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陜北一單身漢娶了精神失常的女子,生2娃后,得知妻子身份他傻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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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"你真的要娶她?她腦子有問題?。?村里的王嫂子拉著高建民的胳膊,指著那個在院子里自言自語的女子。

高建民看了看那個叫小雅的女人,又看了看空蕩蕩的窯洞,最終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
八年后,當(dāng)他在妻子的包袱里翻出那張褪色的身份證時,手抖得像篩糠一樣。

那一刻他才明白,自己娶的不是一個普通的精神病患者,而是...



01

高建民今年三十七歲。

這個年紀(jì)在陜北的山溝溝里,早就應(yīng)該是孩子他爹了。

可他還是一個人。

每天早上起來,窯洞里只有他一個人的呼吸聲。

吃飯的時候,桌子上只擺一雙筷子。

晚上睡覺的時候,炕上只有他一個人翻身的聲音。

村里人見了他都搖頭。

"建民這娃,怕是要打一輩子光棍了。"

"長得也不丑,人也老實,就是窮了點(diǎn)。"

"現(xiàn)在哪個姑娘愿意嫁到這山溝溝里來?"

高建民聽了也不生氣。

他知道大家說得對。

這年頭,村里的姑娘都往城里跑。

留下的要么是老太太,要么是小丫頭。

像他這樣的年紀(jì),早就錯過了最好的時機(jī)。

高建民的父母在他二十五歲那年相繼去世。

留給他的除了這孔窯洞,就是幾畝薄田。

還有一身力氣。

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,到地里干活。

春天種玉米,夏天鋤草,秋天收割。

冬天沒什么活,就到縣城打工。

搬磚,扛水泥,干什么都行。

只要能掙錢。

村里人都說他是個好人。

老實,勤快,不偷不搶。

就是命不好。

"建民啊,你這樣下去不行。"

村里的老支書經(jīng)常這樣勸他。

"得想辦法找個媳婦,不然老了怎么辦?"

高建民總是笑笑不說話。

他何嘗不想找個媳婦?

可現(xiàn)實擺在那里。

哪個女人愿意跟著他過這種苦日子?

有時候晚上一個人躺在炕上,他也會想。

想著如果有個女人在身邊會是什么樣子。

會有人給他做飯,會有人跟他說話。

會有個溫暖的家。

可想歸想,現(xiàn)實還是現(xiàn)實。

高建民有個叔叔和嬸嬸,住在村子另一頭。

兩個老人年紀(jì)大了,高建民經(jīng)常去幫忙。

"建民,你一個人這樣下去真不行。"

嬸嬸每次見到他都要說這話。

"要不,我們給你打聽打聽?"

高建民擺擺手。

"嬸嬸,別操心了,順其自然吧。"

他不是沒想過找媒人。

可每次人家一聽他的條件,都搖頭。

三十七歲,農(nóng)民,沒房沒車沒存款。

這樣的條件,連媒人都不愿意接。

村里的年輕人越來越少。

都出去打工了,很少回來。

剩下的都是老人和小孩。

高建民有時候覺得,這個村子就像一個被時間遺忘的地方。

什么都在變,就是這里不變。

還是那些土房子,還是那些黃土路。

還是那種慢悠悠的生活節(jié)奏。

每天早上六點(diǎn),村里的大喇叭會響起。

播報天氣,播報新聞。

高建民一邊聽著,一邊穿衣服。

這是他一天的開始。

也是他八年來一直不變的生活。

直到那個雨夜的出現(xiàn)。

那是一個秋天的晚上。

高建民從縣城打工回來,天已經(jīng)黑了。

下了一整天的雨,路上都是泥濘。

他騎著那輛破自行車,一路顛簸。

快到村口的時候,他聽到了一個聲音。

很輕,像是在哭。

他停下車,仔細(xì)聽。

聲音是從路邊的廢窯洞里傳出來的。

那個窯洞已經(jīng)廢棄很多年了。

平時除了放些雜物,沒人進(jìn)去。

高建民猶豫了一下,還是走了過去。

手電筒的光照進(jìn)窯洞。

他看到了一個女人。

蜷縮在角落里,渾身濕透了。

衣服破破爛爛的,頭發(fā)亂成一團(tuán)。

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樣子。

"你是誰?怎么在這里?"

