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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年我養(yǎng)豬供侄子上大學,他當上官再沒回老家,直到我被村霸欺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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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伯,等我出息了,一定好好孝敬您!”年輕的吳努握著我滿是老繭的手,眼中含著淚水。

十年后,當村霸劉三帶著人砸我家豬圈時,我顫抖著手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。

“我現(xiàn)在不方便管這些事,你自己想辦法吧?!彪娫捘穷^傳來冰冷的聲音。

可就在我絕望到準備離開村子時,接下來發(fā)生的事令我始料未及……

01

我叫吳大國,今年五十八歲,在村里養(yǎng)了半輩子的豬。

妻子秀英比我小三歲,是個勤勞善良的女人,我們兩口子雖然沒有兒女,但日子過得也算安穩(wěn)。

十年前,我弟弟吳建設因為肝癌去世了,那時候我侄子吳努才剛上高三。

弟弟走的時候,我握著他的手,他氣若游絲地說:“大哥,努努這孩子有出息,你幫我看著點?!?/p>

那時候我就暗暗發(fā)誓,一定要讓吳努好好讀書,不能讓弟弟在九泉之下不安心。

弟媳劉桂花一個女人拉扯孩子不容易,弟弟走后,家里的頂梁柱沒了,生活一下子變得艱難起來。

吳努這孩子從小就聰明,學習成績一直很好,高三那年,老師都說他肯定能考上好大學。

可弟弟一走,家里連基本生活都成問題,更別說供孩子上大學了。

記得那是一個秋天的晚上,劉桂花抱著吳努的錄取通知書來到我家,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掉。

“大哥,努努考上省城的大學了,是重點大學啊,可是...可是我實在拿不出錢來供他上學?!?/p>

看著弟媳那副絕望的樣子,我心里也不好受。

吳努站在一旁,那個平時活潑開朗的孩子,這時候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,眼睛紅紅的。

我接過錄取通知書看了看,上面寫著“法學專業(yè)”,學費加生活費一年至少要兩萬多。

對于我們這樣的農(nóng)村家庭來說,這簡直是個天文數(shù)字。

我和秀英對視了一眼,她輕輕點了點頭。

“桂花,你別哭了,努努的學費我們來想辦法?!?/p>

聽到這話,吳努“撲通”一聲跪在地上,聲音哽咽地說:“大伯,大媽,我一定好好讀書,將來一定報答你們的恩情!”

“快起來,快起來,這都是大伯應該做的?!蔽亿s緊把他扶起來。

為了供吳努上大學,我和秀英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——擴大養(yǎng)豬規(guī)模。

原來我們只養(yǎng)十幾頭豬,勉強夠維持生活。

現(xiàn)在要供一個大學生,這點收入遠遠不夠。

我們把家里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,又向親戚朋友借了一些錢,一共湊了五萬塊。

用這筆錢,我們把豬圈擴建了一倍,購買了三十多頭豬崽。

那段時間,我和秀英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。



凌晨四點,天還沒亮,我們就要起床喂豬。

三十多頭豬,每頭豬都要喂食、清理,工作量比以前增加了一倍多。

豬圈里總是彌漫著一股刺鼻的味道,我們的衣服上也總是帶著這種味道。

秀英的手因為長期干粗活,已經(jīng)變得粗糙不堪,指甲縫里總是藏著洗不干凈的污垢。

我的腰也因為長期彎腰勞作,經(jīng)常疼得直不起來,有時候疼得我夜里都睡不著覺。

但是想到吳努能在大學里好好讀書,我們心里就充滿了希望。

每個月月初,我都會準時把生活費寄給吳努,從來沒有延誤過一天。

那時候還沒有網(wǎng)上銀行,我要騎著自行車到鎮(zhèn)上的郵局去匯款。

來回二十多公里的路程,我風雨無阻,從來沒有間斷過。

有一次下大雪,路面結(jié)冰,我騎車摔了一跤,膝蓋擦破了皮,血滲透了褲子,但我還是堅持去郵局匯了款。

郵局的工作人員都認識我了,每次看到我來,都會笑著說:“吳師傅又來給侄子寄錢了。”

