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“政委，我有個想法...”

十歲的小石頭怯生生地走向疲憊不堪的政委老王。

此時，八千紅軍被十萬敵軍團(tuán)團(tuán)圍困在太行山深處，所有突圍計劃都失敗了。

沒人會想到，這個瘦小的孩子會說出讓所有人震驚的話...

01

太行山的霧氣濃得化不開。

1940年秋天，華北的天氣已經(jīng)轉(zhuǎn)涼。

八路軍某部八千余人在山間小路上緩緩行進(jìn)，隊伍拉得很長，像一條受傷的蛇。

政委老王騎在一匹瘦馬上，眉頭緊鎖。他今年四十二歲，參加紅軍已經(jīng)十五年，什么場面沒見過，可這次不一樣。

“政委，前面的偵察兵回報了。”通訊員小劉跑過來，氣喘吁吁地說：“日軍第41師團(tuán)和三個偽軍旅，總共十萬多人，把咱們圍得嚴(yán)嚴(yán)實實的?！?/p>

老王點點頭，沒說話。他早就料到了。

隊伍里有個十歲的小孩，大家都叫他小石頭。他父母在鬼子掃蕩時被殺了，從那以后就跟著部隊。小石頭長得瘦小，但眼睛很亮，總是東張西望的。

“小石頭，別亂跑。”班長老李喊了一聲。

小石頭正蹲在路邊看螞蟻搬家，聽到喊聲趕緊跑回隊伍。

團(tuán)長李明從前面騎馬過來，臉色很難看。他三十五歲，打仗勇敢，但現(xiàn)在也沒轍了。

“老王，情況不好?！崩蠲鲏旱吐曇粽f：“敵人用的是鐵壁合圍，一層套一層，像個口袋?！?/p>

老王吸了口煙：“傷員多少？”

“三百多個，彈藥也不多了?！?/p>

小石頭跟在大人后面，聽不太懂他們說什么，但知道不是好事。他見過太多次這樣的表情，每次都有人死。

隊伍停下來休息。戰(zhàn)士們坐在山路兩邊，有的抽煙，有的啃干糧，沒人說話。

“媽的，這次麻煩大了?！币粋€老兵嘀咕著。

“閉嘴，讓政委聽見揍你。”旁邊的人趕緊制止。

小石頭找了塊石頭坐下，拿出一個窩頭啃起來。窩頭硬得像石頭，但他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。

天色漸暗，山里的溫度降得更快。部隊在一個山坳里宿營，生了幾堆篝火。

“明天怎么辦？”有人問。

“走一步看一步?！?/p>

小石頭裹著一條破毯子，靠著一棵大樹睡覺。半夜里，他聽見政委和團(tuán)長在小聲商量什么，但聽不清楚。

第二天天剛亮，槍聲就響了。

子彈從山谷對面飛過來，打在石頭上火花四濺。

“隱蔽！”老李大聲喊著，把小石頭拉到一塊大石頭后面。

小石頭探出頭往外看，山對面黑壓壓一片人，都穿著軍裝，手里拿著槍。

“那是鬼子嗎？”小石頭問。

“是鬼子和二鬼子?！崩侠钫f著，端起步槍瞄準(zhǔn)。

槍聲越來越密集，像過年放鞭炮。但小石頭知道，這比鞭炮可怕多了。

政委老王帶著幾個人從山坡上下來，臉上都是汗。

“怎么樣？”團(tuán)長李明問。

“東邊也有敵人，南邊也有?！崩贤醮鴼庹f：“只有北邊還不確定?！?/p>

“北邊是懸崖?！?/p>

“那就是死路一條。”

小石頭聽著大人們說話，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。他見過很多死人，但從來沒見過這么多活人被圍起來等死。

中午的時候，槍聲停了。敵人沒有進(jìn)攻，只是遠(yuǎn)遠(yuǎn)地包圍著。

“他們在等什么？”有人問。

“等咱們彈藥打光，等咱們餓死。”老王說。

小石頭偷偷跑到山坡上，往遠(yuǎn)處看。四面八方都是敵人的影子，像螞蟻一樣密密麻麻。他數(shù)了數(shù)，數(shù)不清。

“小石頭，快下來！”老李發(fā)現(xiàn)了他，趕緊喊。

小石頭剛轉(zhuǎn)身，一顆子彈飛過來，打在他腳邊的石頭上。

“媽呀！”小石頭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
老李跑上來，把他拖下山坡：“讓你亂跑，差點沒命了！”

晚上，指揮部開會。小石頭沒資格參加，但他喜歡偷聽。

“必須突圍?！眻F(tuán)長李明的聲音很堅決：“再等下去，大家都得死在這里。”

“怎么突圍？”老王問：“敵人有十萬，咱們才八千，還有三百多傷員?！?/p>

“分幾路走，總有人能跑出去。”

“那其他人呢？”

會議室里安靜了很久。

小石頭趴在窗外，聽著大人們爭論。他不太懂軍事，但知道情況很不好。

02

第二天夜里，部隊開始突圍。

小石頭被安排在后勤隊里，跟著擔(dān)架隊走。他個子小，幫不上什么忙，就在旁邊跟著。

“輕一點，輕一點！”衛(wèi)生員小聲說著，生怕驚動了擔(dān)架上的傷員。

夜很黑，沒有月亮。隊伍摸黑前進(jìn)，沒人說話，只能聽見腳步聲和壓抑的咳嗽聲。

突然，前面?zhèn)鱽砑ち业臉屄暋?/p>

“不好，被發(fā)現(xiàn)了！”