高建民輕聲問道。

女人抬起頭看著他。

眼神有些空洞,像是看不見他一樣。



"我...我不知道。"

她的聲音很小,帶著顫抖。

"我什么都不記得了。"

高建民心里一軟。

這么大的雨,她一個女人在這里會凍死的。

"你叫什么名字?家在哪里?"

"我...我好像叫小雅。"

女人努力地想著。

"其他的,我都不記得了。"

高建民看著她的樣子,知道她精神有問題。

可他不能就這樣走了。

"你先到我家去吧,外面太冷了。"

小雅看著他,眼中閃過一絲光亮。

"你...你是好人嗎?"

"我是好人。"

高建民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
他脫下外套,披在小雅身上。

"走吧,跟我回家。"

就這樣,高建民把小雅帶回了家。

給她燒了熱水,找了干凈衣服。

做了一碗熱面條。

小雅吃得很香,像是餓了很久。

"你一個人住嗎?"

小雅吃完面條,怯生生地問。

"嗯,就我一個人。"

"那我可以在這里住一晚嗎?"

"可以。"

高建民把炕燒得暖暖的,給小雅鋪了被子。

自己在地上打了個地鋪。

那一夜,他幾乎沒睡著。

一直在想這個女人是誰,從哪里來。

02

第二天早上,小雅還在睡覺。

高建民輕手輕腳地起床,給她做了早飯。

等她醒來的時候,看到桌上的飯菜,眼中又閃過那種光亮。

"你真是個好人。"

她這樣說道。

接下來的幾天,小雅就住在高建民家里。

她的精神狀態(tài)很不穩(wěn)定。

有時候清醒,會幫著做些家務(wù)。

有時候糊涂,會自言自語,說一些奇怪的話。

但從來沒有傷害過高建民。

反而對他很依賴,很信任。

村里人很快就知道了這件事。

"建民家來了個瘋女人。"

"聽說是他在路上撿的。"

"這娃也是,什么人都往家里帶。"

大家議論紛紛。

有人勸高建民把小雅送走。

"這種人你留著干什么?萬一傷著你怎么辦?"

"送到縣里的民政部門去,讓他們處理。"

高建民聽了這些話,心里很矛盾。

他知道大家說得有道理。

可看著小雅那種依賴的眼神,他狠不下心。

日子一天天過去。

小雅在高建民家住了兩個月。

她的病情沒有好轉(zhuǎn),但也沒有惡化。

大部分時間都很安靜。

會幫高建民洗衣服,收拾屋子。

雖然動作笨拙,但很用心。

高建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開始習(xí)慣她的存在。

每天回家能看到有人在等他。

吃飯的時候有人陪著。

這種感覺很久沒有過了。

"建民啊,你打算怎么辦?"

村里的王嫂子是個熱心腸。

她來看過小雅幾次。

"這姑娘雖然腦子有問題,但人不壞。"

"你們兩個,看起來也般配。"

高建民被說得臉紅。

"嫂子,你說什么呢?"

"我說的是實話。"

王嫂子笑了。

"你都三十七了,還挑什么?"

"她雖然有病,但是個女人。"

"你們要是能成,也算是一樁好事。"

高建民沒有回答。

但心里已經(jīng)有了想法。

這兩個月來,他確實對小雅產(chǎn)生了感情。

不是那種轟轟烈烈的愛情。

而是一種很樸實的關(guān)懷。

他喜歡看她安靜地坐在炕上縫補(bǔ)衣服。

喜歡聽她輕聲地哼著一些奇怪的歌。

喜歡她看著他時那種信賴的眼神。

那天晚上,高建民鼓起勇氣開口了。

"小雅,你愿意嫁給我嗎?"

小雅正在梳頭,聽到這話停下了動作。

"嫁給你?"

"就是做我的妻子,永遠(yuǎn)住在這里。"

小雅想了很久。

"你不會趕我走嗎?"

"不會。"

"你會一直對我好嗎?"