“是啊,孩子在外面讀書不容易,不能讓他受委屈。”我總是這樣回答。

吳努也很懂事,每次接到錢都會打電話回來報平安,還會詳細告訴我們他的學習情況。

“大伯,我這次期末考試又是班里第一名,老師說我很有希望拿到獎學金?!?/p>

“好好好,努努真爭氣,大伯沒白疼你!”每次聽到這樣的消息,我心里都美滋滋的。

“大伯,我在學校加入了學生會,還當上了班長,老師說我有領導能力?!?/p>

“那太好了,努努,你要好好表現(xiàn),將來一定有出息?!?/p>

為了省錢,我和秀英幾乎不買新衣服,一件衣服穿好幾年。

秀英有一件紅色的外套,已經(jīng)洗得發(fā)白了,袖口都磨破了,她還舍不得扔掉。

我們很少吃肉,雖然自己養(yǎng)豬,但舍不得殺來吃,都要賣掉換錢給吳努當學費。

有時候村里人勸我們:“大國,你們對這個侄子也太好了,自己都舍不得吃肉。”

我總是笑著說:“努努是個好孩子,為了他辛苦點值得,他爸爸臨走前把孩子托付給我,我不能辜負了弟弟的囑托?!?/p>

那些年,雖然累一點苦一點,但我們心里是甜的。

村里人都夸我們有眼光,說將來吳努出息了,我們就享福了。

秀英也經(jīng)常說:“大國,等努努大學畢業(yè)找到好工作,我們也算是后繼有人了。”

除了每月的生活費,我們還要承擔吳努的學費、書本費、住宿費等各種開支。

每年開學前,吳努都會列一個詳細的費用清單發(fā)過來。

學費八千、住宿費一千二、教材費五百、生活用品費三百...每一筆我都記得清清楚楚。

有一次吳努打電話說要參加一個重要的實習培訓,需要額外的三千塊錢。

雖然那時候正值豬肉價格低迷,我們的收入很微薄,但我二話不說,連夜賣了兩頭豬,第二天就把錢寄過去了。

還有一次,吳努說他想考研究生,需要買很多參考書和報培訓班,大概需要五千塊。

雖然那段時間豬圈里爆發(fā)了豬瘟,死了好幾頭豬,我們損失慘重,但我還是咬牙支持他。

為了籌到這筆錢,我甚至把家里唯一的電視機都賣了。

秀英有些心疼地說:“大國,咱們連個電視都沒有了?!?/p>

我安慰她說:“只要努努有出息,我們吃再多苦都值得,等他工作了,我們再買個更好的?!?/p>

吳努在電話里聽說我們賣了電視,哭著說:“大伯,您為我付出太多了,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?!?/p>

“傻孩子,只要你好好讀書,大伯做什么都是值得的?!?/p>

02

四年大學時光,我們總共為吳努花了十多萬塊錢。

這對于我們這樣的農(nóng)村家庭來說,是一筆巨大的開支,幾乎花光了我們所有的積蓄。

為了這十多萬,我和秀英不知道流了多少汗水,受了多少累。

但是看到吳努成績優(yōu)異,每年都拿獎學金,我們心里充滿了自豪。

村里人都羨慕我們,說我們培養(yǎng)了一個大學生,將來肯定享福。

四年時間很快就過去了,吳努順利從大學畢業(yè),還以優(yōu)異的成績考上了縣政府的公務員。

那天接到消息,我和秀英高興得一夜沒睡著覺。

“努努有出息了,我們的辛苦總算沒白費!”秀英激動地說。

我也是激動不已,覺得這些年的辛苦都是值得的。

村里人都來祝賀,說我們終于苦盡甘來了。

“大國,你們家努努真有出息,考上公務員了,以后就是吃國家飯的了?!?/p>

“是啊,以后你們就享福了,有個當官的侄子,多風光啊。”

聽到這些祝賀聲,我心里比吃了蜜還甜。

可是讓我們沒想到的是,自從吳努參加工作后,和我們的聯(lián)系就越來越少了。

剛開始的時候,他還會每個月打一兩次電話,告訴我們工作上的情況。

“大伯,我現(xiàn)在在縣政府法制辦工作,主要負責法律文件的審核,工作挺忙的?!?/p>

“好好好,努努能在縣政府工作,大伯為你驕傲?!?/p>

“大伯,領導說我工作能力強,可能很快就要提拔了?!?/p>

“那太好了,努努,你要好好干,爭取早日當上領導?!?/p>

但是漸漸地,他的電話越來越少,從每月兩次變成了一次,后來變成了兩三個月一次。

逢年過節(jié),我們總是盼著他能回來看看,可每次都是各種理由推脫。

第一年春節(jié),吳努說:“大伯,我剛參加工作,單位安排值班,實在走不開。”