槍聲越來越密集，還有手榴彈的爆炸聲。小石頭被老李拉著往一個山溝里跑。

“趴下！”

一串子彈掃過來，打在頭頂?shù)氖^上，碎石四濺。

小石頭緊緊趴在地上，心跳得很快。他聽見有人在喊，有人在哭，還有人在罵娘。

槍戰(zhàn)持續(xù)了一個多小時，然后漸漸安靜下來。

“撤回去，撤回去！”有人在喊。

突圍失敗了。

回到原來的地方，大家開始清點人數(shù)。這一仗，死了四十多人，傷了六十多人。

“媽的，鬼子早就等著咱們了?！币粋€老兵憤憤地說。

政委老王坐在一塊石頭上，一根接一根地抽煙。他的眼睛紅紅的，不知道是煙熏的還是別的原因。

小石頭坐在不遠(yuǎn)處，看著這些大人。他們剛才還說要保護(hù)老百姓，現(xiàn)在自己都保護(hù)不了。

“政委，再這樣下去不行啊。”團(tuán)長李明走過來說：“戰(zhàn)士們的士氣都沒了?！?/p>

“我知道?！崩贤跗鐭燁^：“可是還能怎么辦？”

小石頭聽著他們說話，突然想起了什么。他站起身，想過去說話，但又不敢。

大人們在商量事情，小孩子插什么嘴？

但是，小石頭想起了一件事，一件很重要的事。

第二天，小石頭趁大家不注意，偷偷跑到附近轉(zhuǎn)悠。

他不是去玩，是去確認(rèn)一件事。

“小石頭，你跑哪去了？”老李看見他，趕緊問：“找你半天了?！?/p>

“我...我去上茅房了?！毙∈^撒了個謊。

他不想現(xiàn)在就說出來，因為他不確定大人們會不會相信。

而且，他還要再確認(rèn)一次。

晚上，指揮部又開會了。

小石頭還是偷偷跑去偷聽。

“情況越來越糟?！闭贤醯穆曇艉艹林兀骸皵橙擞终{(diào)來了兩個大隊，包圍圈更緊了。”

“彈藥還能堅持多久？”團(tuán)長李明問。

“最多三天?！?/p>

“傷員怎么辦？”

會議室里又安靜了。

小石頭趴在窗外，心里很著急。他想進(jìn)去告訴他們那個洞的事，但又不敢。

萬一他記錯了呢？萬一那個洞根本不通呢？

如果他說錯了，不但幫不了忙，還會被大人們笑話。

但是，如果他不說，這八千人真的會死在這里。

小石頭很矛盾。

第二天，他又偷偷跑了一次那個洞。這次他準(zhǔn)備得更充分，帶了根樹枝當(dāng)火把。

洞里的情況和昨天一樣，暗河還在那里，另一個出口也還在那里。

小石頭這次走得更遠(yuǎn)，確認(rèn)了那個山谷確實安全，而且離敵人的包圍圈很遠(yuǎn)。

回來的路上，他碰到了老李。

“小石頭，你又跑哪去了？”老李有些生氣：“這么危險的時候，別亂跑?！?/p>

“李叔，我想問你個事。”小石頭忽然開口。

“什么事？”

“如果有個小孩知道一個秘密，但不知道該不該說，怎么辦？”

老李愣了一下：“什么秘密？”

“就是...就是一個很重要的秘密?！?/p>

“那當(dāng)然要說啊，特別是現(xiàn)在這種時候?！崩侠疃紫聛恚粗∈^：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？”

小石頭咬咬牙：“李叔，你能帶我去見政委嗎？”

03

當(dāng)天晚上，敵人發(fā)起了試探性攻擊。

槍聲從四面八方響起，子彈像雨點一樣密集。部隊傷亡很大，又有二十多人倒下。

“他們在試探咱們的火力?！闭贤鯇F(tuán)長說：“估計明天就要總攻了?！?/p>

“咱們能堅持住嗎？”

“很難。”

小石頭躲在一個彈坑里，聽著外面的槍聲。他下定了決心，一定要把那個秘密說出來。

戰(zhàn)斗結(jié)束后，營地里一片忙碌。衛(wèi)生員在搶救傷員，通訊兵在整理電臺，后勤兵在分配僅剩的彈藥。

小石頭找到了老李：“李叔，我要見政委?！?/p>

“現(xiàn)在？”老李看了看忙碌的營地：“政委很忙，有什么事明天再說。”

“不能等明天！”小石頭急了：“真的很重要！”

老李看著小石頭著急的樣子，猶豫了一下：“那你等著，我去問問?！?/p>

過了十幾分鐘，老李回來了：“政委說了，讓你過去。但只能說五分鐘?！?/p>

小石頭跟著老李走向指揮部。他的心跳得很快，手心都出汗了。

指揮部就是一個山洞，里面點著幾支蠟燭。政委老王正在看地圖，臉上滿是疲憊。

“小石頭，什么事這么著急？”老王抬起頭問。

小石頭深吸了一口氣，但話到嘴邊又停住了。

“說啊，別浪費時間?！眻F(tuán)長李明有些不耐煩。

小石頭看看政委，又看看團(tuán)長，突然鼓起勇氣：“政委，我有個想法，或許能救大家?！?/strong>

老王愣了一下：“什么想法？”

“我...我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地方?！?/strong>

“什么地方？”

小石頭深吸一口氣，指向某個方向：“政委，我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秘密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