"會的。"

小雅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


"那我愿意。"

就這樣,兩個人定下了終身。

王嫂子聽說了這事,高興得不得了。

主動提出要給他們張羅婚禮。

"不用太鋪張,簡單辦一下就行。"

高建民說道。

他手里沒多少錢,辦不起大婚禮。

"沒關(guān)系,心意到了就行。"

王嫂子說。

"主要是讓大家知道,小雅以后就是你媳婦了。"

婚禮辦得很簡單。

就在高建民家的院子里擺了三桌酒席。

村里的鄰居都來了。

小雅穿著王嫂子給她買的紅裙子。

雖然不是婚紗,但看起來很漂亮。

她時而微笑,時而發(fā)呆。

但整個過程都很配合。

"建民,你要好好待人家。"

老支書在酒席上這樣說。

"這姑娘不容易,能嫁給你是你的福氣。"

高建民連連點(diǎn)頭。

他心里確實是這樣想的。

第二天,他們?nèi)タh里領(lǐng)了結(jié)婚證。

小雅的身份證顯示,她叫秦雅欣。

比高建民小十二歲。

籍貫寫著省城的地址。

高建民看著這張身份證,心里有些疑惑。

省城那么遠(yuǎn),她怎么會跑到這里來?

可小雅什么都不記得,問了也白問。

他把身份證收好,沒有多想。

從那天起,小雅就正式成了高建民的妻子。

成了這個家的女主人。

雖然她經(jīng)常糊涂,但高建民很有耐心。

教她做飯,教她種菜。

小雅學(xué)得很認(rèn)真,雖然總是學(xué)不會。

但她很努力,這就夠了。

結(jié)婚一年后,秦雅欣懷孕了。

這個消息讓高建民高興得睡不著覺。

他終于要有自己的孩子了。

孕期的秦雅欣變得安靜了很多。

那些奇怪的話說得少了。

整天摸著肚子,臉上帶著母性的光輝。

高建民更加小心地照顧她。

每天都要問她想吃什么。

只要她想要的,就算跑到縣城也要買回來。

"建民,你對我真好。"

秦雅欣經(jīng)常這樣說。

"我要是一直這樣糊涂下去怎么辦?"

"沒關(guān)系,我會一直照顧你。"

高建民總是這樣回答。

十個月后,兒子出生了。

高建民給他取名叫高小軍。

希望他長大以后能當(dāng)兵,有出息。

看著懷里的小生命,高建民的眼淚止不住地流。

這是他的兒子,他的血脈。

秦雅欣雖然精神有問題,但母性很強(qiáng)。

知道照顧孩子,給孩子喂奶。

只是有時候會忘記孩子在哪里,到處找。

高建民一刻也不敢離開。

又怕妻子出問題,又怕孩子有危險。

三年后,女兒也出生了。

高建民給她取名叫高小花。

希望她像花一樣美麗。

有了兩個孩子,家里更熱鬧了。

但也更累了。

秦雅欣的精神狀態(tài)時好時壞。

清醒的時候,是個稱職的母親。

糊涂的時候,連孩子都不認(rèn)識。

高建民既要工作掙錢,又要照顧妻子孩子。

經(jīng)常累得腰都直不起來。

但他從來沒有后悔過。

每天晚上看著一家四口睡在一起。

他覺得這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。

"爸爸,媽媽為什么總是發(fā)呆?"

兒子小軍五歲的時候開始問這樣的問題。

"媽媽生病了,所以有時候會糊涂。"

高建民不知道怎么解釋。

"媽媽會好起來嗎?"

"會的,總有一天會好起來的。"

高建民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真是假。

但他希望是真的。

女兒小花比較特別。

從小就表現(xiàn)出對音樂的天賦。

秦雅欣會教她唱一些奇怪的歌。

那些歌高建民從來沒聽過。

但旋律很美,很動聽。

"媽媽,這首歌叫什么名字?"

小花問過。

"我...我不記得了。"

秦雅欣總是這樣回答。

"但是很好聽,對不對?"

03

村里的小學(xué)老師說高建民的兩個孩子很特別。

"這兩個娃娃有教養(yǎng),說話做事都很有禮貌。"

"你們是怎么教的?"