第二年國慶,他說:“大伯,縣里有重要活動,我被安排負責接待工作,不能請假?!?/p>

第三年過年,他又說:“大伯,我現(xiàn)在是科長了,春節(jié)期間要處理很多緊急事務?!?/p>

一次又一次的失望,讓我和秀英的心漸漸涼了下來。

我開始懷疑,是不是我們期望太高了,畢竟努努現(xiàn)在是城里人了,工作忙也是正常的。

但是秀英卻越來越失落:“大國,努努怎么變成這樣了?以前多孝順的孩子啊?!?/p>

更讓我們心寒的是,不僅吳努不回家,連他的母親劉桂花也很少見到他。

有一次我去看桂花,發(fā)現(xiàn)她一個人坐在家里發(fā)呆,眼神里滿是失落。

“大哥,努努已經(jīng)三個月沒有回來看我了,連電話都很少打。”桂花眼含淚水地說。

“也許是工作太忙了,你別太擔心?!蔽野参恐?,其實心里比誰都難受。

“大哥,努努是不是嫌棄我們這些農(nóng)村人了?他現(xiàn)在是縣里的干部,可能覺得我們給他丟臉了。”

聽到桂花這樣說,我心里像被刀割一樣疼。



村里人也開始說閑話了:“看看,白眼狼一個,有了出息就不認人了。”

“當初吳大國夫妻倆為了供他上學,起早貪黑的,現(xiàn)在倒好,連面都不露一個?!?/p>

“就是啊,忘恩負義的東西,虧得他們還把他當兒子一樣養(yǎng)?!?/p>

每次聽到這些話,我心里都像刀割一樣難受,但我還是為吳努辯護。

“努努不是那樣的孩子,他工作忙,等有時間了肯定會回來的?!?/p>

可是我的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了。

秀英也經(jīng)常在背地里抹眼淚:“大國,咱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?努努怎么就變成這樣了?”

我也想不明白,那個曾經(jīng)跪在我面前感恩的孩子,怎么就變得這么冷漠了。

時間一年一年過去,吳努在縣里的職位越來越高。

聽村里人說,他已經(jīng)從科長升到了副局長,后來又升到了副縣長。

每次聽到關于他升官的消息,我心里都是五味雜陳。

一方面為他的成功感到高興,另一方面又為他的冷漠感到失望。

村里人提起他,都是一副羨慕的語氣:“咱們村出了個大官啊,副縣長呢!”

“吳大國真是祖墳冒青煙了,侄子當這么大的官?!?/p>

可是對我們來說,這個“大官”侄子就像是陌生人一樣。

更讓我們意外的是,三年前,吳努竟然把他母親劉桂花接到了縣城。

那天桂花來和我們告別,眼神復雜地說:“大哥,努努讓我搬到縣城和他一起住。”

“那太好了,努努總算想起孝順?gòu)寢屃?。”我強顏歡笑地說。

“大哥,我走了以后,你們要保重身體?!惫鸹ㄑ壑泻鴾I水。

看著桂花離開的背影,我和秀英都沉默了。

我們明白,吳努接走他母親,可能也是為了避免她在村里說一些不好聽的話,影響他的名聲。

從那以后,我們就更加孤單了,連桂花都見不到了。

偶爾有人從縣城回來,會帶來一些關于吳努的消息。

“聽說吳副縣長把他媽媽接到縣城住大房子了,還給她請了保姆。”

“是啊,人家現(xiàn)在有錢有權,當然要孝順父母了?!?/p>

聽到這些話,我心里更加苦澀。

他可以孝順他的母親,為什么就不能回來看看我們呢?

我們?yōu)樗冻隽四敲炊?,難道就不值得他回來看一眼嗎?

秀英有時候會說:“大國,也許我們真的老了,不應該再指望什么了。”

“可是血濃于水的親情,難道真的可以這樣割斷嗎?”我心里充滿了疑惑。

日子本來就這樣平淡地過著,我們也逐漸接受了現(xiàn)實。

我們不再期待吳努的電話,也不再幻想他會回來看我們。

我們只是默默地繼續(xù)著我們的養(yǎng)豬生活,偶爾會想起那個曾經(jīng)跪在我們面前的孩子。

可是沒想到,更大的麻煩還在后面等著我們。

三年前,村里來了一個叫劉三的地痞。

這個人三十多歲,長得兇神惡煞,據(jù)說在鎮(zhèn)上有些關系,專門干一些不正當?shù)墓串敗?/p>

劉三個子不高,但是很壯實,臉上有一道疤,看起來就讓人害怕。

他總是穿著黑色的皮夾克,開著一輛破舊的面包車在村里轉(zhuǎn)悠。

剛開始,劉三只是在村里轉(zhuǎn)悠,打聽各家各戶的情況。

他會問村民們家里有多少地,房子值多少錢,家里有什么值錢的東西。

村里的老實人都怕他,不敢得罪,基本上都老老實實地回答他的問題。

后來,他開始找一些村民“談合作”,說要征收土地搞開發(fā)。

“現(xiàn)在政府要搞新農(nóng)村建設,你們這些破房子都要拆掉,重新規(guī)劃。”

