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(lián)網(wǎng)，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，僅用于敘事呈現(xiàn)，請知悉。

“你說這自助餐店老板是不是傻？”小李夾著一塊澳洲牛排，對坐在對面的朋友說道�！拔覄偛趴吹侥亲赖母鐐�，一個人吃了八只螃蟹，還在往盤子里裝龍蝦。”

朋友搖搖頭，“你又不是這行的，你肯定不知道內(nèi)幕啊，老板不可能虧本做生意的！”

小李放下刀叉，望著餐廳里熙熙攘攘的人群，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。

不過這個疑問，直到遇見那個離職員工，才有了答案。

01

周末的萬達廣場，人頭攢動。小李和幾個朋友約好了去吃自助餐。這家名叫“海鮮盛宴”的自助餐店，每人128元，在這個城市算是中等價位。

隊伍排得很長，至少有二十多個人。小李看了看手表，已經(jīng)下午一點了。

“我說，這種店真的能賺錢嗎？”小李排隊的時候忍不住問。

朋友老張是個胖子，特別能吃。他拍拍肚子說：“反正我每次來都要吃回本。昨天晚上我還專門餓了一頓，今天要大展身手。”

“你這樣想的人應(yīng)該不少吧�！毙±羁粗犖槔锏娜苏f。

“可是你看看這些食材，光是那些帝王蟹，一只就要好幾百塊�！毙±钪钢ＡЧ衽_里的海鮮。

透過玻璃，可以看到里面擺放著各種新鮮的海鮮。帝王蟹的鉗子粗壯，龍蝦活蹦亂跳，生蠔個頭不小。

“還有那些牛排，看起來質(zhì)量不錯�！迸笥研⒁矞愡^來。

“我覺得這老板不是傻子就是有錢沒處花�！崩蠌垞u頭。

隊伍前面，一個穿著時髦的女孩正在拍照。她對著玻璃柜臺里的食物各種角度地拍。

“現(xiàn)在的人，吃飯都要先拍照�！毙⑧止�。

“可能是想發(fā)朋友圈吧�！毙±钫f。

排隊的時候，小李注意到前面有個中年男人，身材魁梧，看起來就是那種特別能吃的類型。他正在跟同伴說話。

“這家店我來過好多次了，每次都能吃到撐�！敝心昴腥伺男馗�

“真的假的？不會虧本嗎？”他的同伴問。

“管那么多干什么，反正我們花錢了�！敝心昴腥诵�。

小李心里的疑問更深了。這種生意模式到底怎么運作的？

隊伍慢慢往前移動。小李發(fā)現(xiàn)，很多人在排隊的時候就已經(jīng)在討論要吃什么了。

“我要先吃海鮮，再吃牛排�！�

“我要把所有的甜品都嘗一遍�！�

“我聽說他們的烤鴨不錯�！�

各種聲音此起彼伏。小李發(fā)現(xiàn)，大家都有一個共同點：想要吃回本。

“你說，如果每個人都想吃回本，這店還怎么賺錢？”小李問老張。

“也許大部分人其實吃不了那么多�！崩蠌埾肓讼胝f。

“可是像你這樣能吃的人也不少啊�！毙±钫f。

“能吃的人是有，但是不能吃的人更多�！崩蠌堉噶酥戈犖槔锏娜�。

小李仔細觀察了一下，發(fā)現(xiàn)隊伍里確實有各種類型的人。有些看起來很能吃，有些看起來食量一般。

終于輪到他們了。收銀員是個年輕的男孩，動作很熟練。

“四位，對吧？”收銀員問。

“對�！毙±铧c頭。

“一共512元�！笔浙y員說。

小李付了錢，拿到了四張小票。

進了餐廳，小李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。偌大的用餐區(qū)里，至少有200個座位，幾乎座無虛席。各種食物擺放得琳瑯滿目，光是海鮮區(qū)就有十幾個品種。