高建民也覺得奇怪。

他自己沒什么文化,也不知道怎么教孩子。

大概是秦雅欣教的吧。

雖然她精神有問題,但在某些方面很細(xì)心。

會糾正孩子的姿勢,會教他們餐桌禮儀。

這些東西高建民都不懂。

生活雖然不富裕,但也算安穩(wěn)。

高建民在縣城找到了一份工作。

在一個小工廠里當(dāng)工人。

每個月有兩千多塊錢的收入。

加上家里的幾畝地,勉強(qiáng)夠一家四口的開銷。

秦雅欣的病情似乎也在好轉(zhuǎn)。

發(fā)病的次數(shù)越來越少。

有時候能連續(xù)幾個月都很正常。

高建民覺得生活終于走上了正軌。

只要妻子的病能治好,一切都會越來越好。

平靜的生活持續(xù)了幾年。

高建民每天上班,秦雅欣在家?guī)Ш⒆印?/p>

兒子小軍已經(jīng)六歲,馬上要上小學(xué)了。

女兒小花三歲,正是天真可愛的年紀(jì)。

一家四口的生活雖然不富裕,但很溫馨。

可秦雅欣偶爾會說一些奇怪的話。

"這個房子太小了,我們應(yīng)該住大房子。"

"大房子是什么樣的?"高建民問。

"有很多房間,有花園,還有游泳池。"

秦雅欣認(rèn)真地描述著。

"還有鋼琴,黑色的鋼琴。"

高建民聽了只是笑笑。

以為是她的幻想。

農(nóng)村人哪里見過什么鋼琴?

有時候秦雅欣會糾正孩子們的舉止。

"小軍,吃飯的時候不要發(fā)出聲音。"

"小花,坐著的時候要把腰挺直。"

這些禮儀高建民都不懂。

他從小就是在農(nóng)村長大,哪里有這么多規(guī)矩?

但秦雅欣很堅持。

而且說得很有道理。

"爸爸,媽媽怎么知道這些?"

小軍有一次私下問高建民。

"可能是從電視上學(xué)的吧。"

高建民也說不清楚。

家里有臺黑白電視機(jī),是前年買的。

秦雅欣喜歡看一些文藝節(jié)目。

尤其是有鋼琴演奏的節(jié)目。

每次看到鋼琴,她都會很專注。

有時候還會用手指在桌子上比劃。

好像真的在彈琴一樣。

"媽媽,你會彈鋼琴嗎?"



小花問過這個問題。

"我...我不記得了。"

秦雅欣停下了手指的動作。

"但是我覺得我應(yīng)該會。"

這些細(xì)節(jié)高建民都注意到了。

但他沒有深想。

只是覺得妻子可能曾經(jīng)見過這些東西。

也許她以前的生活條件比較好。

只是因為生病忘記了。

村里人也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些奇怪的地方。

"建民家的孩子說話怎么這么文雅?"

"像城里人的孩子一樣。"

"可能是雅欣教的吧,她雖然有病,但是有文化。"

確實,秦雅欣雖然精神不穩(wěn)定,但很有文化。

認(rèn)識很多字,會做算術(shù)。

有時候還會說一些高建民聽不懂的話。

關(guān)于藝術(shù),關(guān)于音樂。

小花展現(xiàn)出來的音樂天賦讓大家都很驚訝。

她會唱很多歌,而且唱得很好聽。

那些歌都是秦雅欣教她的。

旋律優(yōu)美,歌詞也很有意境。

"這些歌是從哪里學(xué)來的?"

村里的音樂老師問過高建民。

"我也不知道,可能是我媳婦以前聽過的。"

"這些歌很專業(yè),不像民歌。"

老師說道。

"你媳婦以前是做什么的?"

