王桂英打掃過的地板,蘇晚晴戴著白手套去擦,都擦不出一絲灰。蘇晚晴的胃不好,王桂英燉的湯,火候、味道,拿捏得比五星級酒店的大廚還準。

“王姐,你可真是我的救星。” 蘇晚晴不止一次這么感慨。

“太太,這都是我該做的。” 王桂英總是憨厚地笑著,露出一口微黃的牙。

蘇晚晴對王桂英,是百分之百的信任。她的衣帽間,首飾保險柜,王桂英都負責日常的除塵,蘇晚晴也從不避諱她。



這份信任,直到三天前,開始出現(xiàn)了第一道裂痕。

這天下午,蘇晚晴難得有空,約了幾個富太太在家里喝下午茶。其中一個,就是住在她隔壁的張?zhí)?/p>

“哎呀,晚晴,你家這個保姆,可真是不錯! 張?zhí)蛄艘豢诳Х,酸溜溜地說。

“還行吧,手腳是挺麻利的! 蘇晚晴淡淡地應著。

“可我得提醒你一句! 張?zhí)珘旱土寺曇,一副“我為你著想”的表情,“這種農(nóng)村來的,最是手腳不干凈。你可得看緊了。我家上一個就是,看著老實,結(jié)果把我先生的一塊金表給順走了!”

蘇晚晴笑了笑:“張?zhí)鄳]了,我家王姐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
張?zhí)财沧欤骸澳惆,就是心太善。我跟你說,這些人,你對她越好,她越覺得你好欺負。你看她,是不是最近總往老家打電話?我可聽說了,她那個兒子,不爭氣,在老家賭,欠了一屁股債!”

“是嗎?” 蘇晚晴端著咖啡杯的手,微微一頓。

張?zhí)倪@幾句“嚼舌根”,像一根小刺,扎進了蘇晚晴的心里。

她想起,上個星期,王桂英確實支支吾吾地來找她,說老家蓋房子,想預支三個月的工資。

當時蘇晚晴忙著開會,隨口就給拒了:“王姐,按規(guī)矩來,公司財務也不是我管的!

現(xiàn)在想來,王桂英當時的臉色,好像是挺難看的。

02

張?zhí)齻儎傋,蘇晚晴就準備去換衣服,晚上還有一個重要的飯局。

她走進衣帽間,打開了那個專門用來放日常佩戴首飾的抽屜。

她準備戴那只丈夫去年送她的,價值八十萬的卡地亞鉆石手鐲。

可她一拉開抽屜,愣住了。

手鐲不在。

那個藍絲絨的格子里,空空如也。



“咦?” 蘇晚晴皺起眉。她這人記性極好,她清清楚楚地記得,前天參加完一個剪彩儀式,她回來就把手鐲放進去了。

“王姐!” 她揚聲喊道。

王桂英系著圍裙,小跑著過來:“太太,怎么了?”

“你今天打掃衣帽間,看到我的鉆石手鐲了嗎?就放這個格子的!

王桂英探頭看了一眼,茫然地搖頭:“沒有啊,太太。我擦這里的時候,這個格子就是空的!

蘇晚晴的臉色沉了下來。

“是嗎?” 她沒再說什么,關(guān)上了抽屜。也許是自己記錯了,放到別處了?

她壓下心里的不安,換了另一套首飾,匆匆出了門。

第二天,蘇晚晴開完早會,回到家換衣服,準備去見一個重要客戶。

她需要一對珍珠耳環(huán)來配她的香奈兒套裝。

她拉開另一個首飾格。

又愣住了。

那對價值四十萬的南洋大溪地黑珍珠耳環(huán),也不見了。

如果說一次是巧合,是她記錯了。

那第二次呢?

蘇晚晴只覺得一股涼氣從背脊躥了上來。

“王桂英!” 她的聲音已經(jīng)帶上了寒意。

王桂英又跑了過來,看到蘇晚晴鐵青的臉,她也慌了:“太太,又……又怎么了?”

“我的黑珍珠耳環(huán),你也沒看見?”

“我……” 王桂英的臉“唰”地白了,“太太,我真的沒看見!我打掃的時候,就是擦了擦盒子外面,我都沒打開過啊!”

蘇晚晴死死地盯著她。

王桂英的眼神躲閃,雙手在圍裙上不停地擦著。

是心虛!