“哇，這規(guī)模不小啊。”小劉感嘆。

“房租、人工、食材成本，這得多少錢�！毙±钚睦锼阒~。

餐廳的裝修很豪華，水晶吊燈，大理石地面，每個食物區(qū)都有專門的燈光照明。

“這裝修得花不少錢�！毙±钕�。

服務(wù)員是個年輕的女孩，笑容甜美地帶他們到座位。小李發(fā)現(xiàn)她把他們安排在了靠窗的位置，視野不錯。

“今天運氣好，坐到好位置了�！崩蠌埜吲d地說。

小李點點頭，但心里總覺得哪里不對勁。他注意到，服務(wù)員在安排座位的時候，似乎會先看看顧客的樣子。

“可能是根據(jù)人數(shù)來安排的吧�！毙±钚睦锵搿�

老張迫不及待地去取食物了。小李也跟著去了一趟，主要是想看看食物的種類和質(zhì)量。

海鮮區(qū)確實很豐富。帝王蟹、龍蝦、生蠔、扇貝、三文魚，應(yīng)有盡有。牛排區(qū)也不錯，有各種不同部位的牛排。

“這些食材確實不便宜�！毙±钚睦锵搿�

他還注意到，每個食物區(qū)都有專門的服務(wù)員在維護。他們會及時補充食物，保持食物的新鮮度。

“人工成本也不小�！毙±钕�。

02

回到座位，老張已經(jīng)拿了滿滿一盤食物回來了。

“你動作真快�！毙⑴宸�。

“我是有經(jīng)驗的。”老張得意地說。

那頓飯，老張確實大展身手。他一個人吃了四盤牛排，三盤海鮮，還有各種小食。按市場價算，至少值四五百塊。

“這老板真是做慈善的�！崩蠌埫亲诱f。

“你這樣吃，人家不得虧死�！毙⒁才宸�。

小李沒有說話，他在觀察。他發(fā)現(xiàn)一個奇怪的現(xiàn)象：雖然老張吃得很多，但大部分顧客其實吃得并不多。很多人拿了食物，吃幾口就放下了。

“可能是想嘗試各種口味吧。”小李心里想。

他還注意到，很多顧客會拿很多種食物，但每種都只吃一點點。有些人甚至拿了食物，最后都沒有吃完。

“這樣的話，平均消費量可能沒有想象中那么高。”小李想。

吃完飯，小李又在餐廳里轉(zhuǎn)了一圈。他發(fā)現(xiàn)，餐廳里的確有很多浪費現(xiàn)象。很多桌子上都有剩菜剩飯。

“如果把這些浪費的食物算進去，成本可能沒有那么高�！毙±钕�。

從那天開始，小李就對自助餐店產(chǎn)生了濃厚的興趣。他開始留意這個行業(yè)，發(fā)現(xiàn)一個現(xiàn)象：這些自助餐店不僅沒有倒閉，反而越開越多。

“這不科學(xué)啊�！毙±钭匝宰哉Z。

他開始經(jīng)常去各家自助餐店，不是為了吃，而是為了觀察。他發(fā)現(xiàn)，每家店都有一些共同點：裝修豪華，食材豐富，服務(wù)熱情。

“這得投入多少錢？”小李每次都會這樣想。

他去過高檔的，也去過中檔的，甚至還去過一些比較便宜的自助餐店。每家店的規(guī)模都不小，投入都不少。

“如果真的是虧本生意，不可能有這么多人投資�！毙±钕�。

他開始懷疑，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。

一次，他在另一家自助餐店遇到了一個熟人。那人叫小王，是他大學(xué)同學(xué)，正在這家店里當服務(wù)員。

“小王？你在這里工作？”小李驚訝地問。

“嗯，剛來不久�！毙⊥跤行┎缓靡馑�。

“這工作怎么樣？”小李問。

“還行吧，就是有點累。”小王回答得很簡單。

“我一直很好奇，這種店真的能賺錢嗎？”小李忍不住問。

小王看了看四周，壓低聲音說：“這個...怎么說呢，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�！�

“什么意思？”小李來了興趣。

“以后有機會再聊吧，現(xiàn)在不方便�！毙⊥醮掖译x開了。

小李更加困惑了。小王的話里明顯有話，但又不愿意多說。

從那以后，小李和小王保持了聯(lián)系。小王在那家自助餐店工作了三個月，小李經(jīng)常去找他聊天。

“你們店每天能有多少營業(yè)額？”小李問。

“這個我不能說，老板不讓透露�！毙⊥鯎u頭。

“那成本呢？食材成本應(yīng)該不小吧�！毙±罾^續(xù)問。

“確實不小，光是海鮮類的，每天就要進很多貨�！毙⊥跽f。

“那利潤從哪里來？”小李不解。

小王看了看周圍，說：“你覺得這些顧客，平均每人能吃多少？”