“我是鎮(zhèn)上派來的,專門負責征地工作,識相的就趕緊簽協(xié)議。”

村里的膽小鬼都被他唬住了,以為真是政府行為,紛紛簽了協(xié)議。

但是給出的價格極低,一畝地只給幾千塊錢,房子也是按照最低標準賠償。

很多村民簽了協(xié)議后才發(fā)現(xiàn)上當了,但是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。

可是我和秀英不一樣,我們養(yǎng)豬場是我們的全部家當,絕對不能隨便賣掉。

況且,劉三給出的價格極低,根本不夠我們重新安置。

我們的豬場占地三畝多,按照他的標準,總共才能拿到兩萬塊錢。

這點錢連重新建個小豬圈都不夠,更別說維持生活了。

03

“吳大國,識時務者為俊杰,別給臉不要臉!”劉三第一次找上門時,語氣就很不善。

他帶著兩個小弟,氣勢洶洶地闖進我家。

“這是政府的決定,你們必須配合,否則后果自負!”

“這是我們的家,憑什么要賣給你?而且你們也不是政府的人。”我據(jù)理力爭。

“憑什么?就憑我劉三在這一帶說話算數(shù)!”他拍著桌子威脅道。

“你們這是強買強賣,我要去報警!”

“報警?哈哈,你去啊,看看有沒有人管你們!”劉三狂笑著說。

從那以后,我們家就開始遭殃了。

先是家里的水電無緣無故被斷掉,打電話去投訴,得到的回復總是“線路故障,正在維修”。

可是一停就是好幾天,我們只能到鄰居家挑水用。

沒有電,豬圈里的照明和通風設備都用不了,豬的生長環(huán)境變得很差。

然后是半夜三更有人往我家扔石頭,砸破了好幾塊玻璃。

我和秀英被驚醒后,只能聽到外面?zhèn)鱽淼逆倚β暫湍ν熊嚨霓Z鳴聲。

等我們跑出去看的時候,那些人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。

最過分的是,有人在我的豬飼料里下毒,一夜之間毒死了十幾頭豬。

那天早上,我去豬圈喂豬,發(fā)現(xiàn)豬圈里橫七豎八地躺著十幾頭死豬。

這些豬都是我精心飼養(yǎng)的,有些已經(jīng)快要出欄了,損失非常慘重。

看著豬圈里的慘狀,我和秀英都哭了。

“大國,這是我們大半輩子的心血?。 毙阌⒈е彝纯?。

這十幾頭豬至少值三萬多塊錢,對我們來說是一筆巨大的損失。

更要命的是,剩下的豬也不敢繼續(xù)養(yǎng)了,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還會有人下毒。

我找到村委會,希望他們能主持公道。

村支書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,平時和我們關系還不錯。

但是這次,他卻吞吞吐吐地說:“大國啊,這事兒我們也管不了,你還是...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。”

“支書,你也知道劉三不是什么好人,他這是敲詐勒索?。 ?/p>

“大國,我知道你們受委屈了,但是...但是劉三這個人我們也惹不起?!?/p>

看著支書那副無奈的樣子,我明白了,連村委會都被劉三嚇住了。

我又去派出所報案,希望警察能夠抓住這些犯罪分子。

派出所的民警記錄了一下我們的遭遇,但是沒有任何后續(xù)行動。

“沒有證據(jù)證明是人為投毒,可能是豬瘟什么的,你們自己注意防疫吧。”

“那砸玻璃的事情呢?我們都聽到了摩托車的聲音?!?/p>

“這個...沒有看到人,也沒有監(jiān)控錄像,很難處理?!?/p>

所有的求助渠道都被堵死了,我們只能默默承受著劉三的欺壓。

事情越來越嚴重,劉三的膽子也越來越大。



他開始明目張膽地帶人來我們家騷擾,有時候一天要來好幾次。

有一天中午,他直接帶著七八個手下闖進我家。

這些人都是二十多歲的小混混,穿著花里胡哨的衣服,說話粗聲粗氣。

“吳大國,我的耐心是有限的,今天你必須簽這個協(xié)議!”

他把一份合同砰地摔在桌子上,上面寫著要以極低的價格收購我們的豬場。

合同上的條款完全是霸王條款,不僅價格低得離譜,還要求我們立即搬走。

“我不簽!這個價格根本不合理!”我堅決拒絕。

“不簽是吧?兄弟們,給他點顏色看看!”