"我也不清楚。"

高建民老實地回答。

他確實不清楚妻子的過去。

只知道她失憶了,什么都不記得。

時間過得很快。

轉(zhuǎn)眼間,兒子小軍已經(jīng)上了小學(xué)。

女兒小花也到了該上幼兒園的年紀(jì)。

高建民的工作也越來越穩(wěn)定。

甚至有了一些積蓄。

他開始考慮給妻子看病。

雖然她的病情有所好轉(zhuǎn),但還是沒有完全恢復(fù)。

如果能治好,那該多好。

可是好的醫(yī)院都在大城市,費(fèi)用很高。

以他們家的條件,還承擔(dān)不起。

"再等等吧,等我多掙點(diǎn)錢。"

高建民這樣安慰自己。

"總有一天會讓你好起來的。"

他經(jīng)常對秦雅欣這樣說。

秦雅欣總是溫柔地笑著。

"建民,你已經(jīng)很好了。"

"我很知足。"

這樣的生活持續(xù)了很久。

平靜,安穩(wěn),沒有什么波瀾。

高建民以為會一直這樣下去。

直到那個陌生男人的出現(xiàn)。

那是一個春天的下午。

高建民剛從地里干活回來,正在院子里洗手。

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門口。

在他們這個偏僻的村子里,很少見到這樣的車。

高建民好奇地看著。

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從車上下來。

看起來四十多歲,一臉嚴(yán)肅。

"請問,這里是不是住著一個叫高建民的?"

男人客氣地問道。

"我就是。"

高建民擦了擦手,走過去。

"您是哪位?"

"我姓李,從省城來的。"

04

男人遞給他一張名片。

"我在找一個人,想問您一些情況。"

高建民接過名片,上面印著"李正華,私人調(diào)查員"。

"您要找誰?"

"一個叫秦雅欣的女人。"

李正華說著,拿出了一張照片。

"您見過這個人嗎?"

高建民接過照片,心里猛地一震。

照片上的女人他再熟悉不過了。

雖然頭發(fā)梳得整齊,衣著光鮮,但那張臉分明就是秦雅欣。

"您...您找她干什么?"

高建民努力保持鎮(zhèn)靜。

"她是我們要找的一個重要的人。"

李正華說道。

"如果您見過她,請一定要告訴我。"

"這很重要。"

高建民握著照片的手在顫抖。

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。

如果承認(rèn)秦雅欣就在這里,會發(fā)生什么?

如果否認(rèn),又會怎樣?

"這個人...看起來有點(diǎn)眼熟。"

高建民決定先試探一下。

"但我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。"

"您再仔細(xì)想想。"

李正華很著急。

"她可能患有精神疾病,記憶有問題。"

"如果您真的見過她,一定要聯(lián)系我。"

說著,他又遞給高建民一張卡片。

"這是我的聯(lián)系方式。"

"無論什么時候,只要您想起什么,都可以聯(lián)系我。"

李正華走了,但高建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。

他拿著那張照片,反復(fù)地看。

這確實是秦雅欣,但看起來完全不一樣。

照片里的她穿著華貴的衣服,戴著珠寶。

像是一個富家小姐。

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

高建民想不明白。

傍晚的時候,秦雅欣帶著孩子們回來了。

她們?nèi)ゴ孱^的小賣部買糖果了。

"爸爸,你怎么了?臉色不好看。"

小軍注意到了高建民的異常。

"沒事,可能是累了。"

高建民勉強(qiáng)笑了笑。

"你們?nèi)ネ姘伞?

那天晚上,秦雅欣顯得特別不安。

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。

"怎么了?睡不著嗎?"

高建民問道。

"我做了個奇怪的夢。"

秦雅欣說道。

"夢見有人在找我。"

"找你?什么人?"

"不知道,很多人,都在喊我的名字。"

"但不是小雅,是另外一個名字。"

高建民的心里咯噔一下。

"什么名字?"

"我想不起來了。"

秦雅欣搖搖頭。

"但是很熟悉,好像是我的名字。"

高建民沒有再問。

但他整夜都沒有睡著。

一直在想李正華的話,想那張照片。

第二天,村里人都在議論昨天來的那個陌生人。

"聽說是個調(diào)查員,在找什么人。"

"會不會是在找逃犯?"

"誰知道呢,反正不是什么好事。"

高建民聽著這些議論,心里越來越不安。

他開始懷疑,自己是不是應(yīng)該主動聯(lián)系李正華?

可如果聯(lián)系了,秦雅欣被帶走了怎么辦?