蘇晚晴的心,一點點地沉了下去。

她一言不發(fā),轉(zhuǎn)身走到了衣帽間最里面的那個大保險柜前。

她輸入了密碼,又用上了指紋。

“嘀——”

保險柜門應聲而開。

蘇晚晴的目光,落在了最中間那個紅色天鵝絨盒子上。

那是她的婚戒,價值兩百萬的“海洋之星”藍寶石戒指。

她顫抖著手,伸向那個盒子。

盒子……是空的。

八十萬的手鐲。

四十萬的耳環(huán)。

兩百萬的戒指。

總共價值三百二十萬的首飾,在三天之內(nèi),全都不翼而飛!

“王桂英!” 蘇晚晴猛地回頭,她的聲音尖利得刺耳,“你還有什么話說!”

“太太!不是我!真的不是我!”

王桂英“撲通”一聲就跪下了,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:“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,我也不敢拿您的東西!太太,您相信我!”

“相信你?” 蘇晚晴氣得渾身發(fā)抖,“這棟房子里,能自由出入我衣帽間的,除了我,就只有你!我先生他書房都不出!你現(xiàn)在跟我說,不是你?”

她想起了張?zhí)脑挕?/p>



“你那個賭鬼兒子,是不是又欠錢了?!” 蘇晚晴厲聲質(zhì)問。

王桂英渾身一抖,哭聲都停了,她猛地抬頭,嘴唇哆嗦著:“太太……您……您怎么知道……”

看到她這個反應,蘇晚晴還有什么不明白的?

她閉上了眼睛,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。

她信任了兩年的人,竟然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!

03

“晚晴,你是不是搞錯了?王姐她……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啊!

晚上,丈夫陳浩聽完蘇晚晴的敘述,皺起了眉頭。

“搞錯了?” 蘇晚晴正在氣頭上,丈夫的“和稀泥”態(tài)度讓她更加火大,“陳浩!丟的是三百多萬的東西!不是三百多塊!你倒說得輕巧!”
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 陳浩推了推眼鏡,“我是說,你是不是先把家里別的角落再找找?萬一是你開會太累,自己隨手放忘了呢?”

“我忘了?我能一次性忘了三件?還都是最值錢的?” 蘇晚晴簡直要被丈夫的“理中客”氣瘋了。

“那……那也不一定就是王姐啊! 陳浩還在堅持,“你看,這兩天,你那個表妹李月,是不是也來過?”

李月是蘇晚晴老家的一個遠房表妹,這幾年一直在城里打零工,日子過得緊巴巴。隔三差五就來蘇晚晴這兒,明里暗里地哭窮,想討點好處。

“李月?” 蘇晚晴一愣。

她想起李月前天確實來過,當時自己正在開視頻會議,是王桂英接待的她。

李月那人,手腳也確實不怎么干凈,以前在老家就愛貪點小便宜。

“她?” 蘇晚晴搖了搖頭,“她沒那個膽子。而且,她根本進不了我的衣帽間。王桂英看得死死的。”



“那可不一定! 陳浩分析道,“萬一是她支開了王姐,自己溜進去的呢?王姐一個鄉(xiāng)下人,哪有你那個表妹心眼多。”

蘇晚晴沉默了。

陳浩的分析,不是沒有道理。

可她一閉上眼,就是王桂英在聽到“賭鬼兒子”時,那副驚慌失措、瞬間煞白的臉。

不,直覺告訴她,就是王桂英!

“陳浩,這事你別管了! 蘇晚晴冷冷地說,“我公司還有事,我不想鬧大,傳出去丟人。我自己來處理!

“你……你別亂來啊! 陳浩有些擔心。

“我心里有數(shù)。”

蘇晚晴沒有報警。

就像她說的,這事傳出去,她“蘇總”的面子往哪兒擱?被一個保姆偷了三百多萬?還不被張?zhí)侨喝诵Φ舸笱溃?/p>

她要抓現(xiàn)行。

她要讓王桂英,人贓并獲,再也無話可說!

04

蘇晚晴開始不動聲色地觀察王桂英。

王桂英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,這幾天的活干得越發(fā)賣力,低著頭,一句話也不敢多說。

但蘇晚晴發(fā)現(xiàn),她打電話的頻率,明顯高了。

好幾次,蘇晚晴都看到她一個人縮在陽臺的角落,攥著手機,壓低了聲音,神情又急又怕。

“……我真的沒錢了!你別逼我!”

“……再給我兩天時間,就兩天!”

“……你敢來,我就死給你看!”

蘇晚晴在轉(zhuǎn)角處聽著,心中冷笑。

演。

還挺會演。

這是在跟那個賭鬼兒子串通吧?