“不知道，反正我每次都吃不了多少�！毙±罨卮�。

“對啊，大部分人都吃不了多少。”小王意味深長地說。

“可是總有一些能吃的啊，比如我那個朋友老張。”小李說。

“能吃的畢竟是少數(shù)�！毙⊥跽f完就不再多說了。

小李感覺小王知道一些內(nèi)幕，但他總是欲言又止。這讓小李更加好奇。

03

有一天，小李注意到一個細節(jié)。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助餐店的座位安排很有講究�？看暗奈恢每偸莾�(yōu)先安排給某些顧客，而角落的位置則安排給另一些顧客。

“這是根據(jù)什么標準來的？”小李問小王。

“這個...我也不太清楚�！毙⊥趸卮鸬煤苣：�。

小李還發(fā)現(xiàn)，餐具的擺放也很有意思。有些盤子特別大，有些特別小。有些在顯眼的位置，有些在不顯眼的位置。

他開始更仔細地觀察，發(fā)現(xiàn)了更多奇怪的現(xiàn)象。比如，某些食物總是很快就沒了，需要等待補充。某些食物卻總是很充足。

“這背后肯定有規(guī)律�！毙±钤絹碓酱_信。

有一次，小李看到小王在和另一個服務(wù)員聊天，神情有些激動。

“怎么了？”小李關(guān)心地問。

“沒什么，工作上的事情�！毙⊥趺銖娦α诵Α�

“是不是和老板有矛盾？”小李猜測。

“算是吧，我覺得有些做法不太對。”小王說。

“什么做法？”小李追問。

“唉...你打聽這個干什么？”小王又開始保留了。

小李能感覺到，小王內(nèi)心有些掙扎。他似乎知道一些不太光彩的事情，但又不敢說出來。

事情的轉(zhuǎn)折發(fā)生在一個月后。小王突然辭職了。

“為什么要辭職？”小李問。

“和老板理念不合�！毙⊥跽f得很簡單。

“什么理念不合？”小李想知道詳情。

“總之就是不想干了�！毙⊥醣芏淮稹�

小李能感覺到，小王辭職的原因不簡單。他決定請小王吃飯，好好聊聊。

“說說吧，到底怎么回事？”小李直截了當?shù)貑枴?/p>

小王喝了口酒，說：“你真想知道？”