劉三一揮手,幾個小混混開始砸我家的東西。

電視機、洗衣機、桌椅板凳,凡是能砸的都被他們砸爛了。

我們花了好多年積攢的家具,就這樣被毀于一旦。

秀英想要阻止,被其中一個人用力推倒,頭重重地磕在墻角上,頓時血流滿面。

“秀英!”我撲過去抱住妻子,看著她額頭上的傷口,心如刀絞。

血從她的額頭不斷地流下來,染紅了她的頭發(fā)和衣服。

她的臉色變得蒼白,眼神有些渙散,顯然傷得不輕。

“老實點!下次再不識抬舉,就不是砸東西這么簡單了!”劉三惡狠狠地威脅道。

“你們這些畜生,我和你們拼了!”我憤怒地想要沖過去。

但是被幾個小混混按住了,根本動彈不得。

“老頭,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,我們老大已經(jīng)很客氣了?!?/p>

“再給你三天時間考慮,要么簽協(xié)議,要么后果自負!”

等他們走后,我趕緊送秀英去衛(wèi)生院包扎。

醫(yī)生說幸好沒有傷到要害,但是需要縫幾針,還要好好休養(yǎng)。

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妻子,我第一次感到了絕望。

我們在這個村子里生活了大半輩子,從來沒有得罪過任何人。

可是現(xiàn)在,卻要承受這樣的欺凌,而且沒有任何人能夠幫助我們。

在絕望中,我想起了吳努。

雖然這些年他對我們很冷淡,但畢竟是血濃于水的親情。

而且他現(xiàn)在是副縣長,說不定能夠幫我們解決這個問題。

我費了很大的勁,才從一個在縣城工作的村民那里要到了吳努的電話號碼。

那天晚上,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撥通了這個號碼。

“喂,您好,我是吳努。”電話那頭傳來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。

這聲音比十年前成熟了很多,透著一種威嚴和距離感。

“努努,我是你大伯啊。”我的聲音有些哽咽。
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,然后冷淡地說:“大伯,你有什么事嗎?”

他的語氣很客氣,但是能感覺出來有種說不出的疏遠。

我把這段時間遭受的欺凌詳細地告訴了他,希望他能夠幫助我們。

“努努,大伯真的走投無路了,劉三這個人太囂張了,連派出所都不管?!?/p>

“你大媽都被他們打傷了,現(xiàn)在還在醫(yī)院里?!?/p>

“大伯求你了,你現(xiàn)在是副縣長,一定有辦法治治這些壞人。”

電話那頭又是一陣沉默,然后傳來了冰冷的聲音。

“大伯,這種事情我不方便插手,你們還是通過正當途徑解決吧?!?/p>

“努努,大伯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,你就幫幫我們吧!”我?guī)缀跏窃诎蟆?/p>

“大伯,我理解你們的困難,但是我現(xiàn)在的身份不適合管這些事情,希望你們能夠理解?!?/p>

“努努,我們當年為了供你上學,賣了家里所有值錢的東西,現(xiàn)在你就不能幫幫我們嗎?”

“大伯,過去的事情我都記得,我也很感激你們,但是工作上的事情和私人感情要分開。”

聽到這樣的回答,我感到心如死灰。

“努努,你真的不管我們了嗎?”

“大伯,我不是不管,而是真的不方便,你們自己想想別的辦法吧。”

說完,他就掛斷了電話。

聽著話筒里的忙音,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。

這個我們辛辛苦苦供出來的孩子,在我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,卻這樣冷漠地拒絕了我們。

秀英在病床上看到我的表情,就知道結(jié)果了。

04

“大國,咱們不指望任何人了,這個家不要就不要了,我們離開這里吧。”

那一夜,我和秀英抱頭痛哭,為我們的遭遇,也為我們看錯了人。

我們開始懷疑,當年的決定是不是錯了,為一個忘恩負義的人付出了這么多。

第二天,我們開始收拾東西,準備賣掉剩下的豬,離開這個生活了大半輩子的村子。

村里人聽說我們要走,都感到很惋惜。

“大國,你們走了以后去哪里???”

“不知道,先離開這里再說吧?!?/p>

“唉,都是那個劉三害的,要是你們侄子肯幫忙就好了?!?/p>

聽到這樣的話,我心里更加苦澀。

可是就在我們準備離開的當天早上,發(fā)生了一件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。

那天是個陰天,天空灰蒙蒙的,我和秀英正在院子里裝著最后幾件行李。

我們已經(jīng)聯(lián)系好了縣城的一個親戚,準備先到他家暫住一段時間。

剩下的幾頭豬也找好了買家,下午就會有人來拉走。

突然,村口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,還夾雜著汽車喇叭聲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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