蘇晚晴甚至懷疑,是不是那個兒子,拿捏住了王桂英的什么把柄,逼著她這個當媽的,在主家下手。

這種事,在她們這個圈子里,聽得還少嗎?

蘇晚晴決定,不能再等了。

她必須設個局。

這天下午,蘇晚晴的表妹李月又來了。

她還是那副老樣子,一進門就拉著蘇晚晴的手哭窮。

“姐啊,我們家那個,廠子效益不好,這個月又只發(fā)了一半工資。我兒子的補習費,都快交不上了……姐,你可得幫幫我……”

蘇晚晴看著她那張涂著廉價口紅的嘴,心里一陣厭煩。

但一個計劃,也隨之浮現(xiàn)在她的腦海。

她故作同情地嘆了口氣:“哎,阿月,不是我不幫你。你姐夫那個死工資,我這公司,看著風光,外面欠款一大堆……我也難啊。”

她一邊說,一邊故意打開了客廳的酒柜,從里面拿出一個精致的首飾盒。

李月的眼睛,瞬間就直了。

“姐,這是……”

“哦,一個客戶送的。” 蘇晚晴漫不經(jīng)心地打開盒子,里面是一條碩大的金項鏈,珠光寶氣,看著就分量十足。

“這是我準備……唉,算了,不提了! 蘇晚晴又“啪”地一下把盒子蓋上,隨手就放在了酒柜旁邊的置物架上。

那個位置,客廳的任何一個角落,都能看清。

王桂英端著水果盤過來,蘇晚晴用余光瞥見,王桂英的視線,在那條金項鏈上,足足停留了三秒鐘。

蘇晚晴的心,又冷了幾分。

她打發(fā)走了李月,然后對王桂英說:“王姐,我晚上約了張?zhí)齻內(nèi)ゴ蚺,估計要很晚才回來。先生今晚在學校有研討會,也不回來了。晚飯你自己吃,吃完把家里好好打掃一下,就鎖門吧。”

“好的,太太。” 王桂英低著頭,聲音悶悶的。

05

晚上七點,蘇晚晴開著她的保時捷,準時“離開”了別墅。

但她沒有走遠。

她把車停在了小區(qū)的一個監(jiān)控死角,然后,借著夜色,悄悄地潛回了自家的院子。

她家的院子很大,種滿了一人多高的冬青和薔薇。

蘇晚晴像個偵探一樣,貓著腰,躲在了正對客廳落地窗的那一簇最茂密的薔薇花叢后面。

這個位置,能清晰地看到客廳里的一切,而里面的人,絕對發(fā)現(xiàn)不了她。

夜,很靜。

客廳的燈亮著。

王桂英像往常一樣,開始打掃衛(wèi)生。她擦桌子,拖地,一絲不茍,看不出任何異常。

蘇晚晴蹲在花叢里,腿都快麻了。

難道是自己猜錯了?

八點半。王桂英打掃完了。

她沒有像往常一樣回自己的保姆房,而是走到了客廳的沙發(fā)上,坐下了。

她抱著膝蓋,一動不動地坐著,像一尊雕像。

蘇晚晴皺起眉。

不對勁。

王桂英平時這個點,要么在看電視,要么就回房了。她從沒像今天這樣,呆坐著。

她像是在……等什么人?

九點整。

王桂英突然站了起來。

她快步走到了那個放著金項鏈的置物架前。

蘇晚晴的心,瞬間提到了嗓子眼!

來了!

她死死地盯著王桂英的手。



只見王桂英拿起那個首飾盒,打開,看了一眼。

然后,她又“啪”地一下,把盒子蓋上了。

她沒有拿。

她只是把盒子,往置物架更里面,推了推。

蘇晚晴一愣。

這是什么操作?

就在這時,蘇晚晴發(fā)覺屋內(nèi)不對勁了。

她聽到了聲音。

不是客廳傳來的,而是從二樓,她和丈夫的主臥室方向,傳來了一陣輕微的、悉悉索索的……像是有人在開抽屜的聲音!

蘇晚晴的汗毛“唰”地一下全豎起來了!

家里還有人!

可丈夫陳浩明明說了,他今晚不回來!

她再看客廳,王桂英也像是聽到了動靜,整個人像只受驚的兔子,猛地站起來,一臉驚恐地望向二樓。

她甚至拿起了桌上的一個雞毛撣子,哆哆嗦嗦地往樓梯口走。

“誰?誰在上面?” 王桂英的聲音都在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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