孩子們怎么辦?

這個家怎么辦?

他不敢想象沒有秦雅欣的生活。

雖然她有病,但她是他的妻子,孩子們的母親。

這八年來,她已經(jīng)成了這個家不可缺少的一部分。

接下來的幾天,秦雅欣變得更加不安。

她經(jīng)常自言自語,說一些奇怪的名字。

"江山...江山..."

"小欣...小欣回來了..."

高建民聽著這些話,心里的疑惑越來越大。

江山?小欣?這些是什么意思?

有一天,他鼓起勇氣問秦雅欣。

"你知道江山是誰嗎?"

秦雅欣停下了手中的活計,呆呆地看著他。

"江山...江山..."

她重復(fù)著這個名字,眼中閃過痛苦的光芒。

"我不知道...但是很重要...很重要的人..."

"小欣呢?這個名字你熟悉嗎?"

"小欣...小欣..."

秦雅欣突然抱住頭,痛苦地呻吟起來。

"我的頭好痛...好痛..."

高建民趕緊抱住她,不敢再問了。

從那以后,秦雅欣的病情又開始惡化。

經(jīng)常發(fā)呆,經(jīng)常自言自語。

有時候會突然哭起來,也不知道為什么。

高建民很擔(dān)心,但又不知道怎么辦。

村里人也注意到了秦雅欣的異常。

"建民,你媳婦最近怎么了?"

"病情好像又嚴(yán)重了。"

"要不要帶她去看看醫(yī)生?"

高建民也想帶她去看醫(yī)生。

可是好的醫(yī)生都在大城市。

而且費(fèi)用很高。

他拿什么去看?

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,李正華又來了。

這次他直接找到了高建民。

"高先生,我覺得您沒有對我說實話。"

李正華的態(tài)度比上次嚴(yán)肅了很多。

"您真的沒有見過這個女人嗎?"

高建民看著他,心里很矛盾。

他想說實話,但又害怕后果。

"我...我確實沒有見過。"

他最終還是選擇了撒謊。

"您確定?"

李正華盯著他的眼睛。

"這個女人失蹤八年了,她的家人一直在找她。"

"如果您知道什么,請一定要告訴我。"

"她的家人很著急,愿意出重金感謝提供線索的人。"

重金?

高建民的心動了一下。

但他還是搖了搖頭。

"我真的不知道。"

李正華走后,高建民的心里更加亂了。

八年?秦雅欣失蹤八年?

那不就是她來到這里的時間嗎?

而且,她的家人在找她?

那說明她有家庭,有親人。

那他算什么?

那孩子們算什么?

高建民覺得自己的世界在慢慢崩塌。

這八年來,他以為秦雅欣就是他的妻子。

以為他們是一個完整的家庭。

05

可現(xiàn)在看來,一切都可能是假象。

那天晚上,高建民失眠了。

他在床上翻來覆去,怎么也睡不著。

腦子里全是李正華的話,全是那張照片。

凌晨三點(diǎn),他實在睡不著了,起身去院子里走走。

月光很亮,照得院子里一片銀白。

他想起了八年前的那個雨夜。

想起了第一次見到秦雅欣時的情景。

那時候她也是這樣,無助,可憐。

可現(xiàn)在他才知道,事情可能沒有那么簡單。

回到屋里,秦雅欣還在睡覺。

她睡得很不安穩(wěn),不時地說著夢話。

高建民看著她的臉,心里五味雜陳。

這個女人陪伴了他八年。

給他生了兩個孩子。

給了他一個完整的家。

可她到底是誰?

她的過去到底是什么樣的?

高建民決定找找看,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。

秦雅欣的東西不多,就是一些衣服和日用品。

還有一個小包,是她剛來時帶著的。

這么多年,高建民從來沒有翻過那個包。

他覺得那是妻子的隱私,不應(yīng)該亂翻。

可現(xiàn)在,他必須要知道真相。

他輕手輕腳地拿出那個小包。

包很舊了,布料都有些破損。

里面的東西不多。

幾張褪色的照片,一些零碎的紙片。

還有...

高建民的手突然停住了,開始劇烈地顫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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