“當然想知道�！毙±铧c頭。

“那你得保證不傳出去�！毙⊥跽f。

“我保證�！毙±畲饝�(yīng)。

“其實...自助餐店的生意，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�！毙⊥蹰_始松口。

“怎么個不簡單法？”小李來了精神。

“你以為老板真的怕顧客吃多了嗎？”小王反問。

“難道不是？”小李反問。

“當然不是！全都是套路�！毙⊥跽f。

“什么套路？”小李急切地問。

“這個...我還是不說了，說了對我沒好處�！毙⊥跤珠_始猶豫。

“都已經(jīng)辭職了，還怕什么？”小李勸。

“這是整個行業(yè)的問題，不是一家店的問題。我以后可能還要在這個行業(yè)工作。”小王擔(dān)心地說。

“那你為什么要辭職？”小李問。

“因為我看不下去了�！毙⊥醯谋砬橛行┩纯唷�

“看不下去什么？”小李追問。

“看不下去顧客被當成...算了，不說了�！毙⊥跤杂种�。

小李能感覺到，小王內(nèi)心很矛盾。他既想說出真相，又擔(dān)心后果。

接下來的幾周，小李一直在勸說小王。他知道小王掌握著一些重要信息。

“你不說，我就一直纏著你�！毙±铋_玩笑地說。

“嘿！你這人怎么這么執(zhí)著？”小王無奈地笑。

“因為我真的很好奇�！毙±钫f。

“好奇心會害死貓的�！毙⊥跽f。

“我不是貓�！毙±罨卮�。

在小李的軟磨硬泡下，小王開始透露一些零碎的信息。

“你知道為什么要把你們安排在靠窗的位置嗎？”小王問。

“因為風(fēng)景好？”小李猜測。

“因為你們看起來像是會消費的顧客�！毙⊥跽f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小李不解。

“這和坐哪里有什么關(guān)系？”小李問。

“關(guān)系可大了。”小王說。

“能具體說說嗎？”小李問。

“這個...以后再說吧�！毙⊥跤珠_始保留。

小李發(fā)現(xiàn)，小王每次都是說到關(guān)鍵地方就停下。這讓他更加好奇。

有一次，小李去小王以前工作的自助餐店，想自己觀察一下。他發(fā)現(xiàn)，服務(wù)員確實會根據(jù)顧客的外貌和穿著來安排座位。

“這背后肯定有原因�！毙±钚睦锵�。

他還發(fā)現(xiàn)，餐具的擺放也很有講究。大盤子放在不顯眼的地方，小盤子放在顯眼的地方。

“這些細節(jié)都是有目的的�！毙±钤絹碓酱_信。

他開始記錄自己的觀察，發(fā)現(xiàn)了更多規(guī)律。比如，某些食物的補充時間很有規(guī)律。某些食物的擺放位置會經(jīng)常變化。

“這些都不是巧合�！毙±钚睦锵�。

小李對真相的渴望越來越強烈。他開始頻繁地聯(lián)系小王，希望能獲得更多信息。

“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？”小李有些不耐煩。

“我說了，這個事情很復(fù)雜�！毙⊥跻灿行┰�。

“復(fù)雜在哪里？”小李問。

“復(fù)雜在這不是一個人的問題，是整個行業(yè)的問題。”小王說。

“那又怎么樣？”小李不理解。

“我說了，會得罪整個行業(yè)。”小王擔(dān)心地說。

“你已經(jīng)不在這個行業(yè)了�！毙±钐嵝选�

“誰說我不在？我只是換了一家店�！毙⊥跽f。

“什么？你又去另一家自助餐店了？”小李驚訝。

“對，因為我現(xiàn)在只熟悉這個啊�！毙⊥鯚o奈地說。

小李這才理解小王的顧慮。如果他說出真相，可能會影響整個行業(yè)，從而影響他自己的工作。

04

“可是你不說，我就一直不知道真相�！毙±钫f。

“不知道真相對你有什么影響？”小王反問。

“我就是想知道。”小李說。

“你這個人真的很奇怪�！毙⊥鯎u頭。

兩人因為這個問題產(chǎn)生了一些分歧。小李覺得小王故意吊他胃口，小王覺得小李太固執(zhí)。

“你非要知道，對你有什么好處？”小王問。

“沒有好處，就是好奇。”小李回答。

“好奇心真的會害死貓的�！毙⊥跽f。

“那我就做一只勇敢的貓�！毙±钫f。

小王看著小李，嘆了口氣：“你真的想知道？”

“真的想知道。”小李點頭。

“那你得答應(yīng)我一個條件�！毙⊥跽f。

“什么條件？”小李問。

“絕對不能傳出去，特別是不能在網(wǎng)上發(fā)表�！毙⊥鯂烂C地說。

“我答應(yīng)�！毙±铧c頭。

“好，但我需要考慮一下�！毙⊥跽f。

小李能感覺到，小王正在做最后的掙扎。他既想說出真相，又擔(dān)心后果。

沒多久，機會來了。

周末，小王心情不好，約小李出來喝酒。

“最近工作不順利？”小李問。

“新店的老板更過分�！毙⊥鹾攘艘淮罂诰�。

“怎么個過分法？”小李問。

“你知道為什么市場上有這么多自助餐店嗎？而且他們還都沒倒閉。”小王醉眼朦朧地說。

“為什么？”小李心跳加快。

小王又喝了一口，突然看著小李說：“你真想知道？”

“想知道�！毙±铧c頭。

“好吧！那我告訴你。”小王的聲音有些顫抖。

“從你踏進自助餐店的那一刻起，你就完全在他們的計算之中了...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小李知道，自己快要摸到真相了。